当时家人象疯了一样的喊叫,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我是法轮大法弟子,我要处理好这件事,要照师父在《转法轮》书中讲的那样去做,同时否定旧势力强加的一切安排。孩子神智清醒,头上有些血,哭着想从地上爬起来,不知道伤的怎样。我过去抱起孩子,接着坐上车去医院。
去医院的路上,我告诉孩子,只要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切就会过去。我念一遍,孩子念一遍,直到医院。检查结果出来了,主治医生说非常幸运,头部颅骨虽然骨折,但没有颅内出血,只需要观察几天,如不出血回家静养即可。孩子住院第二天就开始下地玩耍,同病房的老人都说这孩子是捡了一条命,事后家人说车将孩子撞出去十几米才停下。当时我心里感慨万千,非常清楚是师父又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承受了痛苦,帮我承受了这大灾。因为车出现的非常突然,谁都没有看到,而且车速很快,如果孩子不过去,家人就会过来,或者我就会抱着孩子一起过去,种种可能,无法想象后果。今天李洪志师父为我们承受了这巨大的痛苦,一场大难化于无形。如果孩子出了什么事,我想,我的家庭、父母的家庭都将彻底陷入崩溃的边缘,父母已近高龄,后果不堪想象。
所以我真的无法用言语表达,师父救了我们全家!我也再一次见证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传奇!
一场严重的车祸,就这样从孩子奇迹般的顺利恢复中淡去了它的阴影。本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哪知道波折又来。孩子住院期间,父母、亲戚一众人等,要求我向肇事方索取赔偿。在我抱着孩子做各种检查的时候,肇事方负责人已经办理了住院手续并支付了住院费用,我想自己作为一名法轮大法弟子,按照“真、善、忍”标准去做,师父为我们承受了这么多,不是让我们拿来换钱的,更不是让我们用来发财的。我顶着种种压力,坚持自己处理此事。但随着身边人不断的唠叨,我动摇了。因经济上一直不是很好,孩子住院期间需要请假陪护,扣了些钱,加上其它零碎之处又花了些钱,所以我开始想,是否少要些?弥补些物质损失也是应该的?正在思前想后、矛盾之时,医院通知孩子已住院几天,一直没什么问题,再做个CT复查如无出血即可出院。复查结果出来,颅内有轻微出血。当时脑子嗡的一声,马上想到师父在《转法轮》中写到的一句话:“好坏出自人的一念”,正因为自己想要钱这一念不对,所以造成了孩子的恢复结果马上就变。话虽这样说,但在当时,仍是矛盾思索了很久,总觉的也不能就这样承认旧势力可能对我造成的经济上的迫害。
但只要想到师父为我们承受了这么多,绝不是让我拿来换钱的,更不是让我用来发财的。想到这些,心里就更加坚定。我想,对于旧势力的一切安排包括经济上的迫害,我要发正念否定,我们只按照师父的安排去做。按照师父的安排,如果这些钱不该丢,那就一定不会丢。
心里明白了,压力就能顶住,我找了个机会,跟肇事方负责人平静的谈了谈,说明自己是一名法轮大法弟子,要按照师父的要求,按照“真、善、忍”标准去做事,何况谁也不希望出事。我们不要肇事方的任何赔偿,因为车辆有相关的意外伤害保险,如果保险能够办理下来,我们堂堂正正的拿着;如果保险办不下来,我们就不要钱。
这件事一谈完,心里轻松很多。肇事方负责人不停的说,遇到好人了。在住院期间,我经常以第三者身份向同病房的人说起孩子的这次经历,说起“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神奇,抓住机会证实大法,争取让更多的人得救。孩子几天后再次做复查,没有继续出血,可以出院了。从出事到出院,短短一周时间,对我而言,却是象从浪尖上翻滚了几个来回,心里种种思想观念的翻腾,细想起来,真是极多。细细思索,我想最可能让邪恶钻了空子的,是自己一直隐隐带有的一种修了大法全家“上保险”的观念,这方面无形中用了人心。
在感激师父救了我们全家的同时,我深深的愧疚。如果自己能够更加符合修炼的标准,也许这件事就不会有机会发生。我在很多事上,都放松了对自己的要求。记的师父在《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中曾经写过一句话:“修炼如初,必成正果”。在文章的最后,想起师父讲的这句话,希望提醒自己,最初的誓言和愿望。
如有理解不对之处,恳请大家指出,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