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同修们在警车呼啸声中将真相传单撒遍城乡。二零零二年一天我被恶人绑架到派出所,恶警一个劲逼问资料来源。由于怕心作怪,我闪烁其词与其敷衍。我越敷衍他就越凶。最后我把心一横,对其宣布:“我不会告诉你的,你别问了。”他的凶相一下没了,真的不再问了。此时我感到师父就在我的身边,看护着弟子闯关过劫。后来派出所先后向我丈夫敲诈一万元钱放了我。丈夫(常人)经了这一吓不支持我了,说:“我们过江去吧,离他们(同修)远点。”于是这一年我们离开了家乡。
其实丈夫哪里知道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到哪都是个整体,都是可以互相配合的。离开家乡到了一个更大的地方,我看到了自己应该做的更多的事情。我利用经商的身份为同修们购买各种耗材和器材。这期间大法真相资料做的越来越多,同修们都在陆陆续续从人中走出来,形势有了好转。而我不知不觉生起了欢喜心求安逸心,我竟然迷上了一种网络游戏。我把师父的有序安排,同修的精進实修都算到自己名下,我才能心安理得去享受常人津津乐道的悠闲,在这一个问题上我已经掉到常人那儿去了。旧势力看见了,它就开始修理我。
二零零八年五月,我遇上了麻烦。表现形式上是一位被绑架的同修说出了我,我一下成了恶警要绑架的对像。邪恶抓不着我,迁怒于我的家人,先后拘押了我的父母和妹妹。610还扬言要封我家的店。邪恶吓唬我丈夫说我已被网上“A级通缉”,成了“名人”。这个过程是我修炼中的一个重要阶段,去了许多人心,了了许多善缘恶缘,明白了师父讲的一些法理,经常感到师父的慈悲呵护。邪恶抓我七次,我七次从邪恶面前走脱。下面就说说这段经历。
二零零八年五月七日恶警到我家店里找我,未遇。晚上九点多钟我回家时看见两个便衣站在楼下电子门边。见了我,其中一人开口问有没有房子租(因我与此地恶警从未遭遇,所以互相不认识),我指着前面一栋告诉说那里有。由于出现了这么个情况,我就没進门,转身上街。那两位也紧跟过来。他们指着停车场中我丈夫的一辆问我:“是某某地的?”我便清楚的看到了他们的险恶意图:他说的某某地恰恰是我的老家,而我丈夫的车挂的是此地牌照。我若无其事的回答:“不是吧,这里每天都停许多车。”他们离开后我立即上楼回家简单收拾东西打算回娘家。路上因听到一同修被绑架的消息,我掉转摩托车赶往同修家帮其转移大法资料。第二天到家后,发现我娘家已被邪恶抄了个底朝天,我的父母也双双被绑架。同修告诉说抄走两车大法资料和物品。我父母被关押四十五天后被邪恶勒索二万元才放回。
这以后,邪恶三天两头找我,但一次也未得逞。在邪恶貌似猖狂之时,我的家人及亲朋好友都在担心我的同时害怕自己受到牵连。有同修劝我“办难民”去国外,我拒绝了。我想,师父把我放在这里,这里就是我证实法救众生的地方,我哪里也不去就在此地呆到法正人间那一天。话是这么说,可心里的压力是不小的,想到亲人们为我承受的迫害心里很难过。正好这时师父《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发表了。师父讲:“这段历史是为大法弟子救度众生安排的,你们为什么不去唱这个主角?为什么把被邪党文化灌输了的常人说什么放在第一位?为什么把邪恶的迫害看的那么重?值得深思啊。”是啊,关键时刻我怎么就忘了自己的神圣使命呢?我反复学师父这篇讲法增添了无量的勇气和力量,我的摩托车又飞奔于城乡之间,做大法弟子该做的三件事。
流离失所,也就忘记了上网玩游戏,不再悠闲。想起了师父讲法中讲到的旧势力,感觉到它的虎视眈眈。我极力弥补自己的过失。我把听说和自己已知的真相空白区都贴上了真相标语。我经常和同修们一块把大法的真相传遍一村又一村。那时缺乏交通工具,就请常人帮助。明白了真相的常人真是不一样。我遇到一位与我同姓的腿残者。他每次开“拐的 ”载我们晚间出去,对我们佩服的了不得,我们传单发多久他就等多久,蚊叮虫咬也不抱怨。他称我“前辈”,我说:“我叫你大哥你就叫我小妹吧。”他坚持叫“前辈”,说:“我怎么比你,你太了不起!”我内心十分感动,知道是慈悲的师父借他的嘴在鼓励我。
我一如既往的骑摩托给同修供应各种耗材,一手一箱打印纸提到三楼四楼,只要同修门一开我就提不动了,精神的作用真大,来自于大法的精神作用更大,那是师父加持的。
有一次進货量太大,老板一直在等搬运工。我提议我俩搬。男老板瞪大眼睛说:“你?好!搬完我请你吃老母鸡。”最后当然搬完了。我一个小女子,一米五五的个,确实别人很难相信我会有那么大的力气。其实大法弟子都是超常的,常人的确比不了。
因为一直居无定所,家基本照顾不上,久而久之丈夫有了外遇并提出离婚。一天我回家遇到了丈夫的小情人正在我家看电视。我与她打招呼:“小妹来了。”我的心很平静,只想救她。当我坐下跟她聊天时,她突然激烈的指责我“不顾家”如何如何。我告诉她这个家是我一手打理的,儿子也是我一手带大的,他一直放心在外面打拼,现在是邪恶要迫害我才出现家中无主妇的现象。她大声叫到“政府不让炼就别炼嘛,还要炼!”坚持说我不顾家。我问她:“小妹,我们换一下位置,你能不能象我对你一样对我?”她顿时无语。我不怨丈夫更不会怨她,但我悟到人世间没有一样东西是永恒的,一切都带不走,只有大法能把芸芸众生度到幸福的彼岸。我真心为她担忧,希望她能明真相得救度。
我多次历险都蒙师尊化解并安排弟子了缘。一次我回家得知儿子在婆婆家,就想去看看。谁知我前脚到,后脚恶警也到了。恶警敲门我应门。门一开他看我我看他,好一会儿,他问我是不是美姿(我的化名),我脱口而出“我是美应(堂妹的化名)”,接着我向里院走,以我堂妹身份叫我婆婆“亲娘,他们问美姿回没回”婆婆连忙回话说“没回没回”。我趁机从偏门走脱。后来儿子告诉我,恶警闯入我婆婆房间到处翻看,指着墙上的照片问谁是他妈妈。儿子质问他们:“有没有搜查证,有就拿出来看看,没有就出去。”儿子说:“妈妈,我知道你会跑掉。”后来听说邪恶将我妹妹当成我抓到派出所,经当地派出所出证明不是美姿才放回。
还有一次我到姑姑家,上午我离开,下午恶警便衣就到了,找乡邻打听姑姑家是否来过人。明白真相的乡邻心中有数,反过来查问他们是谁?说:“我们这里老来贼,你们没事就快走,不然我们就要把你们当贼打。”恶人吓跑了。我悟到这一路走来,有缘人都在大法中摆放着各自的位置,从而得到他们应有的美好未来。
邪恶到处找我的时候 我一直骑着摩托车来去飞奔。同修提醒我摩托车牌照“在公安局挂了号,别骑了。”我就买了一辆电瓶车。但它速度太慢,不久我又把我的摩托换回来了。说到这辆摩托还有两个小故事值得一提。
一次我骑车一百多公里去查看路径——为第二天发真相资料作准备。回程时偶尔一看,仪表一点未动。是不是仪表坏了?我加十元钱油一试,仪表指针马上飞快转起来。我一下感到既惭愧又温暖:师父在照看我呢,自己悟性还这么差!后来这辆“功勋”车丢了。怎么丢的?二零一零年末丈夫坚决要离婚,同修建议去打官司,借此向律师讲真相。当晚我在丈夫衣袋里拿了一万元钱,我对丈夫说:“你打官司我也要打官司。”其实是因为自己对家庭付出太多心里不平衡。第二天我的摩托丢了。我明白了修炼人生起常人心就会惹麻烦,这说明那钱是不该我得的。后来我与丈夫和平分手。
从二零零八年到现在四年过去了,警察费了三年多的时间想抓我,还是一无所获,连美姿是谁都没搞清楚。我是关着修的,什么感觉也没有。但是,我还是十三年那个美姿吗,绝对不是了。“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转法轮》),只要弟子遵照师父讲的法去实修,师父就一定会保护你,直到你自己能保护你自己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