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6号,临沂法轮功学员邓良存、郑文远、付桂英三人被临沂兰山公安分局国保大队绑架劫持到河东看守所非法关押,6月26号,她们家人去要人,国保大队长刘洪义等自知理亏,回避,下午没人上班。27号,家人们有80岁的老大娘、领着两个亲人(女)去要求见人放人,被刘洪义等伙同特警持枪驱赶三位老人。十多岁的女儿说你是什么警察?竟然持枪对待老百姓,恶徒却威胁说:你讲啊、你敢跟我讲!
拿特警“维稳”是恶徒为自己壮胆气
一个80多岁的老太太前去所谓的中共衙门,行使公民的知情权、探视权,并要求当局无条件释放被绑架的亲人,按照正常社会的办案部门,一定是及时给予答复和公正裁定,但是这位老人却遭遇了中共特警的无理威胁恫吓。正义的人们一看就知道,这是中共当局又在卖横耍流氓,不过,在当地人的眼里,中共当局的各级官员、政法委、刑警、国保、法官、检察官、武警、保安、甚至被中共雇用的痞子,十多年来对法轮功学员耍尽流氓手法,已是司空见惯,但推出全副武装的特警来对付老太太,好象少之又少,人们不禁慨叹这位老太太竟然这么大的力量招得特警前来“维稳”,深思之后才发现,原来这次恶徒们耍流氓的背后是胆怯后怕才拿出特警来为自己壮胆气。
是啊,能不胆怯吗?江氏流氓集团利用中共疯狂迫害法轮功,不但激起了国际社会越来越多的谴责和声讨之声,那些死心塌地追随迫害的30多位高官在50多个国家被告上正义法庭,当上了国际罪犯,只要一出国就面临抗议和法办,这已成为二战以来最大的人权官司,元凶江泽民则因被阿根廷启动了国际刑警令不敢露面,躲在自己老巢里苟延残喘了一段时日后得了脑死亡绝症,已是僵尸一个,而那些大大小小的帮凶爪牙们也都被“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列为追查法办的对象,时机一到,可以随时把它们推上被告席上。
其实,最叫恶徒们后怕的是恶报下场。虽然那些狡诈的中共恶徒最会钻人间法律的空子逃脱罪责,但无法钻善恶必报的天理空子,纷纷遭了恶报。如:中共高层的盖世太保机构--“610办公室”头目刘京癌症在身,成了活死人。而挑起天津事件,引发“四·二五”大规模上访的天津政法委书记宋平顺自杀了;协助江泽民迫害法轮功,调动国库四分之一资金维系迫害的黄菊患癌症死了。迫害法轮功的元凶之一周永康患膀胱癌。有消息称,江泽民其实已经是植物人,只是用药物拖延。
河南省登封市公安局党委书记兼局长任长霞在车祸中丧生,而且死后一直闭不上眼。她自己的妹妹都说她是因为迫害法轮功遭报了。中央电视台制造“天安门自焚”伪案的制片人――47岁的陈虻患被胃癌和随后的肝癌折磨的死去了;播放污蔑诽谤法轮功新闻解说最多的罗京,48岁时癌症复发,也极其痛苦的死去。
由明慧网报导出来的恶报事例已有一万多例。盘点临沂市区的恶报事例也不是少数:
临沂市“六一零”的幕后黑手,朱忠顺(时年六十岁)和赵佩俄(时年五十三岁),二人均于二零零八年得暴病死亡;河东区恶警丰丙雷,被黑社会人员连刺二十多刀,送医院抢救无效死亡;经常大叫“你再炼我枪毙了你”的恶警王文坡,因其下属端枪打死了另一名警察,受了处分不说,他十八岁的独生子在河边和同学玩,溺水而亡;下令残害好人的原河东区区委书记耿文恋,在车祸中与妻女一同丧生。一家四口人,只剩下了正在上大学的儿子。
原临沂市卫生局长马自立涉贪判刑十多年,其儿子被判刑三年,马自立在监狱得脑出血,死在手术台上,副局长孙承建弟弟一家三口人被砍死;临沂市卫生局长卢从祥遭天谴祸及家人,其子意外死亡;临沂市委副书记,邪党“六一零”的负责人员孙培群的大儿子突然病逝,白发人送了黑发人;市肿瘤医院院长葛来增,其儿子有病救治无效也早亡;临沂市公安局兰山分局刑警大队原股长李传贤负责审讯法轮功学员(此人现已退休),一夜之间死亡两口──母亲上半夜去世,妻子下半夜去世,头一天给母亲开追悼会,第二天给妻子开。大腊月里一夜死两口,谁都感到这样的事不可思议,明白的人知道他遭了恶报了。临沂市兰山区沙埠中心小学教师朱文营制作板报、展牌等对大法进行诬蔑造谣宣传,组织强迫上百名小学生“签名”,其十二岁独生儿子掉到水中溺死。象这类例子在临沂其它各个县里更多。
中共流氓本性未变
其实,想想那些恶徒也够可悲的,当初参与迫害就为了点名利,但是“檐前滴水毫无错,报应昭昭自古今”,更何况“获罪于天,无所祷也”。所以,那些背负法轮功学员血债的恶徒们看看自己的同案犯们冷不丁地一个个都“走了”还祸及家人,不后怕才怪呢。
不过,恶徒们后怕是后怕,其耍流氓的本性却从没有收敛,也从未改变,且手段相当娴熟,甚至变本加厉,步步升级。大家还清楚的记得迫害前,中共两办(中央信访办公厅、国务院信访办公厅)发言人一再声称,公民有炼功自由和不炼功自由,政府不会干涉。但随后不久,中共就突然发动迫害狂潮;媒体一面倒的散布妖魔化仇恨宣传“一千四百例”谎言和“天安门自焚伪案”;中共威逼社会各个阶层单位个人表态则是其一贯强奸民意的流氓做法;魔头江泽民信口雌黄给法轮功扣上×教的帽子,经《人民日报》评论员拍马跟风恶搞,竟然成了迫害法轮功的法律依据;人大与两高(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及公安部关于×教的认定和所谓的司法解释,根本与法轮功无关,刑法三百条和法轮功也占不上边,却被流氓检察院、法院硬是扣在法轮功学员身上;至于不许学员请律师、不许国内律师给法轮功学员作无罪辩护、各级法院必须遵循六一零要求的最低审判底线、还有当庭谩骂殴打驱赶正义律师等等恶行,都是赤裸裸的流氓行径。
而那个最能耍流氓的元凶江泽民当初就大喊:三个月消灭法轮功;我就不信治不了法轮功;共产党一定要战胜法轮功;并将迫害法轮功作为官员提职升迁的主要条件。这个恶魔还亲自下密令纵容全国官员恶警对法轮功学员“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等灭绝政策,几乎使用举国之力迫害法轮功,多么狂妄恶毒邪恶啊。
善良的人们总是想不明白:法轮功学员信仰“真善忍”,在社会家庭中做个好人能有什么错?当被政府不公正对待时去上访请愿讲真相,不都是合理合法的做法吗?,你给民众把问题解决了不就行了嘛,却非要用谎言暴政迫害法轮功,以展示其“大国崛起”的铁拳专政实力,宁愿踏上不归之路也发动迫害。就像临沂那个80多岁的老太太前去所谓的中共衙门,行使公民的知情权、探视权时,当局不但不接待,好家伙,还把特警都拉出来持枪驱赶,并威胁人家的女儿说:你讲啊、你敢跟我讲!想想真是匪夷所思。特警是执行防暴任务的,那个古稀老太恐怕连缚鸡之力都没有,难道她老人家能创造出“暴力”来?值得特警来维稳,这对不上号啊。
中共如此骄横戾暴,到底是为什么?一言以蔽之,是其流氓本性和暴政变态狂造成的。就象那个毒蛇,叫它不咬人可能吗?只有人们想不到的,没有它做不到的。
翻开中共夺权建政的罪恶历史,无不是耍尽了政治流氓手腕,建政前期,中共常以高扬民主、反对独裁将国民党的军,并许诺“民主治国”,欺骗了西方政客;建政后,却摇身一变,背弃许诺,极力营造一党独大的专断独裁流氓王国,长期闭关锁国,在国内大搞害人运动,充份运用忽左忽右、出尔反尔的流氓手法,残害社会各个阶层的有知之士,使八千万中华同胞死于非命。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发动的迫害法轮功巨难,则成了其展示流氓手段的一次最全面、最恶毒的表演。
过去的中共靠耍流氓建立邪政,现在的中共同样靠流氓治国,对寻常百姓耍流氓,对正义人士也是如此。
临沂一名叫王琳芳的高中女生因转贴一个曝光临沂市“八星级办公大楼”黑幕的帖子,即《临沂“八星级办公大楼”后面的累累白骨》而被警察抓进罗庄公安分局审讯室,遭受了非人的折磨。据说王琳芳这位年仅17岁的美少女被扒光了吊在审讯室,全身打得没有一点好皮。身上被烟头烧了三、四十个洞,两只乳头都被烧焦了,其身上隐私部位也惨遭烟头严重烧伤。随后临沂市公安机关说王琳芳上吊自杀,私下匆匆火化。一位17岁的美丽的中学女生在和谐盛世中就这样被残酷地剥夺了生命。当有关媒体记者采访临沂市政法委书记李洪海,问及王琳芳的尸体经过法医检验了吗,李回答说:“疯子上吊自杀还检验什么?”
大家都知道,在我们临沂有个盲人律师陈光诚(沂南县双堠镇东师古村人)堪称正义维权勇士,却遭到当地中共黑恶势力的7年陷害。他无非就是想给临沂地区所谓的“计划生育超生户”讨还公道,不慎遭到地方官府流氓恶徒们的一害再害。二零零六年,当局以“故意毁坏财物罪”和“聚众扰乱交通秩序罪”,枉判陈光诚四年零三个月的刑期。将其强制投进临沂监狱,期间,沂南县双堠镇雇用大批痞子长期对陈光诚的家人监视居住。
2010年,刑期已满的陈光诚被他们秘密接回东师古村后,再次软禁了陈光诚与其亲人。并在东师古村设了八层岗,各处路口都有帮凶二十四小时把守盘问进出人员,如临大敌。实则将陈光诚的家打造成了另一个“监狱”。监控范围辐射到了周边县区,阻止外界的声援。据有关媒体报道,中共每年投在这里的维稳费高达5000至6000万元,当地官员趁机发财挥霍。一位内部人员曾经透露,临沂官方恶势力花这么大的代价就是想把陈光诚“困死”在家里,让他从此在人间消失。一直充当帮凶打手因此升官发财的这个镇的镇长恶徒张健就曾经耀武扬威的说对陈光诚不讲法律。
但人算不如天算,陈光诚在今年春天居然神奇出逃投进北京美国领事馆,成为国际重大事件。历尽坎坷后,陈光诚虽然飞向了自由的土地,但那些加害他的匪徒们依然逍遥法外,就包括那个恶徒头目张健也被当局快速调进县城保护起来了。
诸多的事实和教训一再表明,嗜好独裁暴政的中共,其流氓本性是不会改变的,任何企望其从良变好的想法办法,等于与虎谋皮,皆为枉然。
暴政之下必有暴恶
当然,中共耍流氓是以谎言为基础,更以暴政作后盾的,但暴政之下必有暴恶。1999年夏,流氓中共将毒手伸向了法轮功这个善良的群体,在江氏流氓集团的操控唆使下,盘踞在临沂市的恶党官员警匪们,助纣为虐,与全省的派出所、拘留所、看守所、六一零洗脑班、精神病院、劳教所、教养院、监狱等单位互为沆瀣,用近百种酷刑歹毒的摧残当地的法轮功学员。期间,临沂被非法劳教判刑的法轮功学员420多人次,被强行囚禁在各类洗脑班的近千人次,被迫害致死的有二十三人,被非法抢掠讹诈的钱财数百万元,被抢劫的法轮功书籍及真相资料与设备多得无法统计,被逼迫致精神失常的数人,现仍有部份法轮功学员无法回家。同一时期,中共在全国各地造成的暴恶更是罄竹难书。
十三年来,该地区已经形成了以临沂洗脑班为罪恶中心,以恶徒抄家绑架、酷刑洗脑、劳教判刑、回访再迫害为恶性循环的罪恶机制,制造了许许多多冤案惨案,就目前而论,至少以下13个案例应视为案中案与恶中恶。
1、枉法重刑
临沂市被迫害最严重的是蒙阴县,该县法轮功学员已有一百八十人次被非法劳教判刑,其中被枉判重刑的有:公茂海(男,大专文化,老家是岱崮镇,零三年被非法判刑十四年);滕德方(男,五五年出生,原县老干部局副局级干部,零三年六月份被非法判刑十四年);滕德荣(女,五三年出生,县建委职工,零三年被非法判刑十四年);公淑华(女,七八年出生,坦埠镇金钱官庄,零三年被非法判刑十三年);仵增建(男,五九年出生,高中文化,垛庄镇垛庄村人,零三年被非法判刑十三年);赵传文(男,六九年生,垛庄镇寺后洼村,零三年被枉判十三年);石增雷(男,五六年生,县农机公司下岗职工,零三年被非法判刑十一年);王付成(男,蒙阴镇东儒来村人,被非法判刑十二年);宋炳法(男,蒙阴县酒厂职工,零一年被非法判刑十年)。他们现仍被非法关押在山东省监狱遭迫害。
2、迫害致死
蒙阴县的大法学员张德珍(女)、吕震、刘淑芬(女,沂南人)、隋学爱(女)、公维精、石女士(女);沂水县的王永东、刘立芬(女)、赵现仁、高梅(女)、张万民、李秀菊(女);沂南县的徐光兰(女)、张昌宝、刘凤春(女)、刘乃传;兰山区的董步云(女)、周向梅(女)、刘汉友、郑彦文;莒南县的王金龙、王行垒;平邑县的孙兆本已被迫害致死。
3、投入精神病院
法轮功学员伊淑玲、张继梅、宋玉龙、孙卫东等曾被强行送入精神病院,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身心受到严重摧残。
4、毒气害人
2001年秋,以李枝叶、类延成为首的蒙阴县邪恶势力在长期非法关押、抄家、罚款、酷刑、株连亲朋、精神折磨等一系列迫害手段使尽后,竟效仿纳粹使用毒气杀害犹太人的法西斯手段:当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张荣秋入睡后,暴徒们向室内投入气体毒药。不长时间之后张昏死。凶犯们怕出人命,承担责任,将张送入县人民医院抢救。医生们查不出原因,问它们什么原因导致引起的,这些凶犯竟为了推脱责任,置人命于不顾拒绝回答,把她送回家中,一推了之。当时张生活不能自理,自己不能进食,两个月后,张的双手仍不停的颤抖。
5、蝎螫蛇咬
临沂市兰山区前石村的彭成旭和兰山区的赵福欣、赵福敏、赵福凤三姐妹因去北京上访为大法请愿,遭到临沂市兰山区610的恶棍们的残酷折磨。自2000-2002年间,他们先后被非法关押在临沂市拘留所、看守所,遭到审讯和家人的谩骂。因不放弃修炼,从看守所出来后,又被兰山区610非法关押在了兰山区西关居委老干部活动中心、兰山区计划生育服务站等地,雇佣了社会上的痞子残酷折磨这几位法轮功学员。把地上放上蝎子蜇他们;还拿来笼子里关着的蛇咬他们。彭成旭在反抗的过程中,把蛇的牙掰掉了,但牙印却深深的留在了彭的脖子上。赵家三姐妹后均被“转化”。
6、凌辱女性
沂南县蒲汪镇陡沟村两位农家妇女杜永兰和秦洪芹曾经遭受当地恶徒们的性侵犯。(详见: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十月六日 山东沂蒙“官匪”恶行面面观(二)
7、掠夺经济
九九年七二零后不久,蒙阴县原桃墟镇党委书记蒋永健,和他的同案犯──原桃墟镇镇长刘星世,立即策划并带领镇政府及所辖机关的打手,对全镇的大法学员进行了疯狂的迫害。对大法学员实行无人性的摧残毒打,打完后还高额罚款,付不上的继续毒打。仅一次罚款就达70多万元,150多人中,普通班每人被罚每人4千元,其中15人被罚款8千元,连老人、残疾人都不放过。罚完后原先写给的收条全部被收回毁掉。据不完全统计,自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后的短时间内,全镇一千多名学员被强迫罚款至少一百零六万七千五百九十六元,(不包括非法抄家的物品)。
8、媒体造谣
马清兰,时年四十多岁,家住蒙阴县桃墟镇石家水营村。丈夫石增山,曾当兵八年,退伍后当大队会计、村支部书记。因有心脏病、胃炎而辞职不干了。他们有两个女儿。九六年腊月,经同学介绍,全家一起学炼法轮功了。法轮功遭迫害后,二儿女被镇里行恶的暴徒惊吓致病态而亡,却被暴徒强制石增山硬说是炼功而死。并利用媒体制造假新闻嫁祸法轮功误导一方百姓。
9、连续迫害
蒙阴县粮油公司工作的公丕建先生,九九年“七.二零”到北京依法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非法抓捕,随即被蒙阴县公安局警察劫持回蒙阴。从此,他连续4次遭受当局劳教和劳改迫害,至今仍在狱中受难。
10、摧残残疾人
王光起,男,五十多岁,蒙阴县桃墟镇九泉峪村人。他过去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残疾人,与瘫痪的大哥相依为命,他得法后身体有了很大好转。二零零二年,王光起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被绑架,后由镇派出所副所长李长祥、镇六一零头目石运端、本村书记方国明将其押回镇派出所,欲把他活埋,恶徒们砸了他家的财产食物,又想把他饿死在屋子。并没收、拍卖了他的口粮田、菜园、栗子园,王光起走投无路,只好撑着残疾的身体到处要饭来保住他大哥的命。
11、同时绑架三十五人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九日下午二点半,三十五名法轮功学员在沂南县依汶乡隋家店村王西爱家开交流会时,遭到县610、县国保大队和当地乡派出所的绑架,县“六一零”如临大敌,纠集了近百人参与作案。其中,十九人被非法抄家勒索后回家,十六人被关押在沂南看守所。此案造成了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强制送至临沂洗脑班折磨,九人被非法劳教或劳改迫害,数个资料点被破坏,经济损失达数十万元。此案被视为临沂最大的绑架案。
12、长期软禁正直教师
沂水县沂新中学的教师高振全,今年五十多岁,他为人耿直,待人厚道;才智双全,是学生们公认的好老师。曾因多次进京为大法讨公道连遭迫害。二零零零年四月起,高振全被沂新中学校长党宝修和副校长刘善飞,非法软禁在学校保卫科、厕所、废弃茶水房强制洗脑迫害,非法剥夺高振全的任职教学权,派专人看管,高振全共在学校内被迫害了五个多月,这五个多月的时间,高振全的工资被党宝修等人任意挥霍,共计损失五千多元。
13、毒打无辜
莒南县610恶徒马宗涛、刘希鹏等毒打无辜,在当地被称为最恶毒的打手,读者可在明慧网搜索察看其恶行恶迹。
多年来,临沂市参与迫害的幕后台前的恶徒主要有(请知情者可将市区遗漏的主要恶徒加以补充,其他县略):
乔延春、李群(原市委书记)、连成敏、李玉妹、张少军、庄廷敦、李群(原河东区610主任)、孙培群、李洪海、刘凤才、华洪、郑传恩、刘振东、刘伟利、程海青、陈常德、宋伟、苏伟、张广敬、张春义、申长友、王翠宝、韩光玲、刘洪义、顾文明、薛洪民、王久卿、宋福亭、张殿虎、李沂明、陈海、邢永农、阎志刚、王纪山、王建平、邵士勤、丁凤云、陈军、孟庆丰、赵培军、孙百迎、王明光、(以下均为水利技校教师)朱泽民、吴琳、赵洪兵、赵田雨、于海波、陈钧、崔梅、李媛、高长莹等。其中不少恶徒已在“恶人榜”上有名,有的正在被“追查国际”组织作为惯犯追查之中。
暴恶之中的惊天罪恶
如果说流氓中共用一百多种酷刑摧残法轮功学员被视为暴恶,那血腥的活摘器官就是暴恶中的惊天罪恶。把活人的器官硬生生的摘下后,再贩卖出去牟取暴利,然后焚尸灭迹或者做成人体标本展出赚取二道黑钱,这种惊天罪恶就发生中国大陆上,就发生在我们身边。
2006年3月以来,多位证人指证中共在辽宁省沈阳市苏家屯设立秘密集中营,关押数千法轮功学员,大量活体摘除法轮功学员肾脏、肝脏和眼角膜等器官牟利并私设焚尸炉焚尸灭迹的骇人罪恶。知情人披露,在中国有36个类似的集中营。
加拿大前亚太司司长大卫•乔高和国际人权律师大卫•麦塔斯,在进行了广泛深入的调查研究之后,出版成书《血腥的器官摘取》(Bloody Harvest,the killing of Falun Gong for their organs),他们得出结论,从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起至二零零五年,至少有四万一千五百例被移植的器官来自法轮功学员。并指控中共活摘器官是“这个星球上从未有过的邪恶”。
目前经过追查国际、大赦国际、世界人权组织,联合国反酷刑机构,加上海外独立媒体的广泛查证、报导得知,在江泽民一意孤行镇压法轮佛法亿万信徒的最初几年间,4万-9万大法学员被全国共匪军队医院、武警医院,与军队、公检法、监狱挂钩的民间医院秘密活摘器官牟取暴利,一个受害者的全身器官、皮肤至少卖到几十万美金。而在率先进行秘密活摘器官的大连,得到薄熙来的庇护,从中赚取了二道黑钱。
那么,临沂有没有这种罪恶?有消息说,临沂市人民医院总院与上海市各大医院联系密切。该院器官移植的“供体”,一部份来自上海,主要是空中运输;另一部份来自于当地的“死刑犯”。二零零五年至二零零六年期间,临沂市人民医院泌尿外科与临沂市法院曾联合活摘过死刑犯器官。显然不能排除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这种罪恶。
我们曾震惊于侵华日军731部队在中国人身上做剧毒细菌实验的暴行;悲愤于印尼排华暴徒当众轮奸女华侨、用刀分离割死小孩子、用摩托车拖拉死华侨、将活人大卸八块的罪恶而中共坐视不管;也震惊于张志新被中共先轮奸后割喉处死的惨剧和文革武斗“人肉宴席”的血腥;还知道了中共鼎力支持的红色高棉对异见者“钻脑取髓”进补的恶戾;更亲眼看见中共计生歹徒用毒针杀死千万个腹中胎儿的恶行,但是却没有想到中共恶徒会对善良同胞做出活摘器官并做成人体标本牟取暴利这足以令人类窒息的旷世罪恶!
面对这一惊天罪恶,任何讨好中共的政要外商都应该追悔自己的罪责;任何有良知的媒体喉舌都不会再保持沉默;任何对中共抱有幻想的大陆同胞都会立即与之决裂;任何正义的国家和党派团体都会商讨立即埋葬中共恶毒王朝的办法;任何一个敢言的社会精英和知识份子定会拍案而起并大喝:中共,尔墓之木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