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她自述修炼法轮大法做好人遭受中共当局迫害的经历:
我是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受益匪浅。真善忍的法理,使我看淡了名利,在当今人与人之间复杂的矛盾当中,能够学会忍让,包容,能够退一步海阔天空,使内心世界保持宁静,从而使周围环境和谐。为了使更多的人都能受益,那时我将业余时间精力都用来弘扬大法。
九九年七月中共邪党开始非法镇压法轮功后,为揭穿谎言,澄清事实,我与众多法轮功修炼者去了省信访办,被沈河区公安分局非法抓捕,后放回,以后正阳派出所和正阳街道不断到单位、家里去骚扰恐吓,逼迫写放弃修炼的保证书。十月份,我去北京上访,被抓后送到派出所地下室小号里,饿了两天没吃东西,被沈河区国保大队及正阳派出所押回非法关押在沈阳方家栏拘留所十五天,由家属和单位保回去,并扣押了五千块钱,一年以后才归还。
后来正阳派出所的三、四个警察非法到单位把我绑架到派出所,由亲属保回家。我被迫失去工作,一直流离在外。零一年七月,被沈河区山地庙派出所四个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在方家栏看守所。
在零二年十月七号再遭铁岭银州区刑警大队警察绑架,并强行夺走我身上携带的数码录像机一台,笔记本电脑一台,扫描仪一个,三万四千元现金,还有家传近代画家袁松年的一幅画《寒林归客》,已被鉴定价值几万元。后来家属去要时,恶警百般抵赖,拒不承认抢劫财产。
把人吊起,来回晃荡 |
在铁岭市看守所关押八个月,银州国保在非法提审中对我进行刑讯逼供,用绳子绑在两个大拇指上,挂在墙上,把人吊起,脚尖离地使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坠在两个拇指上,先用电棍电击拇指,再用绳子绑住双脚,恶警拽起绳子,使身体呈为弧形,来回晃荡,身体的剧痛就要使人失去知觉了,身体和精神承受都达到了极限,好象整个生命都处于绝望之中,在巨大的恐怖和压力下, 酷刑造成我身体伤残,因为吊铐导致肩膀手臂疼痛难忍无法活动,每天躺在水泥地上,连翻身能力都没有,晚上经常出现心脏偷停,呼吸困难,嘴唇憋得乌紫,自己梳头洗脸都做不了,完全靠别人帮助,长达七个月时间生活不能自理。
铁岭银州区法院在没有通知家属的情况下,对我进行非法庭审,以强加莫须有的罪名冤判我七年,当时我拒绝在判决书上签字,并上诉到高法,高法玩忽职守,公开践踏宪法,剥夺公民信仰维持原判,在六月二十二日把我劫持到辽宁女子监狱。
关押在一监区,大队长王健,对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迫害很严重,每天强迫看诬蔑大法的录像,新闻,而且要两脚并拢站立,一站就是四,五个小时。
那时我身体非常虚弱,狱警一方面表面上伪善的关心,另方面要强行转化我,派两个包夹对我进行监控,不许说话,不许上厕所,没有任何人身自由,打骂体罚已是她们的家常便饭。每天精神都处于高度紧张和恐惧当中。高压的奴役迫害,造成我的身体极度虚弱,有几次我都昏倒在机台上。回监舍时都需要别人架着。
在大北女子监狱历经七年的残酷迫害,于二零零九年七月十日到期,由当地街道办事处和家人接我回家。回来后街道办事处的人让我写保证书,被我拒绝。
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五日,沈阳市国保大队便衣警察和三台子派出所警察在我的住处,将我绑架,并抄走我住处的台式电脑一台,笔记本电脑一部,手机等物品价值七千多元,现金七百多元。在押送我的途中,我被迎面来的一辆轿车撞倒,当时送医院抢救,拍片确定,肩胛骨骨折,后背等处有多处骨折,需要立即住院手术,住院押金五千元。警察为推卸责任,把家属找来,让家属出钱治疗养伤。
因多处骨折,我躺在床上不能自理,家属把我接回家中护理。回家不久,身体尚未恢复,三台子派出所副所长带领几名警察,到我亲属家中,不顾家属反对,强行入室,欲将躺在床上的我暴力绑架,押送到拘留所,我被逼从楼上跳下,导致脚腕,腰部等处受伤,现在已无家可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