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闯三道死关
在得法前,我的胃病非常严重,十多年都在病痛中度过,疼的头直撞墙。汗珠子从脸上直往下淌,怎么治也治不好,全省有名的几个大医院都住过,每次住院费都一万多;民间的偏方也用了几十种;九代祖传专治胃病的中医也看过;全省有证的四大特异功能大师也找过,都没有治好。有病乱投医。为了好病,狐、黄也供了;观音菩萨也请了;去大庙也皈依了;一九九零年在大医院做了手术不见好。这病真是南请大夫不见好,北请医生不见强。病魔折磨的我死去活来。当时我的身体非常虚弱,每天只靠喝点稀粥度命。没有办法了,真是叫天天不语,叫地地不应。正当我生命处在危急之中,我有幸喜得大法。
首次闯关在一九九五年刚得法不久。《转法轮》是一部天书,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的书,这么多年来对人生、对宇宙的不解之谜一下子在大法中都找到了答案。得到宝书后我就爱不释手的看了起来。有一天我看《转法轮》到晚上十一点时,突然胃开始大出血,到洗手间后昏迷在坐便上。老伴说这是师父给清理身体。我说:“我就信法轮功。”就这么正信的一念,就使我的生命得以延续。我知道这是师父把我的病根拔掉了。是师父把我从死亡线上抢回来。从此以后我的胃病彻底好了。十六年来我就再也没吃过一片药。我和我的全家都非常感谢慈悲伟大师父的救命之恩。从此我和老伴更加坚定的在大法中修炼。
第二次闯关是在一九九七年夏天,我从省城去外县办事,在招待所里,出现了严重病业状态,九个小时不吃不喝不能动,和我去的同事都吓坏了,给我老伴打电话说:“你家××不行了,怎么办?”老伴马上说:“没事,你们把他送到××(同修)家就行了。”到他家后听了三盘师父讲法带,我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就全好了,坐车回省城了。回到单位后,同去的司机和同事在单位大讲我起死回生的故事,他们说:“这事太神奇了,人都不行了,听三盘法轮功磁带就好了,就是送医院抢救也不能好的这么快呀!”
第三次闯关,是一九九八年夏天。我牙疼去医院,给医生一百元红包,叫他好好给我看一看。医生说你明天来吧。回家后我的牙开始剧烈疼痛,连脸和脖子都肿了。我就听师父讲法。师父说:“凡是在炼功中出现这个干扰,那个干扰,你自己得找一找原因,你有什么东西还没有放下。”(《转法轮》)大法使我明白了我昨天错了,还给医生送红包,这哪是个修炼人,连常人都不如。我找到了自己的执着,放下常人心,认真学法炼功。经过两天时间,师父就帮我又闯过了一道难关。
三次闯关的经历,使我更清楚的认识到,只要真修大法,坚信师父,放下生死就不能死,放下常人心在修炼的路上就没有闯不过去的难关。
二、电闸爆了、小弟子无恙
我的孙子今年十五岁,从生下来不久就跟奶奶一起听师父讲法,在他四岁的时候,有一天,他拿着镊子玩,一下把镊子的两头插進墙上电插座里,电闸一下爆了,小弟子却无恙。这是师父在保护他,我们全家都非常感谢师父的救命之恩。
三、铁梯击顶、毫发无损
二零零七年腊月的一天,我和老伴从农村的亲戚家往省城赶,在县客运站换车时突然大客车的铁梯从上面掉下来,正好打在老伴头顶上,当时的乘客都惊呆了,有人说:“完了,摊事了。”司机马上过来说:“怎么样,咱们去医院看看吧?”老伴摸一摸头顶,没出血,也不疼。就说:没事。司机还想和我们说点什么。老伴就说:“没事,你们走吧。”说完,拉着我去找开往省城的大客车。刚到客车跟前,我俩同时悟到:“不行,咱们不能就这样走了,铁梯击顶,毫发无损。这是师父在保护我们,这是大法的神奇。我们还没向他们讲真相呢。”老伴说:“师父救了我的命,我们不能就这样走了,在乘客面前,我们连句“法轮大法好”都不敢说,这是怕心,这是私心,不行,我得返回去向他们讲真相。”我说:“行,咱们就分头走。”于是我带着东西返省城,老伴乘来时的大客车返回农村。在一百多公里的公路上,老伴就刚刚发生的事情向车长、司机、乘客讲述着大法的美好,师父的慈悲……到站了,车长对老伴说:“谢谢你,你的心太好了。”老伴说:“不用谢我,咱们共同感谢我们慈悲伟大的师父。”
四、警察视而不见,大法弟子轻松脱险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五日早六时,我和老伴去公园(以前的炼功点)准备通知在那里的同修赶快离开(因为昨天晚上我们接到通知说今天公安局要抓捕法轮功学员),我们刚進炼功点,还没来得及向同修报信,突然从炼功点的四周树丛中窜出三、四十名便衣警察和保安。把在炼功点上的人都圈在了一起,一共十八人,都是炼过法轮功的。一个警察大声喊:“我们是市公安局的,大家都到公安局去一趟。”就这样,他们把十八人都圈進了预先准备好的三台面包车里。但是我老伴就在炼功点中间站着背诵师父《洪吟》中的<无存>:“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 ”三、四十名警察在她身边过去了,就没有一个看见她的。她轻松的脱险回家。车到公安局一查数,剩十七人。警察也懵了,明明是十八个,怎么少了一个呢?这就是师父保护她脱离险境。
五、无水区,水不干
二零零六年,我家承包一块盐碱地。这里是“兔子不拉屎”的碱扒拉。土地瘠薄,人烟稀少。五年前,村里想在这里开水田,改造盐碱地,投资一万七千元,找市水文站帮助测地下水。结果发现这里是无水区,根本不能种水田。村里的计划破灭了,这些盐碱地更是无人过问了。我家就在这块地里抱蒙打井开水田,在打井时村民来了很多,都在看热闹,认为打不出水来。结果井打完了,水越抽越清,越抽越旺。在场的村民都很惊讶,这不是无水区吗,水怎么抽不干呢,村长大声说:“老爷子洪福齐天,这里是无水区,这是天在助你,如果这里有水,这块地就轮不到你头上了。”
这个故事,当时成了人们茶余饭后议论的热点。但是无水区水不干,对他们还是个迷,后来人们逐渐的知道了我们老俩口是炼法轮功的,才恍然大悟,法轮功这样神奇。
六、脚脖骨折,不治自愈
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一日晚五时,老伴在大儿子家哄孙女,她从厕所出来一下摔在了地上(他们厕所是两步台阶的)当时脑袋轰一下,坐在地上,脚脖子不能动了。她马上双手掐住脚脖子,大喊三声,师父救我。脚马上不疼了,但在地上不能动。她说:“我是修大法的,有师父在管我,回家听法去。”回家后,当晚半夜,我们正在听师父讲法录音,突然她的脚和腿伸的挺直挺直的,全身出了冷汗,非常难受,她知道这是师父在给她接骨。就这样,她靠着对师、对法的坚定信念,七天后就能下地炼功了。这是大法的神奇,师父的慈悲。
七、十年干扰,一朝善解
我的鼻子出现病业状态,也有十年多了,经常出现鼻塞、流黄水、流绿水。尤其近两年更加严重。鼻子流的不是水,而是很粘的脓血,一上午能流半小碗,得不停的用水洗,用毛巾粘。这不但给我带来了很大的痛苦,也严重的干扰学法。一到学法时,我根本就读不了法,我认识到这不是病,这是邪恶的干扰,就发正念清除。发正念时好一会,过一会就又阻塞了。近期看到明慧网同修交流文章中不少同修用师父善解的法理清除迫害。我和老伴就认真学习和背诵师父讲的“善的最大表现就是慈悲,他是巨大的能量体现。他能够使一切不正确的都解体。”(《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通过学法我认识到善解一定能清除邪恶。我就按照师父讲的“宇宙在正法中,不干扰我证实法的,我也都可以给你们一个合理的安排,成为未来的生命;想善解的就离开我,到我的周围的环境中去等着;如果你真的无能力离开我的,也不要发挥任何作用干扰我,将来我能够圆满,我会善解你们;那些个完全不好的,还在干扰我的,按照标准不能留下的只能清除,我不清除你宇宙的法也不能留你。”(《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正念一出立刻见效。十年病魔一朝善解。我的鼻子完全恢复正常,呼吸通畅。这是大法的神奇。
八、运用神通,铲除邪恶
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八日,是我脚肿的第三天。三天来脚眼看着往起肿,钻心的疼,晚上不能入睡,上厕所都得用轮椅推。我也认识到这不是病业,是邪魔的迫害。我就天天听师父讲法,想办法清除魔难,正念也发了,善解也解了,就是好一会,坏一会,不能彻底清除。此时我们很困惑,不知如何是好。后来通过学习师父的讲法“如果真的能在困难面前念头很正,在邪恶迫害面前、在干扰面前,你讲出的一句正念坚定的话就能把邪恶立即解体,(鼓掌)就能使被邪恶利用的人掉头逃走,就使邪恶对你的迫害烟消云散,就使邪恶对你的干扰消失遁形。就这么正信的一念,谁能守住这正念,谁就能走到最后,谁就能成为大法所造就的伟大的神。”(《美西国际法会讲法》)
师父在《正念制止行恶》一文中说“在各种迫害中,为了制止迫害,都可以用正念反制恶人,包括用拳脚打学员者。”我立即打坐发正念,用神通反制邪恶。谁迫害我就把脚疼脚肿反到它身上去。正念一出立刻见效,脚不疼了,马上开始消肿。第二天就能下地走路了。
通过这件事我首先向内找,我都修炼十多年了,觉得自己还挺精進的,为什么身体还能被邪恶迫害呢?老伴也帮我挖根:我还有许多常人心没有去掉,表现突出的是显示心和做事心,邪恶就钻了空子才敢迫害。
我的三点体悟:
七二零前得法的老年大法弟子,怎么才能不被邪恶迫害?就是要认真做好三件事,把自己溶于法中,自己的一言一行,一思一念,都不能离开法。环境宽松了,不能放任自己,这样邪恶才不敢迫害你。
迫害一旦发生了怎么办?我的做法是:迫害发生了,我的第一个念头是我是师父的弟子,就听师父的安排,有师父在管我,旧势力和烂鬼黑手的安排和迫害我一概不承认;同时还要认真的向内找,邪恶为什么能迫害就是自己还有许多常人心没有放下;把自己的那些为私的执着心找出来,去掉它;再就是运用神通,解体邪恶。师父说:“其实大法弟子每个人都是有能力的,只是没在表面空间表现出来,就认为没有功能。但是无论能否在表面空间表现出来,动真念时都是威力强大的。”(《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3、运用神通时为什么有时好使有时不好使呢?我的体悟是:当正念足,心非常平静,动真念时好使;当对邪恶愤恨时,或者怀疑自己是否有神通时,再有就是着急要解除身上的痛苦时都不好使。
我把这些神奇的故事写出来向师父汇报,与同修交流,如有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