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石山头的控诉——江苏句东女子劳教所恶行
江苏省女子劳教所位于江苏省句容市石山头,因在句容市东面,所以又叫句东女子劳教所,是江苏省七所省级劳动教养管理所之一,成立于上个世纪五十年代,早期是茅草房,劳教人员是所谓的“地富反坏右”。可见,从它成立那天开始,就是中共极权暴政的工具。一九八零年翻建为平房。
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开始积极配合恶党迫害法轮功,是江苏省最早开始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地方,非法关押了约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因为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太多,二零零零年开始不断建造新房。二零零一年,这座外表华丽的监狱耗巨资建成,是江氏集团榨取人民血汗钱建成的专用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包藏着恶警已经干了十多年而且现在还在干的见不得人的罪恶勾当。
二零零一年一月,被绑架进去的女性法轮功学员猛增到一百多人,之后,又迅速增到三百多人,法轮功学员最多的时候,二零零一年到二零零二年,除了三中队(后升为三大队),四中队(后升为四大队)也一度专门非法关押和迫害法轮功学员。目前,三大队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其下辖的二中队设有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全封闭集训组,又叫“严管组”,利用吸毒、卖淫等劳教人员作打手,对法轮功学员二十四小时夹控,限制人身自由,记录一言一行,寻找迫害借口。
与方强劳教所“康复楼”类似,句东女子劳教所有所谓“亲情楼”。二零零六年底,为了创所谓“文明劳教所”,三大队三楼封闭管理的牌子被撤掉。二零零七年,三大队被恶党评为所谓“全国反邪教先进集体”、“全国三八集体工作者”。血写的事实告诉人们,即使它打着“亲情楼”、“博爱苑”的牌坊,三大队也是一只地地道道吃人的狼,上千人次女性法轮功学员在这里历经魔难。
1.百人绝食
二零零零年十月之前,句东女子劳教所招来以蔡弼为首的所谓“北京帮教团”,运用所谓“以法破法”以及从马三家劳教所学来的邪悟理论,攻击法轮功师父和大法,诱导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放弃修炼,走向“真善忍”的反面,称之为“转化”。许多被诱骗“转化”、一时糊涂的法轮功学员很快清醒,为自己放弃正信痛悔不已。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四日,二十二名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抗议劳教所的所谓“转化”和非法关押,严正声明所写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文字全部作废,要求全部收回,全部无罪释放,拒绝穿囚衣、拒绝挂给犯人编号的牌子、拒绝洗脑、拒绝每天长达十几小时奴工苦役。
到二零零一年一月,绝食的法轮功学员达一百一十多名,她们为维护自己信念的尊严,在死亡线上痛苦地挣扎。绝食期间,依旧每天被逼迫干十几个小时的活。野蛮灌食中,有的被弄得嘴巴、鼻子鲜血直流,盐城法轮功学员王建平因死死咬住皮管,拒绝灌食,被撬掉一颗牙。盐城王建平和朱素芳、镇江满琪珍、南京翟玉新分别被送进医院抢救,后王建平和朱素芳因生命垂危被保外就医。
恶警指使劳教人员严密监管、迫害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之间不许讲话,甚至不许交换眼神。很多法轮功学员被劳教人员打得浑身是伤,以至走路一瘸一拐,有的头发被成把成把扯下,有的连头皮被撕掉。恶警对此不仅不闻不问,还亲自上阵,动用电警棍毒打,有的被电得浑身青紫、起泡、皮肤裂开往外淌血,他们专门拣人的致命部位,如头、脸、脖子电、打,完全到了丧心病狂、令人发指的地步,连很多劳教人员都不忍看。
背地里他们还把法轮功学员单个带进办公室毒打,仅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的一天就毒打数十人。为掩人耳目,往往晚上把灯偷偷关掉,疯狂毒打、电击法轮功学员,有时把录音机开得震耳欲聋,夹杂着恶警魔鬼般的变态狂叫,以掩盖法轮功学员被毒打后的痛苦呼声。
2.酷刑体罚
江苏省劳教局公布的《执法执纪十二条禁令》第一条明确规定,“禁止干警打骂、体罚”。但在江泽民残酷迫害法轮功政策的默许和纵容下,这条规定在句东女子劳教所成了一句空话,恶警打骂、体罚法轮功学员是家常便饭,司空见惯。当有法轮功学员指出她们的做法不符合《执法执纪十二条禁令》时,心虚的恶警赶紧将墙上的《执法执纪十二条禁令》下掉、藏起来。
◇体罚“熬鹰”
罚站是句东女子劳教所最普遍的、从入劳教所开始就贯穿始终的迫害体罚方式。罚站往往伴随“熬鹰”,几天几夜罚站不让坐。有时夏天在烈日下罚站、曝晒;冬天,则脱掉衣服、在身上浇水、罚站或罚蹲。
△陈妤、侍锋,被关入严管组,炎热的天气里每天被强迫在操场上长时间站立,在烈日下曝晒,七、八个包夹监视着她们的一举一动,不让她们喝水,陈妤刚被绑架到劳教所时白白嫩嫩的,现在已变成一个又黑又瘦的黑人;侍锋是六十多岁、白发苍苍的老年人,可恶徒对她一点不手软,她的两腿在烈日下长时间站立、曝晒,变得又粗又肿。侍锋绝食抗议迫害,天天被狱警拉去康复中心强行灌食。
△陈玉洁,女,今年约六十四岁,南京法轮功学员,大约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劳教,在句东女子劳教所,为逼她写不炼功的保证书,恶警赵玉兰、周英动不动就把她关在禁闭室罚站,不给睡。她被折磨得腿脚红肿不能穿鞋,身体素质急剧下降,一吃饭就呕吐。赵玉兰、周英又强行往她七孔处灌药,致使她耳朵流脓、失聪,原来一百四十五斤的体重下降成八十九斤皮包骨,瘫痪、生活不能自理。最后,劳教所以她有“精神障碍”、“保外就医”,草草了事。因不放弃法轮功修炼,几年来被单位停发工资,二零零四年又被关进南京市洗脑班至少四个多月。
△高玉兰,盐城法轮功学员,当年三十岁左右,两年几乎没有睡过多少觉,一天不超过一两个小时,甚至整天整夜不给睡觉。由于长期缺觉,两只眼皮睁不开,邪恶的吸毒人员在恶警的唆使下,将她的两只眼皮用铁夹子夹起来,致使高玉兰两只眼睛视网膜脱落。恶警还曾把她弄到男劳教所搞什么“联合攻坚”,污辱她的人格。
△李彩兰,南京法轮功学员,四十多岁,注册税务师,在句东女子劳教所,恶警不让她大小便,迫使她常常拉在裤裆里,对她天天罚站,致使她脸色蜡黄,脚肿得如大碗口粗。恶警还强迫李彩兰写所谓“请示”,写了才允许吃饭,她不写,就给她野蛮灌食。
△秦艳秋,苏州太仓法轮功学员,被罚蹲、站十八天十八夜,直到小便失禁,脸色蜡黄,生命垂危,恶警蒋冬梅才暂时停止。
△宋翠萍,南京法轮功学员,寒冬腊月,身上被灌凉水,只穿一件单衣,冻得直哆嗦,然后将两个小板凳间隔摆放,让宋双脚踩在凳子上蹲着,宋蹲一会就栽倒在地上,她们把她拉起来再蹲,再一次栽倒地上,直至宋的头上穿孔缝针才罢休。宋翠萍还曾被恶警汤艳军(后被调到所部)用夹子夹眼皮和耳朵皮,夹住薄薄的皮让人十分难受,夹出了血也不会留下明显的疤痕。
△吴艳萍,淮安法轮功学员,站得两腿浮肿、不准小便、生命垂危、被地方保外就医,医院诊断为垂危病人,随时有去世的可能。她回家后自己已不能读法,就听师父的讲法录音,两三个月后身体得到了恢复。
◇朱云霞,今年五十二岁,法轮功学员,原淮安(阴)市发电厂工人。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被非法劳教一年,在江苏句东女子劳教所遭迫害,深夜十二点之前不准睡觉,长时间立正不准动。酷暑期间,室内室外一天站十几个小时,一直站了一个多月,脚肿得连拖鞋都穿不进去。
△法轮功学员遭洗脑迫害时提出不同看法,为大法辩护,也遭体罚、打骂。如:郭娟玲被罚蹲,连蹲了两天一夜,脚肿得几个月都不能穿拖鞋;朱火妹为大法辩护,遭罚蹲罚抄,不让大小便,最后弄了一身;李秀芳被罚蹲,由于蹲的时间太长了,把脚弄伤了,到放回去的时候,脚面还提不起来,用药物治疗都无效。
◇罚抄
罚抄也是句东女子劳教所常用的一种体罚方式。洪鹰、周英等恶警,有时用小凳子倒过来四脚朝天放置,强迫法轮功学员赤脚蹲在上面抄写邪恶的材料,不从,就用叠起来的铁衣架打脸和头,用扫帚柄捅下身。
△顾春珍,常州武进区法轮功学员,默写经文时,被恶警孙某发现,被强迫写检查,否则不给睡觉。第二次,顾春珍的经文被吸毒劳教人员发现并汇报,恶警周英、洪鹰、丁慧罚她蹲着抄书,吃、喝、拉、撒要写申请,每天晚上蹲在楼层厕所间门口罚蹲抄写,完不成不让睡觉。
△徐学梅,老年法轮功学员,被迫害得头昏眼花、体态臃肿,血压高达210-110,就因为家人提前会见她,而被罚抄邪教的“所规”和“会见制度”,每天晚上十二点才能抄完,白天还要进行队列训练。
△林翠华,淮安法轮功学员,恶警沈晶晶除了体罚她,逼她参加队训外,还逼迫她抄大量的作业,有时通宵达旦也抄不完。
△经佩霞,镇江法轮功学员,在写“作业”时说天目看到什么不是幻觉,被罚抄,白天在办公室,夜晚在零下四至五度的厕所门口走廊上写“思想汇报”、“检查”,一直到深夜,前后共十二天。
◇毒打
二零零零年时,每当恶警要对法轮功学员行刑施暴时,就用喇叭播放音乐,妄图以音乐声来掩盖其见不得光的罪恶行径,然而杀手手段之狠毒,连喧嚣的乐曲声也无法盖住凄厉的惨叫声。
恶警将大队三楼做“小牢房”,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每晚十二点以后开始折磨,指使“包夹”毒打,抓住头发往墙上、地上、铁床上撞,法轮功学员嘴里被塞上袜子、手脚被捆绑住,喊不得,动不得,楼下只听到“嘣,嘣”的声音。
△胡珍如,六十多岁,南京六合区(原大厂区)法轮功学员。在句东女子劳教所被恶警指使劳教人员用流氓手段残害,长期遭体罚,不准大小便、不给睡觉、站在反着放的板凳四脚上,被恶人用拖把柄捅下身,被折磨致肋骨断裂、眼镜被打碎、两眼视力急剧下降、一只耳朵被撕裂、大脑留下后遗症。
△夏玉兰,女,家住镇江润州区新河桥,被强行关押到洗脑班迫害,因拒绝写不炼功的保证被非法劳教,劳教期间被恶警打得遍体鳞伤,大小便失禁,生命垂危。
△朱建梅,女,镇江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六日被绑架、非法劳教,在句东女子劳教所被打成内伤,直到期满回家被打的内伤还没有好,经常疼痛。
△朱瑞峰,女,当时年近六十,徐州法轮功学员,在劳教所多次遭到严管迫害、体罚,不给睡觉,被毒打得脖子缩在胸腔里伸不直,后来去镇江某医院拉出。
△左英爱,镇江法轮功学员,恶警来了,她站起来慢了一点,就被拖出去,关到没有人的房间里遭恶警霍燕毒打,把腿打断、肿胀、皮肤发亮、青紫发黑。
◇滥用电警棍
劳教所曾用几支电警棍同时电击,还电击乳房、阴部。冬天把水泼在水泥地上,强迫法轮功学员赤脚站在水里,用几个电警棍同时在水里搅动。在无法承受的情况下,迫使法轮功学员写不炼功的所谓“保证”。
△陈静,女,徐州沛县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三月,被非法关押在江苏省句东劳教所劳教,多次被恶警用电棍电击,最多时被十几根电警棍电击。
△因喊“法轮大法好!”,李素清、王震、刘芳、孙引桂、张美芳等六名法轮功学员被恶警拳脚相加,用电棍电,用电烙铁烫,还逼迫她们两手抓住电棍不准放手,两手烧得全是水泡,最后把她们关进禁闭房。
南京法轮功学员李素清还被拉到办公室,被六根电棒电击,所有的人都听到了她的惨叫,电昏过去就泼水浇醒,她躺在满是积水的水泥地上,恶警继续用电棍电她。不知道反复电了多少次,也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与人隔绝,是坚信大法的信念支持她活了过来。李素清后来被整得脱形。过了几天被放出来,单独关在一间牢房里,神情呆板。
△陆亚琴,二零零一年时五十六岁,常州法轮功学员,会计职业。因进组不报数,被恶警张燕(此人后因迫害法轮功有功,二零零三年被提为大队长)拉到值班室,同时使用四、五根电棍击打,又有男恶警穿着皮鞋将她踢伤,陆亚芹被折磨致左脚伤残,不能站立,额头被打出一个大血包,后来血流满面,过了三、四个月,走路时,左脚还是一颠一颠的。
◇药物迫害
对待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除了精神折磨和酷刑加身外,还使用药物迫害。句东女子劳教所公开使用不明药物迫害法轮功学员,主要方式有:
假借生病需要给予治疗为幌子,强制性地给法轮功学员注射不明针剂、强迫吃不明药物;或直接将不明药物拌在饭菜里边,强制服用,把一种外形比酵母片大一点的、灰色的药片磨细后拌在菜里,强迫法轮功学员吃。这种事已经发生过很多次,有个劳教人员无意间说出来:“就是叫你们法轮功都变成精神病!”恶警还叫劳教人员监视法轮功学员吃药。有的法轮功学员被强迫吃药后,全身肿胀。
对绝食抗议的法轮功学员暴力灌食造成创伤后,拖往康复中心,假借治疗的名义,在医务人员的灌食中,加进不明药物,造成法轮功学员大脑麻木,过一段时间后,觉得头很痛,嘴很苦。
3.性摧残
吸毒卖淫劳教人员,恶习不改,流氓龌龊的言行在所谓的“劳动教养”场所,并未得到遏制,相反得到了助长。劳教所不但利用这些劳教人员体罚、殴打法轮功学员,还进行性摧残,拔阴毛、掐输卵管、挤乳头、用大腿使劲往下身顶等,人都被折磨昏死过去。南通启东市盖天力制药厂的黄红萍、徐州的李桂荣、连云港的杜秀菊等至少五人受过此刑。有的下身私处被严重损伤,有的血流不止,有的私处伤残后,造成尿失禁或终身残疾,还有恶警令人发指地用烟头烫女学员阴部。
二零零一年五月三日至六日,洗头房老板谢丽芳等劳教人员把法轮功学员逐个骗、拖进禁闭室,剥去衣服,按倒在地,上身骑一人、下身骑一人,进行恶毒、变态的人身凌辱:掐乳头、针扎乳头;方凳砸小腹部、踢下身;膝盖顶阴部、拔阴毛、往阴道里塞纸;掐小腹部和大腿内侧的穴位、筋络。
◇黄红萍,南通法轮功学员,被谢丽芳等乱踩乱踹头、脸,抓头发往墙上撞,用尽了上述所有的恶劣手段,大小便全都打在裤子上。暴徒们边打边骂:“打死你算什么,劳教所不会追查我们责任的。”黄红萍的腹部、大腿两侧、下身全部青紫,皮下出血,惨不忍睹。躺在床上一个多月不能正常行走,后走动需两人架扶。
◇杜秀菊,连云港法轮功学员,今年约五十二岁,连云港技校教师,被谢丽芳等劳教人员迫害后,一个多月下身流血不止。
对造成严重后果、引起公愤的谢丽芳,教唆她行凶的恶警蒋冬梅授意她个人承担责任,加刑半年,并安慰其说:“等风头一过,我们就给你减刑。”
◇余淑霞,南京法轮功学员,被卖淫女掐大腿筋,拔阴毛,她多次呼救,无人问津,险些丧命。
◇某老年法轮功学员,六十多岁,被迫害不给吃饭,吸毒人员朱桂红在恶警怂恿下,把稀饭泼在她脸上、对她抽耳光,老人的脸上留下一道道痕迹,清晰可见。为了让恶警满意,得到减刑,朱桂红坏事干尽,用马桶刷捅法轮功学员的阴道、野蛮灌食、灌盐水,替恶警迫害法轮功学员。
◇奚留英,南京法轮功学员,当年四十岁左右,被三把牙刷捆在一起塞进阴道里刷,恶人还用铁夹子夹她的乳房,冬天把她衣服剥光,用尿桶装冷水从头浇到脚,一次用四桶水,头发一抓就是一撮,眼睛被打得发黑发紫,肿的看不见东西,才拉到医院治疗。
4.“包夹”迫害——“就是警察教我们这样做的!”
句东女子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各种体罚,大多由劳教人员直接实施,在劳教所恶警的指使、授意、引诱、怂恿甚至威逼下发生。一本在句东传阅的内部交流材料中,曾明确要求“利用劳教犯人中的积极因素”来对付法轮功学员。那些丧失良知、不讲道德的劳教人员,为了能减期、早日获释,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
◇汪智荃,一号杀手,手段残忍,至少殴打过八位法轮功学员。如用铁衣架抽打法轮功学员龚锦绣,抓着她的头发打耳光,往铁床上撞,龚锦绣顶部头发基本被其抓光;六十多岁的老年法轮功学员邓金妹,被其压在地上踢打,胸部严重内伤,经常胸痛喘不过气,汪还罚她站在一块地砖上,稍有移动就拳打脚踢,边打边骂。
◇金晓红,二号杀手,抓着法轮功学员贾惠琴的头发拖在地上对其胸部、腰部踢打致其昏死;南京玄武区法轮功学员王惠兰绝食期间,金晓红天天晚上把她压在地上打;殴打南通法轮功学员潘汉玉。
三大队一贯心虚,每当有检查团、参观团来,都要将遭迫害的、被打伤的法轮功学员藏进车间的小仓库里,并随时准备毛巾防止她们喊口号。金晓红对年近六十的徐州法轮功学员朱瑞峰大打出手,不给睡觉,朱瑞峰一只眼被打肿,又黑又青,刚好有检查团来参观,洪鹰就将朱藏进车间仓库。
◇陈蓓蕾,三号杀手,逼迫无锡法轮功学员耿丽娟放弃信仰,不许她睡觉、大小便,耿丽娟憋不住,小便在裤子里,陈蓓蕾用脚踢,小板凳砸其下身,用一寸多长的针扎。
吴荣朵,女,今年六十五岁,南通法轮功学员,在劳教所,冬天被扒下衣服,关在一间房里罚站,地上倒上水,背后放一盆水,不许蹲。用这种卑鄙的手段逼她“转化”。吸毒劳教人员陈蓓蕾用铁衣架打,用板凳砸,吴荣朵的脸被打出一道道黑青印子,恶警却说陈蓓蕾是有功劳之人,提前释放她回家;吸毒劳教人员沈琴对她又打又骂,脸被打青紫,其解教前二十分钟还打了吴十几个耳光。
◇沈琴,在恶魔周英的指使下,对南京法轮功学员张爱东百般折磨,不给睡觉、洗漱、大小便,压在地上、骑在身上殴打,牙打掉了,嘴里都是血,还恶毒地说:告诉你,共产党根本不把你们当人,打死算便宜你了,就让你们生不如死;罚张爱东蹲小板凳,张不蹲,劳教人员王利甩开膀子,连续在其脸上、耳朵上打了几十下,耳朵当时被打聋,仅二十几天张爱东被折磨的黑发变白发、骨瘦苍老,精神恍惚。殴打六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严玲,扬言:现在这里打人技术高明,就是把人打成半死,从表面上一点都看不出来。
对任意殴打法轮功学员的“包夹”讲真相劝善时,这些劳教人员公开讲:“就是警察教我们这样做的!说你们是反党反社会。”
5.非法延期
句东女子劳教所每年都有法轮功修炼者因不放弃自己的信仰而被非法加期迫害。如,二零零九年下半年,唐国防与女恶警狼狈为奸,对不参加洗脑班、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做笔录、做加期材料,找“夹控”做旁证,编造理由,非法加期。
南通王吉平因坚持不“转化”,不但被打残,还被非法加期半年;淮安杜明亮,因不放弃信仰,被非法延期三个月;南京翟玉新一年半非法劳教期,被非法加期十个月,竟占原来非法劳教期的一半多,为55.6%;南京朱建玲,三次被非法劳教,总计六年,被非法加期两年,占非法劳教期的三分之一;南通王莉被非法加期八个月;南京吴顺珍被非法加期半年;泰州兴化陈荷莲被非法加期五个月;二零零九年,南京胡珍如一年劳教期被非法加期两个月……
6.遭迫害部份案例
◇非人劳教折磨致瘫 轮椅入狱弱女不屈
王吉平,女,南通通州市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九日被非法劳教两年半,在江苏句东女子劳教所三中队,被恶警和恶警指使的劳教人员残酷殴打导致瘫痪。二零零六年三月,又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被中共当局非法判刑六年半。坐着轮椅被劫入南京女子监狱。因不“转化”(不放弃信仰),仍遭受各种折磨。
王吉平,二零零六年被再次绑架前
△将人电晕 关禁闭
二零零一年三月下旬,三中队恶警为逼迫王吉平写所谓“保证书”,教导员廖琪、中队指导员赵玉兰、中队长肖剑韬几个人亲自动手,强行脱掉其棉衣,双手反铐,用两根电警棍(第三根充电备用)在手心、手臂、脸上、脖子、背上、脚心上电,还用电棍在她背上滚来滚去,直电得房间里弥漫的都是肉被电焦的糊味。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肖剑韬不知对什么人说:“她倒挺舒服的,还在赵指(导员)脚上睡了一觉。”实际上,王吉平是被她们电昏过去了。
在组里,王吉平想炼功,刚一伸手,就被二楼楼岗无锡卖淫女一把抓住领口,从二楼楼梯,头往下脚朝上,倒栽葱似的一梯一梯拖到底楼,衣服都被扯落下来,分管王吉平的恶警小张燕(三中队有两个警察叫张燕)一直在王吉平身边,从二楼跟到底楼,未制止一句,还反过来把王吉平关到“反省室”迫害。
酷刑演示:拖拽 |
二零零一年四月初,在食堂就餐时,王吉平看见她的姐姐王珍群,就打了声招呼,虽是姐妹,又在一个中队,却不许炼法轮功的人互相说话。为此,恶警赵媛媛让王吉平搬进楼梯间的小屋子关禁闭,并让吸毒劳教徐旻玉(无锡人)看管。在禁闭室,徐旻玉打王吉平耳光。
△拒抄“通告”集体罚站
二零零一年五月,为逼迫王吉平等法轮功学员写《公安部通告》,对王吉平她们组十人集体罚站,日夜不许睡觉,每人站在一块地砖中,让吸毒卖淫类劳教人员轮流日夜倒班看他们,连眼睛也不许闭。这十名法轮功学员是:王吉平(南通通州)、潘汉玉(南通通州)、凌芳芳(南京)、谢丽华(南京)、牛宁英(南京)、吴群英(当时六十二岁)、陆亚琴(常州)、何华云(镇江丹阳)、王莉(南通)、宋卫娟(南通)。
五月的劳教所里,一到晚上,蚊子多得不计其数,白天站累了,晚上接着喂蚊子,蚊子成片成片叮在脸上、脖子上、手上不走,有的蚊子血喝足了,飞不动了,自己掉在地上死了,法轮功学员身上被咬得成片成片的蚊子包,几个月后才消失。王吉平被罚站八天八夜不许睡觉,吴群英、潘汉玉、牛宁英、谢丽华被罚站十一天十一夜不许睡觉。吴群英坚持不住,晕倒在地,戳着太阳穴。
△肆意摧残、腹腔全是脓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日,劳教所为了逼迫王吉平“转化”,恶警汪涛对王吉平罚坐、站六天六夜、不许睡觉。站到第七天早上,王吉平的脚肿得又紫又黑,黑得发亮。晚上,恶警汪涛指挥四个劳教人员(沈冬丽、陈菁、张梅、万红英)拖、拉、拽王吉平,连续几夜逼迫王吉平写所谓“作业”。就在这拖拉拽中,王吉平的腰背开始痛,痛得在床上爬不起来,恶警每天还是叫劳教人员把王吉平拉起来,拖到东拖到西地跑,王吉平被她们拖得惨叫。
劳教人员孙永红、向娟、张惠、岳华平、恶警汪涛、恶警周英都参与了对王吉平的残酷迫害,导致她的脚瘫痪。期间,王吉平被她们折磨得疼痛难忍,苦不堪言。王吉平的脚瘫了以后,张惠对王吉平说:“你不要恨我们,不要认为是我们要对你这样,是共产党(她们管恶警都叫共产党)叫我们这样对付你的。”岳华平说:“当时,就是想利用你的痛迫使你‘转化’,可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
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一日,王吉平被折磨得除了眼珠还能转动外,全身没有一处能动,劳教所看人快不行了,怕承担责任,才叫家人接回。王吉平丈夫将她接回家后,把她送到南通市附属医院治疗,经过专家诊断为胸椎、腰椎结核,两根肋骨被打坏,腹腔全是脓。脊柱用了钢板,在医院住了两个多月,前后开了两刀,花了五万多元。王吉平整整卧床三年,二零零六年才刚刚能坐在轮椅上出来走走,但双脚还没有恢复。劳教所却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四次劳教屡遭魔难
谢丽华,女,今年五十一岁,南京法轮功学员,自九九年“七二零”以来,不断遭受恶党人员迫害,已三次被送劳教所折磨,两次被洗脑班迫害。
在句东女子劳教所三大队,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五、十六、十七日被恶警同时使用四、五根电棍击打,被非法延期四个月。由于没有“转化”,二零零三年,被劫持到洗脑班继续迫害。
二零零五年六月底,谢丽华再次被劫持到句东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为了达到使其“转化”的目的,对谢丽华实施了毫无人性的摧残:罚站、罚蹲、殴打、不许大小便。“包夹”郭红梅把谢丽华打得脸上大片青紫,谢丽华忍不住把大便弄在裤子里,“包夹”郭红梅就把屎裤子套在她头上。谢利华的腿脚被罚站肿得如碗口样粗,恶警周英带了五个“包夹”强行给她灌浓盐水,并乘机对她毒打,谢丽华的惨叫声整个三大队都听到,五个人打完后累得气喘吁吁。
二零零七年八月十三日,谢丽华因讲真相,被苜蓿园派出所恶警钱定才等人绑架,被劫持在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又被劫持到白下区洗脑班;二零零九年七月一日下午,谢丽华在后宰门被白下区二名警察绑架,第三次被非法劳教。一次次被抓,她丈夫承受不了沉重的压力要与她离婚,一气之下丢下十岁的女儿,一人去外地打工。年幼的女儿只好依靠年迈的外婆抚养。
谢丽华第三次被强行关入劳教所后,恶警们对她疯狂虐待迫害,手段卑鄙、阴毒。被迫长时间立正、不准动,不准大小便,她不得不时常拉在裤子里,每天下半夜才许睡觉,有时只能睡一小时。“包夹”徐敏、张娜经常把她抬起来往地上摔,用脚踢下身,一次她被徐敏暴打时,冲出牢门大声呼救,劳教所表面敷衍一下,调整了“包夹”,但事后以谢大声喧哗、影响大队名誉为由,非法加期一个月。
二零一二年三月七日,她再次被绑架、劫持到白下区洗脑班迫害,因不配合邪恶,于六月二十九日下午被玄武“六一零”、公安再次绑架至南京市看守所,并非法劳教一年,这时她第四次被非法劳教。尽管屡遭魔难,其信念始终不改。
◇电击体罚毒打 延期五月强逼“转化”
陈荷莲,女,今年四十九岁,泰州兴化市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四月至八月,被劫持到看守所、强行戴铐约三十天:第一次,二零零零年四月,被羁押在泰兴看守所、连续戴铐十天;第二次,二零零零年七月,被羁押在兴化看守所,被强行手、脚同时戴铐固定在炕板上,手被反铐,只能坐不能躺,共约九十个小时;第三次,二零零七年七月至八月,被羁押在扬州宝应看守所,连续手被铐在炕板上十五天。炎炎夏日一个月有十八天没有洗澡,大小便不方便,人瘦了约二十斤。
△三次电击呕吐腿残 变态下流恶警“协管”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陈荷莲被绑架到句东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遭严酷的体罚和三次电警棍摧残。二零零一年新年前,陈荷莲被叫到一房间,暴徒们拿来七、八根电棍,关上门,厂部、所部、大队部等有关领导,将其围成一圈,同时用两根电棍电其手,手被电出血,要其承认是劳教人员并带胸牌。第二次,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九日中午左右,以谈话为名,将陈叫去,五个警察(李云、张英、徐敏、张颖、周英)拿出准备好的电棍电其太阳穴、嘴、脸、脖颈、手、脚等……还用电棍敲打头。打的时候脏话连篇,不堪入耳,还抓其一把头发,扬着手,对着她吹飞,然后变态地哈哈大笑。暴徒不给她水喝,也不让她上厕所。
陈被体罚两天两夜后,第二天下午,管教对她说:“你转化吧,不然还会挨打。”当天晚饭前,两个“协管”(劳教人员)把她拖到三楼禁闭室拳打脚踢,还扒下其裤子,做下流动作。晚上九点多,陈被叫到办公室,四个管教(赵玉兰、王亚、郑琪慧、张英)反铐其手,将准备好的电棍同时对其颈、手、脚等处滚或电,然后又把水倒在脚上,脱掉鞋带水电,之后又解下她的裤子,只剩下内裤,发疯似的抓住她的头发,用剪刀乱剪一通,把她压倒在地,一人抓住她的头发,两人用皮鞋踩着她的腿,同时用三根电棍打,一根放在腹部滚,另两根同时电脚心、脚趾。直到把陈荷莲电的吐了才罢休。陈荷莲的颈部、肚皮被电伤,腿、脚肿得鞋穿不起来,四个恶警叫人把她背到三楼禁闭室。第二天,陈荷莲吃什么吐什么。
△野蛮灌食连续体罚 变本加厉性虐针扎
三天后,陈荷莲被强行灌食,陈未进米水二十七天。开始灌食是一天两次,后来一天三次,如前一天少灌一次,第二天还要补足次数,故意折磨她。皮管有时插到气管里,气管被插肿了,皮管常从嘴里出来;有时来回连插两、三次;有时出好多血。这段时间,陈被连续体罚十多天,打骂成了家常便饭。凡进这个门的,都可以打她,陈荷莲成了她们的靶子,身上无处不被打,浑身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眼被打肿,脸打成青紫色,鼻子、嘴被打出血。暴徒有时抓住其头发就向墙上、铁架上撞。每天灌食,恶警叫多放点药,想掩盖着什么。
她们的鞋踢坏了,手打疼了,后来拿来一尺多长铁器打,还用脚踩陈的脚趾头,陈荷莲多次跟她们劝善,她们不听,反而变本加厉:“你转化了,我们就不打了。”一天管教李云叫来四个“协管”将写好的“决裂书”,强行抓她的手签字、按手印,还到处写下流、肮脏的话,脸上、衣服上、鞋子上、被子上、墙上等到处都是。一次在灌食处,有个恶警当着许多人的面,叫“协管”多写几张纸条,分别放在她身上不同处,连内裤都放。陈荷莲阻止,暴徒就用笔尖扎其手,用针扎后背、脖子。“协管”们用各种手段折磨,陈荷莲的腰被踢伤,站立非常困难。凡身上长毛的地方都拔,头上被拔出一道宽行。还用脚、手、饭勺伤害下身,用指甲掐乳头,真是丧尽天良。还对陈做假材料、假证据。之后,陈荷莲时常腰痛、颈痛、心口痛。最后,恶警对陈荷莲非法加期五个月。
◇劳教所惨遭性摧残 受苦难再次被重判
黄红萍,女,今年约四十五岁,南通启东法轮功学员,原启东盖天力制药厂工作,南京河海大学化学系八九届毕业生,因坚修大法“真善忍”,被单位开除,多次遭“六一零”与公安残酷迫害。二零零零年初曾被非法关押南通市看守所,随后因去北京上访,又被非法关押启东看守所,曾被看守所恶警吊铐在窗框上曝晒,并将她锁铐在铁椅上十多天无法动弹。
二零零零年底被押送到句东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半,因不写所谓“保证”,被恶警蒋冬梅唆使牢头洗头房妓女谢丽芳等残酷地毒打、性摧残,一个多月不能正常行走。因坚修法轮功,被劳教所非法延期数月,而毒打她的谢丽芳等劳教人员反而得到减期。
回到启东后,又多次被启东公安非法抄家、骚扰、绑架关押,承受了难言的痛苦。二零零八年四月,黄红萍制作法轮功真相资料被发现,邪党人员对她二十四小时监控。她寻机逃脱,遭非法通缉,在上海打工时被绑架,“六一零”扬言要判她重刑,被非法判刑七年。
在南通女子监狱,暴力洗脑失败后,恶警采用更恶毒的攻心术,黄红萍的父亲七十多岁,因黄红萍被迫害在抑郁中得了重病,监狱恶警与当地“六一零”密谋,将其父亲重病在床又无人照顾的辛酸实况拍成视频给黄红萍反复播放。
◇中共迫害屡遭魔难 志坚不屈一心向善
吴顺珍,女,今年五十八岁,南京秦淮区法轮功学员,中共迫害法轮功十三年以来,遭绑架十四次,累计被非法关押八年多。
二零零零年前后,吴顺珍带着十岁的女儿进京上访,被中共非法拘禁于看守所六十多天后,被劫持到南京市脑科医院(精神病院)迫害,单位屈从中共压力,擅自解除劳务合同。为迫使她放弃信仰,从脑科医院回来不久,二零零零年九月,被再次劫持进南京市青龙山精神病院迫害三个月。二零零一年九月,南京第六届华商大会期间,因讲真相再次被绑架到青龙山精神病院迫害一个月。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吴顺珍被南京白下区光华路派出所非法劳教三年。为迫使她放弃信仰,江苏句东女子劳教所于二零零四年二月、五月、十一月三次将其单独劫持,关进所谓“亲情楼”洗脑迫害,进行强制“转化”、暴力残害:电刑、罚站、罚蹲、罚冻,不许大小便,不许睡觉,连续三十多天不给上床正常休息,用蛇、蝎子恐吓;用蚊香、蜡烛油烧烫身体,抓、揪头发,头往尿桶里压;男狱警耍流氓、猥亵她;恶警(丁慧、张燕)及“包夹”轮番殴打她,她的头发被抓掉两大片,后背和腰部被蚊香、蜡烛油烧、烫伤二十多处,右眼被打青打肿。
恶警招数用尽,没有达到目的,又绑送精神病院迫害,之后长期隔离、关“小号”,吴顺珍绝食抗议迫害,被非法加期半年。遭非法劳教迫害三年半后,回家仅四个月,二零零七年八月再遭南京市“六一零”和双塘派出所联合绑架,非法判刑一年。非法刑期满后,吴顺珍被直接劫进江苏省兴化洗脑班迫害三个月。二零零九年七月,吴顺珍因在德基广场讲真相遭华侨路派出所绑架,被非法劳教一年,因反迫害,被非法加期一个月。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一日上午,吴顺珍在江宁区陶吴镇散发真相资料时,被以肖宁健为首的市国保大队和当地陶吴派出所绑架并非法抄家。二零一一年三月,被从市看劫持至市洗脑班,被洗脑迫害、精神奴役五个月。二零一一年八月八日至二零一二年六月十日,被非法劳教,所外执行,遭中共不法人员监视和骚扰。
吴顺珍是父母的独生女儿,母亲八十多岁,曾患癌症,身体瘦弱,女儿屡屡被绑,老人十几年来备受煎熬。吴顺珍的女儿韩艺自上小学五年级以来,母亲就很少在身边,中考、高考,母亲都在牢中。过年过节,更是看不到母亲的影子。母亲被关押,家里多次被抄,年幼的韩艺遭恐吓、威胁。巨大的压力下,父亲也被迫和母亲离婚。二零一一年前,韩艺来到美国,母亲却无法申请护照去看望她。
7.被迫害致精神失常部份案例
◇戴小敏,三十多岁,南京白下区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四次,曾绝食反迫害近五个月,口腔、食道、内脏几乎全都破损,身体极其虚弱,毫无人性的恶警在给她灌食的面糊里加了不明药物,导致戴小敏失去记忆,严重健忘,成了一个不能正常思维的人,回到社会已无法正常工作。
◇董敏,徐州沛县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四年四月被非法劳教两年,在非法关押句东女子劳教所期间被残酷迫害,恶人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长期罚站,导致精神失常,生活不能自理。一年后被保外就医回家。
◇孔庆美,约五十岁左右,南京法轮功学员,家住玄武区公交一村,因拒抄公安部所谓的“通知”,在恶警张燕唆使下,被凶恶的卖淫劳教人员丁利林打得腰骨损伤,腿被打瘸,走路需人搀扶。在劳教所被迫害三年至精神失常,到期后去向不明,二零一零年十二月,曾被非法关押在南京市脑科医院(精神病院),其丈夫数年前因孔庆美屡遭迫害,精神上受打击后心脏病突发过世。
◇彭秀英,南京溧水县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六年十一月的一天,彭秀英第九次被绑架,被劫持到句东女子劳教所,被迫害得精神有些失常。
在江苏句东劳教所,二个吸毒人员、一个帮教包夹彭秀英,在恶警的唆使下,逼彭秀英写“三书”。彭秀英不配合,被罚站至凌晨三、四点。如打瞌睡,“包夹”就拽她头发、摇晃或用火柴棍撑她的眼皮,或不许上厕所。就在彭秀英将近期满前一个月,上面要来人“验收”,被她拒绝。“包夹”把她关进办公室,轮番打耳光,使劲踩她脚脖子。恶警孙萍在场看着这一切,还用脚再踢,直到将彭秀英折磨得痔疮流血,心血管堵塞,精神有些失常。
◇“党性坚定”迫害善良 无辜弱女精神失常
刘冬梅,当年二十五岁左右,宿迁泗洪县法轮功学员,恶人因对她达不到“转化”目的,两年非法劳教期限快满时,设陷阱对其进行毒打,再以莫须有的罪名(袭警),当众宣布再次非法劳教三年,并将她单独关押,强烈的精神刺激、迫害和肉体的百般折磨,致使刘冬梅精神失常,又被送精神病院迫害,后来因生活无法自理,被家人接回。刘冬梅的家人与当时三中队的指导员赵玉兰是熟人,赵玉兰却迫害熟人的家属毫不心软和愧疚,并自诩自己党性坚定,真令人恐怖。
◇刘书云,南京法轮功学员,遭“包夹”魏淑芬配合恶警许志琴高压迫害,反复被逼迫看诽谤师父和大法的碟片,一遍又一遍的逼写“思想汇报”,不久刘书云被迫害成精神障碍,发作时常常神志不清,全身抖动,四肢抽搐,不能行走,生活无法自理。刘书云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后,恶警许志琴强迫每个劳教学员写证明,证明她的精神失常和劳教所、警察“无关”。
◇赵文英,女,南京浦口法轮功学员,因进京上访被非法劳教,在劳教所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赵玉梅,女,苏州太仓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太仓板桥派出所恶警,以有事问问为由,将正在上班的赵玉梅骗去。只因她张贴了几张法轮大法好,就将其劳教两年,在江苏句东女子劳教所遭电击等酷刑折磨,因惊吓致精神失常。
◇周信芳,女,由于不写所谓“保证”,被在太阳底下罚站,后关禁闭二十多天,不让睡觉,同时电击太阳穴,导致每日生活不能自理,蓬首垢面,精神失常。
8.句东恶警曝光
所长:魏秋顺;副所长:刘琦、缪琪、谷佃彬、许平、韩晓喜
政委:牛忠萍;副政委:赵学伟
教育科科长:徐新珍、谢如娟;副科长:洪鹰
三大队(原三中队)历任队长:李云、董爱香、张燕、孙萍
三大队历任大队长:郑琪慧、曹春梅、霍燕(原四中队)、刘冬梅、周英、陈克兰、王艾
三大队历任教导员:赵玉兰、周瑞花(原四中队)、钱海燕、胡晓燕、洪鹰、吴文洁
三大队一中队中队长:夏桂华;教导员:陈莲;狱警:王红(405组)
三大队二中队中队长:徐剑秋;曾任教导员:吴文洁;狱警:赵敏、李艳
三大队三中队中队长:张静(警号3235126);狱警:许志琴(201组)、陈倩(202组)
三大队其他恶警:蒋冬梅、张英、徐敏、张颖、丁慧、赵金礼、肖剑韬、汪涛、汤艳军、王红梅、陈冬丽、邰海燕、沈晶晶、秦玲、华婷婷、练少华、戚冬梅、吴红燕、茆桂霞、陆雪芹、华某、秦玲、陈海霞(恶医、男)、刘霞、佘丽丽等
本文附录
《江苏省各地法轮功学员遭非法劳教迫害部份名单及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