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早年得法时有一天,我与纽约一名法轮功修炼者坐地铁。她看到火车上其他乘客,对我说,没有得法的生命真可怜。我想她是真的富有慈悲心,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那种感觉。
我知道我需要去掉情才能生出慈悲,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师父在《各地讲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中说:“我跟大家已经讲过了,善它不是装出来的,也不是表面上维持的一个状态,善是真正发自内心的,那是通过修炼才能得到的、才能体现出来的。”
我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才找到我的慈悲心。我想与大家分享我修出慈悲心的心得。
师父要我们救度可贵的中国人,但在我的工作中作为房地产贷款顾问,我根本不喜欢中国客户,尤其是那些来自中国大陆的人。我认为他们道德低,通常浪费我很多时间,然后他们又去找其他人作贷款。我甚至总结出经验,那些坚持非要周末会面的人最以自我为中心,通常是做不成生意的。每次有中国客户介绍给我,我就紧张,不知如何应对。
对于合作好的客户,通常在我们的交易结束时,他们对我的工作表示感谢,我才跟他们讲真相。但有时卖房子要花好几个月才卖成,或客户改变了主意,我就失去了机会告诉他们大法的真相。我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讲真相?我意识到我有怕心。我担心一说我是法轮功学员可能把他们吓跑,我担心在交易过程中如果出现任何错误,他们会对法轮功有负面的想法,我怕做不好把我的名声弄坏了。
当我有了更清晰的认识,我必须把法放在自身利益之前,我做了改变,我意识到这些客户是来被救度的,我与他们最终是否做成生意并不重要。于是我尽力与每个客户见面,即使是在周末。在我们最初的会面时,我会谈业务,也会告诉他们,他们不一定选择和我做,但一定要找一个真正为他们好,把他们的利益置于首位的贷款顾问。我告诉我的客户,我做生意的理念和我的信仰的指导准则,于是很自然就讲到真相,效果非常好。
我真正认识到善的力量。一些客户在现实生活中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真正的法轮功修炼者,一些人告诉我,他们有朋友或亲戚炼法轮功,但无法理解他们做的事情,我便有机会進一步澄清一些误解。现在我很高兴与我的中国客户见面,因为我知道更多的人被救度,即使他们以后不与我做生意,也不再会觉的是浪费时间。
自那以后,我在日常生活中讲真相就越来越自然。买菜时,在我孩子的学校当义工时,与同事和邻居聊天时,觉的生出慈悲心之后,看谁都苦,都要去救度他们。
我还发现,当我与政府官员讲真相时,开始更多的是发自内心的与他们交谈,而不是背要点。
我不得不承认,我忽略了政府工作多年,有几个原因。首先,我发现许多政治家并不象看上去的那么真诚。当他们需要你的投票时,他们似乎倾听你关心的话题,但在面对中共的贿赂和竞选的援助,他们的态度就变化。其次,在几年前,由于学员在寻求政府官员的支持时没有透露事件的来龙去脉,使得原本对我们非常支持的官员对我们产生了想法,事后花了大量的工作来重新获得信任。
我从中吸取了教训,我们的陈述必须要准确客观,否则,人们可能会认为我们不诚实或夸大。我也意识到,我无意中把太多希望寄予政府官员,后来我想:是大法弟子在正法,不是他们。于是我走了另一个极端。正好我忙于照顾新生儿,我放弃了政府讲真相的工作。我觉的在政府官员身上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 却没什么结果。我知道我非常执着于结果。
在加州我们地区有一个资历非常深的民选官员,他也是魔头的朋友。我原来已经完全放弃了他。他甚至重复邪恶的宣传。但是慈悲心能创造奇迹。慈悲心出来之后,我想我需要再给他和他的工作人员一次机会。于是,我翻出了他的旧金山办公室主任的电子邮件,给他发送了一个会议请求。我惊讶的是,他马上回应了。我记得几年前,我们等了一个多月他才回复。办公室主任是华人后裔,他告诉我,他读了《大纪元时报》以及其它在湾区的中文报纸。他了解了很多东西。
想到他是华人后裔,我准备了一个演讲,借用了介绍神韵时使用的中华传统文化的一部份,让他了解神传文化和修炼文化。起初,他斜着眼看着我的电脑,带着疑惑的表情,当我讲到第三张幻灯片的时候,我们同去的学员发现,他的态度发生了变化。随后谈到中共对神传文化的破坏,以及为什么法轮功来源于中国的传统文化,并不象邪恶的宣传一样。最后,他同意协助救援中国的一位学员。
我们知道,我们的目地并不是要依靠这位官员的办公室救我们的学员,我们真的想给他和他的员工一个被救度的机会。
在今年七月拜访国会山议员期间,我与同修们合作向美国国会议员和他们的工作人员進一步讲清真相。虽然在过去的十三年里,我每年都会去拜访他们,但我觉的我们的支持者大多只是支持我们的人权,他们受中共宣传的影响对我们仍然有一定的误解。我们针对每个办公室了解法轮功的情况,澄清谎言和宣传。我们的团队还会继续在这方面努力。
带着慈悲心,救度众生就更有效了。在最初的几年推广神韵时,当我去商城卖票,我觉的这是我的责任,但我的心不在那里。我的时间很有限,在照顾工作,幼儿与我不修炼的家人之间,挤出几个小时站在神韵卖票点,心里又惦记着其它事,很少卖出票。
二零一零年,我开始与一位同修一起去拜访湾区一主流社团。即使我做了很好的准备,把神韵舞蹈、乐团、天幕,名人评论等关键的要点背的很熟,效果还是不尽人意。该社团通常只给我们二分钟介绍,这已经是不错的了。最糟糕的是我们开车花二至三小时的车程,到了那里却不让我们介绍。当时,我认为湾区的人太复杂了。在其它地区行得通的模式,在这里不适用。然而,在二零一一年,南加州一位同修准备了一个演讲,非常成功的在该社团宣传神韵。我可以看出同修用心的准备。我开始学习神韵的网站,并学习如何沟通神韵表演艺术的内涵。那一年,我们得到了很多该社团的演讲机会,大多数都很受欢迎。
当我对宣传神韵的演讲驾轻就熟时,我们的协调员要求我们改用纽约的版本。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去学习新的演示文稿,只看过一眼,似乎觉的侧重在特点,而不是内涵,于是不愿更改。直到另一名学员耐心指出,我应该仔细的研究一下,不是象我想象的那样,我才意识到我需要开阔我的视野。
说到开阔视野,最近唐人街事件也给了我很多启发。从小生长在中共的影响下,我发现自己有一个强大的争斗心态。当六月份殴打事件发生后,我参与了一些在法庭上的事务。第一次与我们的律师学员电话交谈时,我告诉她一些旧金山市府的政治背景,政府官员、警察和唐人街亲共人士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以及此案件所遇到的种种疑难。我们的律师说:“显示我们的慈悲,他们将看到我们是好人。”当我遇到新的状况请教律师学员时,她会告诉我她会学一会儿法才回应我。
我看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方式,不是我所习惯的抗议、申诉、投诉等方式。我反思自己,唐人街的人们有多少真正看到我们去的目地是去救度他们,他们看到了我的慈悲吗?
为了准备与警察部门调查组的会议,我意识到只是要告诉他们迫害是不够的,对他们来讲,迫害发生在很遥远的地方,跟旧金山唐人街有什么关系?我们需要展现我们的慈悲和帮助他们了解我们去唐人街的目地。我们需要纠正我们的形象,他们更愿意与我们合作。
师父在《各地讲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中说:
“在众生面前,你的话一出口,你的念一动,就能使不好的因素解体,就能使毒害世人的、在人的思想因素中的不好东西解体,那么人就明白了,你就能救了他。你没有真善的强大力量的作用,你就不能使它解体,你在讲清真相中就起不到作用。特别是偏激做的,我告诉大家,是绝对起不到好作用的,就是因为你修炼的能力体现不出来,你的善体现不出来。所以任何事情都不要抱着对着干、跟人斗的想法,这都是不对的,不能偏激,哪怕去领馆。对人还是要慈悲的,对邪恶的生命不一样,我们在发正念中清理那些不属于人类的邪恶、搞迫害的妖魔鬼怪,那些烂鬼、黑手你怎么去对待它都没有问题,但是对人要善。不是救度人吗?救度世人嘛,所以对人不善你能救度人吗?”
虽然会议开始时很严肃,气氛很快变的轻松许多。我们的学员自我介绍自己在常人社会中的职业,这给了他们一个认识,知道我们是怎样的一群人。一开始,我们让警察部门调查组知道我们很感激他们对我们的帮助,希望本次会议能增進相互了解。
我们澄清我们去唐人街的目地不仅是让更多公众了解事实真相,以结束这场迫害,同时也帮助唐人街的人们有一个更好的未来。中国人的传统认为人不仅有一世,我们不希望他们日后因伤害善良的人而带来遗憾。
同时我们進一步改進自己,和他们一起努力把唐人街变的更和谐,会议在一个非常友好的气氛中结束。我觉的这是一个很好的方式来交朋友,我们需要与更多的警察,更多的华人社区交朋友。
另外,湾区的一些学员也给了我很多鼓舞,他们让我学会从不同的角度看东西,也增强了正念。以前我总担心,如果我上班时花很多时间在外面做证实法的事,会耽误我客户的交易, 因为拖延时间很可能客户会被罚钱。现在我加强正念,试图平衡好每件事情。有时真的很不容易,我还在努力之中。
以上是我有限的理解。请同修多慈悲指正。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二零一二年旧金山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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