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信的力量——在监狱得法、除恶的经历

更新: 2020年05月23日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九月二十五日】绝食半年多没能闯出邪恶的黑窝,我就干脆把这里当作除恶的战场,绝不荒废宝贵时间,时刻用大法约束自己,每天保证十五、六个整点发正念除恶,每次十五分钟以上,而且特殊情况随时加发正念,每次保证质量不应付,在强大的正念下,周围听不到有损大法的声音了,再邪恶的警察见面时也会笑问一句:“今天炼的怎么样了?”还有警察到我这诉苦,说没迫害过大法弟子,却被上了恶人榜。我知道他什么意思,就告诉他在大法这一块净土里,真的假不了,你要是没迫害过大法弟子,就不必害怕了。

出监回家的时候,遇到一个我刚来时的老管教,他非常感触的说:“六年了,你们没变,我们都变了。”

一、作恶入狱,大法使我改邪归正

我由于从小就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父母和亲属们都不敢深管我、刺激我。过份的娇惯和放纵,使我渐渐变成了一个整日游手好闲,打架斗殴的浪子,并走上歧途。一九九二年,我和几个同伙因触犯法律而获罪,为了减轻其他人的刑罚,我把能揽的责任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结果被判刑十年,关進凌源第四监狱服刑。这期间,一个做警察的亲戚主动找到我父母,说只要肯花钱,他能把我弄回来,父母救我心切,倾家荡产拿出了所有的积蓄,共两三万块钱,都给了那个警察亲戚,结果是钱被骗走了,我被判的结果却没有任何改变。当时我暗暗发誓,出来后第一个就去找那个警察弄死他。那一年我二十五岁。

一个犯了罪的人,要指望在中共的监狱里改造好,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监狱本身就象一个黑社会,犯人们在一起交流的,不是如何的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更多的是互相切磋犯罪的经验和技巧。所以我到监狱的最初几年,不但没变好,反而却越学越坏,破罐子破摔。

一九九四年二月,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到凌源传授法轮功,监狱的一些警察和犯人也开始修炼大法,一九九五年中旬,我因为一段时间在监狱的教研室工作,一个偶然的机会看到了李洪志先生在公安部为见义勇为基金会募捐讲法教功的录像带,有幸接触到了法轮功。从此我决心改邪归正,真心向善,按李老师的要求“真、善、忍”去学做一个好人。开始戒掉了抽烟、喝酒、打斗、整人等恶习,工作上任劳任怨,在个人利益上不再与人计较了,处处为别人着想,渐渐的得到了同犯和狱警们的赞赏。那时我们的炼功点就在监狱的大墙内。

记得有一次我们出外役,那天押解我们的狱警只有一人,这个狱警平时是个很坏的人,总是欺压犯人,在回来的路上他突然被车撞倒,昏了过去。要是退回到我修炼大法之前,我可能不会去管他,但现在我是一个修“真、善、忍”的人了,就得为别人好,所以我和另几个人商量着把他送到了医院。并在医院照顾他一直到深夜监狱来人接管。那时这一切的改变,对我来说似乎没有太大的感觉,因为都有师父的法理在指导,只要有决心照做就会变好了。最令我惊喜的是,我的先天性心脏病竟然也在不知不觉中好了。

由于我炼功后做人的转变和表现突出,在一九九九年底还是提前获得了释放出狱。

二、坚持做好人却被判刑,狱中除恶

然而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我因信仰“真善忍”做好人而提前获得奖励自由,却又因为信仰“真善忍”做好人被中共绑架再次锒铛入狱!中共邪党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出尔反尔的流氓嘴脸,竟然在我一个人身上就能展现的淋漓尽致。它到底想让人变成什么样呢!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集团掀起了对法轮功的造谣迫害后,当时狱中一些修炼法轮功的狱警也遭到了监狱自身的迫害。

二零零四年四月三日,我被朝阳市龙城区国保大队黄殿相等人绑架,因此我拒绝审问并绝食抗议,朝阳市吴家洼看守所对我强行灌食,并加戴械具(手和脚铐在一起),电棍伺候。我不配合邪恶任何要求,不签任何字。在看守所里,有一次,一个管教在窗户外面把电棍伸進来要电我,我不过去,他叫其他在押犯把我推过去,同室里无人动手。我怕他难为他们,我就迎着电棍撞了过去,电棍后边也冒了火,他急忙后窜,我衣服电漏了两个小洞。后来他们给我大法书,不再干扰我发正念除恶、炼功。

(一)坚持炼功、洪法

第一次绝食,历时四十八天。我想我绝食不是目地,冲出去也不是目地,证实法才是目地。不管身在何处,都得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做好三件事。我开始在这里除恶、学法、炼功、讲真相。白天坐板时,有时给大家念一段《转法轮》。而且总有人跟着学炼大法,有的人通过炼功祛了病,有人找管教要药时,管教会告诉去跟某某炼大法吧,病就会好的,不用吃药。有时一房人就有四、五个炼大法的。

二零零四年年底,市长、人大和公检法三十来人到看守所检察,走到我房门口时,我到窗前喊冤,他们听到法轮功,就灰溜溜的走了,我高喊“法轮大法好”,管教吓坏了,跑过来告诉我别喊了,一会儿回来时找你,结果这群人从后面溜了。

在看守所一年多时间里我每天都保证高密度的发正念,从未松懈过,学法、炼功、讲真相,虽没能闯出去,却一直在法中精進不止。

(二)喊“法轮大法好”反迫害

二零零五年四月,我被转到锦州南山监狱入监队,他们不让我炼功,我告诉他们死不了就炼,他们请示了一层又一层,最后还是没吓住我,只好早早把我送走。零五年五月,我被转至盘锦监狱,三大队八中队(中队长李海明),我不背监规,不干活,一切不配合。大队找四、五个人抬我出工,我在上面一路高喊:“法轮大法好”,喊累了就讲,讲一会再喊。两个大队一千多人出不了工,后来大队来人告诉我别喊了,不用出工了,我接着喊,他们叫人把我抬到二楼(严管队),锁在老虎凳上。我继续喊并讲真相,讲到深处放声痛哭,那时心里可痛快了。在老虎凳上三天没吃没喝,他们害怕了,向我妥协,不再让我出工了。

在中队里,他们逼迫杂役犯人干扰我炼功,否则就罚他们,我还是能炼。大队规定所有不出工的人都到手工艺队去,手工艺的指导员秦导叫我干活,否则不给馒头,吃发糕,别人完不成任务都得吃发糕,我告诉他皇粮你管不起吱声。我和这里一个调皮的犯人每天见面都互相摆手各自喊一句“法轮大法好!”算是打招呼了,有一次被秦导听见了,他喊我过去,我不过去,他又喊了几次下不来台了,抓起一把扫帚冲过来打我,我一把夺过扫帚给扔了,并用手指着他的鼻子,大喊“你干什么?”他急速的后窜几步,问我想干什么?围过来一大帮人,他才回过神来,骂我并叫人把我送回中队去,不要我了。别人都竖起大拇指对我说:“监狱规定零监舍(一个人不留),别人都想尽了办法也回不去,你却让秦导给送回来了。”我正好在监舍里炼功,第二天他们发现上当了,大队把秦导好一顿臭骂,中队与我商量白天去手工艺不用干活。我就是不回去,最后大队向我保证秦导不再找我麻烦,只要我肯回手工艺去,叫秦导来给我道歉。我也没上当。

二零零五年十月,我接到外面同修的一封信,警察问我谁写的,我对不上号,他告诉我这封信不能给你,我说必须给我,并发正念要此信,僵持一段时间,在正念的作用下,他还是不情愿的把信给了我。别的犯人说你们同修写的信都给你了,太不可思议了(这里对信件控制非常严)。看过信后,我决定闯出去。十月末,我以驻检扣压我申诉状为由,写了一份严正声明:申诉无门,在绝食绝水中等待解释判决书。因我心脏病严重(入监检查时查出),他们没敢给我下管灌食,在绝食五、六天时,监狱来了一个处长与我谈了一天,他问我现在身体怎么样?还能炼功吗?我炼了一遍五套功法,他看完后又问我还能炼吗?我又炼了一遍,直到半夜他才走。

后来把我送到了盘锦病监医院强行输液,我总挣扎,胳膊都肿了,血管硬化,输液无法進行,他们对我下了黑手。在将近两个月滴水未進,医生诊断食道、肠胃粘连的情况下,把我锁在老虎凳上,五、六个人强行下胃管灌食,我感受到了皮管和食道、肠、胃摩擦撕扯中钻心裂肺般的疼痛,我顶不住了,请求恩师呵护,时间一分一秒的挺过来,我虚脱了。一个领导过来劝我吃饭,并称给我优厚条件学法、炼功,还吃小灶吃炒菜,我无力的摇头。第二天再次灌食的时候,我真的顶不住了,仅剩一念求恩师。回监舍时又遇到了那个领导,我实在不行了,准备接受他的条件,放弃绝食,我刚要开口,他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急忙走了,我惭愧的无地自容。第二天他们停止了灌食,把我送到盘锦病监医院,下鼻饲管在胃里保留灌奶。那时监狱开会:“谁把我劝吃饭了奖励一个功(减三个月刑),人们为了这个成绩费了许多心机,丑态百出,看着一批批的小丑在眼前晃来晃去,我还是耐心的给他们讲真相,挽救他们。

在这里我见到了外面的同修,看到了新经文,我把抄写的经文送到盘锦监狱各个大队(盘监十来个大队病犯都在此住院)。二零零六年我开始吐食,打進多少吐多少,并吐胆汁,吐血,他们也怕我有意做的,每回灌食分三次,每次都重新拔管、插管。一天灌三回,也就是每天要重新拔管九次,再插管九次才能完成全部灌食,我拒绝灌食并写成材料告他们,再加上外边同修和家人共同找他们要人,还有更多、更多的电话,特别是国外的电话。

到二零零六年四月末,我家人接到三次病危通知,并给我做了司法鉴定,保外就医合格。四月二十七日我被送到监狱城,辽宁省监管医院。“六一零”不放人把我留在了省监管医院。这里又给我下了几次病危,那时我体重六十二斤,血压低压升不到三十,整天昏迷,视力模糊,大小便失禁,下导尿管时又把阴茎插断,排不出尿来,真是雪上加霜。每次大便肛门都皮裂出血,小便靠手导尿异常疼痛。

医院一个领导和犯人合伙敲诈护理我的队长,我动了气与他们争执起来,他们不让我接见,我动了人心,被邪恶钻了空子,使我昏迷不醒,将近一个月,他们都认定我死了,在昏迷中我看到了自己生生世世欠的债,欠的命,现在一个个债主却成了警察、大夫、杂役,向我索命。我悟到了如果不是修炼大法,这么多的债,我死多少个来回都还不清呀!

他们为了让我吃饭,给我拿来经文,我看字十分吃力,甚至扒着眼睛看,我想坐起来除恶,可刚起来就栽到了地上,我逐渐的坐起来,一分钟、一分钟的除恶,没事有点力气就坐起来除恶,我悟到大法弟子不能整天躺着受罪,我要坐起来除恶、学法、炼功、救人,做好大法弟子该做的事。

(三)发正念除恶

我开始吃饭,当时身体非常弱,在人们的眼里我就是个植物人,除了除恶外,每天都在昏迷中,我坚持不吃药,不用治疗,就靠修炼大法恢复身体,医生们以为我还没清醒。逐渐的我开始炼静功,十月的一天,母亲来看我,见我自己走到接见室的,母亲惊喜的盯着我看,眼睛都直了,她用手扭我胳膊上的肉,问我痛吗?我说我活过来了。

有个管房的病犯总找我麻烦,欺负我,说大法坏话,我不搭理他。有一天早晨我正在炼功,炼到金刚排山时,此人在我前方隔两个床上睡觉,喉咙咕咕怪响几声,象是喘不过来气的样子,突然,坐起来指着我大骂,见我没理他,还在炼功,跳下床向我冲来,快到我身边时突然停下来骂我,并恶狠狠的要让我吃粪喝尿(此人有附体,好算命骗人),骂了半天也上不来,我炼完功坐到床上除恶,他又边骂边向我冲来,快到我身边又退回去,嘴里自言自语说“这小子会法术”。我持续发着正念,有人劝他几句,他就势下台阶:“算了放他一马”,当天下午还不到晚上,他就犯病,挂上了吊瓶,别人都说报应。后来他过生日时送我一个寿桃,我表示感谢,并告诉他默念“法轮大法好”,他笑了并谢谢我。

李刚新上任医院管教科科长,晚间查岗见我正在发正念,進来阻止,我没理他,静静的除恶,他没完没了的与我协商,大概意思是给他点面子,等他走以后再炼,我修炼大法就是堂堂正正的,一步也不让就是除恶,他叫人把我铐在了床上,我在床上大睡了三天三夜,滴水未進,醒来就是个植物人。

第四天他们直接连人带床把我抬到了未决犯病房,打开铐子,我起来就炼功。管房的病犯看我一炼功他就捣乱,抬床,打我头,连续打,医院与他们勾结,处处为难我都没得逞,我搞到一个电子书和MP3(里面有《九评》内容),我把MP3传给每个房听,再逐个房发正念后再劝退,效果非常好,一次就退了九人。

由于坏人举报,MP3被我送给一个明真相的好人,他们抢走了我的电子书。他们兴师动众没找到MP3,刚走出我的病房我直接就把功能打出去,洗掉电子书中所有字,然后就大声敲门,找李刚要求查看电子书内容,他在我的正念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个与我不错的犯人上前说看完后给你,我没再理他们,他们把我请到楼上,四、五个杂役看着我,但告诉他们不能打扰我炼功,我照常除恶、炼功。第二天早上没吃饭,上午院长找到我拿出犯人的举报和多份证实材料说:“我看过档案什么都没有就判了你八年,如果把这些材料交上去,会什么结果你知道吗?”我告诉他我找你们上面人还找不到哪,凭什么判的我,我要电子书,他笑着对我说:“电子书就是一个字没有也不给你了,这里不让看”,我们又谈了很多,这件事不了了之。

我谢过院长后又回到病房,刚進房,一个杂役找我说:“你这么一折腾,全楼都翻了好几次了,有一套手抄《转法轮》没人敢留,他们让我给烧掉,可上哪烧呀?”我一听乐了,告诉他快给我拿来,一切都与你无关,他说我信你了,一会就给我拿来了,这不是对我的最好奖励吗?这套《转法轮》就在我这里落户了。

有一次晚上十点多钟我正在炼静功,状态非常好入定了。李刚進房办事,与我说话,我没听着,他说了半天下不来台,叫人把我抬到对面房间,第二天别人与我说此事我才知道,见到李刚时我上来人心觉的过意不去,就跟他说我那天没听见。他回去后起了坏心,晚上两点多钟我正在炼静功,他拿着电棍闯進来,突然跺脚打开电棍大声吼叫,我没守住心性,心脏偷停,很长时间醒来第一念就是除恶,直接对李刚除恶,完后继续炼功,我写了一封信记录此事,我找一个人给我邮出去(我知道他会给送去)。后来没过多久李刚即被公安局查办,差点判刑花了不少钱,到前楼看库去了。

二零零八年,病犯王俊佳来到我房,我手里的《转法轮》他也看了。有一天我那套《转法轮》突然被翻走,我找他们要却只要回来一本,(共四本,还有一本日记),我要求拿回全部,可还是上了一个管教的当,被他和王俊佳联合骗(这件事就是他俩搞的鬼),今天给我,明天给我,几天拖过去,就松懈了。正赶上过年,他们怕我闹事,以医院名义给我送了一袋水果,与王俊佳勾结骗我的管教也给我一袋苹果,没多久,此管教在值班室中风了,嘴歪眼斜,王俊佳突发胆结石,差点把命搭上,手术只给拿出一块结石,还留了一块,王不死心,勾结一帮人,利用基督教骗人,使一个病犯向我发难,并想动手打我,我没理他一笑了之,王又把此人调到我邻床(王已成邪恶卧底)。一天晚上我正在除恶,此人突然蹲在床上大声拍床子,我吓了一跳后继续除恶,他又一次一次的大声拍桌子,我的正念越来越强,干扰对我的影响越来越小(当时可以把他定住),我看他没有停止的意思,而且声音越来越大,我加了一念伤他拍桌子的手,不一会他就下地了,不拍了,想上前动手,又退回去了,朝我这边吐唾沫,并惊慌的把自己床拖走,离我远远的开始大喊要盔甲、要宝剑,就这样疯了,管教拉他,他打管教,控制不了,当时送往熊岳精神病院。整个过程中我只正眼看过他一眼,他几次靠近我要动手,又都惊慌的退了回去,整个过程一个多小时,我始终一句话没说,闭目除恶,屋里屋外都是围观的人,大家见证了大法的神奇。

有一次检察院检察长和医院院长来这里检察,见到我在发正念除恶,他们气势汹汹的叫人制止,没人动手,后来一个人碰碰我的脚,给他们打个手势说叫不动。睡着了,那个院长问叫什么名后,摆摆手走了。

这样的事情时常发生,我给自己定下了一念,“不论遇到什么情况,都是堂堂正正的修炼,正念面对一切,一步也不妥协,摆正大法、大法弟子和众生的位置”。

二零零八年底,有一天突然一群人撞進对过病房,将正在发正念的同修制止并打了一个嘴巴(在这里多年的较量和高密的正念,他们早已放弃干扰大法弟子修炼了),然后就撞進住的监舍,气势汹汹的走来走去,我没睁眼,加强了正念,他们越来越多,有人在外面打电话象在请示、汇报,折腾了半天,最后有人小声说:“走吧,别管了,他有证。”

我们住的病房都是二十四小时录像监控,我白天全天学法,每个整点发正念除恶,中午不休或睡十多分钟,接着学法除恶,晚六点除完恶后睡觉,八点除完恶后炼静功,三个小时左右,休息一会儿十二点除完恶后睡觉,一点多钟起床炼静功三、四个小时,六点除恶后炼动功,直到八点除完恶后睡觉,九点多钟起床学法除恶。

有一次晚上炼静功,一个警察在我眼前静静的看了好长时间,不自禁的给我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走了。这事是第二天早晨邻床病犯告诉我的,我当时入定了,一点不知道。他们总见不到我睡觉,就几个人转班白天睡觉,晚上跟我靠,我知道他们都与警察有勾结,有时就故意不睡觉,并把静功延长,有一次竟炼了六小时的静功,而且白天精神十足。省“六一零”监狱管理局特意调我的监控,我知道后有时干脆一天不睡觉,只是学法,发正念、炼功,最后他们把我的床位监控给关了,说是有外单位领导来看着不好。在这个省监管总院我是个重点人物,却是唯一的一个不受监控的人。一天一个警察见我看电子书,就问我是什么?我说是大法,他要看看,我把书递给他,他看看书说,做个笔记看看就得了,要给我摔了,我一字一字的告诉他,这是我的命,他僵持了一会,给我敬个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