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六年我在唐人街遇到一个个子不高,有一点黑瘦,五十几岁模样的女士劝我三退。我虽然有点不耐烦的拒绝了,但她那种坦然面对冷嘲热讽的勇气使我久久不能忘怀。大约是在当年的夏天,我看到三个穿着黄色大法T恤衫的年轻人往唐人街方向走,在匆匆忙忙,喧嚣不堪的人海里,他们是如此的不一样,与他们擦肩而过间我能感受到他们是如此的祥和,注视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真不能想象他们心里装的是什么。我开始阅读《大纪元》报纸,访问《大纪元》网站几乎成了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份。在网上,我读到了他们的事迹:一个个大法弟子的流离失所,一个个鲜活生命的离去,这一切似乎在拷问着我:被迫害的如此惨烈,他们为什么还要坚持,他们相信的到底是什么?
时间就这样流逝着,转眼已是二零零七年秋,我与友人约好在剑桥见面。在国王学院门前,又是一个个子不高,有点黑瘦的女士向我走来,我突然为她感到异常委屈,就在她的目光中,我的泪水决堤而下。我急忙躲到国王学院的另一侧,我忍不住回头寻找着,那个秋风中的娇小女士还在望着我,远远的,她的目光牵着我的心,我的泪就不住地流,挡也挡不住,而我却不明白自己为何情不自禁。就在当天晚上,在剑桥火车站旁一个大法弟子就象在等待我一样送给我一本小册子《自焚真相》。虽然早就觉得自焚有点假,我还是被这个真相惊呆了。
我依然没有勇气去接触炼法轮功的人,但生活中的魔难却纷至沓来。二零零八年,我的女儿健康出了问题,没有医生能诊断出她患了什么病,教育和医疗机构把这种症状统统归类为学习困难综合症,我女儿无法在主流学校接受正规教育。我天南海北地求医问药,磕头烧香,于事无补。在我的生活里,我第一次遇到了用努力和奋斗解决不了的问题。三年里,我每一次满怀希望的尝试都以剜心透骨的痛苦结束。在绝望挣扎中,我偶尔还有力气想一想的就是我和女儿怎样死去才不会被太多人注意,不会被太多人议论和不会太伤亲人们的心。在这绝望的黑暗里沉浮的时候,似乎有一丝曙光,那就是法轮功,那道曙光越来越强,越来越强,我就是相信只有法轮功才是我女儿得救的唯一希望。
为了女儿的健康,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九日,我带着女儿去了伦敦丽晶公园的法轮功炼功点;六月二十日下午六点半,我第一次在家里跟随着炼功音乐炼功。随后,我参加了二零一一年的欧洲法会;在法会上与大法弟子短暂的接触中,我能体悟到他们溶于法中的状态,从大法弟子对我说的话里,我能感受到师父对我的点悟和召唤。终于,我请到了宝书《转法轮》,我读到了师父的经文,我明白了是大法弟子坚持不懈的发正念清除了世间的邪恶,我才得以听闻佛法;我知道了站在街头讲清真相的是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大法徒;我走入了大法修炼,我渴望做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走上了讲清真相的路。
站在街头,面对着那些无动于衷的众生,我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我深深的为他们的沉迷感到惋惜;当我看到众生用眼角的余光冷冷的拒绝我时,我感受到了那些救度我的大法弟子,他们内心里装的是慈悲;看着那些远去的世人,我相信在这相遇的一瞬间,大法一定叩响过他们的心门。当我看到那些与大法错失缘份的众生,我感悟到大法是多么珍贵,我得法是多么的来之不易。
有一次,几个趾高气扬的人对我摆摆手,那动作就象赶走一个乞丐的打扰,看到他们脸上鄙夷和讨厌的表情,我一下被打倒了,感到自尊心受到极大的伤害。我退回到放资料的桌子后面,我心里感到委屈,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我对一个同修说:看到那些装绔的人,我真是不愿意去给他们发资料。那个大法弟子只平平淡淡回了我一句话:师父不是说了吗:“摆在你们面前,没有选择,救人你有选择就是错的。”(《什么是大法弟子》)
就这一瞬间,我就感觉到那些委屈、伤害一扫而空,我心里感觉到了大法赋予我的力量,我看到了我的人心,我也看到了我和同修的差距:我是一个常人在做大法的事,他们是大法弟子在救人。这样的事情,在我每一次和大法弟子一起讲真相时都会经常发生,而每一次我都能感觉到大法的法理在荡涤着我的灵魂。实际上,我做的事情真是屈指可数,而我在讲清真相当中,在与大法弟子共同洪法当中,真正获得提高的是我自己。
到此,我的体会就写完了,就在此刻我接到了消息:我丈夫的母亲,我的妈妈不行了,癌症转移到了她的肺部,只等進一步化验以确定是否还有手术的可能和价值。
听到这个消息,我整个人定在那里,渐渐的一个强烈的能量场包围了我,这个消息被这能量场隔绝开来,它无法靠近我;我从未感觉过这么强烈的能量场,我清清楚楚地知道师父就在我的身边保护我,加持我的正念。这时《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里师父的话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救度众生、证实法,这是远远超越你们个人修炼的,这是更大的事情,这是旧势力摆不正的,干扰着你们。否定它们,正念对待这一切!”
我从法理上认识到这是旧势力在干扰,阻挡我走出来阻挡我去讲清真相。我异常镇静的对大家说:我不承认妈妈有病,我不承认对妈妈的迫害,旧势力别想阻挡我,我还会去讲真相。这些话震的我自己的心都发抖。
我从未与妈妈谈到修炼的事,是因为我的怕心,怕这怕那。现在老人命悬一线,我连自己的妈都不敢救,我还谈什么讲真相,那不是自欺欺人吗?于是,我在电话里对她讲:妈妈您要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一念力可劈山,这一念会使您遇难呈祥。妈妈说:“我会的。”我听到这个平静的老人哽咽了。
接下来的五天是艰难的等待,我不断的给妈妈发邮件,打电话。我越来越紧张,我忙着把相关的师父的经文发给妈妈,把明慧网上的修炼治病的故事发给妈妈。我忙的团团转,到了最后一天,当我发给妈妈的邮件被屏蔽之后,我一点正念都没有了,情急之下,我给同修打电话求救,请同修加持。
渐渐的,我冷静下来,看看自己这几天是怎样做的:这几天,我把学法,炼功,发正念都放下了,只是想着怎样用大法为妈妈逢凶化吉。大法不是用来给常人治病的,这是对大法最大的不敬,我还不如一个常人,我把妈妈推向了危险,我看到我自己在走向一条多么危险的路。渐渐的,我感到师父在我要误入歧途时点悟我,引导我,把我带回大法修炼中;渐渐的,师父讲的法理又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在《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中师父讲到:“我告诉大家,无论出现什么样的矛盾,出现什么样的情况,那肯定是我们自身有漏。那这一点是肯定的。如果没有漏,谁也钻不了这个空子。”
回想起来,我虽然没同妈妈谈到修炼,其实她的病一直都在我心里。我想做好三件事,是因为做好三件事就能当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在法正人间之后都会圆满,我要是圆满了,妈妈就得救了。我有多少次过关时想到的不是大法,不是修炼,而是为妈妈的身体和女儿的健康而忍耐。我多少次说自己放下了,看看自己的样子,我放下了吗?我多少次说信师信法,我信了吗?如果我坚信九字吉言,我就不会象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了。重温《北美首届法会讲法》,师父说:“如果修炼的人要是只从表面上放的下,但内心里边还在保守着、固守着一个东西,固守着你自己的那个你最本质的利益不让人伤害的时候,我告诉大家,那是假修炼!”
我的这个漏是如此巨大,如果没有师父的看护,我就从这个漏掉下去了。我想到的,我悟到的是那么多,就在这谜底揭开的前夜,我痛苦的放下了对亲情的执著。那一刻我是如此的轻松,那一刻,谜底已经不是谜了;那一刻夜晚已变成黎明。
第五天,妈妈告诉我说:那两个给她确诊的专家糊涂了,那切片里什么都没有,他们说不可能,他们不明白这个东西怎么就没有了。但妈妈说她自己明白。而我有一点欣慰,有一点幸福,还有一点心痛。欣慰的是妈妈已闻佛法;幸福的是神迹显现在我眼前。
回头看看自己的人生路,无论平坦曲折,还是前進后退,原来都是师父不断的修正着,原来是一条通向大法的路。看看自己遇到的魔难,但我得到了锤炼,我相信虽然我得法晚,但我真的是师父的弟子。
以上是我修炼的体会,有不在法理上的地方,请同修指正。
(二零一二年英国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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