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酷刑:对伤口的摧残

——打伤口、揉伤口、捅伤口、电伤口、刷伤口,伤口撒盐、撒酒、撒辣椒粉、撒洗衣粉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九月五日】人们都知受伤的伤口不能再碰,除正规治疗外,任何形式的碰触都可能影响伤口的愈合。而中共暴徒在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中,打出外伤是很常见的现象。为了加重法轮功学员的痛苦,中共歹徒竟对法轮功学员的伤口进行再次伤害。

打伤口

吉林长春法轮功学员焦守桐因坚持信仰,在二零零二年曾被朝阳沟劳教所六大队一中队的管教员王涛用电棍、警棍、竹批子、铁丝等刑具毒打,他被打得脸部肿大,呈紫黑色,血迹斑斑,无法辨认。因为他不肯屈服,第二天,当伤口刚刚愈合,快要结痂时,又被拉出去毒打,把伤口全部打开,鲜血直流……

法轮功学员邢越山,也被王涛用同样的手段折磨,多次被间歇性地毒打,每次都是在伤口将要愈合时,再用竹批子、铁丝等打得皮开肉绽……

揉伤口

二零零零年秋天,在山东省临沂市沂水县冯家庄洗脑班上,恶徒对法轮功学员胡凡霞用尽了各种恶毒手段:用竹条子、三角带抽打胡凡霞,打得浑身不成样子,皮破了,肉皮和内裤粘在一起,恶徒再用手脚揉搓她的身体,疼得她惨叫不止。

捅伤口

湖北武汉硚口区法轮功学员颜克俭,曾是农业银行最年轻的信贷科长。二零零二年八月被劫持到硚口区洗脑班迫害。恶徒李为强逼他长时间面壁而站,站不住之后就抓着他的头拼命往墙上撞,并拳打脚踢,直打到颜克俭遍体鳞伤、浑身抽搐、大小便失禁。被折磨得枯瘦如柴、奄奄一息的颜克俭又被双手反绑,双膝跪地,悬吊在铁窗上。在膝盖磨破、血肉模糊、无法跪下的情况下,恶徒们又将颜克俭四肢呈“大”字形死死地捆绑在窗户上,接连吊了几天几夜。在颜克俭被吊得休克之后,恶徒马志标等人不但不将其放下,反而用牙签使劲往膝盖处伤口里捅……

电伤口

原天津市铁道第三勘测设计院工经处造价工程师周向阳,在被绑架到双口劳教所后,曾被电击二十次左右。一次恶警魏巍和另一个张姓警察电遍他全身,一边电一边问他:大法好不好?他说:“大法好!”他们就继续电,还专门找皮开肉绽的地方电,痛苦的滋味无法形容。那次被电的伤口溃烂了半年,至今十年过去了,伤疤仍清晰可见。

刷伤口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九日,黑龙江拜泉县法轮功学员徐智被恶警绑架到县刑警队。徐智因为抗拒绑架,右手四个指头被警车门刮破,当时鲜血直流。在被铐在铁椅子上时,一恶警用小刷子专刷徐智手上的伤口。并且把徐智一只手背后,另一只手从肩头上背后面用铐子铐上,中间用一个棍子狠劲的撬。恶警又拿来钢盔扣在徐智的头上,然后用棍子敲。

伤口撒盐

广东三水劳教所狱警“转化”一个学员能获得两万元奖金,因此狱警为奖金对法轮功学员实施的酷刑惨不忍闻。肇庆市法轮功学员林凤池在这里被狱警用烟头烧、牙签扎手指尖。狱警还将开水从林凤池颈部倒下,致使林凤池的后背和前胸大面积烫伤,而后再向他的伤口上抹盐,然后用牙刷刷伤口。

吉林省榆树市青山乡三兴村法轮功学员郑福祥,被劫持到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迫害。在五大队被酷刑折磨了十多天后,又被转到了六大队。在六大队,恶警用警棍殴打、用拳脚猛击他身体各个部位。然后将衣服扒光,用三角皮带猛抽全身。皮开肉绽之后,拿来盐面往伤口上撒盐,然后用手猛搓。郑福祥最终被迫害致死。

人们常用“往伤口上撒盐”来比喻一些恶人有意加大被害人痛苦的事,可是中共恶警竟然能将这样的比喻变成现实。而且撒上盐之后再进行搓揉,恶人的恶毒真是难以想象。

伤口撒酒

二零零零年秋天,在山东省临沂市沂水县冯家庄洗脑班,中共恶徒把法轮功学员刘丽君的上衣掀上去,两个打手拿树条子抽打她的背部,直打得她的背部成黑紫色。恶人还不解气,把刘丽君和她姐姐刘京芬一起拉到院子里,当着她们老父亲的面毒打!有一次恶人又用直径四毫米多的八号铁丝抽打刘丽君的脊背,抽打得血肉模糊,然后再在伤口上撒上酒。

伤口撒辣椒粉

原遂宁市船山乡妇联主席、乡人大代表吕燕飞,在四川省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遭迫害时,因揭露七中队对她的迫害,七中队中队长李琪来到禁闭室,关上门,当着七、八个吸毒女的面,高叫着跳着对吕燕飞拳打脚踢,致吕燕飞口鼻鲜血如泉涌。李琪还叫凌艳扒光了吕燕飞的衣服,接着将她捆绑吊铐,叫凌艳不知滴了多少瓶风油精于吕燕飞的眼中,叫张小燕把辣椒抹在吕燕飞手肘上的伤口处。

伤口撒洗衣粉

吉林省长春农安县法轮功学员马胜波,在朝阳沟劳教所被恶警李忠波、王涛等人用三个电棍电全身,扒光衣服,只留裤头进行毒打。最后三个电棍都没电了,又用建筑用的八号铁线继续猛打。八号线打折后,又改用竹板抽打全身。竹片都打碎了,身上伤口上扎的都是小竹刺。他们还不罢休,在他的伤口洒上洗衣粉,再将他拖到浴室,打开门窗,在阴冷的风中向他身上浇冰冷的井水。

中共暴徒在法轮功学员伤口上的肆虐,充份暴露了中共及其爪牙的凶残。这耻辱的一页就记载了中共罪恶的历史。然而从另一个方面来看,中共暴徒的疯狂暴虐,映衬的正是大法及大法修炼者的伟大与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