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九日凌晨两点半左右,值班邪警肖天波,打楼道铁门,与楼道值班罪犯马俊(主要投毒手)低声说了几句就走了。铁门一响,我就醒了,过了几分钟,邪恶罪犯马俊将一小包粉状药物倒在我的水杯中,然后又向杯中喷洒药水,我的杯中先盛有些水。我睡在进门第一个床铺,摆放吃喝用具的物架正在我的床头,晚上灯光暗淡,静悄悄的,他认为都在熟睡中,当时我感到吃惊,怎么做出这种没有人性的事,这怎么办?再想想我们的同修,有肾衰竭的、心脏衰竭的、有大便问题的、有小便问题的,有住在监狱医院的,有保外就医的,有外监区单独关押的,就法轮功学员身体大面积出问题,原来是这样。
过了些日子,凌晨两点过后,邪恶的罪犯马俊让同伙张新龙站在我的床边,包夹罪犯商正军在我对面上铺上,张着大嘴笑嘻嘻看着马俊,张新龙也看着马俊,马俊将我的热水瓶从架上拿到地上,揭开瓶盖,向瓶里嗞嗞喷药,盖上瓶盖离开房间,热水瓶没有放回原位。
二零零九年元月一日,凌晨两点后,邪恶罪犯马俊将我的咸菜瓶拿走,一会儿送回,第二天,我看咸菜变了颜色,趁人不注意,我将上层的都弄到垃圾桶倒掉。吃饭的时候,我照样摆着吃菜的样子,看马俊有什么反应,果然马俊见我吃菜走到门口自言自语说:“神鬼不长了。”可见下的是厉害毒药。据说突然死亡不止一例。
二零零九年过年前几天,每人发半斤白砂糖,半斤瓜子,半斤面点及糖果。大型节日都这样做,把人集中到会议室,他们一方面抄监,另一方面下药。过后我一看,砂糖先前是干爽的均匀颗粒,现在有些聚成小球的,仔细一看有小黄点药。我判定他们下药了,是邪警祖剑干的。黄色药后来在饭碗内壁、毛巾上、床上都发现过。我看瓜子也折腾过,我将瓜子送给二楼值班犯人张希武。包夹罪犯商正军、杜兴玲马上凑到走廊围栏旁,望着拿走瓜子的张希武嘀咕:“这就是那,……”。说脏话。
过年时,我换件衣服,穿了一会儿,感觉人发晕,仔细一闻,是衣服有刺人气味,我立即换下衣服。过了一会儿,就恢复了。越是过大节,他们越是制造病危的恐怖。
后来,湖北枣阳县法轮功学员熊绍绪被送到我一个监号,六十五岁,在看守所被折磨得很厉害,耳朵、眼睛都有障碍,这位老人非常坚定。邪警办洗脑班,他就写真相,他发现越写邪警一伙越折腾他,他干脆不写了。这时邪恶的包夹喊起来了:“把他搞苕了,把他搞苕了。”我明白他们的黑话。果然,一天晚上凌晨两点多,值班罪犯张新龙往熊绍绪水杯中倒药,熊绍绪在熟睡中,睡在我的一旁。一天亮,趁别人未动,我马上起床,一边整理床铺,一边拉动熊绍绪,做手势告诉他不要喝水。早饭后,下药同伙,张华风进来问:“熊绍绪,喝水没有?”熊绍绪说:“没喝”。过了些天,值班罪犯金双星从外面将拌好的药酱送到物架上,熊绍绪的包夹罪犯商正军快速的起床,将金双星放的药酱放进了熊绍绪的小酱瓶里,然后出去了。
值班犯人一直看的很紧,吃早饭时,熊绍绪蹲在地上吃早饭,我起身去洗碗,装作不小心将他的酱瓶踢到床底去了。我的举动被他们觉察。后来我换到了别的监号,过了几个月,熊绍绪住进了医院。
我被换了监号后,他们对我不停地下药,衣服、鞋、床边及床上用品、毛巾、卫生纸、碗,凡是接触的物品都给投药、喷药。制造极恐怖的气氛,目的摧残你的身体,用这些极邪恶的手段把你逼上绝路,让你自己走极端或把你逼疯。例如:奕建军被逼到割静脉未遂,郭春生被逼疯。奕建军的举动被他们当精神病关进医院迫害,一个白嫩的青年,被折磨成黑乎乎不成人样。
他们想把我逼成精神病不成,造谣说我是精神病。我把下过药气味冲人的被单、衣服送到狱警办公室,肖天波一伙说:“好,有什么情况你反映。”随后就改进,气味浓改成淡,投成大块印的,改成细雾喷,你晾晒衣服时,趁湿的泼上去等,使尽手段,卫生纸也弄上药,水杯、水瓶都下上药。一段时间,我就上厕所后在水龙头上喝点水。他们知道后,晚上专门派一个罪犯守在水房龙头边。见我上厕所时,就在我常用的龙头上投上药。他们对毒药谁也不敢去闻,更不敢去尝。我把头一伸到龙头边,就闻到药味,就避开。有一次,值班罪犯金双星见我避开了毒龙头,气急败坏,将椅子扎坏了。邪恶狱警肖天波、祖剑凭他们搞垮法轮功身体记功、减刑,几乎所有值班罪犯、包夹罪犯都参与了迫害法轮功学员,最主要投毒罪犯马俊,因投毒罪、故意伤害罪判刑十五年,邪警利用他给法轮功学员下毒多年,是专业下毒手。湖北仙桃人,经他下毒致死致残多名法轮功学员,邪警给他减刑超过五年。这个罪犯十分邪毒。
针对我,邪警祖剑见多次下药没有效果,有一天下午,把值班罪犯郑旭辉找去了。晚上,郑旭辉就坐到我的床边。我没在意,可睡了一阵,他把手伸到我被子里投药,我惊醒了,一弹起来,大声吼了他。值班邪警祖剑、段瑜赶了过来,让郑旭辉离开房间,说我不是。隔了两天,放风活动时,我给他讲善恶有报的道理,他说:“我不是坏人,是干部(祖剑)要我做的,我不听他的,他要搞我。”
冬天,看到床上里外都是药,棉絮上黑黑颗粒,垫的东西一块象小孩尿过床的印迹,被单上喷的是药,被头上投的是药,床边上也投药,你睡着了从上铺往头部滴药、喷药,他们邪恶至极。我就用湿毛巾捂着嘴,穿些衣服或隔着纸板睡。因为他们长期大剂量下药,有一天晚上,我感到人在逐渐失去知觉,不能动弹。我想到放下生死,有师父,心中喊师父,过了一会儿就醒过来了。这样的事后来也发生过。
我在沙洋范家台监狱非法关押两年又两个月,只有前三个月洗脑迫害没下药,其余时间都在进行药物迫害,我身体上,肾、腰、心、小便、肛门、眼睛、喉道、脚等都出现一些问题。一段时间,每天晚上吐一堆象泡沫一样的痰。我坚信师父和大法,现在除眼睛没完全恢复,其余都恢复了。他们针对我还企图乱用精神病和暴力,但都没有得逞。
邪恶的范家台监狱,以刘沐阳、肖天波、祖剑为代表的一伙,现已迫害致死七名法轮功学员(邢光军、江中银、刘运朝等),致残、致疯多名(明慧网有报道)。
他们使用的药物我看有两大类:一类是化学药物,用来慢性或急性摧残身体,破坏神经系统,破坏细胞组织机能,破坏血液系统,破坏心脏、肝、肾等功能,制造肾衰竭,心脏衰竭,肢腿不灵,无力或中风症状,制造大便、小便问题,破坏眼睛视力等等,有颗粒的,有粉状,有水剂、胶剂、针剂,多种多样。
另一类是带病毒的东西,弄在你吃、喝、用、接触的物品上,使你身体出现问题后,强送监狱医院进行明目张胆的迫害。
被范家台监狱刘沐阳、肖天波、祖剑一伙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有邢光军、江中银、刘运潮等七人,被迫害致保外就医的有吴明安、罗先报、郭春生、谢风义等多人,被迫致住医院的多人,有李政文、周青、李昌荣、朱光娃、熊绍绪、李国华、黄大华等等,被乱用精神病迫害的有奕建军、何××等,身体没有问题的很少。
有明白真相的狱警说,多年来没有人发现这个事,他们的任务就是摧残炼法轮功人的身体,全国一样。
我出来时,准备带点物证出来,祖剑等邪警,让将衣服脱精光,搜查,然后换上他给的衣服绑架到武汉洗脑班。
我在湖北省国安看守所、武汉洗脑班都看到他们下药迫害。明慧刊载了大量被迫害案例,都是邪党采用极流氓手段迫害所致,整个大陆都一样。
他们不仅对法轮功学员这样迫害,对基督徒也一样迫害。例如:湖北嘉鱼县基督徒蔡贤和与法轮功学员一样的罪名,被迫害成心脏衰竭、肾衰竭住医院致保外,对常人罪犯的迫害也是很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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