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消沉
几年前,外地的一个学员多次到本地镇、市区進行交流,一些言行明显背离师父的大法,如搞实名征签、绝食声援律师的绝食活动、不注意手机安全,交流过程时,随时有电话打進来,还说自己达到这个层次了,邪恶监控不了其手机。我分头与本地的同修交流,要清醒对待正法修炼,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以法为师,绝对不能搞标新立异,师父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绝大部份同修在法上清醒了起来。个别与此外地学员私交好的同修,非但不接受,在同修中散布抵制我的言论。市区甚至是乡镇的同修,虽然不认识我这个人,但是我的名字却是很“响亮”,一些负面的话不断的传到我的耳朵中来“就他好,显什么!”“就他厉害,就他能蹦跶!”……
其间加上其它的一些变故,我逐渐变的消沉。同修们很少来找我配合什么,我也很少主动找同修,心中生起了对同修的怨与指责。就这样,我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师父的《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发表后,其中的一段法打入我的脑海中“不要因为有些地区学员少,或者有些地区学员之间一直存在着争论,就使你们在证实法、救度众生甚至于你个人修炼的问题上都变的很消极。你在毁自己。”[1]我当时就哭了!师父这是在说我啊!我这种状态是在自毁!师父教导我不能自毁啊!之后不久,偶然间接到了海外同修打来的讲真相的电话。我说:“如果能见到师父,代我向师父问好!”同修说:“好的,一定!”我说:“告诉师父,大陆有很多人思念师父呢!”同修说:“噢!原来你是同修啊!你可要好好修啊!我们海外同修都羡慕你们大陆同修呢!那么复杂的环境,容易修!”寥寥数语,不禁又眼中含泪。我知道,师父在利用同修的嘴在点我呢!师父在点我不要再消沉!赶快精進!
师父说:“你要知道,我一直在讲,大法弟子看问题一定要反过来看,因为三界是反的,但是你们要走正。常人认为不好的,作为修炼人——想离开这里的生命,就是好的。你要认为是和常人一样的想法,你就永远是个常人,你就永远离不开这里。所以你碰到魔难那正好是你提高的机会,如果你能向内找,那正好是你走过难关、進入一个新的状态的机会。为什么不这样看呢?碰到魔难就往外推。我讲了,哪怕是因为你们在证实法、救度众生的问题上出现了争论,或者听到逆耳的话,都是为了你提高,因为你的提高是第一位的,没有你的提高什么都谈不上,也谈不上救度众生。” “修炼一定要修自己的那颗心,一定要去人心,一定要正念看问题。”[1]
真正的在师父的法上找一下,这件事,表面上我是对的,但是这其中暴露出我多少的人心啊:争斗、指责、不能被人说、埋怨、消极……,我发正念清理掉了这些人心,时至今日,能在法上正确的对待同修。同修优点,我可以借鉴;同修的不足,找一下自己,有就修去、无就避免不犯;同修制造的矛盾是针对我来的,我不再去找这事谁对谁错,而是看我的心是怎么动的,抓住人心后,迅速清理掉它,不使矛盾激化,形成间隔。
无比的感恩师父,利用各种机会暴露出我的人心,让我修去它;无比的感激给我制造矛盾的同修,在矛盾中,我修去了人心,不断的升华。
母亲的离世使我无比珍惜同修
前年,母亲同修因执著于我弟弟的生意,全力的帮我弟弟干活,将近一年的时间没有好好学法、炼功、发正念、讲真相。出现了半身不遂的假相,被不修炼的家人送進了医院。出院后,住在了我家中调整。
母亲的病业按常人的医学理论讲,是梗塞加出血。不好用药,用止血药会加重梗塞,用疏通药会加重出血。并且医院专家宣判,母亲会终生瘫痪卧床,不会行走。是世界脑血管治疗方面的难题。母亲在我家学法炼功仅仅三天,就能站立,在我的搀扶下行走了。大法的威力在母亲的身上显现了出来,彻底颠覆了常人的医学常识。
母亲经常喊心脏痛。开始,我只是以为她是在消业,没有当回事。一天她又喊心脏痛的时候,我突然头皮发紧,每一个汗毛孔都炸了起来。我刚一修炼师父就给我开了天目,一个星期的时间就求师父给我关上了。虽然此时我看不见什么,但是一个清晰的画面呈现在我的脑海中,我家的门外,为首的站着一个烂鬼——青面獠牙,面目狰狞,手持尖刃,要取我母亲的性命。这样的烂鬼不是一个,是无数个。我连忙坐下来发正念,清理这些烂鬼。当我感到舒适时,母亲也恢复了正常,从此,她的心脏再也没有痛过。
之后的岁月,也不断的有同修过来探望我的母亲,或者是帮她发正念,或者是帮母亲找心性的漏洞,或者是个别与我和太太交流——你母亲已经这样了,她想回家就回家吧。而母亲的心里也始终放不下对亲情的执著、对药物的执著。我本人也渐渐的对母亲失去了信心。一年半后,母亲在上午学完法后,下午时分潸然长逝。
母亲离世后,我在太太面前失声痛哭,不能自已。我马上意识到这种状态是母子情在起作用,不对了。迅速调整自己的状态,尽量让自己保持修炼人平和的心态。从母亲离世以后,我无比的珍惜我身边的每一位可贵的同修!哪怕这个同修有很大的执著,长期没有修去,我也用我的慈悲去包容。要求我配合的,我能做到的我会尽量的与其配合到最好;其不足,我会在善中给其指出——甚至是多次指出,不执著于结果,直到其慢慢的修去。
经历了这番痛楚,我真正看到了师父的法,应该如何对待病业中的同修。师父告诉我们:“出现什么问题大家都心不动,每个学员除了作为大法弟子我能帮你我就帮,没有什么可浮动的;我帮不了你也要正念对待这个问题,该做什么做什么,不用人心去执著,不在思想中加深这些问题,关系都摆的很正,没把它看的很重,非常平静。旧势力觉的太没意思了,这些人不动心啊。这些人都不动心,这有啥意思哎?不管了。他病业一下又好了。这是一种情况。”[2]
当我们真正能按照师父的法去做,确实是如师父在《转法轮》中告诉我们的“柳暗花明又一村”。
配合推动资料点“遍地开花”
几年前,市里的另一协调人文山同修突然联系我,让我帮助他解决技术上的问题。配合几次后,便清楚了文山让我“解决技术问题”的真正原因。与文山配合的技术同修小董是我们镇的,因为各种原因不合,与文山闹崩了。小董确实有不修口的执著,经常在同修中散布对文山不满的言论,而文山也对小董愤愤不平。本人有车,有什么事情,文山用车方便,一些时候,是把我当专职司机在用。所谓的“解决技术问题”、“一起配合做大法的事情”有些时候只不过是一个借口。虽然我曾因此而感到羞辱与愤怒,但我很快清理掉了这些人心。因为我也同时看到了文山强烈的做事心、资料点连成片的隐患,我打算与其“配合”一段时间,助其理顺这些事情。
走出消沉状态,又经历了母亲的离世,我更深刻的知道,与同修交流,应该按照师父说的:“工作中的语气、善心,加上道理能改变人心,而命令永远都不能!”[3]这个道理,人的所谓道理很难奏效甚至根本不管用。
当文山再次谈到小董的不足时,我对他说:“小董不修口不用你说,我知道。我们镇的很多同修都知道。正因为我们知道小董不修口,遇事不能百分之百修自己,所以一些项目绝对不让他知道,更不让他参与。个别情况需要运用到他的技术,又涉及不到他人安全的,就让他施展他的技术。并且我镇与其接触的同修经常叮嘱小董一定要学好法修自己。尽最大力量让他修去自己的不足,发挥他的优点。为什么小董在我们镇没有引起任何的波动与间隔,没有与任何同修引起大的矛盾,在城里,他就变得这么不好了呢?难道是咱们协调人做的真是的很完美吗?师父告诉我们大觉者‘他们是什么心态呢?是宽容,非常洪大的宽容,能容别的生命,能真正设身处地的去想别的生命。’[4]如果几个协调人能真正按照师父说的‘设身处地’的想一下小董的心性,你们就会象我镇的同修一样利用小董的特长,避免他的不足。这么想来,小董出现这个情况,咱们城里协调人有没有责任呢?不要只挑小董的错。”几番在法上交流,文山放下了对小董的怨恨,了悟了与同修配合做什么,应该考虑到同修心性,然后再考虑是否与同修配合,具体配合做什么。
与文山“配合”的初期,因文山执著于做事——甚至把做事当成了修炼的重头戏,可想而知在时间耗费上我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几乎每周休假,都被文山硬拽着到处跑,做采购、交流、或者干脆直接是专职司机性质的事情。有一次我心性急躁,对他说话直接带着强硬的指责。他却是非常平静,一句话也没有辩解。当时我就明白了,师父在点我呢,说话要注意“语气”。
放下保姆包办式的资料点协调方式,让各个资料点真正独立。文山说:“邻市的协调人对各个资料点包办的更多,多年了一直没有出现问题。”我说:“因为你的缘故我与邻市的协调人见过一次面。我与他交流过,资料点应该遍地开花,并且独立运行。这个问题师父在法中讲过,明慧网也交流过多次。按照师父的要求做,才能真正的没有问题!坦诚相告,在同修的协调下,我也曾做过资料点。有一个阶段真的是同修给耗材就做,不给耗材就不做,真是的生出了为财为物之心,好在马上认识到并很快修去了它。并能尽我当时条件下的经济之所能填补资料点的资金。这种保姆式的协调确实会助长个别同修的利益之心。再一个,各资料点的同修不独立啊。没能走出自己的路来,他们修成了算什么?我们是不是也有干扰同修修炼之嫌呢?”
随着不断的在法上交流,也同时发生了一些事情,一些耗材购买后,并不能在短时间内用掉,有的甚至会长期积存——好在我私人业务方面会用到,垫资用掉就是,避免了对大法资源的浪费。这些事引起了文山的思考,统一采购不一定节省钱,各资料点独立购买反而更有针对性、灵活性、安全性——采购量小,不招眼。还有一件事对文山的震动很大。邻市一同修被绑架,经受不住迫害,供出了本市的协调人,邻市的协调人被绑架。最终被绑架的人数达十几人之多。文山真正在法上认识到了大协调的缺点。马上放手各资料点独立运作。
现在,我本人早已结束了与文山“配合”每周休假疲于奔命的状态。而文山也有大量时间协调其它一些事情。市区的资料点也真正实现了“遍地开花”,平稳的运行着,在救度众生中发挥着巨大的作用。
用师父的法帮助同修
尤同修是市区的技术同修,专门负责维修彩喷机。是在我与文山同修“配合”不久认识的。认识后,有时我也找尤同修修机器。有一次,我使用多年的一台机器非但没有修好,而且彻底被尤同修修坏了。我不免在文山同修面前说了几句埋怨的话。我这边话一出口,文山马上附和,说尤同修状态不好、人心也多,并要物色马上找一个新人接替尤同修。
我当时就警觉了!是我的状态不对了。向内找,在这一件事上,我有埋怨指责尤同修的心,尤同修本意肯定是想给我修好机器;有图省事的心,其实这毛病送到外地的维修站照样解决,只是麻烦一些;还有割舍不下使用多年的老机器的心。我马上打住,不再埋怨尤同修。我对文山说:“指责尤同修是我不对。你为什么要主张换人呢?”文山:“实话说了吧,尤同修对我说话的态度太硬,总带着训斥。我不能靠还不能躲啊!”
我知道了症结,说:“师父说‘我们往往都是这样啊,互相配合不好,配合不好就找别人做,再配合不好我就再找别人做,再配合不好再找,最后这个大纪元就成了一个大炼功点了。’[5]如果再换一个人还是冲你气管你怎么办?再换人吗?师父告诉我们要找自己的心对不对,是不是咱们有一颗不能被别人说的心?师父告诉我们:‘遇到问题不要绕开,要面对它。’[6]咱们应该在法上解决这个问题。尤同修有集体学法的环境吗?”文山:“没有。”我:“我提一个建议,尤同修离你家最近,就在你家集体学法吧。你也希望你的家人得法,集体学法时叫上你的家人,说不定,你的家人也借这个机会得法了。”
尤同修在文山家参加集体学法,真的文山的家人也跟着学法了。学完《转法轮》后,又按时间顺序学习师父七二零之后的新经文,这时才了解到,尤同修家中没有师父的新经文——尤同修一直说在家中学法,同修们也以为他的经文很齐全。结果不是想象的那样。同修给尤同修请齐了师父的全套经文,尤同修的学法质量得到了保证。
后来,本地区有一部份人邪悟,诱骗尤同修進行所谓的交流,尤同修回家后,翻开师父的新经文,豁然明白邪悟者的乱法谤师伎俩,坚定的在法上修。不迷不惑。市区一老同修因遇到巨大的家庭魔难,关没有过去,气愤困顿之下声言不学不炼了。文山与其在法上交流,并与其学法,短时间内,使其摆脱了不正确状态,现在老同修又恢复了以前的精進状态。
有一次文山说:“以前遇到问题就躲开绕开,就担心自己受到伤害。现在不是了,现在知道用师父的法来找自己,来解决问题了。”
用师父的法来解决问题,同修间的矛盾解决了,间隔消失了,心性升华了,而且还有新人跟着学法。师父的慈悲加持无处不在,无时不在。
与开着修的同修交流“以法为师”
吉勇同修是南市的,开着修。在同修中有名气,也颇有争议——我个人理解,有争论一般是带有证实自己的因素。得知吉勇要到本地市区交流,我也特地赶去,看个究竟。吉勇同修交流吃肉的问题:“熟肉也不能吃,发正念时,一群小猪在眼前跑来跑去,干扰很大。因为肉虽然熟了,但每一个细胞是一个灵体,没有死,吃熟肉也涉及到杀生。”
我说:“同修,虽然我关着修,但是我不否认你看到的景象。但是师父在《转法轮》中告诉我们‘吃肉不是杀生。’所以咱们应该以法为师,用师父的法来衡量一下,咱们看到的这一个问题是真相还是演化的假相。”吉勇说:“我不与你抬杠。我与本地的其他同修交流时,他们也总与我抬杠。我都不愿意与他们争辩。”我说:“原因就在这里,师父订在大法里面的是最高的宇宙大法,如果我们本着师父的法与同修交流,谁也不会说你错。”
吉勇若有所思:“有道理,咱们应该以法为师。”接着又有几个同修向吉勇提了几个问题,大致是:我这儿不舒服是怎么回事;谁谁对我不好了,应该如何……我反复提醒:“同修们哪,咱们是在害吉勇同修啊!因为各位提的问题基本不属于旧势力强加的干扰与迫害,是需要自己用来修心性的。对于这些难和麻烦,师父在《转法轮》中明确的告诉我们‘同门中的弟子都不让看的,谁也说不对的。因为那一生是改变的,是修炼的一生。’所以吉勇同修根本就给你说不对。假如他能给你说对了,就等于给你破了那一关了。那会带来什么后果呢?师父告诉我们‘人生路上的一切都与你的提高和修炼有着直接关系。安排好后谁也不能动,动就犯天法,只有师父能动。’[7]这不是我们在往下推吉勇么!而且师父还告诉我们‘九九年“七•二零”开始迫害之前,有一部份大法弟子处于高度渐悟状态的,在这次反迫害中是不能参与的。’[7]吉勇同修还在做着三件事,虽然是开着修,但仍是修炼中的人,我们可千万别因自己的人心不去,问这问那而干扰了他哪!修炼不要找捷径,就在我们自己的心上下功夫。”
吉勇拍着我的肩膀,爽朗的说:“哎哟!我明白了!师父真是慈悲。用同修的嘴来点我。这同修是真的为我好啊。确实如此啊。永远要以法为师!”
师父的法解开了吉勇的心结。此后吉勇同修碰到肉也跟着吃一点。在推广新唐人电视与营救同修中,我们又多次進行了配合,吉勇同修发挥了非常大的作用。
营救被绑架的同修
前不久,市区的同修王青被恶警绑架,我因适逢休假,参与了整个营救过程。我与金文、文山等几个同修碰了一下面,大家很快形成共识,每个人尽其所能,主动做自己能做的事情。部份同修负责写揭露迫害,讲清真相的公开信,编辑不干胶;金文与文山同修负责投寄真相信;有的同修负责张贴不干胶;有的同修负责向政府官员讲清真相;有的同修负责编写揭露迫害的彩信;有的同修负责用手机群发彩信;部份同修组成了发正念小组负责讲真相。
整个前期工作体现出了同修们的主动与成熟。而常人也表现出了正面的态度,如王青的单位领导主动向六一零要人。也有阻力存在。王青的亲属家人有的修炼,但是表现的很害怕,不同意让同修陪同其探视王青,并且探视王青时,说话带着人情的因素多一些。期间一学员到拘留所探视了王青,极端的告诉王青说:“你進来(進拘留所)是好事!”王青的心性极有可能受到带动。需要有同修到拘留所探视,在法上交流,加持其正念。但是愿意去拘留所鼓励王青的同修确实不多。
这时我想到了师父的一段关于神的法:“他们看其结果,他的结果达到的,真的能够达到要达到的,大家就同意,神都是这样想的,而且呢,哪块有不足,还要无条件的默默的给予补充,使它更圆满。”[4]好吧,我去吧,这件事我来圆容。我丝毫不觉得到拘留所探视同修会有什么危险,因为我知道师父在《转法轮》中告诉过我们:“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我也不觉得到拘留所有什么特别的,唯一感受到的是——师父就在我的身边。
我告诉王青同修:不要被家人和胡兰带动;坦诚的向内找自己,“了却人心恶自败”[8];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想师父,信师信法!”
我又主动参与到集体发正念项目中来,我特地邀请吉勇同修也参与集体发正念一天。七、八个人每个整点发半个小时正念,然后学半个小时的法,实在太累,就发二十分钟左右正念,然后学法或者是炼动功调整一下。绝对不谈王青有什么缺点、人心、执著。谨记师父讲的:“其实真能静下来的时候那一念就足以惊天动地、无所不能了,一下子简直把你所覆盖范围之内一切都定住、抑制住一样。你象一座山,一下子都抑制住它们。不要思想老不稳哪,不稳就做不到那一点。”[9]达成共识,只要求我们几人做好,不奢求被绑架同修能做什么。如果同修出不来,是我们这几个参与发正念的同修没有达到师父大法的要求,正念没有发好。
发完中午12点正念后,利用吃饭时间,我与文山同修交流。我:“现在觉的前一阶段的正念发的如何?”文:“一开始还觉不错。经过这一上午对比,发现前期发的确实不好。发完后,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说王青的不足,甚至语气中带着怨恨与指责。”
我说:“我镇在多年前成功营救的两位同修,就是这样发正念的。邀请吉勇同修参与发正念,并不是执著于他开着修,而是因为吉勇同修有一个非常可贵的优点,他能把同修的事当成自己的事来做。集体发正念的人不在多,而在于用心,在于能用法来要求自己。如果不用心、心态不在法上,也许十个人也不顶一个人的。”
我们几人也就是象这样在一起发了两天正念吧。最后一天,我的太太同修、我的孩子、文山最后一次探视王青。太太同修告诉王青:“即使给邪恶签了什么也不管用!师父说了算!今天就出来!”王青同修听到同修的鼓励,正念倍增,在师父的加持下,当天下午回到家中,比邪恶预定的放人时间提前了一天。
不难看出,营救同修的过程,也是一个不断的修去人心,不断的同化师父大法的过程。只要真正的按照师父的法去做,把心性同化到师父的大法上,师父会给我们显现出神奇。
发正念营救严重病业中的同修
刚刚营救了王青,病业假相近两年的林月同修突然表现加重,吐血不止。从常人的医学层面来看就是肺结核穿孔。协调同修邀去发正念营救林月。我适逢上班,不能前往,紧急通知了周围同修参与到发正念中来。
参与给林月同修发正念的同修有七、八位,有一部份是参与营救王青发过正念的,有一部份不是。发正念就如给王青发时一样。第一天上午10点钟,林月便停止了吐血,说:“这么长时间来,很多同修都过来交流,让我向内找。我能不向内找么。但是我自己无法摆脱干扰啊。今天各位没有人指责我埋怨我,感觉非常好。”
第二天,林月吐血加重,吐了一天,向内找,觉的第一天发正念效果不错,晚上吃了一点补药阿胶,一手抓着人不放,一手抓着神不放,被钻了空子。林月急向师父认错,求师父做主。同修们也不为假相所动,依然是不埋怨、不指责,只求自己发好正念。
第三天、第四天,林月同修不再吐血,彻底摆脱了近两年的病业假相。并提议在自己家中成立集体学法小组。
现在林月同修又从新回到了正法修炼的路上,做着师父要求的三件事。我知道其中渗透着的是师父的无量佛恩。
通过这件事,我看到同修们在发正念方面更加成熟了,并且我想到自己的母亲同修:如果母亲同修出现病业假相时,我有今天这种心态给母亲同修发正念,尤其是不被母子情带动,我想,我的母亲同修会延长寿命,甚至会在法上提高上来乃至在大法中精進。
向当地民众揭露当地邪恶
几年前市教体局政治教研员出试卷时,出了诬蔑大法的题目。我们商量需要曝光政治教研员的恶行,進行劝善,不让其再对大法犯罪。谁来做?我与太太同修,及另一对夫妻同修,一共四个人来做。
有了这个想法后,发现师父有些事情安排是那么的周密。我在一个偶然机会得到了市教体局各科室的联系方式。太太同修向教研员的熟人要来了其手机号码。然后,我把政治教研员的手机号及市局各科室的电话传到了明慧;太太同修整理出了致政治教研员的公开信,寄给了政治教研员本人、及各个科室、及市的主要主管官员。另一夫妻同修把公开信广泛散发在教研员的父母居住的村落。
事后反馈此事对政治教研员的震慑力很大,从此之后其再也没有在政治试题中出现过诬蔑大法的题目。
到今天为止我们建立了一个政府工作机构信息库,需要揭露六一零等的恶行,就广泛用彩信群发。明慧有合适的讲真相彩信,也会群发给他们。经反馈六一零头目真的是被很多人唾弃,自己都感到灰头土脸,想调换工作岗位;邪党政府的会议多,有时政府的个别工作人员开会时收到真相彩信,正好用这时间看真相。
就此搁笔,不足之处,请同修们海涵并慈悲指正。
注:
[1]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
[2]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
[3]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清醒〉
[4]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
[5]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6]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7]李洪志师父著作:《洛杉矶市法会讲法》
[8]李洪志师父著作:《洪吟二》〈别哀〉
[9]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三》〈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