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魏月秀老人的身上,中共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对法轮功的“肉体上消灭,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的法西斯野蛮政策体现得淋漓尽致。以下是魏月秀老人遭迫害的亲身经历。
魏月秀女士,通城县邮政局职工家属,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在修炼前,经常头痛,还有风湿性关节炎、肾炎、冠心病等,由于到医院治疗效果不好,加之天性善良,就经常跑庙求佛拜佛信佛八年多,想寻求解脱。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头痛的老毛病就很快好了。从此,她就开始真心修炼法轮功了,她的头痛、风湿性关节炎、肾炎、冠心病等疾病很快在不知不觉中好了,她感到法轮功太神奇了。她的身体健康了,脾气也好了,心情也愉快了,她每天生活得很充实和快乐,家庭其乐融融。
上访说公道话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以后的某一天,两个穿制服的警察到魏月秀所在的炼功点上去干扰,说不准继续学法轮功,还想收缴法轮功书籍。法轮功学员们就各自回家了。同年七月二十日晚,知道中共要迫害法轮功,魏月秀就和其他的十几个法轮功学员一起包车到湖北省省政府依法上访。当车到达武汉郊区时被堵截,魏月秀她们一行法轮功学员就下车徒步到省政府门口,守候在那儿直到天亮,早晨到附近公园集体炼法轮功后,被武警强行拉上大巴车,运送到一体育馆,那里有很多法轮功学员,一个个被非法审问,做记录后,一个个放了。七月二十二日,魏月秀也回家了。
回家到达通城县城附近的铁柱港时,看到设有卡,过往的人都被问,不准法轮功学员上访,回城的人也要被盘问,上访过没有?如果上访过,就会被非法扣留。她知道这个情况后,就智慧的钻進了一个熟人的小车里顺便回家了。回家后,她依然相信法轮功,坚持学炼法轮功。
一九九九年八月在电视上看到了法轮功学员到北京上访后被非法劳教的消息后,她就想到北京去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九九年九月十八日,她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服,带上平时积攒的大儿子给的六百元钱,就独自一人上路了。她先问好路,就乘汽车到武昌,再乘火车到北京。十九日早晨,从来没出过远门的她独自一人顺利的到达北京西站,再顺利地到达天安门广场。在途中,前后的人都被查身份证,唯独不查她的身份证。在天安门广场,她转了几圈,才发觉两天没吃东西,真的饿了,就到附近的餐馆吃点东西。看到餐馆门前一棵大树下坐着很多人,象是学法轮功的,一问,果然是的,就和他们呆在一起。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二日,魏月秀她们几个人到中南海附近的国家信访局上访。进去后,一个警察问:你是从哪儿来的?叫什么名字?看到其他法轮功学员都不说,她也不说。警察就搜身,发现了火车票和带来的一本单位的信纸,知道是湖北通城县来的,就送往通城县驻京办,非法关押了两天,通城县公安局警察、派出所吴姓女年轻警察和邮政局办公室主任郑文等人来到北京。那个吴姓女年轻警察还非法搜她的身,把她身上带的剩下的三百多元钱抢去了,没有收据。他们把她带到颐和园去玩,花费三千多元。后来知道这三千多元是从她丈夫的工资中强行扣除的。一九九九年十月一日,魏月秀从北京被劫持到通城县,非法关押到县第一看守所。
在县看守所,由于魏月秀参与集体绝食反迫害,恶警就非法把她用铁铐子锁在“死人床”上四天进行迫害,大小便都在床上排泄。在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四十多天,她的丈夫拿出三千元担保金,伙食费七百多元,她才回家。
在沙洋劳教所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下旬,魏月秀和另一个法轮功学员(邓平宝,女,已经被迫害致死)再次去北京依法上访。突破重重困难到达北京后,直接到天安门广场。在那里,她俩被绑架到前门派出所。恶警问她们是从哪儿来的?叫什么名字?不说就戴反铐。她俩不说,都被戴上了反铐。由于魏月秀个头矮,手不长,戴反铐半小时后就受不了,就说了。她被再次送到了通城县驻京办,通城县公安局去人把她再次绑架回通城县,非法关进了县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一个多月后,就在大年三十的前两天,把她非法送到沙洋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在沙洋劳教所,她被逼迫种菜做奴工。一个多月后,她不“转化”被非法送到武汉何湾劳教所,被逼迫做信封,抽出废布角的纱线加工成抹机器的抹布,等等,每天劳动十几个小时,完不成任务就挨打,或者不准睡觉。早上要求做操,她不配合做操而炼法轮功,坏人就打她,恶警叫好几个包夹打她,打她的头、脸。后来,看到她不“转化”,就又把她非法转送到武汉一个戒毒所里迫害。在离期满的时间只有两个月时,她曾经被邪悟者欺骗而“转化”。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下旬期满回家。回家后,很快知道自己所谓的“转化”错了,就立即发表严正声明,重新走入法轮大法修炼。
二零零一年四月份的某一天,由于复印法轮功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诬告后,在家中她被绑架,非法关进县第一看守所。恶人非法提审她,逼迫她说出还有哪些人参与?她一个人全部承担了。恶警到她家去诈钱,说什么给多少钱取保候审就可以放人。她的儿子为了救妈妈回家,用五分的高利息借了四千八百元(其中取保候审二千五百元,伙食费一千三百元)。放回十九天后,县法院黄法官一天来她家四次,说主任要了解法轮功,要了解她本人,想请她去一趟,要她坐他的摩托车一起去,她不坐,直接走去了。到法院后,黄法官又说主任在新法院里,坐他的轿车去,她信以为真,就上车了。她上车后,就直接开到县第一看守所。她才知道受骗了,就不下车。她问:“你们执法机关为什么骗人?”他们说:“中央要开十六大了,把你关一个月就放人。”她不愿下车。他们恶警几个人,推的推,抬的抬,拖的拖,硬把她非法关进了看守所。她的儿子知道后送来三百元,她的丈夫送来五十元,看守所都收到了。十几天后,恶人们不但不放人,还非法庭审,以“扰乱社会秩序罪”非法诬判三年有期徒刑,直接非法送进武汉女子监狱。她的亲人送到看守所的三百五十元钱也不退回给她。
在武汉女子监狱遭受的酷刑
一进武汉女子监狱,马姓教导员就大声骂她,罚她站军姿。她不“转化”,就很快被分到“严管队”。严管队真是邪恶,用暴力逼迫“转化”,不“转化”就加戴刑具关禁闭。
一、吊铐
由于魏月秀不“转化”,在点名时不答“到”,不戴犯人胸牌,不穿犯人服,不看诬陷法轮功师父和法轮功的录像,不做体操,也就是一切都不配合恶警的要求,恶警就以“不服改造”为理由把她第一次非法关进监狱里的“禁闭室”,就是臭不可闻的“反省监号”,把她的双手放在背后戴上反铐,吊在铁门上,双脚尖刚好触及地面,头向前,腰部几乎成九十度,长期保持这一个姿势,这一吊就是连续二十八个昼夜,共计六百七十二个小时,大小便都不放下来。当这二十八个昼夜过后出禁闭室时,魏月秀已经几乎瘫痪,不能直腰,不能走路,不能抬手,铐子深陷在肿大的肉里,血肉模糊,完全由几个犯人架着回监室的。那一年,魏月秀已经五十四岁。
二、反铐
由于魏月秀在点名时不答“到”,不戴犯人胸牌,恶警就以“不服改造”为理由第二次把她非法关进监狱里的“禁闭室”(“反省监号”),把她的双手放在背后戴上反铐,叫她面对贴有三副对联的墙壁站军姿,不准动一下身体,长期保持这一个姿势,这一反铐就是连续二十五个昼夜,共计六百个小时。大小便都不取下手铐,不准休息。墙壁上贴的对联,一幅是骂法轮功师父的,一幅是骂法轮功的,一幅是骂魏月秀的(骂她是魏大苕)。有一天,魏月秀趁包夹犯人不注意,想办法把骂法轮功师父的对联毁掉了,却遭到了被恶警唆使的女包夹犯人的报复。女包夹犯人把绳子一端系在魏月秀所戴的反铐子双手上,让绳子越过禁闭室的窗户,再让绳子由女包夹犯人拿着,女包夹犯人用力一拉,就把魏月秀吊了起来,疼得魏月秀大叫不止。几分钟后,也许是女包夹犯人拉累了,就把魏月秀放下来了。这个女包夹犯人立即遭到恶报,她突然不能张口吃面包。也许是良心发现,她把面包喂给魏月秀吃,魏月秀就张口吃了,并给她讲了真相,那个女包夹犯人不能张口的嘴突然又好了。女包夹犯人知道迫害大法弟子是错的,知道自己遭到恶报了。从此,这个女包夹犯人不再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了。
三、奴役
二十五个昼夜后,她被放回监室,逼迫她参加奴工生产,做打火机,穿电线,做霓虹灯,加工衣服等等,每天十几个小时,完不成任务就延长劳动时间,睡觉时间很少,还不准上厕所。在监室里,女包夹用刷子蘸上大便小便往她脸上涂抹,侮辱她;还编歌谣骂她;用脚连续踢她的额头四脚;在寒冷的冬天用塑料桶盖扇风,冻她;等等。专门欺侮她,对她进行人格侮辱。
四、扒光衣服冻、不准睡觉、不准上厕所、暴力殴打
在监狱期间,看到用硬的办法不能“转化”她,恶警就用伪善的办法,把她带到邪悟者之中,故意让她们互相交流,看看怎么样。结果魏月秀曾一度被欺骗,接受了所谓的“转化”。不过,两天后,魏月秀她清醒了,认为“转化”是错的,她就立即找恶警写了严正声明,声明自己的“转化”是错的,她还要坚持信仰法轮功继续修炼。这一声明,却招来了整个监室犯人的集体和轮流殴打,有的用脚踢,有的用手打,有的用竹棍打,打得她整个身体都疼痛,鲜血直流,妄图用暴力和挨冻的办法逼迫她“转化”。在严寒的冬天里,将她一个人非法关押在“反省监号”里,将三扇开的窗户打开,让她挨冻。开始,值班恶警叫女犯人脱她的衣服,只留下短裤和胸罩,让她在凛冽的寒风中站着。
不久,姓张的恶警队长来了,叫女犯人把她的三角裤和胸罩全撕烂了,让她一丝不挂的在凛冽的寒风中站了连续七天七夜,不准睡觉,不准休息,不准上厕所,不准洗澡,不准洗脸,不准漱口,不准穿衣服,不准走动。用这样的方式逼迫她“转化”。那时正值监狱里的领导来参观,她们看到魏月秀一丝不挂的站着,就问是怎么回事。魏月秀说:“我修炼真善忍没有错,你们共产党这样做就是在侮辱妇女。”她们一句话也不说,扭头就走了。
五、针扎大腿
在邪恶酷刑的逼迫下,在她自己天目所看到的一些景象的误导下,她再次又误认为“转化”是对的。十七天后,她又醒悟了,觉得“转化”是错的,她又立即写了严正声明,再次遭到毒打,用暴力逼迫她“转化”。如:用补衣服的针扎刺她的大腿,用胶布封住她的嘴,用粉笔在她站军姿的脚的周围画上圆圈,在圆圈的周围写满自己尊敬的师父的名字,逼迫她长期反铐着双手站立,不能休息,如果要休息,就得踩着师父的名字走出圆圈来。多邪恶呀!
六、药物迫害
在监狱期间,她多次用绝食的方式反迫害,但是恶警用八次野蛮灌食的方式迫害她。有时是几个人按住她后进行灌食;有时是强制性插鼻导管,野蛮灌食;有时是用医院妇科用的窥阴器撑开牙齿后,往嘴里灌食;有时是用打针输液的方式,用药物迫害。狱医就给她输液打针,可是她的双眼却越来越不行,视力急剧下降。这说明狱医用了毒药,故意摧残她的身体,用药物迫害逼迫她“转化”。
由于魏月秀长期遭受酷刑的迫害,到快刑满的时候,她的双眼视力严重下降,几乎双目失明,生命已经奄奄一息。二零零四年五月十五日是她刑满释放的日子,她丈夫的单位的保卫科人员、她的儿子、她的女婿三人把她直接接回家中。
其它迫害
回家后,她通读了一遍《转法轮》,她的双眼就恢复了视力,全身也恢复了健康。她回家后一个月,武汉女子监狱的穿制服的林队长和另一名女警察到她家里来进行所谓的“回访”,魏月秀热情地招待了她们,并给她们俩讲了法轮功真相,她们俩笑着走了。从此,魏月秀又投身到讲真相救度众生的洪流中。
二零零五年的某一天,魏月秀骑着自行车到本县九岭区马港镇向世人面对面讲真相和贴不干胶,被一不明真相的世人(此人叫菊梅,女,已经遭恶报死亡)诬告,县国保大队的李英灿和张定二两个恶警绑架了她,把她按进警车,非法送进县第二看守所。她沿途高声喊“法轮大法好”,“坏人抓好人”,很多人都看到听到了。恶警还非法抄了她的家。在看守所的前二天,她没有绝食,后来觉得还是要绝食反迫害,就连续绝食,绝食的第八天,她被无罪释放。但是,她的自行车被恶警抢走了,至今未归还。恶警还想敲诈勒索她的钱,被她拒绝了。
在魏月秀被非法关押期间,她先后遭受了很多酷刑迫害。例如,睡觉、上厕所排泄,都是人与生俱来的权利,是天赋人权。无论是在沙洋劳教所、武汉何湾劳教所、武汉戒毒所、武汉女子监狱,长期不准魏月秀睡觉、长期不准魏月秀上厕所,简直就是太普遍了。不“转化”,长期不准睡觉;奴工生产任务完不成,长期不准睡觉;不配合恶警的要求,长期不准睡觉;非法关“禁闭”,长期不可能睡觉。剥夺人的睡觉时间和权利,不准上厕所,突显共产邪党反人性、反人类、反文明的本质。
十三年来,恶警先后非法抄了她的家七八次,非法抢走了她的师父的法像、法轮功书籍、炼功带、高档收音机二部等。除了魏月秀自己受迫害外,她的两个儿子相继离世。在魏月秀受迫害期间,当地恶警曾到江苏找到她的大儿子,敲诈勒索了十多万元。二零零九年正月初十,在江苏打工的大儿子因开车误入池塘里淹死了。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三日,她的小儿子徐书雄被当地黑社会头子用铁棒打死,凶手至今逍遥法外,这个案子至今未破,公安也没给一个说法。
参与迫害魏月秀的有关责任人信息:
熊林清 通城县610办头目 13807244637 0715-4351513(办)0715-4320599(宅)
饶杰 通城县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局长13907246159 18995828588 0715-4322719(办)
通城县综治办:0715-4338060
通城县维稳办:0715-4338061
李英灿 通城县国保大队队长18271136305
张定二 通城县国保大队恶警 18995828358
马教导员 武汉女子监狱入监队
张队长 武汉女子监狱重管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