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九年五月的一天,城中派出所五个恶警到我单位来绑架我去劳教所,我在警车上一句接一句的大声喊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恶警对我拳打脚踢、打耳光、骂脏话,我还是不停的喊。因为我想起师父在《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中说的那段话,我悟到喊“大法好”可以解体另外空间的邪恶,唤醒恶人本性的一面,使之少造业并得救。为了证实法,哪怕失去生命我也是圆满,但谁也没有资格夺走我的生命,因为师父没有这样的安排。我坚信喊的越多,邪恶解体的越多,众生就越有希望得救。我生命的意义就是证实法、维护法、解体邪恶、救度众生的,现在就是我兑现誓约,放下生死去证实法的时候。我坚信按照师父说的去做,就一定能解体邪恶。
过程中也有很多人心冒出来,比如工作丢了怎么办?孩子没人管怎么办?人心一出来,我就立即否定排除,因为我知道那是旧势力打入我头脑中来干扰我证实法的,不是我的真实想法。我坚信我作为大法弟子平时所做的证实法的事是师父承认的。对大法弟子的劳教迫害无论是天理还是人理都是不允许的,谁也没有资格把我证实法的事作为对我劳教迫害的依据。师父不承认这种迫害,我也不承认。
一路上恶人说:“别喊了,送去体检不合格就送你回去。”我想我必须放下求回家的心,荡尽一切妄念,就一心去证实法,生死去留由师父安排,用喊“大法好”解体邪恶的正念代替所有的私心杂念,能不能回到正法洪流中就看我的正念了。
恶人的拳脚不时落在我身上,怒吼声和辱骂声不时灌入我耳中,我的双手被他们用手铐紧铐在背后。虽然我身心受到摧残,但我明白我生命的意义和归宿,心中没有对恶警的怨恨,只觉的他们无知中对大法犯罪很可悲,只希望他们善待大法,记住“法轮大法好”而得救。
车進入省会城市时,恶人先用脏抹布封我的嘴,见我还是喊,就停车到路边买来宽透明胶封我的嘴,使我的嘴不能动,再把手铐紧了又紧。手铐搁着我的手腕骨和肉,无法形容的疼痛。我只有身体能动的时候就动动身子,结果越动手铐铐的越紧,疼的我头上直冒汗,头越来越低。
车到了劳教所,恶人解下透明胶和手铐,把我推拉到体检室,我一下车就大喊“法轮大法好”,不配合体检,恶人打我骂我,我还是喊,心想我的喊声可以解体劳教所黑窝里的邪恶。僵持了约两个小时,恶人总算草草量了我的心跳和血压。劳教所里的人说:心跳过快,不能收。恶警很失望,说:“人动一动心跳都会加快的,她喊了近四个小时了,能不心跳快吗?”恶警和劳教所里的人到另一间屋子里去交涉了好一会,劳教所还是不收。我心里知道是大法弟子的正念解体了邪恶,是师父呵护我闯过来了。
回来的路上,我提醒自己不能放松,要保持正念。我依然喊口号,这是师父赐给我解体邪恶的法宝。恶人故伎重演,又给我的嘴贴上透明胶。半路上恶人给我解下透明胶,我就开始唱“法轮大法好”,一直唱到单位。
返回的路上,恶警给我所在地派出所打电话,问他们把我送到哪里去。我坚定的想:从哪里把我劫走,就把我送回到哪里去,一切迫害我都不承认。恶警就真的把我送回了单位。
二零零九年八月的一天,我和同修因讲真相又被派出所恶警绑架并关押到拘留所十五天,到了第十五天早上七点多钟,派出所恶警把我们拉到警车上,并把五月份对我非法劳教未成的劳教通知书给我看,说要把我们送到劳教所去。我一路又放下生死喊“法轮大法好”,同修也跟着喊。恶人打我们、骂我们、用透明胶封我的嘴。我们只要嘴还能动就喊。经过八个多小时的正邪较量,师父呵护我们回到了正法洪流之中。回来的路上,恶警头目说:“头痛死了,我再也不干这个事了”。在路上和在劳教所,恶警头目几次接到同修打来的劝善电话,邪恶解体了。期间,本地同修得知我们被邪恶送到劳教所去了,就放下家事,整体高密度发正念解体邪恶。整体配合的好,邪恶就解体了。
二零一二年七月的一天,我和众同修到拘留所营救即将被恶警劫送到劳教所迫害的同修。早上七点多,派出所恶警把警车开到拘留所,把同修往警车上塞,同修抵制不上车。站在院墙外的同修见状喊了一声“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我接着喊“法轮大法好”一句一句不停的喊。起初只有少数几个同修同我一起喊,后来有一同修与其他同修交流,说喊“大法好”可以解体邪恶,于是越来越多的同修和我一起喊。几十个同修整齐的喊声惊天地,泣鬼神,灭尽另外空间里的邪恶。
期间我也有人心翻出来,比如:我这样拼命地喊,邪恶会不会把我当头抓起来?我排斥这些私心杂念,心想:喊“大法好”可以增强被迫害同修的正念,可以解体一切邪恶,可以唤醒恶人本性的一面,可以让来往的行人听到“大法好”的福音。期间,恶人几次拿着相机对着我们照像,想吓退我们,但我们都不动。老同修和同修家属或坐或躺在拘留所的大门口,致使警车出不来。几十个同修整体的正念解体了另外空间的邪恶,最后派出所恶警只得从拘留所的侧面小门溜走,拘留所打人最凶的副所长笑眯眯的把被迫害的同修送到拘留所大门外。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的一天,我地一同修到邻县讲真相被恶警绑架并关押到拘留所迫害。我向同修讲了喊“大法好”解体劳教迫害的经历后,同修受到启发。邪恶对同修的两次劳教迫害,都被同修用放下生死喊“大法好”的正念给解体了。同修感到越喊正念越强,越喊怕心越少,最后脑中一片空白,好象迫害与自己无关,好象自己是旁观者在看邪恶表演。在同修被迫害的十几天时间里,三个地区的同修高密度发正念,给派出所警察和家属讲真相,上网曝光迫害和张贴揭露迫害的不干胶。在师父呵护下,在同修们的整体配合下,在被迫害同修信师信法的正念作用下,同修终于回到了正法洪流之中。
我和同修的经历证明:只要我们坚信师父、坚信大法,溶为一个整体,按师父说的去做,就没有过不去的难关。有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三》〈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