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部份迫害致死案例
(一)被绑架十日 吴静芳即遭恶警虐杀
吴静芳,女,1953年生,揭东县曲溪镇寨内村人,2002年3月31日夜在揭阳市区遭绑架,被劫持進揭阳市第二看守所后一直绝食,被东山区办案恶警施以暴力,活活折磨致死,遗体于是年4月11日被秘密火化。
吴静芳曾身患多种疾病,如头晕,发病时躺在床上都觉得天旋地转;肾结石,经常腰酸背痛,虽然做过手术,但还是不能久坐;特别是心脏病,外边噪音大一点她都觉得心扑扑直跳,非常难受。背了十三年的药锅,四十多岁的她脸上布满了皱纹,精神萎靡不振,不能料理家务。
1997年法轮大法传到她们村时,她开始修炼,不久整个人就象枯木逢春,十三年的药锅丢了,一大篓补药、進口药全扔掉了,脸上红光满面,神采奕奕,左邻右舍,亲朋好友看到她修炼大法后的变化,好多人都加入了修炼的行列。
迫害爆发后,当地派出所恶警和治安员经常到吴静芳家骚扰。2000年7月20日前夕,她因炼功被非法拘留半个月,还被非法罚款几百元。2001年传统新年前夕,警察又到处抓学员拘禁,黄历12月28日下半夜一点多钟,吴静芳被抓到镇关禁闭。由于她坚持信仰真善忍,坚持不放弃修炼,在正月初八被送往揭东看守所。尽管在看守所受到毒打,不准睡觉等非人折磨,但吴静芳仍以修炼人的大善大忍之心向恶警讲明法轮大法的真相,讲自己修炼后身心受益的事例,恶警不但不醒悟,还经常到她家威胁她丈夫,恐吓他:你妻子若不写“三书”(就是出卖良知、出卖灵魂的悔过书、保证书、决裂书)就要判刑多少年,罚款多少等等。老实巴交的丈夫是农民出身,做点小生意养家糊口,经不起恐吓,只好每次到看守所看她时拿她出气,这样,吴静芳被拘禁了八个月。
被关了八个月后,吴静芳还被送到梅云戒毒所的洗脑班迫害。她绝食抗议。20多天后恶警看她快不行了,才把她放回家。可是没过几天,恶警看她身体渐渐恢复,又上门把她抓回洗脑班,她忍无可忍,在一天夜里和同修翻墙走出牢狱,一直就没有回过家,住在市区的出租屋里做着讲清真相的事。
2001年3月31日夜12点左右,吴静芳等四名法轮功学员在一出租屋资料点被恶警绑架。吴静芳即被恶警用长节手电筒乱打乱砸,特别是朝她的两膝及膝下的胫骨狠力的打砸。吴静芳痛得直蹲下去,恶警们仍不停行恶、怒骂和狂吼着。与吴静芳同时被打的还有其他三名同修,其中珠海籍的女同修丁奕吟被打得胳膊青肿,丁奕吟的丈夫林武勇、同是珠海籍的何志维也一同被打、被抓。
恶警们很快就把房间里的东西搜走、带走,掠夺洗劫了大法书籍和资料,还有现金7000多元、手机两部、手表一个。何志维的身份证也被恶警扣住。除了后来经过交涉退还了一部手机给林、丁夫妇俩之外,全部东西都被恶警侵吞和瓜分了。
当夜,恶警们把吴静芳、林武勇送進东山区的一个派出所,把丁奕吟和何志维送進另外一个派出所。后来,在得不到任何答案后,4月2日,揭阳的恶警叫珠海的恶警将林武勇、丁奕吟和何志维三人送回珠海前山莲塘的洗脑班,后来又移至更大型、更集中的香洲区民富洗脑班迫害,再后来又送至三水的所谓“广东省法制所”迫害。三名法轮功学员,特别是林武勇和何志维,都长期遭受迫害。
恶警因从吴静芳口中得不到任何消息之后,更是仇恨和暴怒。从被抓现场、派出所到稍后的揭阳市第二看守所(位于东山区),吴静芳多次遭到恶警的集体暴打、毒打、长时间的非法审讯、折磨、星夜恐吓等。不到十天,吴静芳在看守所中被恶警们折磨虐杀致死。
几个月后,第二看守所的一个知情者偷偷托人给她的家人捎去一张纸条,告诉他们吴静芳被东山某派出所的恶警绑在椅子上毒打了一天一夜后送到第二看守所时已经奄奄一息,生活不能自理,是和她关在一起的一个犯人护理了吴静芳几天,吴静芳断断续续的说了一句话:“他们太狠了!”吴静芳快断气时才被关到东山医院。
2002年4月10日,曲溪镇派出所杨烈强指导员在傍晚5点多到吴静芳家叫她丈夫去看她,她丈夫看他们平时凶神恶煞的,今天怎么一反常态,态度很友善,不知有什么企图,就没有理会他们。杨烈强又去找她弟弟,等到她弟弟晚上7点多钟回来后才告诉她家人说她已经死了。恶警说是上午11点死的,尸体已送到火葬场。这个消息有如晴天霹雳,全家人都惊呆了,赶到火葬场看见吴静芳的遗体时,是见她睁大眼睛,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只有右边的脸上还有一块是白的,身上没有血迹,有一只脚的趾甲脱落了。还没等家人问明缘由就被恶警花言巧语哄骗回家了。
(二)揭阳榕城区黄素君(黄微君)被迫害致死
黄素君女士,家住榕城区進贤门市场西座,50来岁。黄素君是身份证上的名字,大伙平时亲切的叫她微君姨。黄素君身体高大略胖,对人和蔼谦让,侍奉都已年过80的婆婆和母亲尽心尽孝,对待早期较为粗暴的丈夫也忍苦负重。发生于2001年11月的揭阳8名法轮功学员成功闯出洗脑班一事轰动一时,黄素君即是其中的一员,为了掩护、帮助同修们成功闯出洗脑班,她把自己留在了最后。
2002年3月23日,黄素君在榕城区仙桥镇散发真相材料时被抓,送往揭阳市第一看守所,于5月18日以后开始绝食抗议非法关押。恶警从黄素君口中,得不到任何话语。先是在5月15日,内定将其劳教,后因其年老且在绝食期间,于5月30日又决定将其所外执行。但这两份决定都只是一纸空文,黄素君仍然在看守所绝食,紧张情况并未改变。
由于黄素君一直坚持绝食,恶警几次强行灌食而未果。6月7日,恶警们打电话给黄素君的外家兄、家姐,那时黄素君已不能站立。 6月11日下午5时30分,由于黄素君在看守所中再度昏迷、深度昏迷,才由法制股魏玩荣带队,叫一外省车夫抱送黄素君回家。当时,魏玩荣对黄素君的家属撒谎,说黄素君还能行,会走。
魏玩荣一伙走后,黄素君的丈夫刘仰歆即找来医生诊治。当时黄素君已无法正常進食,医生明示应尽快送医院抢救,但终因身体太过虚弱,在她连续绝食的20多天后于6月15日不治离开了人世。
(三)揭西七旬老人邓运兰两遭劳教 含冤离世
揭西七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邓运兰,因進京证实大法与讲真相,多次被非法关押,两次被非法劳教,身心受到严重摧残,2006年7月15日在韶关市“610”的骚扰、恐吓中含冤离世。
邓运兰,广东揭西人,娘家广东梅州五华县,人称“邓大娘”或“邓奶奶”。据曾在一起被关押的同修回忆,“邓奶奶”是三水妇教所被关押人员中年纪最大的,她在那里受尽非人的折磨,已七十多岁的高龄还被强制出操、做苦役,二十四小时被劳教所安排的四个吸毒卖淫女“夹控”,身心受到严重摧残。
从劳教所出来后,邓运兰通过学法炼功,很快恢复身体健康。她依旧逢人就说“法轮大法好”,她这条命就是因修大法而延续来的。老人风尘仆仆,做好学法、讲真相、发正念的三件事。她找到从劳教所出来的曾经邪悟的人,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和感悟,启悟他们的正念,让他们从新回到大法中来。梅州、韶关有不少同修谈到邓运兰劝自己归正的难忘经历和她感人的善心善举,感叹这么高龄的人风里来雨里去的艰辛和不易。
为了有一个更好的修炼环境,邓运兰把她娘家的祖屋修缮一新,在那个名叫莲洞的粤东小山村里,在那里定居下来。老人与村民关系溶洽,不管是年老的、年轻的都喜欢到她屋里坐坐,听她讲修炼的故事和道理。人们去时,常常捎带自己种的瓜果蔬菜给她,老人也拿出茶果招待大家,而且在自己门前种果种菜种花生,其乐融融。
但是中共邪党人员对这样一个与世无争、受人敬重的老人也不放过。2006年5月底,五华县一群恶警闯進邓运兰家,对老人家恐吓、胁迫,要她说出去过谁家、说过什么、做过什么?把村民都惊动了。从那以后,村里的人就再也没见过邓运兰了。她失踪了。她的家人亲戚也多方寻找未果。
六月初,老人出现了。她回到了揭西县的老家,并担负起照顾长期卧床、生活不能自理的老婆婆(100多岁)的重任,因那时刚好原来负责照顾老人的侄子、侄媳外出办事去了。在此之前邓运兰曾长期照顾家婆,七十多岁的媳妇照顾一百多岁的婆婆,这在人世间也是少有的典范。
在失踪的这些日子里,她经历了什么,亲人们都想知道,可是她却什么也没说。也许是受到的刺激太大吧!她从此沉默寡言,常常独自发呆,偶尔长叹一声、或说冤枉,渐渐地,她手脚出现了行动障碍的偏瘫现象,这时大约是六月中旬。
为了使老人恢复健康,她的儿子把老人家从乡下接到县城调理,在亲人和同修的帮助下,老人的情况很快有了好转,她能背诵很多的经文,并在别人的搀扶下能迈腿走路了,邓运兰和她的家人、朋友都很高兴,互相转告这个好消息。
正在这时,韶关市“610”的巫某某与韶关市曲江区的“610”主任蔡某某领来一大帮人乘两部汽车和多辆摩托车,从韶关到揭西长驱而来,骚扰邓运兰,气势汹汹地指着老人家责问:那段时间去了什么地方?老人家突受惊吓刺激,一下子精神反常。家人赶紧扶老人進屋内休息。
那些邪党人员见状后转口即说:没什么事,只是来“关心”一下而已。但他们的“关心”却需要这么多的警察,如临大敌的阵势。当时把整栋大楼的人都惊动了,那里的居民说:“这样的阵势莫说老人,年轻人都会被吓神经了!”
这帮人走了以后,老人开始整天大呼“冤枉”、“法轮大法好!”、“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整栋大楼的人都能听到老人昼夜大声呼喊。除了这三句话,其它的话老人再也不会说了,甚至连吃饭喝水等生活常用语老人都说不准,子孙的名字也叫不出。
后来邓运兰的儿子把老人接到韶关去了,但也未能留住老人的生命。2006年7月15日,邓运兰老人辞世。
(四)黄涌忠被北江监狱毒打 十余日后去世
黄涌忠先生,揭阳市东山新河村人,于2006年7月22日下午辞世,年仅三十岁。他是被北江监狱毒打迫害致生命垂危后,由其父母领回家十多天后吐血昏迷而去世的。
黄涌忠自幼体弱,又得了癫痫病,十年前做工时不慎被机器扎断了四根手指,因流血过多,使他的身体非常虚弱,脸色苍白,用他的母亲的话说:风刮得大点都会把他掀倒。97年他幸遇大法,修炼几个月后他的病根就清除了,身体变得强壮起来,脸色也红润了。癫痫病再也没发作过,加上他从小好学,渐渐掌握了一些维修家电的技术,从此涌忠过上了幸福、充实、健康的日子。
可是99年7月20日江氏邪恶流氓集团开始迫害大法与法轮功学员之后,黄涌忠和千千万万法轮功学员一样失去了自由炼功的环境和安宁的日子。2000 年夏天,凭着对政府的信任,黄涌忠来到北京信访局上访,他希望以自己炼功后受益无穷的切身体会向政府说句公道话。可没想到的是黄涌忠不仅遭到警察的抓捕、毒打,还被关進了监狱。
在监狱里,狱警指使犯人围着涌忠就是一顿暴打,边打边说:“打你们法轮功学员没事,打死算自杀,还可以加分、减刑。”当时黄涌忠有好几次被打得昏迷过去,还发起了高烧。监狱在黄涌忠发着高烧、神志不清、全身多处被打伤且没有对他做任何救治的情况下把他送回到揭阳。当时黄涌忠连上下车都要别人背,自己根本就不能行走。 几天后,他母亲在东山公安分局见到了浑身青紫、血迹斑斑、奄奄一息的黄涌忠。母亲一边喊他的名字一边往他嘴上滴了几滴水,这时又饥又渴、浑身是伤的黄涌忠嘴角开始颤动,把水吞下去,母亲见他还有一口气,就把他送到医院治疗,过了几天才算是把命给保住了,后来他通过学法炼功,身体很快得到了康复。
2001年9月9日,黄涌忠在揭东龙尾镇给人们发放介绍法轮功真相的传单时,被绑架,关在揭东看守所。在那里他不但遭到该所所长吴某的拳打脚踢、抽皮带,还经常在晚上7点左右被以审问为由单独拉出去毒打。遭到同样迫害的还有蔡慧等几名法轮功学员。
在揭东法院非法开庭审理此案时,黄涌忠已经不能走路,要其他人背着,在庭上法官无视黄涌忠等人的反驳,竟凭派出所捏造、漏洞百出的所谓“证据”,以“利用xx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为名非法判了黄涌忠七年徒刑,黄涌忠依法提起上诉,也被狼狈为奸的揭阳中级法院以所谓的”维持原判”定了冤案。2001年11月20日,黄涌忠被送韶关北江监狱。
在北江监狱里,象黄涌忠这样坚持信仰的法轮功学员被单独关小号,强制超额劳动,不让睡觉,甚至把不知名的药物混在饭里让他们吃,造成他们精神恍惚、神志不清,一个多月后涌忠被转到十二监区,在那里被恶警、犯人按住毒打更是成了家常便饭,黄涌忠多次被打得伤痕累累、昏迷过去。
2006 年7月2日黄涌忠的父母接到监狱两次电话,要他们尽快赶到监狱。二老觉得不对劲,就和黄涌忠的一位朋友7月3日乘车到了监狱,可监狱的负责人说黄涌忠在医院;于是他们又赶到了医院。当他们找到涌忠时,只见他被手铐脚镣锁在病床上,已经不能说话,由一个犯人看管,母亲掀开被子,看到黄涌忠身上都是一块块的瘀伤。她责问监狱的人:“你们为什么把我儿子打成这样,你们还要锁他!”那人满脸堆笑的说:“我们这是文明单位,怎么会打他呢?这些伤是给他检查身体时,他不断挣扎造成的,这手铐也是怕给他打针时他要挣扎才给锁住的。”母亲气愤的反驳:“什么样的检查能让人挣扎的浑身青紫、瘀伤?连话都说不出来,动一下都很困难、甚至还要插上导尿管呢?”那人又狡辩说:“那是因为他的肝肾病毒已经扩散,才有那么多一片一片的青紫色的,他要得起病来谁有什么办法呀?”
这时,母亲见黄涌忠的嘴唇很干燥,好象很久没有喝水了,也就顾不上和那人争论,赶紧喂了黄涌忠一点水又削了一块苹果给他吃。吃完后黄涌忠好象来了一点精神,很小声的喊了一声“妈”,还指着监狱的人断断续续的说:“……恶死……”说完便抓住他的朋友的手不放,好象有很多话想说,却说不出来。
父母向监狱要求释放黄涌忠,让他们接回家医治,可是监狱百般刁难,说要向“610”请示、要研究、又要老人回来办这样那样的证明。两个年纪七十、老实巴交的农村老人有理无处诉,只好摇头叹气的回到了家。
7月5日早上,老人顾不上休息分头去找公安局、“610”等有关部门,谁知这些部门都互相推诿,根本就不理他们,老人含着泪说:“我儿子都生命垂危了,你们还这样难为我,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天理都不容啊!”就这样老人带着好不容易办到的证明当晚又乘车来到监狱。
7 月6日,监狱负责人看完证明后,拿出一张纸让老人签名,才能把黄涌忠领回去。那字条大意是说如果黄涌忠在路上有生命危险,一概与监狱无关。他的母亲一看怒火中烧,大声的斥责:“我儿子被抓时,你们不叫我签字,现在他生命垂危了,你们倒来叫我签字,况且人是被你们迫害成这样的,你们还要推卸责任,这不是杀了人还要把刀洗干净吗?”面对老人义正辞严的谴责,监狱理屈词穷,只好派专车、几名医务人员和一名狱警把黄涌忠送回揭阳,并送到人民医院。
7月7日早上5点左右,黄涌忠進到揭阳市人民医院急诊室,随行的恶警对医生说:“这是个罪犯,能治就治,不能治就算了,别管他。”这番话让在场的人无不感到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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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