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六年我被确诊为脑瘤,去上海华山医院做了伽玛刀手术。在术前经过几个月奔波诊病治病,各处求医,最后才被省医院确诊为脑瘤。
在未确诊前,已经被误诊为多发硬化症,此病在世界上是无法治疗的,只能维持几年,等待死亡。这种近似死亡的噩耗重重的压在我的心头三个月。确诊为脑瘤后。自己真的感到了死亡向我袭来,生命的進程已经進入倒计时,此时此刻我绝望了。我抱着生的一线希望,怀着极其悲痛的心情,在丈夫的陪同下乘上了去上海的列车。今生今世我永远也忘不了亲人和朋友送别的情景,他们的表情告诉我,我这一去也许是有去无回。我似乎也有人生的路走完的感觉,那真是生死离别的送行,那时我才三十七岁。
手术后,我抱着身体很快恢复的希望,对生活充满信心,极力用精神疗法振作自己,复平心灵。可是一切无济于事。手术后不良反应逐渐加重,头晕、耳鸣、左耳失聪,半边头就象空壳一样,半边脸僵硬,没知觉,走路失去平衡,头不能自由转动,眼球不能自由转动,恶心,呕吐,身体免疫力极度低下,常伴有并发症;同时又患多种疾病,如风湿病、心脏病、低烧等……此时的我真的感到一个人要是没有一个好的身体,工作,生活,一切一切都将是泡影。
我的病痛也给亲人带来精神上的痛苦,还要承受很重的经济负担,给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背上外债(医药费自付二万多元),也给国家增加了经济负担(国家付医费三万多元)。在此期间我饱尝重病缠身的痛苦和精神与肉体的折磨,使自己再次处于绝望之中,真的感到生不如死。可是看看自己的孩子,正是需要母爱的时候,离开了母亲是多么的可怜,我没有为死亡而怕,只为我可怜的孩子流干了眼泪。因为我年幼丧母,饱尝了失去母爱的心酸。自己身为人母,就应该多给孩子一些母爱,只有自己去承受痛苦吧。为了孩子能有母亲,我哪怕是整天病卧在床我也心甘情愿。
但由于长期病痛的折磨,我的脾气越来越暴躁,经长和丈夫吵架,打骂孩子,对孩子的教育也失去耐心,给孩子和丈夫的心灵造成了严重的创伤。一年半以后我做了拍片检查,脑瘤只小了一线圈,我再一次处于绝望中,自己的病不但没有好转,而且又增加了许多的病症,最可怕的是,心脏病加重,天天吃药,甚至吃的药比饭还多,自己只是处于自理状态,丈夫既要照顾孩子又要料理家务,我每天下班回家(只能上半天班),除了吃饭,洗漱都躺在床上,上楼时真想爬着走,看到外面三岁的孩子我都羡慕,他们可以自由自在的活动,玩耍,可我每天都是在病痛中煎熬,真是度日如年,生不如死……
我九六年就看了《转法轮》,当时只知道法轮功是教人向善的,能使人心胸开阔,修身养性。但由于从小就接受无神论教育,只相信实证科学,不相信气功能祛病,很多人劝我炼功,我也没动心。我是一名医务工作者,知道脾气暴躁会导致心脏病加剧,我觉得这样下去是很危险的,于是在九八年六月份我就决定修炼法轮功。我学会动作,请了《转法轮》开始在家炼功。那时基本不学法,炼功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这样炼下去我的脾气也未见好转,可是身体的病症却逐渐好转,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吃药的事给忘了。
到九九年四月初的一天,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发现我家附近有个炼功点,而且炼功点上每天都成倍的增加人数。我就试着去了一天,去的时候还头痛恶心,只学了半小时法就回家了。回家才感觉到这么好啊!头也不痛了,也不恶心了。我对集体炼功学法有了信心。既可以约束自己,又能保证天天炼功。出于这种心理,自己就每天到炼功点上学法炼功。从那时起,我天天学法,知道了按着真、善、忍的标准衡量自己,做个好人,事事尽量严格要求自己。在家里不和丈夫吵架了,丈夫和我发脾气,骂我时我能想起师父的法,用师父讲的法理来要求自己,不和丈夫发生争执,并且还安慰丈夫不要生气。家庭和睦了,真是其乐融融。自己身体的各种疾也不翼而飞。没有了病痛,真是无病一身轻,那种幸福愉悦的心情无法言表,对生活和未来充满信心。炼功后身体好了,家务活我全包了,全身有使不完的劲,丈夫说我是个铁人,孩子也说:妈妈对我太好了,不打也不骂我了,照顾的太周到了。……
我修炼十三年了,尽管九九年后曾经几次遭受中共非法关押,骚扰迫害,我的身体依然健康,内心充满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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