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新店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综述(2)

【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一月八日】(接上文

(七)其它迫害事例

(1)大同市薛占英,女,35岁。处处以法轮大法“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在家庭和社会上得到了同事和周围邻居的一致好评,然而就是这样的好人却因为信仰“真、善、忍”,两次被非法劳教,遭受残酷折磨,被恶警孟颢,陈春香,段玉芬利用三个吸毒犯强行关押禁闭室毒打折磨十二天不让睡觉,长期站立,稍微一打盹,就被吸毒犯用竹棍抽打,或拧身体,以至后来全身黑紫,体无完肤,不让上厕所,不让吃饱饭。精神被折磨的一度失常。

(2)山西省大同市学员石志芳是一位60多岁的老人,原是一名中学教师,因为修炼法轮功她和她的女儿女婿都被非法劳教,关押在山西劳教所。她本人被非法关押近八个月没有见阳光身心受到极度的摧残。2002年,因为坚持自己的信仰不配合邪恶,从山西转到北京女子劳教所继续迫害。到这里后,她前后被转了几个大队迫害,被长期单独关押在一间屋子里,每天24小时由两名吸毒人员包夹,监视她的一切行动,就连上厕所、洗漱、吃饭也都是单独进行,不准与任何人接触,每顿饭就给一个窝头和几根咸菜。而且每天还要被长时间进行强迫洗脑。可是邪恶使尽了各种招数,都没能使石志芳转化。

(3)法轮功学员张美真四天四夜没让合一下眼,最后走路摔倒都不知觉,从脚面浮肿到大腿,鞋和袜都穿不进去。

(4)郭云芝(50岁,晋城市,以前有严重糖尿病,心脏病,得法后一扫而光)被刘忠梅、雷红珍等恶警强制不让休息睡觉,两腿肿胀,两脚肿的不能穿鞋。遭受种种酷刑与折磨,毒打、强迫洗脑,野蛮灌食及更低级下流的迫害至奄奄一息,以“保外就医”由郭的家人营救出所。

(5)法轮功学员高迎莲(56岁,大同灵丘县)。从小体弱多病,一年四季感冒不断,咳嗽、气憋,到了晚上不能躺下,睡觉只能跪着睡,医生检查其肺部象八十岁老人的肺。一九九七年春天,高迎莲走入法轮功修炼,满身的疾病都消失了,人从此也精神起来。这样一个善良的人,只为坚持做一个好人,几年来遭受中共劳教所非人的折磨迫害。

2005年至2007年,被非法关押在山西新店女子劳教所。恶警队长雷红珍连续一个月不许高迎莲睡觉,白天还强迫她做奴工、在烈日下暴晒。零七年,高迎莲回家后,身体都变了形,连邻居都认不出来了。

(6)对坚定信仰的法轮功学员进行加期迫害。仅二零零七年八月份,就有十三名法轮功学员被以各种借口延期迫害。

(八)从奥运会至今的迫害情况

2009年春天,为掩盖罪行、逃避舆论谴责,山西女子劳教所的牌子变成了山西女子戒毒所,但是里面仍然非法关押着法轮功学员,其中包括北京开奥运前转来的法轮功学员,她们在那里没有基本人权,人格遭到侮辱。三大队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专管大队,主要责任人是教导员刘忠梅和大队长雷红珍。从二零零一年到现在,她们为自己的升迁和利益,不听善劝,一直追随中共迫害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轮功学员,强制洗脑,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采取严管,隔离,由吸毒者或刑事人员包夹贴身监视,单独封闭在储藏室和理发室,晚上十二点以后才让回到严管组睡觉。早五点起床后,一天到晚被吸毒人员随意侮骂。

按那里警察自己的话说:不放弃信仰那就是度日如年。现在狱警刘忠梅和雷红珍以伪善者面孔出现,表面上善不离口,背地里却唆使吸毒人员和刑事人员对被包夹严管的法轮功学员行恶,告诉她们:不管你们用什么样手段,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都行,只要没有外伤就行,必须让她们写四书转化,写出所谓的总结;如果她们不写就扣你们的分。吸毒人员和刑事人员都想讨好警察,减日期早回家,就大打出手。

山西省女子劳教所2008—2009年曾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120多人,其中包括北京籍60名,山西籍60多名。实行暴力“转化”。所谓“转化”率位居全国第二。雷红珍、刘忠梅和所长王敏是邪恶代表。二零零八年奥运前,中共为了标榜自己是人权最好时期,极力掩盖迫害法轮功真相。把被关押在北京女子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分散劫持到外地,其中六十人被送到山西女子劳教所,看到前来的尽是些白发苍苍的老人,很多人不禁落下了眼泪,有的还喃喃自语说:为什么把这么多满头白发的老太太抓来,共产党怎么这么怕这些老太太修炼法轮功呢?……天理不容呀!

这阶段,在恶警刘忠梅、雷红珍的指使下,对法轮功学员采取不让洗澡、三天以致十几天不让睡觉、18小时至24小时连续罚站、包夹欺负辱骂,还要其照常出工。受迫害人:刘莹(记者,北京)、冯蕴青(北京)、孙秀芳(66岁,大学教师,北京)、林淑敏(50岁,北京)、郭秀云(北京)、徐秀才、刘彩虹(32岁,教师,山西运城)、范玉梅(大同市)、周改英(55岁,榆次)、马锐贞(50多岁,朔州)、王俊凤(未婚,29岁,娄烦)、张素芳(山西太原)、彭菊芬(山西大同)高素英(48岁,长治)。

三队大队长雷红珍、刘忠梅体罚高素英站军姿、禁止睡眠、禁止上厕所、不准接触人、不准说话。指使吸毒人员毒打,四十八天昼夜折磨,高烧三十九度,血压升高,因高素英坚决拒绝“转化”,被绑架到二队加重迫害。雷红珍三天三夜不让李秀珍睡觉,第四天将李秀珍、冯蕴青送到封闭队。封闭队(二队)的各种条件、制度、环境在山西女所是最差的。林淑敏在2009年8月左右曾被非法剥夺睡眠13天,1分1秒不许睡。罚站折磨,“包夹”侮辱、磕打、体罚。石桂英(52岁,太原)也遭到十几天的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轮番殴打、谩骂、不让洗澡等各种人身折磨,被吸毒人员暴力踢打其肚子,致使大出血不止。被非法关在小号(禁闭)里两个半月,每天只给吃半个馒头,只能上一次厕所。第一次关禁闭时被恶警刘忠梅上了背铐,一晚上人被铐在禁闭室的铁门上,手肿的变了形。

2009年底,被非法关押在严管组的刘莹等法轮功学员抵制迫害,不出工、不配合一切恶人的要求、不报数、不戴胸卡。恶警刘忠梅罚刘莹在组外整天坐小板凳。吸毒包夹对严管组里的法轮功学员们疯狂谩骂,整天播放诽谤大法的录音,音量放到最大,震耳欲聋。法轮功学员在强烈抗议无效情况下,往门外冲,遭到包夹的殴打。有的法轮功学员被打的身上大面积青紫,有的血压升高心律不齐,有一位年龄大的,晕倒在床上,硬被拽走,把床铺撤掉。随后法轮功学员们被反锁在严管组里,不让上厕所,被憋的不行的情况下,只好便在洗脸盆里,结果被包夹扔掉并踩烂。恶警刘忠梅扬言要给严管组的法轮功学员延期。

2010年7月9日,范玉梅(山西)被劫持往山西省女子劳教所,遭到恶警刘忠梅(十二年来该劳教所迫害最凶残的队长)指使卖淫犯陈晓红、吸毒犯敖汇岷等人二十四小时大骂不止,不让睡觉,站军姿,坐小板凳,不让洗漱达两个月,在室内大小便。整天看诋毁大法的片子,逼迫转化。两次因炼功被毒打,关禁闭室七天导致范玉梅从此行走困难、两脚浮肿、无知觉、生活艰难。在这种情况下,恶警刘忠梅、陈春香还不放过她,叫她下工房干重活。恶警刘忠梅指使卖淫犯王荣霞在饭菜里下不明药物,被范玉梅发现,没有吃饭,才使其阴谋没有得逞。

(九)恶警陈慧茹、陈春香(“二陈”)非法延期迫害、暴力殴打

(1)毒打法轮功学员李秀珍

参与这个迫害的还有副大队长陈春香(山西十大恶人之一)。二陈恶警完全被邪恶控制,不断的干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陈春香曾扬言:“我就跟着××党走,与法轮功斗到底,有你没我,有我没你。”陈慧茹听到法轮功学员对她讲真相,哈哈大笑:“你在做梦吧。”

2008年8月、9月间,李秀珍(52岁,北京),被多名包夹蓄意暴力殴打,原因是李秀珍看到一名法轮功学员被打前去阻拦,九月,二队大队长陈慧茹抢走李秀珍的衣物,并指使多名吸毒人员毒打她。多人齐上拳打脚踢,围住毒打,李秀珍事后遍体鳞伤,脸上留下手指印、右小腿皮肤青紫面积达十二乘八平方厘米,左臂皮肤青紫达十乘八平方厘米,多处淤血,左手小指撕开一寸长口子,皮肤脱落,肉外露,上衣被撕裂,浑身多处受伤。然而二队恶首二陈却公开说:谁看见打人了?此事不管!

2008年7月到2009年3月间,吸毒人员杜鹃在二陈的授意下几乎天天对李谩骂,动辄动手打人。

饥饿是山西女所里常用虐待手段,三餐主要靠馒头,早、晚粥里米粒可以数清粒数,中午六个人的菜倒进小铁碗,还不足一碗半,有人戏称这些菜是两片菜叶子、一根胡萝卜。米饭做成了象稠粥一样,一人平均不足二两。菜里没有油水,又限制买食品。封闭队(二队)许多被关押人员饿的从食堂带馒头回去吃,被警察发现不但被骂上一顿,还要受罚。有人被罚当众吃下十多个馒头,吃得当众吐出!在山西女所封闭队有多位法轮功学员拒绝奴工,拒绝为劳教所赚黑心钱。恶警队长陈慧茹、陈春香就强制她们站着,不允许坐。看到这些法轮功学员一旦坐着,她们就指使吸毒人员把凳子抢走。

(2) 折磨北京传媒大学教师黄玲

黄玲,34岁,北京传媒大学讲师,与丈夫被同时绑架非法劳教时,不足十岁的孩子颠沛流离,每当看到同学和父母在一起,孩子眼里就噙满了泪水。黄玲在北京女所被非法关押九个月,在山西女所关押两年。而每一天都是在侮辱、谩骂、殴打、各种手段的折磨中度过,对身体与精神的摧残无时无刻不在进行着。经历的是劳教所集中营式、地狱般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一幕,中共的所谓“春风化雨式”的“教育感化挽救”,实则充斥着血腥与邪恶。直到回家的时候,黄玲的身体已很虚弱,腿是肿的,牙齿掉了三颗,头发也白了许多。

恶警刘忠梅和雷红珍转移黄玲去二大队迫害(该队劳务重,环境恶劣)。黄玲到二队后仍不配合,不妥协,不做奴工,不戴胸卡,一身正气。她被天天罚站,身体日渐消瘦。

在山西女所被非法关押时,黄玲在困难的情况下写了揭露新店女子劳教所迫害罪行的材料,辗转送出,在明慧网曝光后,有力震慑、消除了邪恶。这是做恶者最害怕的。在此后新店女子劳教所对她的迫害,在恶毒中又有所顾忌。劳教所有很多流氓规定:“禁止写字”,“丢失物品白丢”,“禁止购买”、“禁止通话、通信”、“禁止如厕”。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大队长陈慧茹就强行没收的黄玲的钢笔和写字本子、信纸。恶警陈慧茹对包夹下令:只要黄玲写字就抢。

基本人身生存权被剥夺——饥饿、吃冷饭菜、不能洗澡、长时间罚坐:二零零九年十月十五日直到二零一零年六月八日出所,被陈慧茹以“反思”之名单独隔离(关禁闭),从那时起基本人身生存权被剥夺——饥饿、吃冷饭菜、不能洗澡、长时间罚坐。冰凉的饭菜使黄玲胃疼痛不止。整个一个冬天都是这样,胃疼越来越厉害。胃经常象针扎似的疼,返酸水,经常半夜会疼醒。除此之外,饥饿也是隔离后的折磨手段之一。

要求取消隔离而遭毒打数次致脑震荡、伤痕累累:黄玲因要求取消隔离、取消非法延期被二队指导员陈慧茹、大队长雷红珍(三月二十日第一天正式来二队上班。一、二、三队合并重组为一队、二队,三队被关的法轮功学员都到了一队)指使吸毒人员毒打,几个吸毒人员一起上手殴打。拳打脚踢,拿写字板、拖鞋猛砸背部和头,前前后后共有五十分钟的时间,打的浑身是伤,疼痛难忍。陈慧茹对被关押的人员威胁说:“你们谁看见打她了?谁要底下乱说,别怪我不客气。”雷红珍则对黄玲说:“谁打你了,没人打你”。

因为被长时间的毒打,黄玲的头被打成脑震荡,不能往下蹲、坐,稍一低头就头晕。整个头的后部、整个头皮都是火烧似的疼,没有一处是好的。不能看东西,看一会儿头就疼的受不了。颈部后部、整个背部、腿大片大片青紫。浑身疼的睡不着,侧躺在床上不能翻身,躺下后就坐不起来。

三月二十二日,黄玲把二队指导员、大队长指使吸毒人员毒打整个经过写出后投入所长信箱。结果是招来更邪恶的毒打。三月二十七日,两名包夹开始找碴辱骂,冲着黄玲破口大骂,又叫来别的吸毒人员,按住黄玲,用鞋的后跟使劲踢腹部、腿部,拳头打脸、眼睛,眼睛被打得疼痛难忍,眼前一片黑。黄玲说:你们这样打人,我要求见队长。她们一听说见队长,就更恶地毒打黄玲。鞋底砸头、后背,骑在身上,用手掌、毛巾抽打脸,脸盆砸头。肆无忌惮地殴打。从中午十一点多一直到晚上八点多,打累了,她们才停了手。黄玲身体上新伤加旧伤,伤痕累累。就在这种恶毒的、发泄私愤式的疯狂殴打中,黄玲也彻底看清了劳教所、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最真实的一面。

三月二十八日,因为实在没有渠道反映被暴力殴打的恶劣处境,黄玲只有朝窗外喊,要求见所长,希望所领导能够听到呼声。包夹上前一把抓住黄玲的头发,迅速关上窗户,将黄玲扔在地上。

又一轮的摧残折磨——饥饿、不让睡觉、辱骂、毒打:因为黄玲坚决抵制迫害,不报数,恶警雷红珍专门调换了包夹吸毒人员王美丽、张苗对付黄玲。恶警雷红珍专门利用这两个人,让她们“教育”“教育”黄玲,想“办法”让黄玲报数。对吸毒人员、包夹来讲,“教育”就是暴力殴打,想“办法”就是折磨、摧残、饥饿等等。从三月底到四月底,一个月的时间黄玲都处于饥饿状态。她们逼黄玲罚站。不让吃饭,不让喝水、不许上厕所。把黄玲拖到监控头照不到的墙角处,王美丽、张苗一左一右拳打脚踢、打几十个耳光、用鞋猛踩脚、脚趾。黄玲被打得胸口疼痛难以呼吸。她们边打边笑:你不报数,以后天天就这样折磨你,看你能撑多久。殴打到将近十点。黄玲从九组跑出来高声喊:“包夹王美丽、张苗动手打我,雷队长你不管吗?”高喊之后,这次打人才停止。

王美丽、张苗看出故意合伙殴打行不通,而雷红珍还是让她们继续想办法叫黄玲报数。她们就在日常生活中找碴打骂。每天如此,黄玲也天天被打。有许多被关的人都亲眼看到了包夹打人的恶行。事后她们悄悄对黄玲说:“我们看到了,好多人都很气愤,大家心里都明白是怎么回事,还是那句话,恶有恶报吧,这种人一定会遭报的。”善恶有报是天理。就在王美丽、张苗天天打黄玲、持续了十多天后,王美丽从家里电话中得知,她唯一的儿子因抢劫罪被逮捕了,面临着被判刑。而张苗,在四月九日晚上,她又一次大打出手,把黄玲的头发拽落的满地都是。打人的整个过程被雷红珍在监控台上看的清清楚楚,雷红珍无法再包庇张苗,只好把张苗撤了下来。至此,雷红珍想利用吸毒人员对黄玲施压、饥饿、不让睡觉、肆意打骂以达到强迫报数的这场丑剧也就不得不草草结束。

很多人都明白法轮功学员是很好的人,即使劳教所中很多警察,她嘴上不说,她心里也明白这群人的道德品质很高。更何况有的警察已经直接说出来“我知道你们是好人”、“现在谁不知道共产党坏”。

(3)迫害高素英致生命垂危

高素英女士(四十九岁,山西长治),二零零八年五月九日被长治国保大队绑架,非法劳教两年,被关在山西女子劳教所二队。在被关押的两年多时间里,高素英遭受暴力殴打、监控,长期被谩骂、侮辱,两次被无理延期共六个月。二队恶警陈慧茹、陈春香是迫害高素英的直接责任者。二陈恶警完全被邪恶控制,不断的干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她们多次抢走法轮功学员的物品,直接参与了对法轮功学员高素英的延期。

打人者反诬被打者打人

二零零八年7月28日,高素英要求对其非法劳教进行复议,二队臭名昭著的大队长陈慧茹、陈春香不准。同时又招来了一顿毒打:十多名吸毒人员和包夹跑进教室把高素英围住,抢走纸笔,瞬间,她们又用笔扎高素英,脸被扎破,身上衣服被扎破,多处受伤。拳打脚踢,高素英倒在地上,她们乘机狂踩全身、胸部,高素英痛得不能呼吸。

然而,警察纪香芝说:“一人打这么多人,高素英真厉害。”纪香芝走了,陈春香(二队队长)走来,打人者又开始肆无忌惮地疯狂打。崔然扭住高素英的胳臂,猛击胸部多拳,陈却看笑话似的说:“谁看见打人了?”崔然边打边说:“打的就是你。”她们上来轮番的打,打累了就休息,换人打。一会儿,把高素英拖到晾衣楼顶,一会儿又拖回房间,反复折磨,直到夜间十二点……”因为高素英遍体鳞伤,呼吸困难,坐卧难宁,要求看医生,被拒绝。陈慧茹声称自己是兽医,用这样恶毒的语言来侮辱高素英。

更可耻和荒谬的是,三天后,二陈居然纠集打人凶手高志华、刘亚楠、崔然、乔丽平、杨丹对高素英进行录口供,恶警凝视着高素英身上的伤痕,怪声怪气地说:我看不见你身上的伤痕。竟然让五个凶手做伪证,说高素英一人把五人打翻在地致伤,延期三个月。

这次毒打致内伤、呼吸疼痛、卧床三月,浑身青紫。高素英向所长王敏、管理科长反映,将伤痕给其看,她们不予理睬。吸毒者们在大队长们的纵容和指使下长期折磨高素英,中午不让睡、饭菜倒在地上、站军姿、长达七个月之久。

还有一次毒打,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四日凌晨一点半左右,包夹林润涛、崔彩霞抓住高素英的头发,抡拳猛打脸部。吸毒人员张苗、廉林俊、白巧玲把高素英摁到床上乱打,狂抓胸部。门被组内的人关紧。恶警陈慧茹吩咐吸毒者看好门,上前用脚后跟踹高素英,踹一下,丧心病狂的骂一句:“谁打你了?”最后竟恶狠狠地无赖地指挥打人者:“你们都给我做证明,她打你们了!”这就是中共打人的流氓又耍流氓:我随意打谁都合法,谁揭露我就违法,我就要收拾你。

陈慧茹一贯做恶多端,在学员中挑拨是非制造矛盾,在队里呼风唤雨,一手遮天干尽了丧尽天良的事,残酷执行中共迫害法轮功的政策,惟恐比别人落后。

当众施暴力

二零零九年十月二十八日至十一月十二日内,高素英连续被暴力殴打三次,被打得翻滚在地,满嘴流血,牙齿松动。直到法定上诉期限十五日的最后一天,恶警陈慧茹才允许高素英拿笔写上诉书。某日,高素英将被延期、被暴力殴打的整个过程写出来投入山西女所饭厅入口处的检察院信箱,在恶警陈春香的授意下,四、五名吸毒人员当着全所三、四百人的面将高素英抓起来猛扔在地上,高素英的额头直接磕在饭厅地上,紧接上来拳打脚踢,整个饭厅里几百号人亲眼目睹恶警、恶人的野蛮暴行。高素英从地上爬起后又走向信箱投信,陈春香无法阻止,站一旁说:你投你投,我就这儿看着你投。高素英最终将申诉信投入信箱。这其中参与殴打、充当恶警黑心打手的吸毒人员有:白巧玲、兰梅、贾朋霞、岳娟、高晓蓉。

高素英被暴打致生命垂危,恶警幸灾乐祸

由于恶警陈慧茹、陈春香指使群体吸毒人员多次暴力殴打高素英,致使她十二月五日昏倒在洗澡间,全身抽搐、大小便失禁,出现生命危险!就在高素英休息不足二十天、身体还未恢复的情况下又胁迫高素英出工,继续折磨迫害,使高素英反复出现头晕、血压升高。

就在高素英被陈慧茹、陈春香折磨出现生命危险的情况下,新换的包夹吸毒人员岳娟、孙娟在陈慧茹的授意下,仍屡次殴打高素英。二零一零年一月底至二月十一日、三月四日包夹孙娟、岳娟同组内吸毒人员贾乃云、白巧玲、兰梅多次毒打高素英。二月十一日、三月四日的两次毒打直接伤及高素英的心脏、脑部。每次被毒打后,大夫给高素英量血压,血压都高达170/100,高素英头晕头痛、呕吐、心跳过速、面色苍白、站立不稳。

恶警卸磨杀驴

二零一零年二月十一日被打后,高素英将打人的吸毒人员告到陈慧茹那里,因为包夹长期欺压法轮功学员、打骂恶行已被其他许多旁观者反感,人们纷纷站出来作证,陈慧茹也自感包庇不住,只得将打人者孙娟、岳娟、贾乃云当月考核计零。自这些打手考核计零后,这种邪恶的包夹殴打法轮功学员的恶行才有所收敛。陈慧茹利用完包夹,又将包夹作为替罪羊踢出去,这种手法也使吸毒人员寒心,她们从中看清了自己被利用后的结局,不想再为其卖命了。

高素英被剥夺上诉权

针对被毒打、两次被构陷延期,二零零九年十月高素英写出起诉书投入山西女所、纪检、西峪地区检察院信箱,起诉陈慧茹、陈春香暴力殴打,煽动、挑唆吸毒人员暴力殴打法轮功学员,并逼迫吸毒人员多次给法轮功学员做伪证造成延期的恶劣违法行为,以及陈慧茹、陈春香非法剥夺法轮功学员申诉权、上诉权的违法行为,责令其承担造成的一切后果和法律责任。

如今山西女所二队只有高素英一名法轮功学员(一队还有十几名法轮功学员,原来专门关押法轮功学员的三队已在二零一零年三月解体,不存在了)。高素英的身体在两年多被非法关押的时间里遭受了很大的摧残,身体已被折磨得非常虚弱,但高素英心在法轮大法上,意志很坚强,她向二队警察要笔写自己被迫害的整个过程。笔被包夹偷走后交给陈慧茹,陈慧茹扣下后,不让高素英再写一个字。

现在高素英在山西女所二队被剥夺一切合法权利,被剥夺通信权、上诉权,信件不给寄,写给检察院的上诉信也被陈慧茹扣下;笔被抢走,不能写字;眼镜被摔坏抢走;不准她与儿子通电话,儿子下落不明,陈慧茹说高素英的儿子来了也不让见;高素英的财产全部被她前夫贿赂法官侵吞,使高素英身无分文、无家可归;高素英的心脏、头部在数次毒打中受伤,头发白了很多。

2010年3月17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三大队解体,被非法劳教的四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转移到了一大队,分散在八个监室中,合并后一大队曾有120多人,由恶警刘忠梅任一大队大队长。另一头目是恶警陈春香。

2010年6月18日,一大队成立了“强化班”,法轮功学员每天被罚坐、罚站长达17、8个小时。

王改珍:(大同)30多岁,喊“法轮大法好”。在强化班,不“宣誓”、不背监规、不“唱歌”。
王红霞:(运城垣曲县)38岁,从8月7日开始,一个多月不让睡觉。恶警刘忠梅指使卖淫犯夏琼娥、吸毒犯奥汇敏昼夜看守,一睡就打。
殷雪梅:(山西)40多岁,一个多月不让睡觉,派犯人看守,一睡就打;
范玉梅:(山西)40多岁,一个多月不让睡觉,每天只让上一次厕所,派犯人看守,一睡就打;
恶警还指使敖汇泯(吸毒人员,山西浑源县人)、郭一军(卖淫人员)、夏秋娥、李春梅、张小红等人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包夹和打骂,当有人制止她们时,她们说,“谁打你了,那是纠正你的动作。”

正告行恶者停止做恶

“善恶到头终有报”,行恶者自取绝路,天谴就在眼前。正告山西女子劳教所恶警陈慧茹、陈春香、雷红珍、刘忠梅等,你们的恶行罄竹难书,且不说你们或你们的亲人因你们滔天的罪恶会遭到什么样的恶报,单单中共在其行将灭亡的时候也不会给你们什么好果子吃,就象你们利用完吸毒人员行凶后又把她们剔除一样,你们也会成为中共的替罪羊。你们的名字将永远会被后来人所唾弃,你们的后代将会因你们的恶行而蒙受奇耻大辱,代代难为做人。

一位经历过数次“运动”的人说:“共产党搞运动使唤人就是糊弄傻子:给你一块糖,让你去打人,打完了你去顶罪。明白人肯定不干,但是看好那块糖的人会冲上去。”为了你们的后代和你们自己的亲人,终止你们的罪恶行径吧,忏悔你们的过去,给你们的子女、亲人、后代留一块遮羞布吧。

月圆,家可圆?

又是一个月圆的日子,小明宇已经不记得曾有多少个这样的日子不能和妈妈在一起度过了。

王改珍和儿子小明宇
王改珍和儿子小明宇

小明宇的妈妈名叫王改珍,是大同市的法轮功学员,在大同市矿务局三医院神经科做护士工作。王改珍于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前身体有病,脾气急躁。修炼法轮大法后,身体好了,脾气、性格都变了,变得温柔、善良,每天都是乐呵呵的。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了对法轮功的迫害。王改珍实在是不明白,能够使自己和上亿的修炼者身心健康的高德大法为什么就不让炼了呢?难道政府还怕好人多吗?于是,她领着当时只有一岁多的小明宇去北京上访,告诉人们: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当时还不太会说话的明宇,在天安门广场第一次喊出了“法轮大法好!”。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日,王改珍不愿看到这么好的功法遭到迫害,不愿意看到那么多的老百姓听信中共对法轮大法的诬陷、诽谤,毅然走上街头向广大民众讲述法轮大法真相。不明真相的警察强行将王改珍抓进太原市新店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

因坚持信仰,王改珍于2010年7月26日再次被非法劳教二年,送到山西省太原市新店女子劳教所迫害。

小明宇一九九八年出生,长在大法遭到迫害的日子里。小小年纪的他,经历了在他这个年龄本不该有的痛苦与遭遇。八岁那年,爸爸由于车祸永远离开了他。而善良的妈妈一次又一次被绑架。小明宇怎么也不明白:这个社会到底怎么了?

看着高高挂在天上的月儿,小明宇度过了多少没有妈妈陪伴的夜晚。象这样的家庭、这样的孩子,在大陆有多少呢?只因为他们的爸爸、妈妈不放弃让自己做好人的信仰吗?这些孩子们却在月圆家不圆的日子里承受着与亲人的离别之苦。

善良的人们啊,我们都有孩子,请伸出你们的援手!还在参与迫害的警察啊,你们也有儿女,赶快清醒过来吧,善恶有报是天理呀!为了让千千万万个象明宇一样的孩子都能有一个完整的家,让我们共同制止这场践踏法律、失去人性的迫害,早日结束这个星球上从未有过的邪恶!让月圆家团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