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自家的和亲、邻家的孩子游玩,见父母家房后大婶子家的女儿带着新婚夫婿回来了。谈笑声中,我被邀请到她们家里。夸赞她们家女婿的名字后,问他三退没有?他说没有。这时,已做过三退的大婶子的女儿说她回去后告诉他退。我立即讲了三退的意思和意义,当时他欣然退出了共青团和少先队。
驾车欲出屯子,见四位从外乡回来的人在一起说话儿。我立即停车,两位不熟悉的已走开。余下的两位我认识,他们见我从车上下来,很高兴的与我寒暄。年龄较大的男士问了我和我妻子的收入。我家的收入对他而言似乎挺高,验证了他的听闻,他更生出几分敬意和热情。我问他是否三退时,他说邻屯商店里的那位大法弟子跟他说过,他没退,他只想赚钱过日子。我说贵州山上有块大石头,石头里有字:“中国共产党亡”,灭亡的“亡”!所有的媒体都报道,但只说前面五个字,骗人说共产党执政是天意,不敢说后面的“亡”字。实质上是共产党灭亡是天意!现在建了一个国家地质公园,五十块钱的门票上就是这块石头的照片,很清楚。中共文革时拆庙砸佛像与神佛作对;迫害法轮功、迫害修佛的大法弟子也是与神佛作对,我就是被迫害的一个现例(屯子里的人都知道我炼法轮功);共产党在历次政治运动中残害了八千万的中国人(他家也是受害者之一)。善恶有报,老天要灭中共。加入它的党、团、队组织,就在眉心和右手腕处被印上镰刀和斧头的标记。在即将来临的大瘟疫中,瘟神按照镰刀、斧头的标记索命。声明退出党、团、队,神就把标记拿掉,大瘟疫就与你没关系了。三退才能保命、保平安,快退出来!你戴过红领巾吧?他说是。我说退出来吧?他说,我退,然后他就微笑着回家了,似乎就是在等着我给他三退(他的老伴儿和孩子已做过三退了)。
然后,我转向另一位女乡邻,她叫秀梅。她看着我的孩子,我问她的孩子多大了,她说15岁。我说你这么年轻孩子都这么大了!她很高兴的说她都42岁了。我说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三退了吗?快退吧!她说好,高兴的退出了共青团和少先队。这时,后边有车鸣笛,我的车挡路了。我赶紧让秀梅用化名三退,她愉快的答应了。
近中午时,我把孩子们在将要干涸的小河中捉到的小鱼转到池塘中放生。看到池塘边的马路上有一位不认识的男士,我问他是谁家的亲戚,他指了指一户房子。这房子的主人曾经与我母亲有些过节。我问他是她家的女婿吗?他说是三胖儿的女婿。我问他三退了没有?他说不知道这事。我把上面讲过的三退必要性的话又述说了一遍,问过他们一家三口的名字和入过什么组织后,告诉他都退出来,保平安。他同意,并诚恳的答应告诉他的妻、儿退出(他的岳父岳母以前已三退了)。
这时已是正午,我驱车来到屯子北头儿一位远房爷爷家里买鸡蛋(先前打过电话,他的外孙女接的,我知道他女婿回来了)。進到院里,远房爷爷和其外孙女在家,他的连襟儿和女婿刚好从外面回来。欢笑声中,我夸赞着远房爷爷的小外孙女儿,大家都很开心。我把上述那番三退必要性的话又叙说一遍,想先给远房爷爷的连襟儿三退,结果人家干净利索,啥组织也没入过。转向远房爷爷的女婿,他是从开发区回来的,在开发区曾经挺有势力,对邪党残酷迫害大法弟子的事知道的很清楚。他问我给我多少钱,我才做这件事?我说没人给我钱。远房爷爷说我因为炼法轮功(遭迫害),少挣老了钱了(远房爷爷早已三退了,他知道我原先工作单位的待遇)。远房爷爷的女婿说他还入过党,不交党费,已经退了。他不信共产党,也不信法轮功。我说,你不信共产党就对了,我也不要你必须炼法轮功,但你必须退出共产党,把镰刀斧头的标记拿掉,为你保平安。他笑着同意退了,接着说,要是给我钱,我能让一个镇的人都三退,跟共产党对着干。我说,你要有能力,一定要保护大法弟子,对你有好处。鸡蛋没买着(卖没了),我往院外走,正碰上远房爷爷的妻子和小姨子从田地里干活回来。跟远房爷爷的妻子说了几句没有必要如此辛劳的笑话后,告诉远房爷爷的小姨子三退。远房爷爷的妻子帮腔说,快退、快退,我早都退了。问出姓名后,给远房爷爷的小姨子退出了少先队。有机会碰到搭话的有缘人,他们都退出了中共邪党的组织,保平安了!
救人的过程中,有几点感悟:首先,邪恶很少了,世人头脑中对邪党的怕几乎没有了,对大法已能正面认识,大法弟子救人更容易了;还有,我在屯子里的口碑较好,乡邻们认为我孝顺,对利益不计较,为人和气,没有“架子”,这些都有助于我三退救人;再者,救人需要有更大的主动性。这次我只是在做世俗事情的过程中找寻救度的目标,其实完全可以打听好谁家的孩子回乡了,找上门去救人,那样会救的更多。另外,有些常人答应帮助其家人做三退,其中有一部份说到没做到,我们应该找机会继续过问、救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