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通讯员山东报道)赵玉海,家住山东泰安市景区管委迎胜社区,他的一家人看到大法的美好,全家人走入了大法修炼。多年来,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一家人遭到中共邪党的严重迫害。大儿子赵传峰被非法劳教三年;大儿媳被迫流离失所;二儿子赵锐被非法拘留一个月;二儿媳类维芳被非法判刑三年,赵玉海自己被非法判刑三年半;家里只剩老妻和小孙子相依为命,还时常受到邪党恶徒的监控骚扰。
赵玉海,今年六十五岁,原迎胜木器厂厂长。早先患有严重的胃病、颈椎病、腰椎病、腿疼、神经性头疼,头疼起来,生不如死。修炼法轮大法后诸病皆消,一身轻松。二零零零年初,因儿子赵传峰、赵锐进京上访维护大法,被停止工作一年。
大儿赵传峰,原是迎胜建筑公司职工,他两次进京为大法讨公道,被恶警绑架到泰安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三次,行政拘留一次,洗脑班软禁一次,被勒索七千多元。他为了躲避邪党恶徒的肆意迫害,被迫流离失所,后被公安局通缉无处安身。
二零零一年四月,恶警以赵玉海家里有可疑装置为由,把他与儿子赵锐绑架到泰安市看守所迫害一个月。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七日,赵传峰在济宁无故被抓,遭到恶警残暴殴打。一名恶警在光天化日之下抽出腰带,狠毒的没头没脸的抽打赵传峰,他的头上被抽开一个十几公分的血口子(事后缝了十四针),殷红的鲜血从赵传峰的头上流下来。目睹丧心病狂的恶警暴行,围观的群众愤怒了:几个人围着一个善良的人毒打,这哪里是警察呀,简直是没有人性的恶魔,这怎能行?围观的群众一拥而上,与恶警打起来。赵传峰被抓到派出所,头上带着伤口,又被吊了四天四夜,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一日,赵传峰被恶警带回泰安,非法关押在市看守所。八月十日,被劫持到王村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在劳教所里,管教人员利用各种手段、各种人,层层围攻,逼着他写“xx书”,逼着他说“不炼了”。没有人性的狱警把头上有伤的赵传峰折磨了十四天,他被电得满身伤痕。恶警达不到目的就把他吊起来几天几夜,不让睡觉,不让吃饭,蹲“小号”,没完没了地折磨。
二零零一年七月,泰安市公安局国保支队副支队长齐可银、泰山区公安分局政保科长张继轩操纵,迎胜派出所参与,将赵玉海绑架到王村劳教所强行洗脑十七天。跟随看管的有泰山区法院副院长常某某、迎胜派出所警长秦士斌和迎胜村的张生荣。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初,赵玉海二儿子赵锐与妻子类维芳被张钦来、杨强用手枪顶着腰绑架到肥城。赵锐被劫持到石横电厂附近的肥城武警大院,刑讯逼供一个月,背铐在暖气片上,遭到暴力殴打。回来时,赵锐脸色铁青,鞋袜与脚冻粘在一起;类维芳被刑讯逼供,不让睡觉,后关押在肥城看守所。不久,类维芳被肥城市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劫持到济南山东女子监狱迫害。在监狱里,类维芳被强逼洗脑,做奴工缝制囚服、装卸车,劳动时间长、强度大,使她身心受到严重伤害。赵磊与妻子被绑架期间,恶警抄了他们的家,不仅把大法书和真相资料抄走,还把他们刚花三千七百元买的新摩托车抢走。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八日,肥城市国保大队长张钦来、刑警二大队恶警杨强等三人,与迎胜派出所一姓宋的女所长、警长秦士斌等三人抄了赵玉海的家。他们一边录像一边翻箱倒柜,抢走了录音机和炼功用品,把赵玉海强行绑架到肥城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恶警杨强指使犯人“照顾”赵玉海。三个嫌犯围住赵玉海用鞋底猛抽他的屁股,猛打他的脸,把赵玉海打得满脸青紫,眼睛都肿得看不见了。同时,犯人还逼迫他每天洗凉水澡(他们把赵玉海按在地上,两个嫌犯尿盆里盛满了水从高处慢慢往下浇,这就是所内恶徒摧残他人的招数之一“高山流水”)不洗就遭到威胁毒打。恶警杨强还逼迫赵玉海跪下,抽了他两个嘴巴。同监室的一名肥城的法轮功学员,被那些渣滓嫌犯扒光衣服,一边往他身上泼凉水,一边满院子里追着打。
赵玉海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后,家人被逼交了四千元的所谓保证金取保候审。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五日,赵玉海被传讯到肥城法院非法逮捕,又被关进肥城看守所。时间不长,被肥城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半。二零零三年六月五日,赵玉海被劫持到济宁监狱(济宁李彦电厂、监狱属下的四监区—嘉祥水泥厂)迫害。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因亲人先后被非法拘留、劳教、诬判入狱、流离,家里只剩下赵玉海的妻子和小孙子相依为命,还经常受到警察、村里恶人的监视、骚扰。无论白天黑夜,门口经常有人蹲坑、盯梢,随时有人砸门、抄家,逼问、寻找为躲避邪党迫害流离失所的家人。
参与迫害的有关责任人:
张树友:原泰安市公安局长
赵建民:泰安市公安局副局长
高荣国:泰安市公安局副局长
亓可银:泰市公安局国内安全保卫支队副支队长
周长平:泰安市公安局反邪教大队大队长
朱宗海:泰安市公安局反邪教大队教导员
王树春:原泰安市泰山区政法委副书记,610办公室主任
亓子海:原泰安市泰山区公安分局局长
张继轩:原泰山区公安分局政保科长。
刘化文:原泰山区公安分局政保科副科长
陈绪静:原泰山区公安分局迎胜派出所指导员
秦士斌:迎胜派出所警长
张生荣:迎胜村人员
张钦来:肥城市公安局国保大队长
杨 强:肥城市公安局国保大队恶警
我叫张秀兰,今年六十七岁,居住抚顺市东洲区。因为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鸣冤,曾被拘禁近五十天,历经了四个市县区域,先后被关押于七个大大小小的黑窝。
一九九七年我有缘炼起了法轮功,多种疾病渐渐地好了,真的从心里感激师父的慈悲苦度。一九九九年七月当法轮功遭到迫害时,我心里难过极了,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炼呢?而且还把辅导员抓捕关押不放,我心想真得去政府请愿放人。于是我和身边的法轮功学员一起去了市政府,到那向世人讲法轮大法的美好,可却被社区派出所骚扰不断,不让我们继续炼法轮功。我们只好找个说理的地方,去北京上访。可是我万万没想到合法的行为却遭到绑架、关押,而且走到哪里哪里都在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我被非法拘禁近五十天,历经了四个市县区域,先后被关押于七个大大小小的黑窝。
1.北京天安门派出所——顺义县小北营子派出所——新建的监狱——天津市河东派出所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我们来到了北京天安门,只见天安门前法轮功学员很多很多。大家打着横幅,高喊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我师父清白”!壮观的场景震撼着人心。我还没走到人群中就被抓到了天安门派出所。到那一看有上百人,一批一批地送进来,又一批一批地被带走。由于我不听他们的,不报姓名和住址,当天下午就被警察用车拉到了八十里外的顺义县小北营子派出所。在当时的强大压力下我坚信师父是正的,回顾自己在法中受益,我怎么也不能背叛师父,也不能连累别人,所以我就是不让他们知道我是哪来的。
中共酷刑示意图:铐在树上 |
到了顺义县小北营子派出所,恶警就先给两个法轮功学员铐在了两棵大树上,一直铐到晚上七点多才放开,又对我们进行审问。警察想把我也铐住,可手铐打不开了就没铐上。我们在那里被关押了近三十个小时不给饭吃。晚上十点多又把另外两个法轮功学员铐在了茶几的腿上,坐不起来,躺不下。一群被雇佣流氓辱骂我们。到了第二天晚上,警察用车把我们拉到了一个新建的监狱,说是第二天送我们回家,可实际却把我们送到了天津市河东拘留所,拘禁了四天。在那我们受到了非人的虐待。恶警把我们的衣服解开,裤子脱下来,内裤都脱下来检查。晚上二十多人挤在一张大床上,每个人都给编了号。所有人都得侧身睡觉,没有翻身的空隙,连呼吸都很困难,屋里没有窗户,真是令人窒息。
2. 北京驻京办——抚顺将军看守所——抚顺教养院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当地公安局来人从天津把我们带到了北京驻京办。到那又把我们大搜一遍,身上唯一的钱都给抢去。拘禁二十四个小时后,由我们居住区派出所恶警押我们回到抚顺市,送到了将军看守所,那里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数不过来。在二十天里,吃着发霉的面做的不熟的馒头或玉米面饼子,喝的不洗的白菜汤,碗底剩的都是泥。吸毒犯、赌博犯看着我们,狱警对我们骂骂咧咧的,但我们还是找机会对他们劝善。
腊月二十三,把我们又劫持到抚顺吴家堡教养院,一关又是近四个月。在那里每天给我们灌输邪恶谎言,不让我们炼功学法,根本不把我们当人看。我出现了病态,送到三院抢救,狱警怕担责任通知家属,第二天家人把我接回家中,狱警还莫须有的搞个名堂叫什么“保外就医。”
毕久民,男,四十三岁,大学本科学历,九五年下半年得法。骆志远,女,四十岁,大专学历,一九九八年底得法。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毕久民遭受多次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后,毕久民所在单位“秦皇岛市政维修管理处”逼他放弃修炼,否则就得失去工作,毕久民不能违背良心,毅然选择了法轮功修炼。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毕久民就和女友骆志远去了北京上访,在北京待了九天后,被亲友找到强行拉回家。
一九九九年八月底,毕久民、骆志远新婚几天后,再一次去北京证实大法。被秦皇岛文化路办事处和人民里派出所从北京绑架回来,在秦皇岛第一看守所非法拘留一个月。此时毕久民的父母(都修炼)在家里也承受很大,派出所多次到家里找人、抄家,人民里派出所(现改名:文化路派出所)、人民里居委会常到家骚扰,老两口整天担惊受怕,经常半夜被骚扰。
毕久民和妻子还有丈母娘李桂芝一起来到天安门广场,想去北京信访办,被北京的警察给骗上车后送到北京的体育馆(好象是丰台体育馆,里面关押了大量的法轮功学员)。后被秦皇岛驻京办事处接走,由秦皇岛人民里派出所和文化路办事处的人开车接回(办事处还勒索毕久民交付了六百多元的车费),把毕久民直接送到秦皇岛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毕久民妻子非法关押在秦皇岛第一看守所,分别拘留十五天,后来恶警怕十五天到期后即将是“十一”国殇日,怕再去北京上访,又随意加期拘留十五天(后十五天连个拘留单都没给),共关押一个月才回家。毕久民的丈母娘刚得法,回来后被恶警恐吓就放弃修炼了。
在第二看守所的那一个月中,恶警为了找一本大法书,毕久民被恶警用胶皮棒猛击背部、臀部而致昏,最后恶警害怕了,才收手。
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五日上午八点半左右,人民里派出所的警察居文生到毕久民家敲门说所长想见他,毕久民说:“我没办啥坏事,没犯法,见我干什么。” 僵持几分钟,居文生气呼呼走了。十多分钟后,又一次猛烈敲门声。居文生手里拿着未开具的空白传唤证一本,带着三名没穿警服的男子,开着一辆红色轿车而来。后来,毕久民抱着十一个月大的女儿带着两位老人去了派出所,想看看到底有啥事。到派出所后,把四人安排在值班室等候,居文生上二楼报告,二十多分钟后,单独让毕久民上楼,一上楼看见有一屋子人,其中有文化路办事处的杜鹏泽和人民里派出所所长吕雪越,目的想让毕久民去“转化班”。不由毕久民分说,两个小伙子就架着他由二楼拖往一楼,毕久民一直在喊 “法轮大法好”。
几分钟后,毕久民父亲才意外发现儿子正在被强行塞进院外的车里。老人赶紧想去车前拉儿子,却被所长吕雪越紧紧抱住,还说:再不听就把你送去。老人反问:你们为啥大白天抓人?他干啥事儿了?也得告诉一声家属啊!谁让你们抓人的?吕说:文化路办事处书记刘荣普让抓的,有事你找他去。吕进屋后还大喊:爱上哪告上哪告去!就这样,任何手续,任何说法没有。毕久民被绑架到洗脑班迫害。
当时毕久民妻子正在上班,听闻后赶紧请假回家,抱着孩子带着老人就去要人,办事处撒谎说人在山海关区小湾村的“小湾洗脑班”,让家人放心。后来家属不断要见人,十月十八日办事处才不得不说,毕久民已于十月十五日下午四点左右从洗脑班的窗户护栏一开焊处走脱,到现在也没找到。家属不信,要求去洗脑班核实情况,办事处就带着家属去了,家属很激动仍不相信他们说的,让当事人写事实证明,办事处书记刘荣普、洗脑班负责人赵立宝和两个看管的武警吴健、姚志刚都分别在证明上签了字,证明没打没骂毕久民,是他自己走脱的。家属说,人现在找不到,一旦在外面出什么事,全是洗脑班的责任。毕久民流离失所数月后才得以回家。
二零零一年,一同修打电话给毕久民,当时毕久民不知电话已被恶警监听。恶警就以此为由,把毕久民非法关押在秦皇岛第二看守所。后来家属找到海港公安分局一科科长赵辉东要人,讲道理,毕久民在里面也不配合恶警,非法关押三天半后才回到家。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日,骆志远为了营救七月六日刚被恶警绑架的姐姐骆智剑,就想在唐山为姐姐请律师做无罪辩护。刚到唐山一同修家,就被蹲坑在那里的唐山市钓鱼台派出所恶警绑架,因不说姓名,就被非法关押在派出所近三天,骆志远绝食绝水抗议恶警的违法抓人,并不断和警察们讲真相,后警察没为难她。
二零零八年奥运会期间,港城大街办事处、红旗路派出所、迎秋里居委会还不断上门骚扰,毕久民夫妇就不断和他们讲道理,也亲自去办事处和他们讲,后来干扰就很少了。
文/四川大法弟子
我叫杨素华,是四川遂宁市法轮功学员,今年67岁,1995年开始修炼法轮功。
修炼大法之前,我身患多种疾病,常常被病痛折磨的死去活来,三天两头去看医生,是家里的药罐子,花了不少钱,病情一点不见好转,家人也无计可施。
自从修炼法轮大法后,身上所有的疾病全都不治自愈,真是无病一身轻,身心愉悦,生活也过的有滋有味。99年7.20,中共党魁江泽民在妒忌心的驱使下,悍然发动了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广大的法轮功学员很快失去了正常的合法的修炼环境。中共邪党利用其喉舌大肆诽谤和诬蔑法轮功,混淆人们的视听,不断的给中国人民洗脑,一时间谎言、暴力充斥整个社会,举国上下被中共搞的乌烟瘴气,人民群众被剥夺了应有的知情权,甚至连幼儿园的小朋友都不放过。
一、在遂宁老池乡遭受的迫害
2000年7月19日晚上,一个妇女带着两名陌生男子(后来才知其中一个叫戴和平)闯进我家,叫我跟他们到老池乡去核实一下情况,是否到那里去散发了资料。
我随他们去了之后,他们就问我资料的来源,我不告诉他们。其中一个恶人见我不说,就用手中的扇子打我的嘴巴和脸,后来进来一个好心人,看见那个人在打我,就立即对那人说:“你回去休息,我来处理这个事。”待那人离开后,他就叫我坐在椅子上,我就开始给他讲真相。
第二天一个恶人叫我到办公室,我一走进办公室就听见隔壁一个恶人在打一名男法轮功学员,恶人正抓住男学员的头往墙上撞,嘭 嘭 嘭的撞墙声,我们这边都听的一清二楚。
这里一共关押了十几名大法学员。我进去后不久,进来了一个恶人,他恐吓我说:如果不说出资料的来源,就要用电棍电我,还要关我小间。他见我还是不说,就强迫我在地上跪了一个多小时,另外一个恶人还打我的手臂,跪完起来后又把我和另三名女学员拉到太阳底下暴晒。到了下午五、六点钟,他们就通知我所在地的居委会叫我家人拿钱放人。
2000年7月21日家人给了400元钱后,他们才放我回家。
二、在遂宁安居区会龙乡遭受的迫害
2001年8月28日,我和两名女同修晚上到安居区会龙乡去张贴真相资料,被当地派出所一个周姓警察绑架(另两名同修机智走脱)。到了所里,那个周姓警察问我走掉的俩个人是谁,我说不知道,他就大声呵斥我,一会儿又叫一个女人进来搜我身,把我的手表、钥匙和十几元钱都搜走了(后来家人去索要我的东西,他们只给了钥匙,钱和手表都被他们私吞了。)那天晚上他们就用手铐铐了我一个通宵,第二天上午他们强行叫我去把张贴的真相资料撕下来,我出门刚走了二十几米远,就开始恶心呕吐,那个警察见此生气的说:“看见你那个样子(指呕吐)都够了,各人回去(回派出所)。”后来他们就亲自动手把张贴的真相资料撕了一大堆回来。他们就把资料放到我面前给我拍照,下午就带着我回去抄家,还逼迫我家人签字,后来警察就把我劫持到遂宁市灵泉寺看守所。
三、在灵泉寺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我被关进灵泉寺看守所后,有一天来了五个人对我进行非法提审。他们问我资料的来源和走脱的两名同修是谁,我都拒绝回答。他们就骗我说:“你这个老婆婆怎么这么傻?她们都把你说出来了,都交待了,你还替她们背着。”我平静的对他们说:“既然她们都说出来了,你们就照她们说的写吧,那你们还问我干啥?”这一下他们都噤若寒蝉,一个个都不吱声了。过了一会儿,一个高个子所长模样的人见我不配合他们,当时就气得暴跳如雷,只见他几步来到我面前,对我左右开弓,使劲打我的耳光,其他几个警察也在旁边随声附和,叫我说出来,以免挨打。高个子警察见我软硬不吃,仍不开口,便恶狠狠的对我说:“你要是把我心脏病气翻了,叫你一家人都医不起!”说完后又去找了一个鸡毛掸子来,在我身上一阵乱打,一直打到他流鼻涕为止。
四、在资中楠木寺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过了几个月后,恶人又把我劫持到遂宁吴家湾看守所非法关押。2002年3月份我和另两名女同修一同被劫持到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在那暗无天日的黑窝里,狱警指使吸毒犯人和邪悟人员不分昼夜给我做“转化”工作,天天罚我站军姿到深夜,还叫我面壁思过,强迫做奴工,在那里经受了非人的折磨,2002年8月12日才被释放回家。
广东省何新芳女士一九九七年有幸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身体得到净化。此前,她身体全身骨节痛、头痛、风湿痛、头晕,经常住院,天天躺在床上,搞得家庭贫困潦倒、小孩没钱读书,家里家外都是她丈夫一个人做。修炼大法后,师父帮她净化身体,一次炼“抱轮”时,一瞬间全身热流往上冲,出了一身汗就感觉全身轻松,无病一身轻,她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对师父的无限感激,从那时起,天天坚持学法、炼功。
二零零四年有一天偶然的机会,何新芳女士去一个同修家,正碰上“六一零”恶警在同修家抄家绑架,她和同修被恶警劫持到广东韶关黄岗戒毒所非法禁闭一个星期,然后又送到广东三水洗脑班迫害两个月。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二日,何新芳女士和一位同修一起去发真相传单,是自己用手工写出来的,在街上贴时被当地派出所恶警发现,遭绑架,被非法关押到韶关看守所,寒冷的冬天冻得脚都肿起来了,被强制做手工活手指起了泡,里面的教头很凶。在这里被非法关押一个月,然后送到广东三水劳教所迫害。
到劳教所的第二天就逼写“三书”,她不写,就过来一个恶警,拿着电棒说要电。在广东三水劳教所被迫做奴工,本来可以减期回家,结果碰到二零零八年北京奥运会,里面的教头变本加厉的迫害,一次逼她写诬蔑大法的语言,她拒绝,教头就罚她在暴日下站了二个上午,弄得全身不舒服,又加期两个月,二零零八年十二月才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