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得法经历很简单:爸爸、妈妈都是老大法弟子,所以我一出生就沐浴在大法中了。待懂一点点事时,妈妈就带着我学法,教我炼功,告诉我按“真善忍”做师父的好孩子,我都全盘接受。十六年中,我在不断的成长,不断的成熟,感谢师尊的呵护和点化,让我在修炼的路上坚定向前。
一、千锤百炼去人心
小时候爸爸妈妈对我要求很严,我的一言一行时时刻刻都受到约束。这使我的性格、喜好和别人有很大的不同。不过年纪小,也不在乎这些。随着年纪增大,渐渐的就想要脱离父母的庇护与督促,开始要走我自己的路了。
而我面对的是一个复杂的环境,一个花花绿绿的大染缸。我开始意识到自己“不合群”。虽然知道自己接受的教育是一般人想得都得不来的,但独来独往时,内心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惆怅。
与此同时,常人那些不好的东西也开始在潜移默化的影响我。从小学五年级起,我就醉心于电影、电视中。我把大部份精力花在了这些东西上,导致毕业时考的成绩很差。
师父点化我,让我在梦中看到一个巨大的骷髅头,张着大嘴,好象要把我一口吞掉。醒来后,我思考了很久,也是我第一次面临选择:从今以后,不会再在爸爸妈妈的要求下修炼了。如果作为一个常人小孩,就没有那么多约束;如果作为一名大法小弟子,就是我自己修,自己为自己负责。我那时还没有学太多的法,只知道一定要修下去,觉得这一生都要在法中熔炼了。别无所求,也毫无顾虑,我开始正式把自己当作一个真正的修炼者,开始按法理要求自己。
我在对电影、电视的执着中磨砺了三年。正邪大战时时刻刻在头脑里進行:在情幻化出的难以割舍中,咬牙一次又一次的去掉妄念;在法理的加持下,硬生生的把万马奔腾的思绪压了下去。终于在初中一年级,我一把火烧掉了我画的所有关于那些电影、电视的图画,烧的时候电闪雷鸣,似有神助。夜晚的梦境中,我从泥潭里爬出,跨上飞马直冲云霄。
初一到初二,我把师父的法全部读完了,大法让我感受到了许多美好,我看到了“大法弟子”这一称号的神圣与伟大,也常为此感到自豪。在这段时间内,我变的阳光,开朗,学业顺利,人缘也很好,有时我都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但到了初二上期,突然什么都变了:好朋友无缘无故对我发脾气;那些以前喜欢和我呆一块儿的人一下子全散了,我成了孤零零一个人;学习压力大,成绩不再那么理想;我还备受“情窦初开”的折磨;回到家,父母不再象曾经那样温柔、包容,而是用冷冰冰的责备刺激我,其中夹杂着“不配当大法弟子”、“回不去”、“没希望”等令人绝望的这类语句。
我刹那间变得少言寡语,心中有说不尽的委屈,却不能说给任何一个人听。那心情就跟师父说的那样吧:“举个例子说,这个人有一天上班去了。单位不太景气,人浮于事这个状况不行,单位要改革,要承包,多余人员得下来。他也是其中一个,一下饭碗丢了。这是啥心情?没有地方开支了,怎么生活呀?干点儿别的还不会,无精打采的回家了。刚到家,家里老人病了,病的很厉害,着急上火,赶快送医院去吧,好不容易借了钱住上医院了。回家给老人准备点东西,刚到家,学校老师找上门来说:你儿子把别人打坏了,你赶快去看看吧。刚处理好这个事回家了,往那一坐,来了电话说:你爱人有了外遇了。”[1]
我开始沉思我配不配当一个大法弟子。问自己这个问题是很残忍的,常常这个念头一冒出来,眼泪也跟着涌出眼眶。我别无选择,只能在大法中找答案,怀着这样一个心结独自学法真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这一次系统学法中,我看到了以前从未看到的法理:我看到了正法修炼的严肃性;看到了大法弟子走的路充满艰辛和苦难;看到了我们背负着多么重大的使命;还有令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话“法是慈悲众生的,但是威严同在”[2]。
我开始明白这是我的第二次选择:是仅仅满足于在小波小澜中感受大法带来的美好,还是坚持在魔难中走下去,树立大法弟子的威德。这就决定我到底配不配做一名大法弟子。
有了法理和正念的加持,我横下一条心:一修到底。心性上的考验使我更加成熟,大量的学法让我不断悟到新的法理。我更加稳重,脚踏实地的去人心,我感到我的修炼進入了新阶段。
在初三前的暑假,我作为交流学生跟团去了美国。本来想借这个机会给同学讲讲真相,结果在那边被外面的世界迷住了,不但没达到目地,还给人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回到家后心里一直郁郁寡欢,有了很沉重的思想包袱,总想补救,但又害怕人家不理解,進而对所有人产生了思想上的隔阂,不敢光明正大的讲真相。我担惊受怕,怕别人不理解这个,怕别人不理解那个,实际上是怕别人不理解自己,所以还要装出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希望别人注意自己。结果只是使自己陷入更大的孤独与空虚中。整个初三和暑假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度过了。
高一时,环境发生了很大变化。我在离家很远的地方读书,平时和同学合租一间房子住,只有在周末才能回家。而且我偏偏被分到了“尖子班”。那里高手云集。本来初中成绩不错的我此时滑入倒数之列。空前繁重的学习压力和强烈的自卑感压的我喘不过气来。没人监督再加上长时间的懈怠,炼功学法基本荒废了。于是我变的更孤僻。
为了逃避压力和孤独,我养成了两个恶习:一个是贪睡,一个是幻想。我一学习就想睡觉,也不知是哪来的倦意,倒下去便睡着了,醒了也不想起床,闭上眼睛继续睡;幻想就象抽烟一样,瘾一上来就赶不走,没事时想,有事时也想,整天神情恍惚,不能集中注意力,我幻想出一个漫长的故事,欣赏各种人物在里面演绎出的各种情节,心随之沉浮,情随之泛滥,还可笑的找理由:这些故事不太变异……
在这两个恶习的带动下,我把自己封闭在自己画的框框里,自甘堕落。心中尚存一丝丝正念,还不想就这么错失修大法的良机,但总有一种无力回天的感觉笼罩着我,每天好象背着一个沉重的包袱在昏暗中蹒跚。
高一下学期的一个晚上,我突然接到噩耗:外婆去世了。这就象当头一棒。外婆在生前虽然相信大法,也跟着学法炼功,但因为放不下求安逸之心而迟迟没能真正走入修炼,最后以这种方式离去。从安乐堂回到学校,我一直在为自己担心。我惶惶不安,甚至一听到打雷心里都七上八下。在强烈的人心面前,我表现的很懦弱,但又担心正法哪一天突然结束,而我还没来得及返回去……,在理智与情感的交织中,我发现了自己的一个埋藏的很深的因素——私。
因为为私,所以向往所谓的自由与幸福;因为为私,所以不敢正视邪恶,不敢证实大法;因为为私,所以变得圆滑、麻木;因为为私,所以极度的想表现自己。私保护的不是真正的自己,而是在漫长的下走与轮回中养成的各种观念与执着。私最终会随着旧宇宙一起被淘汰,而新宇宙要求我们“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3]、慈悲威严的王。
我面临着第三次选择:是像旧宇宙的修炼人一样只管自己,还是要成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放下一切顾虑,全力救度众生。这个选择在我面前摆了很久,我觉得自己无法摆脱那些幻想,一想修炼就感到力不从心,更别说救人了。在一个周末,我做了一个梦:我被千军万马团团围住,黑压压的骑兵漫山遍野。一声号角之后,兵马朝我冲过来,杀声震天。我突然想到了师父,于是我大喊一声:“师父!……”声音迅速卷起一股冲击波,象原子弹爆炸一样横扫千军,骑兵瞬间被炸成黑色的尘埃,向四周散去……,真是“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4]。这个梦让我重拾了信心,只要我坚定的修下去,就一定能闯出魔难。
很快又是暑假,我把整个暑假安排的满满的,除了补课、培训,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跟上正法的進程。开头几天,干扰特别大,学法时根本不能看進一个字,那些被我幻想出来的人物对我群起而攻,脑袋里就象按了快進,各种情节掺杂在一起。我已经有了耐性,什么也不管,再难也要修。较了几天劲,我再次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的众生被一个恶灵残酷迫害,那恶灵只长有一只眼,全身是血,住在浴室里。它一看见我就嚣张的扑过来,叫嚷着要我把视力“献”给它。我被吓醒了。仔细一想,这是师父把它曝光给我看呢。当我守不住心性,浮想联翩时,就处在“欲室”之中;当我沉醉于电影、电视的情节时,我的视力就被恶灵拿去当眼睛;当我的色心被想象中的人物勾起时,恶灵就偷走我的精血之气去形成人形,只不过它的根已经被挖出来了,再也藏不住了。
我感到精神振奋,一股冲劲渗透全身,法也能学進去了,曾经难舍难分的人心一下子与我拉开了距离。
经过一个暑假的调整,我又回到了大法弟子的行列中。现在我在新班级里名列前茅,虽然还是独来独往,却丝毫不感到孤独。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是没有闲情逸致来感受生活的。
二、讲清真相 救度有缘
说到讲真相,我做的比起其他大法弟子还差得远。小时候倒是很积极,天真的走到别人跟前讲真相,别人很高兴,不但三退了,还夸我懂的多。
初中时,老师要我们全班投票选团员,前五名必须入团。我给身边的同学说不要选我,又趴在桌上发正念,请求师父帮助。选票结果出来后,我刚好是第六名,比第五名只少一票。入团仪式那天,很多同学都议论现在入团都是走形式。我对身边的两个同学说:“现在没有几个人相信共产党。”两个同学都表示赞同,然后我趁机劝她们三退,两人很高兴的同意了。还有一个小胖子和一个高个子,也是我一说就愿意退。小胖子从小就喜欢跟我一起玩,他脑袋有点傻,但元神不傻,我说什么他都信。高个子的父母有翻墙软件,她知道的很多,很爽快就答应退队。
高一的寒假,我和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姑娘牛牛一起上补习班,中午就在我租的房子里休息。牛牛很开朗,性格也很直爽。她喜欢我单纯的性格,经常和我聊童年旧事。有一次聊到我曾被一个男生欺负,忍气吞声了三个学期,牛牛愤愤不平,说我太懦弱,还说如果换成她,她的父母一定会去找学校理论。
我顺便给她讲了我父母的故事:我的奶奶因文革被关牛棚,爸爸从小就没有喝到母乳,又常把好吃的留给家人,所以一向身体孱弱。刚和妈妈结婚,又被查出患了乙肝,跑医院跑了七年,没敢要一个孩子……从这儿我们聊起了中共的历次运动,牛牛说中共确实太坏了。聊着聊着我话锋一转,问她:“你知道后来我为什么出生吗?”她摇摇头。我就给她讲爸爸在修炼法轮功半年后乙肝病奇迹般的好了,随后妈妈就怀了孕,所以是大法给了我生命。
自然牛牛就问了我中共的造谣是怎么回事。我顺藤摸瓜,从大法开传一直讲到活摘器官。牛牛的脸上写满震惊,她还问了我有关進化论、无神论等方面的问题,我都从她能理解的科学角度作了解释。最后牛牛主动问:“共产党能退吗?我不退心里都不安。”我告诉她可以网上办理三退,她很坚决的答应了。
高一暑假,我在一个老师家里学美术。一个叫小莫的初二女生主动找我说话,夸我有一张娃娃脸,很可爱。我和她天南海北的乱聊,谈话中我发现她是一个比较孤独的女生,她不喜欢和家人呆在一起,和其他同学关系不近。小莫告诉我曾经有一段时间她感到特别空虚,觉得什么也没意思,几乎想自杀。我们聊到各自的历史老师时,就讲起中共掩盖的许多史实。我心里在顾虑要不要直接讲大法的真相,我想到众生都是为法来的,现在不讲,更待何时?于是我直截了当的告诉她:“告诉你一个真相,法轮功是被冤枉的。”她就说钱上有“天灭中共”等等。
我告诉她:“说这句话是有原因的,我可以告诉你前因后果。”小莫悟性很好,还没等我细细讲完,她就提出了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我都回答了。小莫接受了很多传统教育,对于“天灭中共”能理解,也认为大法好。我就给了她一些真相资料让她回去看。
第二天小莫表示要退队,并说:“是对的永不错,真永远是真。人在做,天在看,我相信自己的选择。”小莫要了我的电话号码,说如果她的同学要真相资料,可以联系我带点“礼物”,也为自己积点德。她还说喜欢我的单纯,也想拥有一个信仰,希望下辈子还能遇上我。我被她的童心逗乐了。
当生命得到救度,明白的那一面是多么高兴啊!
三、相继而来 共同精進
我在初中时,最好的朋友就是莲。我给她讲了真相后,她极其慎重的取了一个化名退出少先队,从那以后我俩就十分亲密。
莲爱表现自己,容易走极端,却也是一个耿直的女孩。因为感情上的纠葛,莲有一段时间经常一个人躲在角落里歇斯底里的哭,心情不好时也会对我发泄。最初我为情所牵绊,感到很委屈。经过系统学法后,我提高了自己的层次,也开始用新的态度对待莲。我用中国正统文化开导她,用那些经典的故事解决她的疑惑。但即使是这样,莲的情绪起伏还是很大,因此我在她身上多花了一些精力,经常陪着她,结果招来了父母、老师和同学的不解。
父母认为我不该在这件没效果的事上用心;老师觉得我耽误了学习;同学认为我很怪。我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想对她负责。慢慢的莲有了很大改观,她也学着站在更高的角度上看问题。
大概是旧势力看到莲有了想修炼的苗头,就开始疯狂的阻挡。莲突然又和一个男生发生感情上的纠葛。本来莲的家人就对她不好,现在呼啦一下子全参与了進来。父母监控她的一举一动;原来对她挺好的兄弟们说风凉话;连那位男生的女朋友也唆使他刺激莲。样样直戳莲最脆弱的部位,莲差点崩溃。
我开始向内找,我的众生遇到这种事,一定有我的问题。我挖出了很多执着心,而且我感知到了一些微妙的记忆。莲和我曾经一起轮回转世,互相不离不弃,在这万古不遇的宇宙大法洪传之时,我们相继而来,共同兑现对主的誓约。“果然有缘能悟者,俩俩相继而来,入道得法。识正邪,得真经,轻其身,丰其慧,充其心,乘法船悠悠。善哉!奋力精進,直至圆满。”[5]
我开始给她讲一些大法法理,有时也讲一些我悟到的东西,慢慢把她劝的心平气和了。一段时间以后,莲走出了感情的囹圄。她曾若有所思的说:“你一定改变了很多人吧,至少你改变了我。”我回答:“我只能改变我自己,真正改变你的是大法。”
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三日,莲正式开始修炼大法。她的根基很好,一来就能看到法轮、机制、功柱等等。莲在午休时趴在课桌上听法,别人以为她在睡觉,莲却看到师父把她放在一个与世隔绝的空间中,像演电影一样给她讲法。莲只有一个mp4,她把大法录音装在里面,但那里面还有很多她过去执着的东西。我告诉她要保持大法的纯净,她回去立马把那些东西全删了。莲还说:“观念算什么?在正念面前观念什么都不是!”我从她的言行中看到了自己的差距。在我不精進时,莲也会和我共同切磋。
后来虽然我们被分到了不同的学校,但我们从没有忘记互相提醒,共同精進。
我出生较晚,却有幸赶上了正法。我一定精進修炼,兑现我的誓约。
合十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无漏〉
[4]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5]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悟〉
(明慧网第十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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