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好!
同修们好!
我从九六年得法到现在,有精進也有懈怠,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走到现在。不管遇到多大魔难,信师信法的心坚如磐石。师父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从来不多想,师父讲过:“达到罗汉那个层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常人中的一切事情根本就不放在心上,总是乐呵呵的,吃多大亏也乐呵呵的不在乎。真能做到,你已经达到罗汉初级果位了。”[1]所以,我时时都按这个标准要求自己,所以在修炼路上神迹不断。
法缘
我从小喜欢看修炼的书,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出现气功热时,以为气功能修成神、佛,学了十多种,也没修成,我就什么班也不参加了。甚至我知道师父在北京办班也没参加,还以为和那些气功都一样。
但是师父已经在管我了。为了从迷中拽回我,让我在梦中看到从法轮世界飞出的白、蓝、金黄、闪光的大法轮。两个月后,我参加了十天的师父讲法录像学习班,正式开始修炼。
我每天对照大法修炼,心性提高的很快。有一次出差住旅馆,旅馆服务员给我多开了四百元住宿费,在过去我肯定是求之不得,现在在法理上认识到了,不能随着常人道德下滑的标准做失德的事。我对服务员说:我是炼法轮功的,不能占便宜,另开一张吧。她为难的说:我是为你好,重开要交一百元钱。我给了她一百元,按实际标准又开了一张。这也是考验了我的心性。
我对情看的很重,一生对父母、兄弟姐妹、包括邻居在内,真是操不够的心。有一次在梦中来了大海啸,眼看追上我了,心想,飞起来吧。飞了不远,看到六岁的外孙女在路上站着,大水也来了,我飞下去一下抱起外孙女,刚飞了起来,低头看到三岁的外孙在花园坐着,就又飞下去抱起外孙,一边一个,我背上还有个包袱,可刚飞起就掉下来了,再也飞不动了。这时大水没有了。这让我悟到,不放下人情,修不成佛。
就以法为师,谁的小道消息也别听
九九年“七·二零”以后,我到了另外一个城市。那时我还有些崇拜辅导员,就问他怎么办?去不去北京上访。他们让我在家不要动,说去北京是破坏大法。回家后我越想越不对劲:大法有难,作为弟子不管吗?
那几天,我天天在思考这事。当看到师父经文:“有人在利用宣传工具一批评气功,学员中就有一部份人动摇不炼了,好象是利用宣传工具的人比佛法还高明了,好象是为别人而炼的。还有的人在压力面前害怕不炼了,这种人能成正果吗?关键时是不是佛都能被出卖了呢?怕心是不是执著哪?修炼就是大浪淘沙,剩下的才是金子。”[2]我流着泪对师父说:弟子一定跟您回家,剩下一个弟子那就是我。没隔几天,楼上一位同修知道我也炼功,来找我,進门就哭了,问我怎么办?我告诉她:咱们以法为师,谁的小道消息也别听。我和这位同修开始走出去证实法。二零零零年她出去贴真相资料被邪恶跟踪、绑架,被非法劳教三年。出来后,这位同修仍然一直走在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路上,非常精進。
二零零零年年底,我回家安葬老伴,碰到了同修,就把带回去的真相磁带录制了给她们,她们出去发放。在老家住了一个月我就回来了。那时火车站到处是抓捕大法弟子上访的便衣和警察,但是我進站时一个人也没看到,那是个终点站。现在悟到是师父让我走了另外空间。我在半道下车去看过去认识的同修,下车时半夜两点了,出站后,心想路也不熟,在广场坐到天明吧!这时过来一位出租车司机,问我:大娘去哪儿呀?都下半夜了,你给我六元钱,送你去个旅馆,大冬天的,您岁数这么大,你看广场上光剩警车了,这么乱。我一听也是。司机把我送到小旅馆,也没登记,花了十元钱,和衣躺到天亮,就离开了。走时每个床位塞了一盘真相磁带。我出门时带了半提包真相磁带,一路上公交车、火车,随机而做,最后剩了一盘,没舍得发。
因为省会城市大,我不认路,就打了出租车,找到了同修工作的工厂,见面时说不出的高兴。他请了假,买了几斤包子,带我去了一所大学的同修家,后又去了两位同修处,我们切磋了一下午,坚定了护法的信心。教师同修准备去北京上访,我把最后一盘磁带给了他们,他们可高兴了,说要马上制成高音喇叭挂到监狱墙外。晚上我又上了火车,早晨到家。
因为同修家的电话被监控不知道,给我打了电话。过了三天,恶警把我绑架到拘留所,我什么也不承认,非法关了十六天,他们把我放回家。从拘留所出来以后,我也成了邪恶重点监控对像,天天有人看着。
从那时起,我们走出来的同修慢慢的都联系上了,形成了一个整体。年轻同修制作复印真相资料,开始了大面积的发放、贴不干胶。有警察说:你们做的轰轰烈烈的,满大街都是。
二零零一年底因同修被抓,没守住心性,使得邪恶大面积迫害,十八名同修被抓,四人被非法判刑、八人被非法劳教迫害。我被非法劳教一年半。
二零零三年春天,我出狱回家,一進门孩子就告诉我说:你進去半年,我姥姥去世了,怕你难受,去(劳教所)见你时也没给你说。我妈在世时患脑血栓,生活不能自理,嘴不会说话,但眼睛、耳朵都很好。当时腊月二十八那天,我正在家给母亲做一身新衣服,准备过年穿,恶警進门就拉我走,我妈当时吓得光摆手,大哭,因为不会说话,眼睁睁看着我被恶警抓走。在部队工作的女儿俩口子大年三十也回来过年,看到爸爸去世、妈妈被邪恶抓走、姥姥天天哭,想想这个年咋过吧。自从我被抓走后,我妈天天哭,不吃不喝,连惊带吓,半年后去世。想起这一切,我拿起缝纫机上还未给老娘做好的衣服,流着泪,默默的祝福母亲。因为母亲看过师父的讲法录像,祝福母亲:为大法付出,肯定有个好去处。
真相发到刑侦大队
我被非法劳教期间,我的小女儿回家生孩子,休产假半年,都是邻居帮助。我出狱回家第二天,小女儿的产假也到期了,为了摆脱恶警骚扰,第三天我随女儿到了另一个城市。我一天也没停,开始走自己的证实法路程。后来接触到了当地同修,为我提供真相资料,在这个城市,我又成了一个大法粒子。
《九评》问世后,好多同修以为是参与政治,不敢发,当地一度积压很多《九评》书。我就利用师尊赐与的神通,送遍了当地市政府、公安、法院、政府机关等平时百姓進不去的地方。
二零零八年,邪党办奥运,整个城市如临大敌,本地同修都被恶警监控,我带上资料照常发放。一次我从一幢大楼左侧入门,進院上楼,上到三层也没有门,心想:这楼是干什么的呢?往上看吧。到四楼一看有住户,上到七层,每层四户,往下发真相,每户一份。发完出楼,在院内一看,两侧三层楼窗户里面都是警察,出大门右拐时看到墙上挂着某某市刑侦大队的牌子,还有岗亭。他们没看到我。
《九评》发到国安宿舍
这几年发放真相资料,市里开放的小区我从不進,因为好進,留给新走出来的同修做。我没怕心,邪恶够不着,我每天正念都这么想。有一次,我看到一幢,转了半圈看到大门,進去看到保安正在看电脑监控,可是没看到我。我進电梯上到二十八层,出来一看,每层二户,二个门。当时带着《九评》,就一门一本,挂在门把上。发了几层后,无意间一抬头,看到门上两个大探头,每个对着一个门。当时心也一动,但马上想到:你照不着我。
我照常一层层往下发,发到半层楼,《九评》没了。因为对楼层不了解,上了电梯按了底键,以为是一楼,谁知下到了负三楼。出电梯后一片漆黑,臭气冲天,细看原来是个大垃圾处理场。我就求师父帮帮我,让电梯下来。当时周围黑的我连电梯按键都看不见,我胡乱根据位置摸着按了几下,电梯下来了,我上正二楼才出来。出大门时保安没在,出来后看到保安提着两瓶水往回走。我双手合十:谢谢师父。后来听说那楼是国安宿舍。过了一段时间,我又背了一包真相资料,把剩余楼层发完了。
这些年来我觉得就是在跑跑腿,一切都是师父在做。师尊讲:“有这么大的法在,正念中大法与你们同在,这是巨大的保障。正念不足不符合法时会脱离法的力量,就会显的孤立无助。即使是做大法的事,也得符合法,否则就没有法的力量。”[3]十多年来,我上午出去讲真相,所有事安排下午做,再忙也要看三讲法,有时学法学到半夜十二点发正念。
办户口
从劳教所出来三年期间,本地“六一零”一直找我回去落户,孩子托关系给办也不行,非要找我本人回去办不可。当初我也有怕心,每年回家也躲着他们。这次他们又找我,我想是该回去落户口了。师父讲过:“谁惧谁呢?”[4]该回去给他们面对面讲真相了。同修们给我准备了一大包真相资料。我坐飞机回了家。
到家第二天,我去了当地派出所找片警,他让我写一份“保证书”,每月去派出所报到一次,每星期写一份思想汇报。我听后笑着对他说:“我一没抢、二没偷,没杀人放火,你领人把我抓走的,凭什么写!你不给我落,我也不要了,你留着吧。”说完扭头就走了。
走出派出所,邻居告诉我,分局搬过来了,就在前边楼。我接着去了分局。门卫问我公事还是私事。我说是私事。他打电话让我進去。局长在楼口等我,我不认识他,直接上楼了。他知道我是冒充進去的,就叫秘书接见我。我就从被抓开始讲,一直讲到天安门假自焚案和《九评》等真相,讲本地恶警做的恶事,讲他们讹诈大法弟子的钱财,讲了一下午,秘书也一直听,最后他问我:你来的目地是什么?我说:三年了,没给我落户口,也叫你们知道这回事,不给落户口我也不要了,等法轮功平反了我要告他们。他说:我了解完了,明天回话。
第二天,分局通知我去找派出所所长落户口。去了以后,所长正在开会,听说我找他,马上出来领我办理。十分钟就办完了。这时那个片警来了,一看到我就瞪眼对我说:今天办不了。我说所长给办完了。他马上对所长说:我给她办就行了,还用你亲自办。所长说:你把她二代身份证办了吧,不用她再来了。都办完了,我刚要走,那片警说:你不能走,得写保证书才能走,谁都要写。我接过笔,在纸上写:“保证遵纪守法,按真、善、忍的标准做一个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好人。”他一看火了,瞪着大眼喊:你还炼真、善、忍!我乐呵呵的对他说:“我在(劳教所)里面也这么写,不也出来了吗!不要算了,撕了。”他吓的抢过去:别撕,留下吧。后来这个片警通过同修讲真相,做了三退,有时还跟同修要真相资料看。
居委会人员集体听真相
我想,这次回来一定要把自己的环境正过来,省得他们老到孩子单位骚扰。派出所通知居委会我回来了。第三天居委会主任通知我去找她。到居委会后,主任说:“我接任后没见过你,也不认识你,听大家说你真好,因为脾气犟被抓進去了。”我说:“主任,有什么你就直说吧,别拐弯抹角的了。不就是因为我炼法轮功吗?”主任马上接过来问:“你现在还炼吗?”我说:“炼啊!不炼我那两年不是白進去了吗!”她问:“那你对她们(当地同修)发东西有什么看法?”
我知道她指的是《九评共产党》,就说:“我很佩服她们,我看了一本《九评共产党》,我经历的事都在这本书上,一个字也没错。”她说:“这是反党,你回来不要和她们掺和。”我说:“我们在一起关了两年,我肯定找她们玩,在你们看就成了非法聚会了。其实电视上演的都是假的,什么春风化雨、温暖人心,我走这一趟,从拘留所到劳教所,那比电影上的国民党都黑。”跟着我就讲拘留所、劳教所如何迫害大法弟子、造假诬蔑法轮功的真相。最后一看,别的办公室的人都進来听了,还有两位在抹眼泪。主任一看,她们都成旁听的了,马上止住说:“阿姨,你要炼在家炼,法轮功打不倒共产党。”我对她说:“法轮功不想打倒共产党,作为人,你、我也打不倒共产党,但是老天要灭它,说灭就灭,谁也挡不住!”
出了居委会,我想这趟来收获挺大,让她们集体听了真相。在家待了一个月,走时我又去居委会,正好主任在门口站着,问我:“阿姨,有事吗?有事在这说吧,不要進去了。”我心里乐:怕我進去再讲真相。我笑着对她说:“我要走了,跟你道个别,咱俩也算有缘,以后有事找我本人,别找孩子,找她们没用,她们也管不了我。”以后听同修说,居委会不再监视她们了。
时间不等人
随着法理的升华,在做三件事上,自己明显感到了法的力量;在去各种执着心的过程中,也有深一层的领悟。回来以后,开始面对面向世人讲真相救人。不求数量,讲到每个人让他们真正明白三退的意义。我也每天溶入在大法中,沉浸在师父的浩荡洪恩中。
这段时间也是师父在另外空间正法的关键时刻,惊心动魄的正邪大战。有时晚上,元神出去助师正法,回来看到肉身在床上躺着,心想:快上到身体上,免得肉身死亡。一次在梦中,我立掌发正念助师正法,累得在梦中都听到我求师尊加持的声音。
在师父发表《开启世间门》新经文后,我梦中看到天门一下打开,光芒四射,众天王、护法神,踏着祥云,望不到边,下到地面。梦到让我上去看家,说是盖好了。我顺着一条山路往上走,两边的松、柏树和世间不一样,到了山顶,我想都到山尖了,怎么打地基盖成呢?抬头一看,一座象庙宇的大房子在眼前,没有富丽堂皇的样子,是那种特别原始的灰瓦灰墙,大门口刷着白色,现在大陆见不到这样的庙宇。门口一对大石狮子,特别壮观,形容不出来的庄严,都闻到了泥灰新房的味道,心想从后山回来吧,就醒了。那两天,泥灰的味道一直没去。当有的同修觉得修的无望时,我给他们讲我的梦,互相鼓励,一直走到跟师父大圆满,不要被大浪淘沙淘下去。
我在这城市还是一个人修,因为我是外地来的,有同修告诉我,学法小组不愿要外人。我想让他们每周给我一本《明慧周刊》,替我要的同修说:她们不给你。我也没动心,心想:我就以法为师,做好三件事不就行了吗!后来别的做资料同修提供给我《明慧周刊》和真相资料。个人修炼到现在,我以法为师,看《明慧周刊》上同修的交流和了解大法在国外的情况,向内找,跟上正法進程。《明慧周刊》陪伴我走到今天,也成了我生活中重要的一部份。
前些年,在梦中,看到一个大齿轮和宇宙一样大,师父站在旁边,身穿雪白的大长袍,佛的形像,看上去十五、六岁的年纪,说不出的庄严、神圣。和我一起的还有两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我看不到自己,也许和那两个一样吧。师父给我们仨个抹布让擦大轮子。我仨人几下就把大轮子擦的雪白放光,师父又让我们把中间的轴拔出来擦一下(思维传感),那俩人托着,我拔出来,几下擦完。师父让再插進去,马上白光闪闪。师父说:好了,走吧!我马上醒了,正好半夜十二点。悟到可能是师尊说的旧势力的机制,让师尊给换完,正过来了。
过了几天,师尊的新讲法来了,我理解在另外空间师父都做完了,做到三界回头一看,我们还未达到标准,救的人数也不够,很多弟子还没走出来。
十七年的修炼过程,回头一看就是一瞬间。我们要在有限的时间里,放下一切执着,多救人,让师尊多一份欣慰,少一份操心,来回报师尊!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李洪志师父经文:《精進要旨》〈为谁而修〉
[3]李洪志师父经文:《各地讲法十》〈曼哈顿讲法〉
[4]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
(明慧网第十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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