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进京为大法鸣冤遭绑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我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车,夜间一点左右在北京南站,我和二十多个大法弟子被警察绑架、强行推上车。当时不知被送往哪里,我心想:还没达到证实法的目的怎么能走呢?这时,同去的一个小伙子从窗户跳了下去,我也学着他的样子跳了车。可是我却摔成了重伤,只是大脑还清醒。经检查,两腿骨折,嘴肿的不能喝水,眼肿的看不清东西,整个脸都变了形,浑身是伤。我坐在轮椅上,两个警察看着我,医院没有病房,没有床位,医生对我极端歧视、冷言冷语。三天后我被接回家。恶警还指使村干部对我抄家、要书,不断骚扰。逼写保证我不写,他们派五人小组二十四小时轮班监视我的一言一行,丈夫值夜班,电话被监听,路口放哨,有事出门要请示,软禁我,我完全失去了自由。
一种使命感和责任感使我在家怎么也呆不下去。因为我深知我们以真善忍为标准做好人没有错,法轮功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我要继续讨回大法和师父的清白。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我又一次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车,二十九日我和各地大法弟子共十三人来到了北京天安门这个世界的窗口,我要在这里告诉全世界人民:法轮大法好!我们打出了横幅;“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法轮大法千古奇冤!”用最大最洪亮的声音喊出了我的心声。我们向天空抛洒着传单,象雪片一样纷纷扬扬落在天安门前,口号声震天震地,此起彼伏。警察对我们拳打脚踢,此时我们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
警察满地捡着传单,累得喘着粗气,气急败坏。这时又有二十多个写着“真善忍好!”的乒乓球好象从天上掉下来一样,警察追呀追忙的不可开交。此情此景极为殊胜壮观。很多北京市民驻足观看,里三层外三层围个水泄不通,他们用敬佩的目光注视着大法弟子,有的还竖起了大拇指。一会儿又来了一帮警察,对我们拳打脚踢,抢我们的横幅,四、五个大法弟子手攥着一幅横幅背朝地,被警察拖着往前走,他们把我们塞在面包车里,又是一阵拳打脚踢,边骂边搧嘴巴子,采着头发往座的靠背上磕,我们共同喊着:“不许迫害大法弟子!”
遭北京恶警赵焕辉等迫害
拳打脚踢 |
车开到了前门派出所,让我们六、七个人站成一排,五、六个警察一个个轮番打我们,有的拳打脚踢,有的搧嘴巴,最后一个恶警穿着大皮鞋用尽全身的力气踹向我的小肚子,当时我一下蹲在了地上,当时感觉简直踹透了,疼痛难忍。这里关有二百多名大法弟子,全国各地、男女老少,最大的七十多岁,最小的才四岁。据悉当时北京方圆百里可以关押大法弟子的地方再也装不下了,警察就用四个大车往百里之外拉,我被拉到一个刑警大队,一个四人小组对我进行刑讯逼供:组长赵焕辉(四十多岁)、组员:陈博(二十五岁)、葛银龙(二十六七岁)、魁福来(三十多岁)。赵焕辉、陈博一起逼供,对我拳脚相加、搧嘴巴,扯下一把把头发,让我看完后狞笑着扔在地上。我不为所动,他们变本加厉,把我按在地上变着法打,再抓起来按在床上打,两个人换着打耳光,足足打了半个多小时,累得气急败坏的说:“你这骨头还真难啃,今天你要不说出姓名地址,明天活埋了你,谁也不知道。”我手指着他们说:“怕死就不上北京来,你们纯粹是江泽民的爪牙助纣为虐,总有一天我会堂堂正正走出这个大门,记住:善恶有报是天理,害人的人会遭恶报的。”他们装听不见,又恶狠狠的拿来电棒电我的脸,脸火辣辣的疼。我开始绝食抗议他们对我的非法关押,他们把我一只手铐在床上,不准坐下,用矿泉水瓶子装水,捏着鼻子使劲灌我,呛得我喘不过气来,不断的咳嗽,我说:“你们纯粹是土匪。”他们说: “你说的不对,我们都是共匪呀!”说完哈哈大笑。当时真感到掉进了狼窝。最后把我关进看守所。
酷刑演示:铁椅子 |
大约是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七日,恶警赵焕辉、葛银龙把我从看守所带到刑警队非法提审,上楼时他们架着我猛劲往上跑,我的两条腿在地上擦着往前拖,后来我不配合硬往后拽,他们恶狠狠的边骂边打我的全身。在一间小屋里,他们把我铐在一把铁椅子里,警察拿来酸奶、糖块、橘子瓣儿,我不吃他们就硬往嘴里塞,我就往外吐。这时组长赵焕辉进来使了个眼色,葛银龙象失了控一样,抡起两个胳膊,用尽全身的力气猛搧我的脸,我感觉头特别大,麻木了,虽说很疼但完全能承受得了,我知道是师父替我承受了,我只承受了一点点。警察的手可能要比我疼的多,所以就从柜子里拿出一条三寸宽的皮带(专门打人的工具),抡起皮带打我的脸、头、手,打了足有半个多小时,我也没吭一声。葛银龙累得气喘吁吁,浑身是汗,象霜打的茄子,嚣张的气焰一扫而光,失神的眼睛不敢再看我一眼,他内心被大法的威严震惊了。整个过程,赵焕辉一直在门外听着,进来叫他出去,他便灰溜溜的走了。我被折磨的头发蓬乱,嘴角流血,头上都是包,头晕目眩,头昏脑胀。但是我神志清醒。突然赵焕辉手指着我大喊到:“说出姓名、地址就放了你,你真是一根筋哪!”他从抽屉拿出一支手枪对着我的太阳穴说:“我枪毙了你,没有姓名、地址任何人也不知道。”随之“砰”的一声。我平静的说;“已经视死如归了。”他对着陈博说:“咱真服了她了!”
看守所的条件很差,只有一尺宽的地方放着鞋,整个一尺高的大地板床,二十多人只有两条破旧被子,没有暖气,敞着破旧窗户,刺骨的寒风呼呼往里灌。我们不配合邪恶,绝食抗议,七天后邪恶开始灌食,我们不去他们就叫来四个犯人抬我上车,拳打脚踢不在话下,到医院床不够用,几个警察把我们按在地上,医生用竹板撬嘴硬往里灌,就这样灌了四次。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日我终于被无条件释放,堂堂正正走出了看守所大门。
在丰润看守所遭野蛮灌食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日,唐山丰润端明路派出所两警察,在没有任何证件的情况下,私闯民宅,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一个“炼”字就把我带走了,不给饭吃、不给水喝、不让睡觉,还在铁笼子里关了一夜,五日非法关进丰润看守所,开始说行政拘留十五天,因为我坚持信仰不“转化”,结果一个“炼”字竟然非法关押我二百多天,期间受尽了折磨。有一次因为不报数、不穿号服,女警马秀梅把我和另一个同修带到办公室,一边骂着不要脸,一边恶狠狠的连续打耳光。还有一次我说她:留一点德行给自己吧!又激怒了她,她找来胶皮棒说:“今天你非要我开棍不可。”十几个警察围观,一男警察把我按在地上,她一边叫嚣、一边打,打的臀部黑紫,后又给我戴上手铐(越动越紧的那种),不能坐卧和正常行走。有一次警察给大法弟子灌食,并行凶打人,我就大声喊:“不许迫害大法弟子!”狱医郑立军转向我拿起拖鞋猛打我的脸,打的我脸都变了形,眼睛看不清东西,谁看了都害怕,可是不到半天我就完全恢复了正常,全屋的人都见证了警察的邪恶和大法的神奇。
有一次我们全体大法弟子绝食反迫害,七天后邪恶开始给我们灌食,我们坚决不配合,所长于丛瑞带一帮警察一拥而上,拳打脚踢,几个人先把我按在地上强行往鼻子里插管,插不进去就往嘴里插,那一次给我们都灌了很多,肚子胀的难受,不一会儿大家都吐了,因为胃里没有东西已经萎缩了,一下灌进去很多奶,人是承受不了的,不一会儿大家哇哇吐的到处都是。每个犯人看着一个大法弟子不管多难受都必须坐着怕都吐出来,大法弟子被折磨的筋疲力尽、死去活来、一片狼藉,那惨景、那痛苦的声音至今历历在目,但又不堪回首。他们灌我的时候,有按着头的、有按住两个胳膊的、有坐在两条腿上压着的、有撬嘴的、所长专门往里灌。没有师父保护,这次真的没命了。这就是听信恶党的警察干出的坏事。又一次警察给我背铐了七天七夜,连上厕所都得同修帮我,睡觉只能坐着睡。还有一次,警察给我灌食,两个犯人把我摁在椅子上,一个犯人使劲揪着头发让我往后仰,另一个犯人把我两个胳膊背在椅子后面,狱医郑立军掐着我的鼻子并用大皮鞋踩着我双脚,稍有动弹他就跺着脚踩,所长宋殿春用铁具撬着我的嘴往里灌食,我不配合撒的满地都是,就这样残酷的灌了五、六次。
中共酷刑示意图:背铐、踩踢 |
有一次在放风场上,女警马秀梅让大法弟子站一排搜身,我们不配合他就揪着我们的头发往墙上撞,撞的当当响。半天只有十分钟的放风时间,到时排着队往里赶,这时恶警王爱华看谁不顺眼就去踢谁,曾经踢过我一次,据说他是打大法弟子最狠的一个,有一次邪恶让我面壁,大法弟子同情我,我攥拳头向他们示意,让他们放心,正巧让马秀梅看见,又是一顿毒打,她让我吃药我不吃,他就指使犯人强迫让我吃,我坚持不吃,他就用扫炕笤帚打我,硬把药片往嘴里塞,我不张嘴,他就用笤帚把推我的嘴,以至于出血出泡。
有一次,所长于丛瑞带着几个人闯入监室准备带走一个大法弟子(已经被恶警迫害的精神恍惚,受尽了折磨,当时是很害怕的),我们几个大法弟子围在她身边保护着她,决不允许邪恶带走继续迫害,邪恶见状对大法弟子大打出手,拳打脚踢,有的从床上一脚踹下地去,有的揪起来抡在地上,最后还是强行带走了同修。
二零零一年底,我回家后,邪恶还不放过我,丰润镇“610”政法委书记魏久林坐车带着几个人来到我家,强行把我带走送进了全国臭名昭著的小八里洗脑班,一关就是半个月。他们从镇政府调过来两个姑娘,进行所谓二十四小时“六陪”:陪吃、陪住、陪哭、陪笑,我不吃、不睡,她们也不能吃睡。荒唐至极。洗脑班“校长”王立民等软硬兼施,强迫我看诬蔑大法的电视,我完全不配合邪恶,邪恶用尽了招数,也没得逞。最后勒索我丈夫五百元钱才把我放回老家。
在唐山第一看守所、开平劳教所遭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一日在公交车上,我为了让车里的人们都明白真相,发给他们每个人传单,被一个老邪党党员告发,使我再陷囹圄,警察抢走我的钥匙,私闯民宅抄了我的家,抄走了一箱子大法书等物品我拒不配合邪恶,再次将我非法关进丰润看守所,期间吃的是猪都不吃的饭,干的是奴隶干的活,受尽了欺压与折磨。
后我被转到唐山第一看守所。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所长幺淑君让大法弟子没日没夜的干缝纫活、做被等。我认为我们不是犯人,更不应该在这里被奴役,我写了一个小纸条,让一个在押人员传给大法弟子们:决不能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纸条被发现了,所长幺淑君凶狠的呵斥我,强制我去另一监室,当时我正在绝食,浑身无力,她对我边拳打脚踢,猛劲推我,使我栽倒几次,她把我锁在铁椅子上,只能坐着,动弹不得,她边打边骂,抡起胳膊两面开弓搧嘴巴子,打的嘴角流血,头晕目眩。一坐就是五天五夜,腊月天气很冷,冻得我一夜睡不了觉,一天只让我去一次厕所,千方百计刁难我,后来我的腿和脚都肿的很大,连鞋都穿不进去。那个在押人员也受到牵连,坐了好几天小椅子,但是她却说:“大姐,我一点都不后悔,你不要内疚,因为我做的是好事。”我很感动:明白真相后的生命也在为大法付出,起着正面作用。
有一次,警察把我们几个大法弟子叫到楼道里,看着女所长幺淑君训斥、殴打一位大法弟子,我实在看不下去,就上前挡住并喊道:“不许迫害大法弟子!” 幺淑君气急败坏地说:“不打她就打你。”把我拽到一边就是一顿毒打。唐山第一看守所的女警对待大法弟子连牲口都不如,吃的是发霉的粮食,却没日没夜的干奴工,加班加点,又脏又累。
这次从丰润看守所到唐山第一看守所,我遭残酷迫害一百天。之后警察在没有任何法律程序的情况下,非法将我劳教三年。开平劳教所也可称人间地狱,狱警用尽各种方式定时给大法弟子洗脑,每天强迫听、看诬蔑大法的文章和电视,逼迫参加各种奴役劳动,劳教所从中获取暴利。
三年非法劳教给我的亲人也带来了无法想象的伤害,父母经常以泪洗面、彻夜难眠,精神极度崩溃的丈夫得了心脏病,公公忧虑过度,在我被非法劳教期间就离开了人世。二零零四年我终于回到了这个破碎的家中。
江氏流氓集团对大法弟子的迫害集历史上古今中外邪恶之大全,血债累累、罄竹难书,我的经历只不过是冰山一角之万一。但是历史上一切迫害正信的从来都没有成功过,中共对大法的迫害注定要失败。
我真心希望所有参与迫害的警察都能够明白真相,多行不义必自毙,善待大法弟子功德无量,迫害大法弟子罪不可赦。希望你们在末劫最后时刻能够得到救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