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二年十月崔海女士被武汉市公安局国保处跟踪绑架后,被非法关押于洗脑班、看守所、安康医院等多个黑窝迫害,至今已一年多。崔海被劫持在臭名昭著的武汉洗脑班(对外谎称“法制教育所”)的两个多月,遭到野蛮灌食、药物摧残、毒打、冬天浇凉水、不让睡觉、香烟熏鼻子等酷刑折磨。
武汉市六一零操控武汉市公安局国保处恶警罗织罪名,操控江汉区检察院、法院欲以莫须有的罪名非法起诉、非法判刑来进一步关押迫害。崔海女士曾委托律师控告参与迫害者涉嫌犯罪,责任机关未依法做出处理,在家属多次要人无果。请正义人士关注。
下面是崔海女士自述在所谓“湖北省法制教育所”遭受的惨无人道的迫害:
一、跟踪绑架
二零一二年十月十六日,我从广州乘长途公共交通车去云南昆明,第三天中午即将到达昆明前,在石林遭武汉市国安人员两男一女绑架,下午他们把我强行押上飞机回到武汉,随即我被送往江汉区二道棚“法教班”非法关押迫害。
当时武汉公安国保大队的蔡恒(队长)等七名警察已在那里等候,当晚蔡恒等人轮流“审讯”我到深夜三点多,后由“法教班”主任屈伸把我安置在一间十多平方的小房。我睡觉的床是一张已断裂床板,下面用几把椅子托住,脸面对厕所一步之遥。一床十斤重发臭的被子(当时20多度)给我盖。房内靠门是两名万松社区主任,外面大厅是“法教班”的两名人员,加国保大队的两名警察共六人看守,他们在大厅吵闹致使我几天根本无法入睡。
第二天,国保大队的王燕(队长,女)来了,她说此案由她负责,让我配合。我说:我不会配合你来迫害我自己的。她威胁我说:我们已打开了你的信箱,掌握了你的大量证据,你这是大案,这里(法教班)将关满被牵扯出来的法轮功学员,而对你将判重刑。经过几天“审讯”,我什么都不回答,王燕冷笑着威胁说:“你现在不说不要紧,我们会把你弄到一个地方,在那里会让你开口的。”
几天中我承受着巨大的精神压力,十月二十三日我开始绝水绝食反迫害。当天下午他们就将我送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以下简称洗脑班)。到了那里量我的血压220,值班医生不肯收,他们在那里分别给湖北省、武汉市“六一零”打电话,交涉一个多小时才收下。
第二天洗脑班的队长江黎丽让我到二楼“学习”,我不去,她让两名保安人员把我拖上楼,由刘德安等三人对我强行洗脑。
二、野蛮灌食
我绝食的第七天,他们把我手脚绑在椅子上给我打针,第八天开始灌食,把我五花大绑,由邓群(湖北省“法教班”一队副队长)指挥,让一名保安把我头按住,当时来了一屋子警察,其中有:一队队长江黎丽、二队队长何伟及龚健、邓群、胡高伟、姓余等十几名警察,他们进来一个我就点出他们的名字,说出他们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行,特别是对张伟杰迫害的罪行,他们说她怎么什么都知道,我说:湖北省洗脑班是全国迫害法轮功最邪恶的黑窝,你们的罪行已在国际上曝光,你们这些人的名字已列进恶人榜,国际追查组织正在追查你们。邓群无耻的说:在国际上曝光,那不是我们很出名。我说:善恶终会有报。他说:报、报、报,快报呀。我说不是不报是时辰未到。江黎丽说:哦,是时辰未到。紧接着对我灌食,由医生万军指挥,一个叫小红的护士灌,一根很粗的橡皮管子一米多长。我说你们是在对我用刑,邓群说:你以为是医院,这里就是用刑。当时是“六一零”派来的首义路医疗中心的医生为我量的血压,从鼻腔灌进去,然后通过喉咙进到胃部,人感到非常的痛苦,不停往外湧吐。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第二天灌食更残忍,将橡皮管捅进喉咙又抽出来,这样连续几次,直到喉咙吐出血来才罢手,那种痛苦是不堪回首的。这帮警察在长期迫害法轮功学员过程中已人性全无,个个都变态了,看到我在苦苦的挣扎着,他们在一旁讥笑,甚至欣赏,从受害者身上取乐,以此来满足他们的“兽心”。当时不仅房间中站满了人,走廊上也站满了人。后来听胡高伟说,当时殡仪馆的人都来了,如果把你灌死了,往殡仪馆一拖,就说是心脏病死亡。
三、不让睡觉、不堪入耳的下流话
这之后省洗脑班的丁星樵、刘德安、姓姚、叶等八名犹大轮流给我洗脑,从早上八点到晚上九点,一天都没有停止过。一天江黎丽找了个借口让我罚站,我不从,她穿着高跟鞋往我脚上一剁,我的脚背和脚趾红肿了几个月。第二天开始,晚上九点后,由邓群、胡高伟、姓余的等四名警察轮流值班不让我睡觉,让我交待武汉市国保大队列出我的所谓问题,我一直不配合,胡高伟威胁我说:我们整你的办法多的很,一定让你开口,直到把你整疯,你信不信。我说:你妄想。胡高伟开始说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我说你简直是个流氓。胡无耻的说:我是流氓你能把我怎么样呢。
四、烟头熏鼻、棉袄裹头憋
几天后,他们把一间房挂满诬蔑法轮功的漫画,企图对我精神进行折磨,我撕下一张诬蔑画,刘喊来了警察,先是胡高伟,还有两名年轻的警察在场,胡把我从凳子上拽起来,让我罚站,并拿走凳子,我往地上坐,胡拽起我连推带搡把我推在桌子上趴着,我头掉在桌子下,胡把香烟往我鼻子里熏,我又坐在地上,胡又过来用烟头熏,最后把地上浇上水。第二天邓群的班,一来对着我就破口大骂,然后逼我站着,我往地上坐,邓群穿着皮靴朝我踢过来,然后他和姓余警察在地上拖我,邓连踢带拖,他俩把我拖到墙角,想让我顶着墙角站,我不站,他继续踢,扭了一阵用他穿的棉袄裹住了我的头。我一时气上不来,憋得脸都变色了,邓见此状,喊来护士小红给我量血压,邓问他多高,小红不肯说就出去了,邓群跟出去问完后回来说:怎么不再高一点,我就想听“啪”血管爆炸声,在这里不是有一个学员血压260血管爆炸死了,在这死一个你们这样的人就如同死一条狗。我的右手臂被踢得几天抬不起来,右手掌和手背、手指全都肿得发紫。
十一月二十六日,市国保大队王燕,还有一位好象姓邢的警察(30多岁,戴副眼镜)来到洗脑班,我给王燕看我那只肿大的手,说:这就是你要看到的效果,你不逼供,让他们来对我逼供。随后王对我进行几个小时威胁,妄图让我开口,我始终一言不发,最后王燕气急败坏对我大声叫嚷,你以为你是谁,这里“转化率”是百分之九十九,你想当那一个,我马上去找这里的陈所长,他们会有办法对付你的,说完就走了,过了半小时她回来说,洗脑班马上会制定一套方案来对你进行“教育”。
过了两天,胡高伟进到房间照着我脑袋出了一击空拳,将我推到墙边,用手勒着我的脖子说:我们正在设定一套方案整你,这次你不妥协我一定打死你,你信不信。我说:“我相信你们什么都做得出来,但是我也告诉你,我就是豁出去这条老命也决不妥协。”后来他们几次要整我都因为我血压太高没有得逞,当时一个年轻男警察告诉我,如果不是有人打招呼要留下你一条命,我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五、饭菜中下药
后来我感到头整天昏昏沉沉,两腿发软无力,记忆力明显减退,我发现他们在我饭菜中下药,我吃饭是不许出门的,由两个犹大陪着我吃,每次吃饭都是一个姓姚的女犹大拿上楼,开始可以随意拿,后来都由姓姚的指定我吃哪一份,一次我跟姓姚的把菜换了一下,她马上把菜端出去倒了。还有一次我把肉倒给另一个犹大(她不知道药的事),她刚要吃被姓姚的一把抢过去倒掉,我后来就经常不吃,把菜或饭倒掉。一天邓群进来对我大声喊叫,你不许把菜倒给别人,也不许把饭菜倒掉,打多少吃多少,否则就别吃,不吃就灌。我没理他,照样倒。
十二月中旬,一天江黎丽气冲冲地对我说,你把陪教(指犹大)都气坏了,都不想理你了,连我们脾气最好的丁“老师”(丁星樵)都说对你没有动力了,提出不来了。从今天起你看碟子(诬蔑法轮功的光碟)。她让两名犹大陪我看光碟,她们刚放我立刻抢过去把电视关掉。她们叫来警察,邓群和胡高伟都进来了,邓群对我吼叫,你再关电视就打断你的手,胡高伟过来扇我的嘴巴,然后把电视打到最大声音,我把两耳用手堵住,两眼闭上坚决不看,但是那个噪音吵得人不得安宁,从早到晚不停的翻来覆去的放,用这种方式来对我精神进行摧残。
在圣诞节前后,刚刚下了一场大雪,一大清早江黎丽又让我上楼看光碟,我说不看,还没等我穿上棉袄,她就叫来两名保安把我拖上了楼,我坐在地上不起来,江打开电视继续放,我高声喊“法轮大法好”,一年轻警察从厕所拿出一条脏毛巾想堵住我的嘴。后来邓群叫来胡高伟让他往地上浇水,胡往我坐的地方洒满了水,然后打开窗户让北风吹(外面零下几度),我的裤子全部湿透,他们还不放过我,继续对我进行折磨……,直到十二月三十一日市公安局国保大队非法关进看守所。
湖北省洗脑班在七十天对我残酷的迫害中,我被折磨得皮包骨,下巴骨几次险些掉下来,血压高达200多,头发由原来的花白变成几乎全白,记忆力减退,全身经常发抖,右手小指头下掌骨至今肿大,小指无法并拢,拿东西颤抖不止……
背景
崔海女士,自幼进入湖北省戏曲学校学习,毕业后当兵,转业后进入武汉市化工进出口公司当干部,因工作能力强,曾派往外地担任总经理。多年的积劳成疾,她患上肝胆结石疑难重症,还患有严重的胃病、妇科病,多方求治无果;一九九六年她有缘修炼法轮功后不久,顽疾不翼而飞,从此,她以健康的身体、更旺盛的精力与热情投入到工作中,而赢得公司领导的赞誉、同事们的敬佩。
在中共迫害法轮功十四年中,崔海女士只因坚持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的原则做好人,屡遭绑架、劫持、非法关押、非法判刑;在遭遇三年冤狱后,被非法开除工职,被无理、惨无人道的剥夺了一切工资、福利待遇,失去生活来源,还经常遭到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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