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邪党监狱的监区将各个小队的产量与队长的奖金和犯人的考核(为了减刑)都挂了钩,我一不干活,一下炸锅了,各种恐吓、威逼都来了,我不为其所动,坚守正念:“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2]她们一看恐吓这招不灵,就更加邪恶的采用中共邪党惯用的手段针对我,监区派两个包夹白天看着我,恶警队长给包夹施压,暗示包夹对我施暴,否则影响减刑;晚上收工后恶警强迫劳累了一天的全小队犯人轮流值班(每人一个小时)在洗漱间看着我,不让我睡觉。犯人们由于白天劳累了十几个小时,晚上还不能睡觉,对我怨气冲天,中共邪党就是用这种“挑动群众斗群众”的连坐手段煽动犯人对法轮功的仇恨,陷她们于不义,结果导致恶犯对我施暴。
这种层层加码的迫害没有使我屈服,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我每天发正念,解体迫害我的邪恶,背师父的法,同时向内找,查找到执着就立即否定、解体,还不失时机的向警察、犯人揭露迫害,讲清真相。二十多天后,随着另外空间邪恶被大量销毁,环境也发生了变化,警察和犯人对我的态度变的和善、友好了,我也能正常回监舍睡觉了,叫我干活的事儿也没人提了。
一天,一个参与迫害我的副监区长笑呵呵的对我说:“真金不怕火炼喔!”很多犯人见到我,也偷偷的竖起了大拇指。在接下去的十个月时间里,我一直不出工干活,直至出监。
这次反迫害,震慑了黑窝里的邪恶,从正面证实了大法,让监狱里的世人看到了在大法中修炼的大法弟子在邪恶的迫害中所表现出来的坚韧,也看到了大法的威严在大法弟子身上的展现。
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老大法弟子,今年五十岁。一九九七年的一天,一名法轮功学员送给我一本《转法轮》,我看过后,感到很震惊,正如师父讲的:“很多人经过长时间的练功,也有的人没有练过功,但是在他的一生中有对真理、人生真谛的追求,在琢磨。他一旦学习了我们法轮大法以后,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在人生当中许许多多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问题。可能伴随着他的思想会来个升华,他的心情会非常激动,这一点是肯定的。我知道,真正修炼的人是知道他的轻重的,他会知道珍惜的。”[1]那一刻,我便决定了修这个大法。
学法炼功后身心变化巨大,我的人生观发生了根本转变,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地是返本归真。那时的我抓紧一切时间学法,每天抄《转法轮》及其他大法书,当时发表的《洪吟》和经文在很短时间内全部背会,并注重心性的修炼。由于我家当时住的是厂子职工住宅,有的职工盗用厂里的水电,我严格用“真、善、忍”要求自己,不占单位便宜;后来我丈夫当了单位领导,请客送礼的事儿也很常见,在这个问题上我用炼功人的标准约束自己,拒绝接受任何人以任何名义送礼;我本人当时是厂里的统计员,我按照大法的要求,不以权谋私,在其它方面我也能做到不与他人争利益。
在师尊的加持下,我的本体改变很大。修炼前,我的面部常年起小疙瘩,离不开“肤轻松”,把这种药当作化妆品用,脸部的皮肤变的越来越粗糙,修炼后立即停止用药,皮肤却变的光滑细嫩了。我从小体弱,扁桃体发炎是家常便饭,有个伤风感冒保准有我;痔疮便血;特别是遗传性脑神经疼痛使我苦不堪言。自从修炼大法后,以前的病症在不知不觉中全部消失,十多年来从未打针吃药。二零零八年,我被中共邪党迫害,被关進监狱。一次师父给我演化出高血压,达到230\130mmHg,狱警队长很紧张,非让我吃药,我说没事。结果啥事没有,令狱警和犯人不解,因为正常人血压超160\100mm Hg都感到头疼,头胀,卧床不敢动,而我血压这么高,还和正常人一样,该干啥干啥,大法的超常、神奇在我身上得到了验证。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李洪志师父经文:《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