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七月,我出现了十多年来最为凶猛的一次病业现象:爆炸式的头疼,双耳失聪,双目几乎失明。剧烈咳嗽,吐出的是桃花脓,小便排出也呈现桃花脓,二十多天后逐步恢复正常。现在我又做着大法弟子该做的事。我体悟到,这次的病业表象是我没放下的“人情”所招致的魔难。我还悟到,遇到魔难千万别忘求师尊,向内找。消除关、难的过程,也是一个修炼、提高的过程。
一、难中险中信师信法向内找
今年七月二十五日上午,集体学法时我感到全身一阵阵发冷。学完法后加毛衣、加背心仍然冷。中午勉强吃了一点饭,想睡一会儿。哪知一睡就起不来,到晚上加一床凉被、再加一条被,还冷的不行。
到了晚上十二点以后,头突然疼的要爆炸。用手捧脸,脸的皮肤竟然碰都碰不得,捋头发,连头发尖碰着脸都灼痛,枕头也挨不得。我想,我的身体是师父给我造就的。我以前一身的疾病,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修炼法轮大法,是师父把我的身体彻底净化了,是师父给了我新的生命。师父告诉我们:“目前消业也好,邪恶的因素干扰也好,都是旧势力干的,都是一回事,叫法不同。旧势力干的事我都否定的,我都不承认的,更不应该有让大法弟子承受这些痛苦的事情。”[1]我悟到,我遇到的情况一定是旧势力以病业的假相来干扰我,我一定有什么漏被邪恶钻了空子。
我疼的忍不住呻吟,身边的一位同修帮我发正念好象也不起作用。同修说,以往你过那么大的病业关都没有呻吟。我想,以前那么大的病业如双腿股骨头先后骨折等等,也没有这次这么凶险。这次怎么了?是我修炼中什么地方出了大问题吗?我得用心向内找。但是我简直痛晕了,静不下心来细想。唯一的一念就是求师父点悟弟子哪里没做好,弟子一定改。这个念头一出,立刻有一个声音从非常遥远的地方传来:你把你的问题分开,分开,分开。这声音是谁?是师父吗?如果是师父我就听师父的。我这样想着,想着,是什么问题要分开呢?不一会儿,在剧烈的疼痛中我居然不知不觉睡着了,沉沉入睡,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十点。
我醒来头没那么疼了,我就向内找,是什么问题要分开呢?这时,一个法理打入我脑海,辅导站“不存钱、物……”我想,我做到了吗?我是怎么对待这个问题的呢?
我是一九九九年以前得法的老弟子了,那时修炼比较精進,热心洪法,做辅导工作。迫害开始,我没有躲在家里独修,而是自觉担当起不是辅导员的辅导员角色,积极想办法解决资料的来源问题,主动拿钱做资料,帮助建立资料点。同修们深知讲真相的重要,呵护着小花陆续开放,当地的真相资料進入比较平稳的状态。同修们自愿拿钱出来做真相资料救人,很多同修总是把钱交到我手里,我就一笔笔登记,转交出去。一般情况手里没有积存的钱。最近一年多来,当地的情况发生了一些变化,同修交来的钱暂时用不了。这时我想到过师父关于辅导站“不存钱、物”的法,但是在拒收时,却打不破情面,源源不断的钱就在我手中积存起来。
如一位同修本人没有生活来源,她总是从儿女给的生活费中,从过年过节儿女给的钱中节衣缩食把钱攒起来做资料。一次她非常执拗的非要交钱给我,我给她说明原因拒绝收钱,她却悄悄的把钱留下就走。这笔钱就是二千元。我被同修的真诚所感动,我想如果硬退回去,会伤害同修的心。有的同修一笔钱数次送来,拗不过,钱就留下了。有的同修不听劝阻,依然按部就班照原来的模式带着其他同修的钱一块儿交来,还说退不回去了等等。这样的事不是一例两例,一回两回,钱也由几百、数千、到了数万。在我把守的这道关口上,我没做好,以人情、情份取代了大法的要求。
辅导站“不存钱、物”是师父规定的大法在世间的流传形式,千秋万代金刚不动。大法弟子只能维护大法,怎么能改动法的要求呢?师父明示“不存钱”,我们存些钱,这不是破坏了大法吗?虽然这些钱由我接收、登记,另一同修保管,自认为笔笔清楚,自己没乱动一分,是很负责的。但是“存钱”本身就违背了大法的要求。问题就出在“不存钱”却存了钱,不该做的却做了。
师父说,“保持大法的传统,维护大法的修炼原则,坚持实修是对每一位大法弟子的长期考验。”[2]在修炼十几年的长期考验中,最近,我在“不存钱、物”的问题上,偏离了法的要求。从我个人修炼来讲,我修炼的路已经走偏了;从事情的实质来看,一个修炼人没维护好大法,就是在破坏大法,问题是相当严重的。我明白了邪恶旧势力抓到了什么把柄置死关害我的原因。我悟到了师父点悟我什么问题要分开,那就是人情、情面与法理要分开,情与法不能混为一谈,不能以人情、情份去模糊以及取代大法的要求原则。
二、人情中的求名心
从“存钱”这件事中我还找到了那颗深藏在人情、情份下面的求“名”之心。这些钱没交给别人,大家都愿意交给我,非要交给我,这种充份的信任感令我满足,令我沾沾自喜。我很看重、很欣赏这个“名”。迁就同修的情,讲情份,不愿去打破的情面,不愿失去的那份信任,其实都是在维护自己的“名”。
由此一件事又牵出令人汗颜的求名心来。前几年丈夫病重,雇来照顾丈夫的人没几天也急病住院,女儿也重病住院,我已经八十高龄了,却要承担家中照顾病人,安排生活的重担,真是忙的不可开交,顾不了哪头是好。
丈夫去世后,处理、清点财物时,发现有三万元钱与我家的经济帐对不上号,这多余的三万元钱怎么也找不到出处。我想可能是忙晕了头,同修交的钱暂时放一下还来不及放到特定的地方就忘了。这三万元钱很可能是同修交来的。不管是什么钱,即使有属于我的,我一分也不能动,只能用于大法救人。
去年我将二万元钱转交资料点,用一万元买手机,电话卡。有钱的同修就用钱买,没钱的给他用。看来这件事我没有错,一分钱也没贪没占,全用于讲真相救人。但是问题出在:我只告诉同修说电话及卡是我拿钱买的,同修们当然对此无私的奉献很感佩。威德荣耀据之己有,贪天之功据为己有,这不是欺世盗名、为“名”之心的表现吗?
师父说,“执著于名,乃有为邪法,如名于世间则必口善心魔,惑众乱法。”[3]。这个“名”真是修炼人的大忌。“名”很肮脏、境界非常低俗。人为了“名”可以撒谎,可以不择手段夺取,“名”驱使着人的道德下滑。如果大法弟子平时不注意修去为“名”、求“名”的心,这颗心就会随时随地钻出来俘获你,横挡在你修炼的路上,甚至让你起到乱法的作用而不自知。要不是师父点化,我的修炼将毁于对“名”的执着。求名心不去,不管在大法中、救人中付出多少,最终也是一个口善心魔的惑众乱法者。
三、再破人情 正念闯关
我觉的要找的问题我找到了,可第二天晚上,头突然又疼痛,疼的更厉害,耳朵背后青筋臌胀,疼得分分秒秒都不能忍受。我想旧势力不配干扰我。我求师父帮助点悟,我哪些问题还没找到,我又请求师父救我,救我,我一定要跟师父回家。话音未落,又是一个遥远的声音传来:你把你的问题放下,放下,放下。我想,是师父说的我就听,其它的邪恶因素不准干扰。我默念着放下、放下,也是与昨天一样在剧烈疼痛中居然我又香甜的睡着了。
第三天,头疼缓减了,耳朵背后臌胀的青筋平静了,但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头晕晕沉沉,眼睛视物模模糊糊,人在面前也只看见是黑影一团。耳朵听不见门铃、电话响,别人说话听不见,只有笔谈,或贴在耳朵旁大声叫。我见枕头上有血块,叫女儿看,发现耳朵堵满了黑色的血块,知道是耳朵流出血了;咳嗽,剧烈的咳嗽连气都喘不过。一咳嗽就吐出口口桃花脓,小便便出也是桃花脓,仿佛脏腑腐烂了一样。儿子女儿吓坏了。
出现这样的情况我心态很稳。我想,师父绝不会让我成为瞎子、聋子的。要是那样,我还怎么去讲真相救人呢?这么凶险的考验一定是旧势力邪恶生命搞出的假相。我的生命是师父、大法造就的,邪恶不配用病业来考验。我想师父、大法无所不能,我请师父加持我正念闯关。同修们见我集体学法跟不上大家的节奏,有些就建议我安助听器。我坚定的说,不用,会好的。我一边坚持发正念解体邪恶,一边向内找:师父要我放下的问题是什么呢?我存在什么问题?
儿女要我住院,儿子把医生、医院都联系好了,司机也上门接人来了,要强行把我送医院。我态度很坚决,我说:我是修炼人,该我承受的就承受,该我过的关就闯。我有师父,不怕。吃药、進医院还是个修炼的人吗?因为我第一次股骨颈骨折就是顺了儿女们的人情,被他们的“好心”哄骗,说到医院只是检查一下,谁知到了医院他们就把我扔在医院里,我被动接受了现代医学的治疗,安上了钢针,导致我这只腿好长一段时间盘腿困难。而另一只腿骨折是在修炼中奇迹般康复的,盘腿却很自如。这次,我不能再被儿女带动。我悟到了,我要面对的,要放下的,要突破的还是这个“人情”——儿女情。
同修们非常关心我,一同修要出门几天,临走前都来鼓励我,希望我不要屈服那个儿女情,一定要正念闯关。女儿为我准备的药,我一次次的倒掉了。一天他们就商量着对我强行灌药,企图一个抱腰,一个灌药。女儿说,你在家吃药,又不上医院,没人知道你吃了药。她不明白修炼人不吃药的道理,可能以为我不吃药是为了顾及某种名声吧。
儿女们这样逼我,让我很苦恼。我感到真是“百苦一齐降”、“关关都得闯”[4]。我闯过的病业大关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们都知道我是怎么信师信法过来的,而今天他们依然按常人的一套对待我。这时我想到,我对外人都要讲真相,自己家人却忽略了。是我平时真相没讲好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于是我便冷静下来给儿女讲真相。我说,你们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这样野蛮对待母亲,恐怕街坊四邻都要笑话。你们不会讲道理吗?
我说:谢谢你们的孝心,但我不能按你们的要求做。医院治不了我的病。我们修炼人出现的“病”是超常的,是医院医不好的,進医院最多只能暂时缓解。我都八十多岁了,修炼的时间不多了。要是不按修炼人的标准做,我就修炼不成。以后就再没有修炼的机缘了。你们都是大法的受益者。我修炼前已经是病入膏肓的人了,那时你们只有伤心,落泪。现在我健康的活着,心境愉悦,没有成为你们的负担,累赘,儿孙满堂,一家人很幸福。
我说:真有那么高明的医生半年就治好了你的癌症?你只看了一遍《转法轮》师父就管你了。你们不但不报恩,还这样对待师父的弟子?毁了弟子的修炼,你知道师父有多痛心?你们对得起师父吗?我又说,毁了修炼人是对大法犯罪。進医院可能使病缓解,但不能根除。为了暂时的缓解贻误了修炼该过的关,这样对我不好,对你们不好。毁了一个大法弟子的修炼罪大无比,你们还不清,你们的孩子、孙子都还不清。
他们默不作声,好象明白了一些道理。最后他们表态说,那么你不吃药就吃点梨子蒸冰糖吧,安上助听器吧。
四、人情是羁绊 人心招魔难
面对儿女的情份我很坚定,我说,有师在,有法在,信师信法,我一定会好。儿子说,我敲门你听不见,喊你你听不见,跟你说话如吵架(他们还不知道我眼睛几乎看不见),看你以后聋了怎么办?我说,你放心去出差,等你回来我就好了。儿子似信非信的说,看你什么时候能好?
几天过后,儿子出差回来,我去开门。儿子说,你好了?我说,如果听不见敲门,我怎么会来给你开门呢?他若有所思的说,还真的好了。几天过后,出门的同修回来还没来得及喘气就直奔我家,见我耳朵听的见了,甭提有多高兴,多激动了。
人情、情份、儿女情都是修炼人要修去的东西。我如果碍于儿女的情份,或留恋于享受儿女的孝心,顺着人情走,吃药、打针、住医院,这次大关过不去,真不知是什么后果。
二零一二年我曾有次突发疾病,突然什么也吃不下,持续一、二十天。我苦苦向内找,同修们集体学法时也帮我找。一天一同修来转达大家帮忙内找的结果,找出我养鸡、鸭、鱼,违背了“不养不杀”的法理。确实是这样,儿女们经常把鸡、鸭、鱼拿到我家借养,特别是逢年过节,每次都说好话,苦苦哀求,我推不下这个“情”,于是就养着,说是养几天,可很久不来拿。我当时想,不是我要养,我也没动念要杀鸡、鸭、鱼吃,他们杀了我吃与我没关系。可是大法对修炼者在不同层次有不同的要求,修炼到这一步,突破人情就是我必须要突破的关。不养就坚决不养,不能找理由,找借口放下大法对修炼人的要求而向人情妥协。
找到了,悟到了,我很高兴,连忙谢谢同修。我跪在师父像前上香,向师父承认了自己的不对。当日中午,我胃口大开,吃了一大碗饭,结束了吃不下东西的病业状态。这不是放不下的人情招来的魔难吗?我家保姆也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当儿女听说我出现病业现象很着急,出差回来就来看我,不等他们坐下,保姆就急切的告诉他们:“以后你们别再拿鸡鸭鱼回来养了。你妈可被你们害惨了。二十几天吃不下东西。要不是炼功人帮助,还不知会成什么样子。”
我以前在过病业关时,想到的都是过好关证实法。最近关、难来了着重向内找,还请同修帮忙找。找到了,找准了,心性一提高上来,关、难就很快消散。消除关、难的过程也是修炼提高的过程。
人情、人心是羁绊,法理高于天。修炼是严肃的,修炼人千万不要小看了人情。人情裹挟名与利,在日常生活中无处不在,一思一念,每时每刻都在引诱着你为了它放弃修炼的原则。
我今年七月这个关过后,并不是人情就全修掉了。这事过后,有同修好几次送钱非要交给我时,我心有所动摇,就在要向人情妥协时,头就开始疼起来警醒我。有同修大有非逼我收钱之势,还悄悄把钱留下就走。可能是考验我能不能真的能放下人情,摆正人心、人情与大法的关系吧。我特意找到同修切磋,交流,维护大法态度坚决,用法理战胜了人情,走正了修炼的路。
修炼的路上,各种人心长期不去都会招致魔难。当然,既然魔难来了就一定有你要修去的东西,一定要向内找,过关中一定要相信师父就在你身边看护着你,急切的等待着你的提高。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三年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放下常人心坚持实修〉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修者忌〉
[4]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苦其心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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