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伟大的师尊好
同修好
我是二零零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在本次法会征稿期间,有同修与我交流是否要向法会投稿,说一说这段时间的修炼心得。想想自己在参与真相广播电话拨打这段时间以来,看到平台上世界各国同修在这正法的最后关头,都在跟邪恶抢时间、抢人,扎扎实实修自己的过程中证实着法,而自己也在这个大熔炉中不断的受益,心性不断的得到提升,真想与更多的同修分享。而且这也是一次突破自己,证实法、去私的过程,因而决定珍惜此次与同修共同精進的机缘,破除一切观念与人心,参与法会投稿。
今年六月,因居住地点由台北搬至台中,很想做一些证实法、救人的事,但是自己在台中一不熟环境、二不熟地理,孩子又小,平时还要上班,怎么办?有什么项目是自己可以参与的?得在工作以外的时间做,还要可以同时带小孩。这时我看到信箱里的一封信,是介绍真相广播平台的,就向平台负责同修了解了一下此项目的运作方式。同修介绍说:此平台主要是向大陆迫害单位播放真相广播的,目地就是曝光活摘器官内幕、制止迫害、救度众生。拨打时使用耳麦,不受外界环境干扰及时间限制,简单易行,快速上手。
我想:这不是为我准备的吗?我可以充分利用上班的空闲时间做,在公司我有独立的办公室,不会打扰到别人,晚上回家也可以一边带小孩一边打电话,也不会因小孩的吵闹而受到干扰,更不会影响到家里其他的人,太好了。在技术同修的协助下,我很快就开始拨打电话了。
因项目主要拨打的对像是大陆直接迫害单位,所以最初打电话时干扰不断。我的小孩现在三岁半,是家族中最小的一个孙子,所以家里所有的人都把他视为掌上明珠,倍加疼爱,但是在我参与拨打真相广播电话的前两个月时间里,他几乎没有几天是健康的。有一次他连着发烧将近半个月,每次烧起来都在39度、40度之间,去医院检查,医生也查不出原因。看着孩子替我过关、消业,我真是既心痛又无奈,家人也不断的指责我没照顾好孩子,当时自己真不知该怎么办,怎么做才能让孩子好起来。
在每天的交流平台中,我无奈的求助于同修,同修都无私的与我分享她们悟到的心得,有的同修说要多发正念,清除邪恶干扰;有的说这是旧势力的安排,要否定它,不要走旧势力安排的路;有的同修说要放下情,“在亲朋好友遭受痛苦时,你动不动心,你怎么样去衡量,作为一个炼功人就这么难!”[1]当同修念出这一段法时,我豁然感到以前在读这段法时,从来没想过这个“亲朋好友”会是自己最在乎、最关心的人,而是以为是与自己无直接关系的“亲朋好友”,这个思想本身就是在情的带动下的一种私心,而没有把所有的人都视为同等的、要救度的生命,不管他是我的小孩也好、亲朋好友也好、或其他众生。
还有一位同修过后给我讲了一段她在大陆被迫害时如何过亲情关的故事:有一次这位同修当时所在的地区,有很多同修都被绑架了,而她刚刚正念闯出,心想给家里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吧。电话接通后,另一端传出未修炼的母亲的哭声:“孩子呀,你快回家吧,我和你儿子都病了,发烧都40度,我们需要你照顾。”她听到后坚定的说:“妈妈,我不能回家,还有很多同修没出来,我得去救她们,不能让她们再被迫害。您想想她们的家里也有和您一样的妈妈和孩子,也都没有人管,我如果不去做,她们怎么办?”她妈妈说:“孩子啊,我明白了,你去吧,家里不用你管,我能行,我有一个伟大的女儿。”同修说:“我也有一个伟大的妈妈,您知道我是在做最正的事。”母女俩在电话的两端都为对方的伟大付出而感动落泪。同修回到临时居所后发出强大的一念“任何旧宇宙中的一切生命、一切情都不能阻止我做证实法、救度众生的事”,“法正乾坤,邪恶全灭。”[2]这时同修看到另外空间里自己见也没见过,想都没想过的各种法器金光闪闪,将邪恶一层一层的灭尽。过后这位同修了解到,原来是有同修知道她家里的情况后,马上主动去她家里帮忙,田地里的农活也没耽误,她母亲及孩子的病也很快就痊愈了。
通过同修这一段的交流使我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的差距如此之大,表面上好象也在做证实法的事,但是在遇到过心性关的时候,还是抓着人的情不放,就拿孩子发烧这一件小事来说,对亲情的执著、面对家人指责时,所感到的委屈、抱怨以及各种怕心、争斗心等等人的情暴露无遗,没有一颗心是用在救人上的,这就是个人修炼与正法修炼的差别。同修发正念的状态也让我更加清楚的认识了发正念的神圣与重要性,正念威力的大小是由心性决定的,同修心里想的都是救人、救人,师父看到同修这颗金子般的心,就会加持她,让同修将正念的威力发挥到她所在层次中的最大。想想在国内有多少大法弟子与这位同修一样,在身心遭受巨创、九死一生中,那么艰难的恐怖环境下,想的还都是怎样证实法,救度众生,想的都是为别人,而且随时都有失去生命、或被酷刑折磨的危险,他们是多么需要我们这些海外弟子的支援啊!而自己生活在如此安逸、自由的修炼环境中,还有这么多的心不能去,做证实法的事也都是人念多正念少,真是愧对师尊、愧对同修。
平台上还有一对澳洲的老年夫妇同修,老先生播放真相广播,老阿姨打电话口讲跟進,老俩口相互配合,正念十足,每天从早打到晚,都可以打100多个号码,而且接通率很高,都在95%以上,经常是电话一打通,就听见对方说:“是法轮功打过来的”,然后很多人都聚过来一起听,听过后,有人就在电话另一端高喊:“法轮大法好”。看着平台上同修这么多正念正行证实法的壮举,深深的触动着我,重新认识到“修在自己,功在师父”[1]这句话更深的内涵。只要你有救人的这颗心,用心去做,一切功、一切法都是师父在演化,就看你能不能摆正这个关系,你的心性能不能提高上来,外在的环境都会随着心性的提高而发生变化。在从新摆正个人修炼和正法修炼之间的关系后,基点放在多救人、证实法上,正念强了,孩子也不再生病了。
前一段时间新闻媒体报导出来一位山西的六岁小男童在外面玩时被人骗走,挖了双眼,盗取眼角膜。在平台上,我与同修交流:“我也是一位母亲,看看自己的孩子,无论如何也无法生出对于迫害大法弟子的这些恶人、恶警、恶医的慈悲心来。我参与平台打电话就是为了曝光邪恶、解体迫害,而不是为了救他们。”
有一次在给一个法警大队的大队长打电话过程中,一连打了几天,每次他都是谩骂、满嘴的污言秽语,而且每次打他都接电话,还不停的喂!喂!我心里就想也许是让我跟他口讲吧,这也是我一直想要突破自己的地方,口讲时对方的口出恶言自己能不能忍的住,不动气、不动念,这跟打广播电话可不一样,而且反应也要快,要抓住对方的执着,对症下药,同时要具有更强大的慈悲心。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再打电话过去,叫着对方的名字,并告诉他请他听一个广播,对他有好处。对方发现不是广播了,就说:“你总是给我放广播,什么意思?”我说:“请你不要再迫害法轮功学员。”他说:“我没迫害过。”我说:“中共迫害法轮功14年了,你在这个位置上,你能说你没抓过法轮功学员吗?”他说:“那都是上面下的令,不是我要抓的。”我说:“善恶有报,为了你自己的将来好,请你不要再抓法轮功学员了。”他说:“你给我钱,我就不抓。”之后又是满嘴污言秽语的谩骂,然后挂了电话,再打过去就不接了。我当时对他的慈悲心油然而生,真正的感到这些人太可怜了,为了钱将自己的生命出卖给了魔鬼,在这千万年、亿万年等待的最后时刻,对正法犯下如此大的罪,他们将来该怎么办?他们也许曾经是一个伟大的神,一方宇宙之主,也许当初也是抱着对大法坚定的正念下走到人间,也曾经是师父的亲人,但今天在无知的迷中如何才能再有得度的机缘?这一刻我的心在为这些生命而流泪。此后再打电话时,我从新摆正了自己的心态,既要解体迫害,也要收救那些可救度的众生,让他们明白真相,同时营救在被迫害中的同修。
当我摆正这一基点,再打电话时不管对方是谩骂也好、挂断电话、或听的时间短也好,我只抱着一定要救了这个生命的态度,耐心的高密集度的拨打,同时发出强大的正念,电话不停正念不止,每一个号码后面都是一个可贵的生命。慢慢的,电话接通率越来越高,接听时间也越来越长,这使我领悟到“度众生 观念转 败物灭 光明显”(《洪吟》〈新生〉)另外一层的法理。
在上平台前个人学法时,学法比较少,因孩子小,不方便带去大组学法,怕会干扰同修,所以集体学法、集体活动等参与的也少,失去了与同修比学比修,相互切磋的环境,自己在修炼上就会懈怠,不精進。现在我在平台上和同修每天学一讲《转法轮》,学各地讲法一小时,每晚独自背法一小时,学法时间增加了,再加上打电话中不断的发正念清理邪恶的同时净化着自己,法理也不断的在给我展现。现在我每天想的都是救人、救人,在平台上的时间由每天4、5小时逐渐的延长到8、9个小时,并且配合负责人整理案例及将此平台推广给更多台湾本地的同修,协调安装软体、加入平台等相关事宜,同修们在无间的配合中共同精進,整体提高,我现在已经离不开这个大熔炉了。
记得正见网上有一篇文章,里面谈到有一个公式,每天多做0.01和少做0.01,虽然每天只差一点点,但是日积月累,一年之后差距就是一千倍。这虽然是常人的公式,但修炼的道理何尝不是如此呢?同修一部法,同是一个师,同样的十年,因为对自己的要求不同、用功的力度不同、精進的成度不同,同修间的差距也越来越大。现在想想,以前真是不重视修炼机缘的珍贵,白白的浪费了那么多年时间。
修炼是严肃的,在正法的最后关头,同修们,让我们一起向真修弟子的方向迈進,用真、善、忍法理时刻归正着自己的一思一念,圆容师父要的,走好每一步,配合好,多救人,以不辜负师尊对我们的慈悲苦度。
谢谢大家。合十。
(二零一三年台湾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发正念两种手印〉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2/8/14353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