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淑云,今年六十三岁,是辽宁省抚顺市新抚区千金街道的法轮功学员。以前自己身体不好,多种疾病,如:心脏病、气管炎、风湿、偏头痛、胃炎等等,我是一九九六年有幸得大法,学法时间不长,多种疾病不治而愈,我现在扛五十斤大米从一楼到六楼一口气上去,我发自内心的感谢师父,感谢大法。
二零零一年二月十四日晚上六点多钟,家里来了十多个千金派出所的便衣,警察在楼下几名,楼上几名,来抄家,我当时没在家。他们什么也没翻到,没有任何手续,就让我到千金派出所去一趟,他们伪善的说是了解情况。一宿后,把我关押到了抚顺第一看守所(将军十字楼),非法关押十五天,在看守所,吃的都是大萝卜汤、白菜汤,吃的菜都不给洗净,都是沙子。一个屋关押十七个人,睡的是大板铺,不能躺着,只能侧着睡,这算是好的,后进来的都是睡水泥地。十五天后,恶警问我:“还炼不炼?炼就送去教养,不炼就回家”,我说:“炼”,恶警就把我非法劳教二年,送到抚顺教养院非法关押。
在抚顺教养院的遭遇和见闻
在教养院每天都干活,整编织袋,早上起床,吃完饭有时就给弄到一个屋子里,恶警江永枫就讲诬蔑大法的言论,乱编一堆歪理,累的他满头大汗。有一天,三楼抓进一个法轮功学员,是清原县的,叫陈继荣,恶警折磨她,不让她睡觉,在地上蹲着、站着,用电棍电她的脸,都电成黑紫色的了,蹲的腿都硬了,脚都肿了,还让她干活,她三十八岁,被折磨的象五十八岁。三班又抓来一个姑娘,二十多岁,恶警把她的两手戴着手铐吊在二层床上边,手腕摞破了,恶警曾某还用大串钥匙打她的身体、肩膀,后来,她绝食抵制迫害,恶警吴伟就用二尺多长的胶皮管子从她的鼻子里灌面糊,痛的姑娘几乎窒息了。后来有位老年法轮功学员说:“停手吧,你们想把她弄死啊?”这时,吴伟把管子抽出来,鼻子里流着血,当时迫害她的恶警有:吴伟、黄伟、江永枫、陈玲华、曾秋艳。
在教养院的男室有个男孩,叫姚艳会,是葫芦岛的,二十九岁,被犹大硬把两条腿绑到椅子的腿上,九个小时,腿后来给残了,不能走路,两条腿没有知觉;还有一个男大法弟子叫赵云山,被戴上手铐吊了五天,我只是举了几个例子。那时恶警经常非法提审我,犹大说我与美国一同修认识,恶警问我美国同修叫什么名字,我说不知道,恶警没达到目的,就恐吓、威胁我。后来恶警就不再问这个事了,在那里被非法关押了七个月,我是二零零一年九月末回家的。
在抚顺罗台山庄洗脑班被劫持洗脑
大约在二零零五年或二零零六年(具体时间记不清了)早晨正吃饭,来了七、八个警察,让我到派出所去一趟,我说我不去,有事在这说,他们说这不是办公室,跟我们去一会就回来,我说:“我不相信你们,你们从来都说谎骗人。”我丈夫问他们去多长时间,他们说一个多小时。丈夫说:“那你就去吧。”去后,他们问我还炼不炼?都和什么人联系?我给他们讲我身心受益的事,大法如何好,他们不听,让我骂师父。我说:“你们共产党干部怎么教人骂人呢?”他们没理了,说要给我送马三家教养院,当时我想,你们说的不算,只有我师父说的算,他们没给送教养院,但强行绑架我到抚顺罗台山庄洗脑班。在洗脑班,让我们每人交一千元伙食费,我没交,我跟他们说:“我没想来,是你们绑架我来的。”
在洗脑班里天天被强迫看诽谤大法的报纸,几个犹大围着我(其中有一个犹大叫夏国珍),给我们灌输邪悟的理,还有不知从哪弄来的陪教讲乱七八糟的东西, 二十天后就回家了。他们让写不好的东西,我以为不是骂师父骂大法的就行,后来认识到这是错误的,写了严正声明,我非常后悔。
被非法判刑三年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九日,因在一个小区里发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常人恶告,再一次被绑架。资料没发完,警车就已经在小区门口等着了,我俩发正念,走出大门,他们没动,等我们走到马路半道时,他们把我们拦住,强行推到车里。包里有一百五十元钱,有几个退党名单,他们问我资料是从哪来的?我说是捡的,有个警察到我家抄家,我说:“你们有手续吗?随便翻东西。”他说:“一会给你。”最后也没有,搜走六十多个光盘。
警察真是流氓,送我们的路上,他们在车里看淫秽照片,到看守所让我交二百元钱,说是洗漱用品费,根本不是新的,都是别人用完的。在看守所,天天干活,加工编织毛衣的活,加班加点。恶人为了给我们加罪,下的起诉书中写的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七日被拘留过,他们在其它地方弄一些假的所谓“证据”放在我面前,给拍照,上光盘,而且还强行让我按手印,我没按。后来,我对他们讲真相,他们不听。
这样我被新抚区法院强行非法判刑三年半,在法庭上,审判员不允许我说话,不允许我为自己申辩,更不允许我讲真相,新抚区检察院的高红在法庭上讲了许多乱七八糟的污蔑大法的话。我上诉后,抚顺中级法院又维持原判,二零零八年三月我被送到辽宁女子监狱迫害。
在辽宁女子监狱被殴打
三月的天气很冷,看守所也不让家人送棉被,就用看守所的垃圾被,到监狱没几天,那棉被就开花了。在监狱里,开始的那几天,有两个包夹看着我,每天六点起床。天天被强迫背监规,天天被强迫看诽谤师父、诽谤大法的录像。让写保证书,我说我不会写字,我给他们讲真相,她们就骂我,逼着我写,包夹轮流看着我,不让我睡觉,五天四宿没睡觉,我困的不行了。他们就掐我,让我看诽谤大法的书。她们说:“我们对付你招有的是,给你眼睛里抹辣椒面,看你还困不?”他们还说我自私,不为他们着想,恶警天天骂我们,后来她们给我写所谓的几书,让我签字,我给撕碎了,包夹金文丽就打我。把我的头发揪的乱七八糟,年龄大的那个躲出去了,心脏不好,怕看见了犯病。在那里,我天天背法轮功经文,不愿意在这里天天看诽谤法轮功的东西,想到车间干活,这样就签字了。到车间后,我认识到自己又错了,我又写了严正声明,恶警李某准备把我送小号,让我到办公室去一趟。我一边走一边发正念,她是抚顺的,劝我转化,我跟她讲真相,我说:“谁说我也不听,我就听师父的。”
到减刑的时间,她们问我想回家不,我说谁不想回家,说给我办减刑。办了好几天,办完了,让我讲不学不炼的话。我说:“那不行,我怎么能不学不炼呢?”她们气坏了,后来又让我写自己不想减刑的材料。在那里,月月都得写总结材料,我从来不写,后来又来了一个姓于的警察,很邪恶,让写总结,不写不行。她让包夹给我写,最后那几个月,我想我快要出来了,得让他们知道真相,我把师父的新经文《预》写出来交了上去,警察大怒,让我过去一趟。恶警说:“就这一条,我就可以给你送小号去”,她打电话,就是打不出去,没找来人,就让我回去了。二零一二年二月份我回家了。
出狱后仍被骚扰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千金派出所又来了七、八个警察骚扰我,问我还炼不炼,我发正念,跟他们说别的,问我有没有大法的东西,问我和别人联系不,我没理他们。
在此劝诫那些还在跟随邪党继续作恶的人,赶快清醒,不要继续助纣为虐,中共已是在劫难逃,不要跟随邪党掉进罪恶的深渊,悬崖勒马,给自己以及家人留下一个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