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所迫害
2000年,因县幼儿园隔三差五的逼写不炼功的“保证书”,高玉珍不能跟其他同事一样正常上班,中共还株连亲属、朋友,致使他们不理解,强制逼她放弃修炼。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她去北京向有关部门反映被迫害情况,袁振江和610头子梁民强迫其亲属把她劫持到县看守所。第二天管教就逼她干活,到晚上,看守所所长王增如强制给她戴上了脚镣。两个套脚腕的铁圈中间有一个半尺长的铁棍支着,一走路,铁圈就磨脚腕,钻心的疼。晚上两条腿不知怎么放着,第二天她就绝食绝水抗议。第七天时,610头子梁民见她奄奄一息才让她亲属来看守所。县公安局副局长赵洪祥等人教唆、煽动亲属,亲属被蒙蔽,强迫她吃东西。她说:“我没有犯法,他们非法关押,侵犯人权,看守所的东西我绝对不吃。”亲属急了,有的对她哭闹,有的骂骂咧咧,有的责怪、挖苦,说了些不堪入耳的话。第八天,人已面临生命危险时,县610头子梁民才通知家属来接,出大门时还逼问“还上不上北京”等话,至于勒索的钱财,家人也不敢告诉。她被610和单位视为重点人物,始终紧锣密鼓的恐吓她、并威胁家人。使丈夫和孩子都生活在恐惧中。
2001年4月,单位又通知高玉珍去东马洗脑班,她不配合。2001年4月25日她又去北京上访,被北京截访的邪警绑架,非法关押在平谷县看守所遭到非人的折磨。10天后,高玉珍被县610头子梁民等人劫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她在监室里听到隔壁有野蛮的打骂声、棍棒声、加上疼痛的哎呀声,得知邪警在毒打法轮功学员叶秀娟(满城县下子口村人),为了制止恶人行恶,她与另一位法轮功学员大声喊“不许打人!打人犯法!你们执法犯法!打好人犯法!”一会儿,铁门“咣当”一声打开了,只见打人的凶手看守所管教李更田拿着棍子进来,眼冒凶光的问:“谁喊的?”高玉珍和另一位法轮功学员说:“你为什么打人?”他二话不说,“啪”一个大耳光扇过来了,然后拿棍子打腿,边打边喊:“你们也一样,叫你们喊,叫你们上北京。”她们大声喊:“法轮大法好!……”恶人打累了,让刑事犯小伙子们用铐子把她们双手反背铐在铁笼子上。
几天后,满城县国保大队副队长张振岳对她们非法提审,逼问她:“谁组织去北京的?干什么去了?”她不配合。张振岳狡诈地欺骗说:“你不说,××把你说出来了。”这是他惯用的逼供手段。
高玉珍在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一个多月,天天被恶警狱医贾瑞芹野蛮灌食,每天灌两次。每次灌食打开铁笼子时,铁门“哗啦”一响,贾瑞芹身后跟着七、八个小伙子,气势汹汹的一拥而入,让人感觉阴森、恐怖。每当这时,同监室不炼功的姐妹们都为她们捏着一把汗。恶警将她们五名法轮功学员一个个连拉带拽拖出铁笼子。贾瑞芹、李更田心狠手辣,指使手下揪住她们的头发,一把拽倒,按住胳膊、腿,死死压着。贾瑞芹用二尺长、手指头粗的皮管子使劲往她们鼻孔里插,有时插得她们鼻血往嘴里流。皮管子另一头接上漏斗,恶人将满满一小盆半生不熟的玉米面粥加菜汤子都灌进去。有时她们肚子胀的受不了,就往厕所里吐,被贾瑞芹看到,就冲上去连打带骂:“叫你吐!吐了还得灌!”然后,将她们拽出来铐在铁笼子上。有时灌完后怕她们吐出来,就将她们一个个反铐在铁笼子上,还不让上厕所。那时正是摘草莓的季节,看守所让在押人员做奴工剜草莓把儿获取经济利益。送草莓的客户都亲眼看到过恶人是怎么迫害法轮功学员的。
灌食时,她们不配合,经常遭到李更田、贾瑞芹的恶毒暴打。贾瑞芹脱下她们的鞋,用鞋底儿“噼噼啪啪”抽脸,打胳膊和上身;李更田拿硬木棒打她们的下身、脚踝子骨、手腕等处,边打边骂下流的话。五名大法弟子被折磨的浑身是伤:脸肿、眼窝青紫;胳膊、臀部、两腿青一块紫一块;两腿肿起很粗,脚面肿得像小馒头一样。
经过一个月的残酷折磨,她们个个瘦得皮包骨,脸脱了像。在她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满城县610、国保大队和看守所将她们非法劳教一年。在送保定劳教所的前九天,610头子梁民就办理了所谓的劳教手续。送她们去劳教所的那天,国保大队队长赵玉霞、贾瑞芹再次对她们行骗。贾瑞芹得意地说:“你们快收拾东西,今天放你们回家,你们胜利了。”赵玉霞伪善地说:“哎呀,怎么瘦成这样了!走路慢点儿,别栽倒了。”同监室的姐妹们也信以为真。说:“你们可不受罪了。”急忙帮她们收拾东西,并左叮咛,右嘱咐:“回家给我捎个信儿……”高玉珍她们踉踉跄跄走出看守所,看到一辆大警车停在门口。张振岳逼着她们在劳教书上签字,然后就有人将她们推进车里。
劳教所迫害
在2001年6月5日,高玉珍被劫持到保定八里庄劳教所非法判刑一年,罗织的罪名是“扰乱社会秩序”。高玉珍与叶秀娟被恶警用一个铐子铐着,一人一只胳膊。到那儿强行检查身体后,邪警把她们带到关押法轮功学员的楼里,一进楼道口,有几个人渣、劳教犯人(吸毒犯、卖淫女)早在楼口等着。高玉珍与叶秀娟一进去,她们就阴沉着脸喊叫,让放下生活用品,然后逼着面墙而站,并拿出所谓的监规让背。高玉珍不配合,劳教犯人刘建举上前揪头发、扇耳光,有的用打蝇拍儿乱打,高玉珍被打的突然昏迷。劳教所大队长李大勇(满城县神星镇的惠阳厂人),用铁钉子扎高玉珍的脚心,掐人中,高玉珍才慢慢醒过来。到了晚上,高玉珍和其他几位法轮功学员被分开了。每个人都被几个所谓已“转化”的人围上,先来个问寒问暖,再慢慢诱导灌输歪理邪说,逼迫放弃“真、善、忍”。几天后,高玉珍因不配合邪恶的要求,被分在三楼与劳教犯人在一起干活。高玉珍被限制在三楼,不让与其他法轮功学员接触,整天和刑事犯在一起,被班长监视,白天晚上干奴工缝帽子,一些半成品插花,分任务,任务干不完打通宵。
一次,一位来自安国的法轮功学员在门口站了一会,就被北京的一个叫高玉方的班长拽进屋,劈头盖脸打了起来。高玉珍上前质问:“你为什么打她?”那人仗着恶警,气急败坏的说:“我就打她,关你什么事?”她就急忙找警察去告状,回来说让高玉珍去警察办公室。警察问高玉珍怎么回事,高玉珍说了事情真相,恶警说:“以后只管干活,不许给她们找麻烦。”当天高玉珍就被调到另一个最邪恶的班,那个班是两个同性恋当班长,一个叫白洁,一个叫崔娜,整天让别人干活,她们俩个在床上做各种流氓动作。高玉珍一进班就被这两个人渣威胁。一次全体人员上楼,高玉珍与同乡法轮功学员殷凤芹相互看了一眼,被紧跟在身边的崔娜看见,上前一拽,拽到班里,拳打脚踢,打倒了再拽起来打,还说:“让你们看……”白洁也上手打,用脚踢,高玉珍被打的晕头转向,大声喊“打人啦!打人啦!”警察听到后来了,白洁、崔娜当着全班的人说没打人,警察也装模作样的说:“没打就算了,干活去。”转身就走。警察走后,白洁、崔娜两个人又接着打高玉珍,高玉珍接着喊,别的班的人听到后向警察反映情况,高玉珍被两个恶人打到起不来了,躺在地上痛哭。这下来了几个警察,为了不让高玉珍哭喊,强制拿胶带把高玉珍的嘴粘上,警察刘军辉还拿来录像机要给高玉珍录像,诬蔑说高玉珍炼功疯了,高玉珍不配合邪恶。恶警还把几个班的人叫来,让她们观看,警察刘军辉又拿录像机录像,还逼班上的所有人表态,说她们没打我。几名法轮功学员义正词严的揭穿他们的恶行,“如果她不被打,她能成这样吗?我们都听到了。”
整整迫害了一上午之后,高玉珍被拽到床上,警察和别的班的人走后,白洁嬉皮笑脸假装让高玉珍吃饭,掀开高玉珍的被子狠狠的拽她,下手乱摸高玉珍的乳房,还拿一个圆圆的石头塞到高玉珍的腿裆里,又拿出来,说高玉珍下了鸡蛋,高玉珍严厉痛斥她的丑恶嘴脸。从那儿以后高玉珍就开始绝食抗议、罢工。白洁还给高玉珍分活儿,高玉珍拒绝。白洁威胁她说:“你不干,把活儿分给你班的人干,你们炼法轮功的不是做好人吗?不是忍吗?自己不干,让别人替你做。”煽动其他人对高玉珍不满。到了第三天,恶警就开始给高玉珍灌食。恶人白洁、崔娜配合恶警灌食时心狠手辣,她们一齐把高玉珍按在地上,狠狠的按着头,有人按手脚,让人全身动弹不得,有人捏鼻子,灌食时,高玉珍感觉快窒息,真想一下跳起来,但被她们按得死死的,一勺一勺灌,上衣、脖子全被稀奶粉湿透,灌完一大会儿,才喘过气来,一连灌了几天。恶人白洁帮邪党迫害法轮功学员最卖力,后来得到报应,下楼打饭时崴了脚,脚腕肿了老高,不能走路,劳教所也不给她好好治,只给一点去疼片。后来高玉珍被调到二楼一间屋里住了五个来月,那儿还关着老年法轮功学员徐水县马玉霞,已被迫害的精神崩溃,不管白天黑夜说跑就跑。
期间高玉珍也曾绝食抗议,恶警队长张国红曾指使普犯拖着高玉珍象拽麻袋一样使劲拉着,从三楼拖拽到平房医务室野蛮灌食。还几次在班上,刁钻、恶毒的狱医杜宝川对高玉珍野蛮灌食时,他身后跟着班长小芳,个子不高,北京人,40多岁,与普犯中品质恶劣的4、5个人,恶狱医杜宝川进监号阴阳怪气的问“你是吃,还是灌?”不等人回答,一只手揪住头发,从床上拽下来,另一只手抽几个大耳光,用脚使劲踢,再指使手下死死按在椅子上,先揪住头发让你昂头,脖子杠在椅背楞上,四肢被三个人死死的压着按着,肚子用布条使劲向后勒着,全身一点儿动不了,犯人张红(吸毒犯)保定人,用毛巾垫着手捏住鼻子,恶医杜宝川用开口器(象钳子一样)撬嘴,高玉珍不配合,杜某累了一身汗,狂叫着“在街上抓流氓都没有这么费劲!”小芳将浓盐水和少量的奶粉搅和在一起,用吃饭盆盛着,一连灌几勺,有时连气都不让喘一下,头抬不起来向后仰着,随时都有可能被憋死。灌完后,高玉珍坐在椅子上需喘息好长时间才缓过劲来,紧接着胃、喉咙被浓盐水蜇得干痛,不停的咳嗽、呕吐、头发胀,脸憋得通红,这样的惨状经历多次。恶人的目的就是逼着法轮功学员“转化”,放弃“真、善、忍”做好人的标准。
恶警闫庆芬、张国红、李秀芹把高玉珍和另外四位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关押在三楼与普犯在一起,然后一个个单独调到四楼进行强制“转化”。四楼是专门设立的强行“转化”楼层,有邪警办公室,有几个最邪恶的最流氓的普犯刘建举、张建英等看守,逼“转化”,另外整天被几个所谓“转化”的原法轮功学员灌输歪理邪说。高玉珍曾被整到四楼,强制“转化”20多天,一天24小时有8个人轮换“转化”。恶警见高玉珍拒绝“转化”,指使普犯张建英逼迫她罚站,必须鼻子尖、肚子、脚尖都挨着墙面,如不配合,恶人在身后用脚踢,逼着长时间坐在地铺上,整夜不让睡觉,到早5点让睡一个小时,6点又连推带叫起来,屁股坐的疼痛难忍,闹心,真是生不如死;有时逼着抱蹲,脚后跟并拢,上身挺直,两手抱后脑勺,两臂架起来成一直线,头抬起来。时间一长,两只胳膊酸痛,脖子沉痛,两脚被身体压得麻木失去知觉,两腿胀痛,腰痛上厕所时站起来后5分钟都站不稳,不敢走路。回来后还继续抱蹲,如两只胳膊没架起来,立马就被犯人张建英拳打脚踢,辱骂。高玉珍始终不配合邪恶,二十多天后恶人们才死心,又把她调回二楼严管班。
那些普犯也很可怜,怕法轮功学员不配合,他们就被加期,整天盯着你,怕大法弟子之间说话,一旦被恶警发现就给这些犯人加期。她们这些人都有孩子、父母的,谁也不愿在那儿多呆一天。共产党挑动群众斗群众,在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圈套里,众多的法轮功学员不知承受了多少侮辱、毒打,有的甚至被折磨的失去生命,有些犯人在灵魂被扭曲的情况下做了伤天害理之事。
高玉珍整年被“严管”迫害,还被逼着插假花。徐水县一个40多岁的普犯看着高玉珍,一天她突然拿起花枝条连骂带抽,不管胳膊、脸使劲抽,高玉珍问她:“你为什么抽我?”原来是她想回家,就把怨气发在高玉珍身上。
7月份一天晚上夜已很静,高玉珍躺在床上,看法轮功师父的讲法,被巡夜的恶犯发现,立马把高玉珍拽到邪警办公室,逼问谁给的,高玉珍不配合。恶警刘紫微、闫庆芬指使两个普犯轮换扇高玉珍嘴巴,啪啪不知打了多少,打一会儿就逼问,不说就继续打,高玉珍始终不配合。最后高玉珍被逼在走廊里罚站,夏天蚊子、虫子太多,被蚊子叮的全身奇痒。一直到天亮,怕别人看见,闫庆芬才让高玉珍回去。
在邪窝从六点起床一直到晚上睡觉,一分一秒都在邪恶威胁恐吓下,真是度日如年。不“转化”不让家人在接见日接见。一次,家人通过找关系,花钱才与高玉珍见了面,警察还煽动家人说:“她们不管家、不管孩子,没有人情,就是反党,扰乱社会秩序。”教唆家人逼迫高玉珍放弃修炼,旁边还有警察监视,不让随便说话。平时不许给家人打电话,写信要通过警察的审查。高玉珍的孩子每到接见日都会提前买好生活用品及食品,早早的赶到保定劳教所见妈妈,可因为高玉珍不放弃修炼,劳教所总不让孩子见妈妈,孩子只好留下东西失望而归。家人带来的生活用品及食品转到高玉珍手里时,一些普犯已把好的生活用品、食品挑去了。每逢邪党所谓上边检查时,把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集中关在一偏僻房间里;有时在胁迫法轮功学员做奴工时,就会赶快命令法轮功学员把正在加工的活计藏起来,象没干事儿一样。检查人员走后,又接着干。
每天吃饭前,还必须唱邪党歌曲。警察进班时,不管做什么都必须站起来喊队长好,经常逼看邪党诽谤大法的电视、录像,还有假和尚的所谓演讲。经常搜查,全身、被褥、衣服、床上、床下到处乱翻,想什么时候搜查就什么时候搜,像土匪流氓一样,在那里根本不把人当人看。
2002年6月6日,高玉珍被非法劳教到期,原满城县610张雪冰、国保大队长赵玉霞和原教育局工会主席常少明又将她非法劫持到臭名昭著的涿州洗脑班妄图强行“转化”。
奉劝那些还在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人,立即悬崖勒马,改恶从善。法轮大法是佛法,迫害大法修炼者天理不容,别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莫做邪党的陪葬品,赶快退出中共,将功补过,赎回自己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