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部份:冤死英灵 天地同泣
由于江泽民流氓集团利用恶党和整个国家机器的这种肆意摧残和杀戮,使无数法轮功学员致死、致残、失踪、家破人亡、流离失所;使多少孩子成为孤儿,无人抚养;使多少年迈的老人无人赡养。这些数字是无法统计的。
据自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二零一二年六月不完全统计,被曝光的吉林省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修炼者共计六百三十三人,这些被酷刑摧残致死的法轮功学员中,有的是父子同时被害死;有的是母子、姐妹先后被害死;有的直接在被折磨致死在黑牢监狱;也有的遭受迫害回家后,身体长期无法得到康复,最终含冤离世。但是无论何种原因,中共发动的这场灭绝人性的迫害,才是造成这些善良百姓冤死的根本。
据不完全统计,吉林省各地区被迫害致死的人数分别是:
长春地区(包括德惠、榆树、九台、农安)二百二十五人
吉林市地区(包括永吉、蛟河、舒兰、磐石、桦甸)共一百三十七人
四平地区(包括梨树、公主岭 、伊通、 双辽)三十七人
辽源地区(包括东丰、东辽)二十七人
松原地区(包括干安、长岭、扶余、前郭)三十七人
白城地区(包括镇赉、洮南、大安、通榆)二十人
白山地区(包括江源、抚松、靖宇、临江)三十五人
通化地区(包括柳河、梅河口、集安、辉南)五十一人
延边朝鲜族自治州(包括延吉市、安图、敦化、图们、汪清、和龙、龙井、珲春)六十四人
一、迫害致死部份典型案例:
◇王守慧、刘博扬母子二零零五年被迫害致死
刘博扬,男,二十九岁,吉林省前卫医院CT科医生,和父母一家三口于九五年开始修炼大法。九九年“七•二零”之后,绿园区正阳派出所和正阳街道办事处的邪恶之徒多次到刘博扬家进行骚扰。刘博扬的母亲王守慧因进京上访,分别于一九九九年十月和二零零零年二月被非法拘留和劳教,在黑嘴子劳教所曾遭电棍酷刑八次,被绑死人床数次,最严重的一次被捆绑在床上用两根电棍同时电一个多小时,全身及满脸没有一处好地方,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六日,绿园区刑警大队四中队恶警到单位将刘博扬绑架,妄图通过他找到他父母,没有得逞,就把刘博扬绑架到正阳派出所。第二天,刘博扬被强行送至大广拘留所拘留十五天。释放的当天,刘博扬在单位门口从警车上刚下来,就被长春市安全局人员将其蒙面绑架,用手铐将其铐在安全局一个屋子里,三天三夜进行刑讯逼供迫害。
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七日,刘博扬一家三口又被绿园区分局政保科绑架至正阳派出所。政保科科长朱志山指使恶警苑大川对刘博扬刑讯逼供。几个恶警对刘博扬残酷折磨,拳打脚踢,用皮鞋抽嘴巴,上绳,头上套塑料袋,上大挂,把刘博扬的双臂背到后面,然后用手铐将人双手吊铐起来,身体悬空,并且来回悠荡或向下拽双脚。当时苑大川还叫嚣说:“法轮功我也打死过几个,打死你们我不用负任何责任!”刘博扬全身大汗淋漓,手很长时间麻木无力。刘博扬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后,被非法送往铁北看守所关押四个月。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九日,刘博扬被送至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十二月份遭到恶警强迫整天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晚上不许睡觉,白天还要被迫参加强制洗脑。二零零四年六月劳教期满,劳教所却不放人,找借口给他加期四十七天。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七日,正阳街道办事处恶人和绿园区“六一零”、正阳派出所两恶警将刘博扬强行带到正阳派出所,强迫他写所谓的“保证书”。被刘博扬拒绝后,恶徒试图将刘博扬绑架到兴隆山洗脑班继续迫害,还向刘博扬家人勒索每月七百元的费用。后来刘博扬正念走脱。
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八日下午四时二十分,刘博扬和母亲王守慧去一名法轮功学员家送资料被跟踪,在该法轮功学员家被非法抓捕,被劫持到宽城区公安分局。母子俩人遭受恶警酷刑折磨,王守慧被刑讯后马上转到第三看守所。当晚八时,刘博扬就被迫害致死。由于家属追究责任,后经尸检发现刘博扬全身多处有伤,并有几处洞眼。据分析,死因是被重物击打致死后从楼上扔下来的。区公安局人员声称是“跳楼自杀”。
王守慧被关押在长春第三看守所,每天被暴打、电击、脚踢头部,野蛮残忍的灌食,灌食时插很粗的鼻管,上午灌一盆生苞米面,下午又灌一盆。关进看守所仅十一天,王守慧就惨死在严管号(506室)。屋里的人不知啥时死的,发现时人已经硬了。而且死状惨不忍睹:嘴张着,眼睛睁着,脖子都烂了,胀的老粗,头部被踢、打的都是大包。十一月十日,警方电话告知家属“王守慧因心脏,死于中日联谊医院”。
◇姜勇二零零四年七月被迫害致死
姜勇,男,四十六岁,长春市幸福乡光明村人。姜勇于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大法,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法轮功遭受迫害后,姜勇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多次被绑架、非法拘留,劳教,遭受各种酷刑折磨;邪恶之徒把他不修炼的妻子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三日,姜勇和其他几名功友被长春市公安局国保大队绑架,遭受了惨绝人寰的迫害,对姜勇大打出手,上大挂、坐老虎凳、电棍电击、钉竹签、灌辣椒水、塑料袋套头窒息等酷刑,姜勇多次被折磨的昏死过去。连续施用酷刑八天后,姜勇被送到铁北看守所,因伤势过重,四月二十二日送长春公安医院,经过三十多天的抢救,五月二十六日他又被送到铁北看守所继续迫害,于七月四日被迫害致死。在这期间家属一直要求见人,但恶警都不允许见。七月四日晚八点,看守所通知家属,姜勇“因突发病送医院抢救无效死亡”,并炮制了所谓的“死亡说明书”,想推卸责任,不了了之。
姜勇在被绑架前,腰圆膀阔,身体强壮,体力过人。修炼后没患过任何疾病,是人所共知的车轴汉。然而就是这样一个钢铁般的汉子被绑架八十天后,就被活活害死。
据目击者称,姜勇遗体颈部有勒痕,前胸后背有多处青紫块,二目圆睁,翻动遗体时口溢血液,肛门垫着卫生纸。当有关人员想拍几张纪念照时,被看守所恶警野蛮制止,推搡、撕扯甚至厮打家属。
第二天,家属再见到姜勇遗体时,口内溢血已被处理掉,身上青紫块已不明显,停尸室内摆着酒精、药用棉等药用品,现场已经被破坏。姜勇之死真是千古奇冤。
姜勇的遗体在家属的强烈抗议下,至今仍在保存。
◇李秋二零零四年七月被迫害致死
李秋,男,四十一岁,原长春市邮局永春分局职工,居住于长春市郊区永春镇。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开始,李秋即遭迫害、折磨。所住街道委员会、派出所和单位先后找其“转化”,两次送往洗脑班,多次拘留。一九九九年八月,李秋被永春镇派出所与长春市公安局同时抄家,同时恶警又将李秋绑架到大屯劳教所十五天,因李秋在单位表现好,被单位保回。同年九月二十几号第二次在家与其爱人同时又被永春镇派出所绑架到大屯劳教所,其爱人也是法轮功学员,十五天后被释放。李秋被非法劳教一年,被劫持进奋进劳教所迫害。
回来后,每到“敏感日”邪恶之徒就到家中骚扰和抓捕,看其“转化”不了,单位要求李秋买断工龄与单位脱离关系,派出所、街道要求李秋搬出居住了多年的永春公社,李秋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一年三月,李秋走在街上被绿园公安分局恶警绑架到创业大街派出所进行残酷迫害。先将其手反铐背后,反向拖拉上下楼梯,摔倒后再拳打脚踢,再将其拎起,多次折腾后,又将其按在地上把反铐的胳膊向上提起,再由两个恶警向下踩后背和腿,使身体多处骨节疼痛难忍,肌肉拉伤,一帮刑警轮番折腾累了,又将李秋头部蒙上,然后用三角胶皮带抽打,在派出所里恶警二十四小时不停的变着法的折磨着他,由于始终不说放弃对大法的修炼,后送到了绿园公安分局,有关负责人说:“如说不修炼了马上放人,如果坚修大法至少判你三年。”李秋始终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
二零零一年六月,李秋第三次又被镇派出所绑架到兴隆山洗脑班,在此期间绝食二十五天正念闯出,后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长春市南关区法院以审判被捕的法轮功学员为谎言,以达到非法抓捕前来声援的法轮功学员为目的,此时李秋在该法院门口第四次被绑架,恶警用尽惨无人道的各种刑具对李秋进行迫害,直到不省人事,后李秋被送到公安医院继续迫害两个多月后又送到铁北看守所,同年七月又转到朝阳沟劳教所继续迫害。
在朝阳沟劳教所二大队,大法弟子每天必须坐在只有二十厘米左右的木板条凳上,双脚悬空,一天要以一种姿势坐十四到十五小时左右。大家的臀部都坐烂了,李秋生了疥疮,脓血沾透了衣裤。由于抵制“转化”,李秋被单独带到恶警办公室,电棍电得他发出惨叫声,随后李秋被两个刑教直接架到洗漱室,深冬,深井冷水,开了窗户,李秋被扒光衣服用冷水浇,把电棍插到地上的积水中电。几天之内,李秋身体状况急剧恶化,全身浮肿,下体肿得象气球一样,大小便失禁。他坐不住,躺不下,呼吸困难,奄奄一息。
朝阳沟劳教所怕承担责任,于二零零三年一月晚十点通知家属从中日联谊医院将李秋接回家。回家后李秋胸部、腰部一直流脓不止,两腿致残不能行走,生活不能自理,于二零零四年七月六日五时被迫害去世。
◇梁振兴二零一零年五月被迫害致死
梁振兴,男,一九六四年出生,长春人,曾是水暖工程师,因参与插播被绑架入狱,先后在吉林监狱、铁北监狱、四平石岭监狱、公主岭监狱中被残酷迫害,于二零一零年五月一日上午十时左右在公主岭监狱狱警的看管下死于公主岭中心医院,终年四十六岁。
被警察酷刑折磨
为了破除中共利用传媒宣传对法轮功的造谣诬陷,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晚八时左右,法轮功学员在长春市有线电视网络的八个频道成功插播了《法轮大法弘传世界》、《是自焚还是骗局》等法轮功真相电视片,时间长达四、五十分钟。使长春市逾百万市民明白了真相。对此,江泽民十分恐惧,密令“杀无赦”。长春市公安局一处的恶警们把梁振兴绑架到长春铁北看守所,期间被提审六次。恶警们每次都是把梁振兴的眼睛用布蒙上,带到长春市郊净月潭山上的某宾馆,那里有一个秘密的刑讯逼供室,每次回来都是遍体鳞伤。恶警对梁振兴连续多日酷刑折磨,持续用电棍电击乳头,使其一乳头被烧掉,肋骨被打断。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八日,梁振兴、刘成军、雷明等十五名参与插播的法轮功学员被长春中级法院非法判重刑。其中,梁振兴被判十九年,送到吉林监狱迫害。
在吉林监狱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梁振兴被送到吉林监狱六监区,因坚持信仰,成了所谓“重点人物”,到二零零五年三月间,梁振兴在吉林监狱里遭受了残酷的迫害。
吉林监狱狱警警指使刑事犯毒打梁振兴,用手使劲捏睾丸,用手指往肋条骨缝里插,把胶皮管灌上水往身上猛抽,用鞋后根猛刨后背、腰部。折磨梁振兴的目的是要逼迫其放弃修炼法轮功,否则就持续不断的折磨。
因梁振兴拒绝“转化”,先后三次被送到“严管队”迫害。在“严管队”里,狱警指使刑事犯打梁振兴,强迫他坐在不到一寸宽的木棱上,甚至坐在角钢的尖棱上,一天要坐十几个小时。二零零三年过年前的一天,犯人李明用塑胶管毒打梁振兴,梁振兴头撞到暖气片上,昏死过去。监区怕引起义愤,一边封锁消息,一边把梁振兴送到医院。手术后留下后遗症,使梁振兴说话吐字不清,有时头脑不清。监狱还剥夺梁振兴会见亲友的权利,理由是:“反改造、反“转化”、自己不“转化”还做工作不让别人“转化””。
在长春铁北监狱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九日,梁振兴从吉林监狱被转到长春铁北监狱二十二监区迫害。在铁北监狱梁振兴主动向狱警和犯人讲真相,使有良知善念的警察和犯人明白了真相。监狱和吉林省监狱管理局知道后非常害怕,对梁振兴进行报复、关小号迫害。
监狱暗中指使监区长王晓光组织实施迫害。八、九月犯人放风时,在众目睽睽之下,监视梁振兴的犯人对他大打出手,还猖狂地说:“就打你了,找谁都没有用。”八月中旬,梁振兴被送到公安医院残酷迫害。在公安医院,梁振兴被上“抻床”酷刑,四肢被铐抻起,固定在双层铁床的四角,身体悬空,只是头部被垫起,连续不断六天六夜。不久,梁振兴又被送回铁北监狱医院,白天戴脚镣,晚上呈“大字形”固定在床上,由近十名犯人轮流监视。
事情发生后,铁北监狱法轮功学员纷纷起来抗议对梁振兴的残酷迫害。持续一段时间后,铁北监狱为摆脱责任,把梁振兴转到四平石岭监狱。
在四平石岭监狱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五年八月末,梁振兴被转到四平石岭监狱,一下车就被押入小号,后转到所谓的教育监区。由于梁振兴坚持不放弃信仰,狱警就针对他集中迫害,利用犯人包夹监视,不许法轮功学员互相说话,甚至看一眼,连对个眼神都不允许。有一次,梁振兴和一位法轮功学员相视一笑,被狱警看见,两人被高明龙等犯人包夹拉到水房毒打,打的脸肿变形,牙齿松动。
梁振兴为抵制残酷迫害被迫绝食抗议。狱警给他戴上脚镣,手铐在床上,大小便只能在床上。狱警让包夹犯人每天把他架到监狱医院灌食,包夹犯人和狱医嫌麻烦,就插着管不拔。由于喉咙长期插管,梁振兴声道受到很大伤害,发声困难,说话声音沙哑,吐字不清。由于绝食时间长,使得长期不拔的插管已经化到胃里, 他们就又换了一个,重新插进去。就是这样,狱警仍然指使包夹犯人每天架着梁振兴,从监狱医院到一个废弃的接见室二楼“转化班”,强行洗脑迫害,逼迫梁振兴放弃信仰。为了折磨梁振兴,用粗管子给他插鼻管灌食,严重时每天竟达十遍。在一次暴力灌食中,差点把梁振兴的气管弄断。但是,梁振兴始终没有妥协。狱警放诬蔑大法的录像,梁振兴就过去把电源拔掉。
狱警就又对梁振兴实施更严酷的肉体迫害。以监狱长尹首东、监区管教杨铁军为首的四、五个警察,给梁振兴戴上手铐,从医院架到接见室。在地上洒上水,把梁振兴按倒在地上,十来把电棍同时放电,他们还称这种酷刑为“飓风”,表示对人伤害非常严重。他们每天用这种酷刑折磨梁振兴,上午一次,下午一次,每次梁振兴都是被包夹犯人架着回来。对梁振兴的这种迫害持续了一个月。梁振兴始终坚定,没有妥协。
在四平监狱医院,时常能听到梁振兴喊“法轮大法好”,沙哑的声音从走廊里面的内科病房传出来。那是犯人高明龙等打手又在狱警授意下折磨、毒打梁振兴,迫害越重,梁振兴的喊声越响。
监狱犯人对梁振兴的迫害很多都是在背地里进行的,白天大家出工以后或在管教室里。有时也明目张胆地迫害。其迫害手段有用拳或肘击打胸、头、脸,打耳光,头撞墙,用脚踹要害部位,用木刷把打脸、头,头脚镣在一起用力压,掰手臂、手腕、大腿,用力捏睾丸,扯生殖器,往床缝里踹,用刷把、笤帚把往肛门插,强迫吃辣椒、灌辣根,洗凉水澡,语言攻击等。这样大大小小、变换各种方式对梁振兴的迫害甚至不是隔三差五,而是每时每刻,天天如此。梁振兴的一个眼神,一句话,都可能招来一顿毒打,不需要任何理由。监狱犯人之所以敢于对梁振兴如此残暴,是因为监狱管教明确告诉他们:迫害法轮功学员可以不择手段,打死白打死,还能得到奖励加分减刑。
由于长期的酷刑折磨,使梁振兴身上伤痕累累,头部有直径约三厘米的圆形塌陷,左侧外耳撕裂,经常出血,鼻骨骨折,门牙掉两颗,声带已因灌食等严重损坏,说话声音嘶哑、微弱,已无法大声喊话,后背等处有多处疤痕。二零零九年末,梁振兴的身体非常虚弱,有时神志也不太清醒。四平监狱看到再这样下去,会有生命危险。为了推卸责任,二零一零年元旦把梁振兴又转到了公主岭监狱。
临走前,很多包夹犯人把他送到监狱门口,梁振兴告诉他们“记住大法好”。在那样残酷的迫害下,面对曾经对他施暴的犯人,梁振兴无怨无恨,依然想的是要救他们。这正是“真、善、忍”法轮大法造就的伟大的生命!
转到公主岭监狱后被迫害致死
到了公主岭监狱以后,狱警又开始逼迫梁振兴放弃信仰,梁振兴再次绝食抗议。更加残忍的迫害使梁振兴身体急剧恶化,二零一零年五月一日,梁振兴被迫害致死,年仅四十六岁。据说,狱警在给梁振兴插管灌食的时候,误把管插到了肺里,导致其死亡。送到公主岭中心医院的时候,梁振兴已经没有了呼吸,两个脚腕呈紫黑色,肿的很大。
王玉环二零零七年十月被迫害致死
王玉环,女,长春人,一九五五年出生。修炼法轮大法前,她患过大叶性肺炎,肾炎四个加号,肾功能衰竭,还患有窦性心脏病、十二指肠球部 溃疡、贫血、风湿性关节炎、口腔溃疡、肠炎、气管炎、内外痔、神经衰弱、健忘症等,连头发都掉没了。最重的是急性尿毒症,犯病时不省人事,医院判了她死刑。修大法不长时间,身上的病全没了,人胖了,脸上红扑扑的,还长了一头又黑又密的头发,骑自行车象飞似的,干起活来象年轻小伙子一样。
迫害开始后,王玉环因坚持信仰“真、善、忍”,八年内被长春警方非法关押十多次。她曾在老虎凳上“住”了三天两宿,被折磨得脚腕露出了白骨,手臂筋骨也被警察反复劈折而断;她被用电棍电击面部至焦糊,被用烟头烤眼球,被用竹棍扎两耳,全身血肉模糊……。她和其他女法轮功学员被扒掉衣服,成大字型绑在硬木板上达二十六天,受尽警察、监医和男犯的侮辱。
下面是王玉环讲述其遭受迫害的部份经历: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长春市电视插播真相,中央“六一零”下令在长春大搜捕,我是被警察抓捕的对像,当时共抓了五千多个法轮功学员,看守所每个号至少有五十多个人,号子的厕所里关的都是法轮功学员。三月十二日晚,刑警大队一处的高鹏和张恒等人开始审问我,他们把我的手反铐在后背,把一个帆布雨衣的袋子套在我的头上和脖子上,袋子的绳把脖子勒紧,使我什么也看不到,呼吸非常困难。他们又用绳子将我五花大绑全身勒紧,放在车后备箱里,然后开到净月潭的一个山里。这里是专为迫害法轮功学员用大刑的地方。
“我被警察用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送到这个山里的魔窟,只听停下了车,几个警察连拖带打,跌跌撞撞的,我被不停地撞到树上,警察不停的骂着说今天定要整死我。走了大约十多分钟,进了一个楼里,又上上下下走了一段时间,到了一个屋子,把包着头的帆布雨衣袋子取下,警察说:‘今天看你怎么个死法,没有谁能走出这里!’我看到我在大约六平方米大的小屋里,有个小桌子,放着三根带爪子的长电棍,还有一根绳子,一张床,床是给警察打累我们时躺在床上骂我们用的。还有老虎凳,很多个警察在屋里开始做准备工作。
只听山风在呼呼凄叫,紧接着几个警察把我推到老虎凳上,狠狠地把我按在老虎凳;手上戴着手铐反绑在背后。然后双臂架在老虎凳的后背,胸前和腹部被横跨在老虎凳两边的铁棍紧紧地固定住,脚腕套上两个大铁环固定住之后,警察开始每隔五分钟给我上一次大刑。每次把我反绑的胳膊往前摇再往后摇,只听到骨头‘喀嚓’脱臼的响声。撕心裂肺的疼痛使我几乎昏过去,顿时汗水、泪水涌出。紧接着他们再狠命地往胯处按着我的头,因胸和腹部被铁棍固定在老虎凳上,这样来自警察的力量和固定我铁棍的力量,使我的脖子欲断裂的感觉,胸部和腹部被铁棍顶的异常疼痛,每一秒钟我都感到我即将窒息。他们还用绳子绑在固定在脚腕上的铁环,然后猛力往后拉铁环,使脚腕被拉扯得钻心的痛,同时另外的警察用力按住我的头部往胯处,痛苦和疼痛使我全身不停地颤抖。
在每五分钟一次重复这样的大刑中,汗水、泪水和从伤口里流出来的鲜血浸透了我的头发和衣裤,后来难以承受的疼痛使我一次次的昏死过去,他们一次次的用凉水和滚烫的热水把我浇醒,热水把我本已受伤的皮肤烫得更破了,我真的承受不住了,我希望他们能用枪子打死我。
在老虎凳上折磨我四个多小时后,我已经奄奄一息了,他们又用铁桶套在我的头上,七个警察每人抽三枝烟,往桶里喷了一个多小时,我一阵阵被呛得昏迷,又一次次用凉水浇我,我没有完全清醒他们又用抽的三枝烟,猛抽一口,用烟头扒开我的眼烤,烤痛了,我挣扎着动一下。这样折腾够了,又用拳头打我的头、脸,鼻子,牙都被打出血了,把我的门牙打掉了两颗,我的脸肿起来了,变成紫黑色。他们还用细竹棍往我两耳里扎,扎的我的耳朵半个月什么也听不到。对我大刑到后半夜两点钟他们累的睡着了。
二零零二年三月,在十七天中我被三次送去魔窟上大刑,一次比一次严重,后两次都是半夜,每次都是由七、八个警察直接进号里强行架走。每次我都是奄奄一息的被送回来。其中一次警察为了不让别人看到我被折磨的血肉模糊、鲜血淋漓,给我穿了很厚的毛衣裤,鲜血很快渗透了衣裤,警察又给加了一层更厚的毛衣裤,但渗透出来的鲜血还是把毛衣裤湿透了。”
二零零七年五月九日,王玉环与数十名法轮功学员一同被警察绑架。王玉环被抓后,被公安一处用酷刑折磨,身上多处被打伤,一只耳朵被打得听力下降,无法进食。几天后又被公安一处提外审,头上被蒙上黑罩,被拉到了净月潭一树林里遭恐吓,并被吊起来打,然后被带进公安一处在一包房里为法轮功学员专设的刑讯室,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刑具。恶警把王玉环绑坐在老虎凳,七八个年轻歹徒恐吓折磨她一宿,并说刚打死一个法轮功学员已被就近掩埋了。当王玉环被送回后,其内脏全部受损,进食困难,不能独立行走。十月九日晚上,有警察打来电话通知家属说:“王玉环吐血,抢救无效,已经死亡。”
◇杨光二零零八年八月被迫害致死
杨光,男,生于一九五六年七月十八日,长春法轮功学员。杨光曾任吉林省交通科学研究所所长、吉林省公路设计院总工程师。修炼法轮功前,曾患严重的失眠症,可以用“痛不欲生”来形容。为摆脱失眠的折磨,杨光用尽了各种治疗方法,可是,连美国最先进的治疗失眠的药也不起作用。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发生前不久杨光喜得大法,身心很快获得健康。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杨光去白山市开交流会,被长春市公安局联合当地警察绑架,带回长春,关押在铁西看守所。长春市公安局为此专门成立了专案组,先后绑架了十三位法轮功学员,认为杨光是“头儿”。
杨光被长春市公安局一处梁处长及其手下十几个恶警,在审讯时轮番刑讯逼供,酷刑包括:电棍长时间电击、老虎凳、铁棍打、双手反捆上吊后边荡边毒打、连续审讯三十、四十小时不许睡觉、塑料袋套头、强行灌酒。恶警们为了邀功请赏,制作“大案要案”,硬逼杨光承认是受“北京指使”、“美国遥控”,是“长春市法轮功组织的头儿”。长春市公安局一处把酷刑编造的杨光受美国遥控的“犯罪事实”呈报公安部,上报罗干,因此市局一处受到罗干批示和公安部发“集体一等功”奖赏。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长春法轮功学员成功插播长春有线电视网,向人们播放讲法轮大法真相的影片。三月六日,中共对杨光等法轮功学员非法开庭,地方上的官员出于害怕上层追究其迫害不力的责任,不顾良知,给这十三名法轮功学员判以重刑。南关区法院非法审判时,众人目睹杨光被人搀扶行走的情景。当时杨光右腿被打折,根本不能活动,后股骨头坏死。杨光被非法判十五年重刑,劫持到吉林监狱,当时是被恶警们抬进吉林监狱的。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八日,入狱时杨光已经瘫痪,生活不能自理,杨光被关押在吉林监狱老残监区的“裸体区”,下身常年被禁止穿裤子,赤身裸体。由于下身瘫痪,为了大小便方便,犯人给他“特制”了一个类似残疾人用的轮椅一样的简易的小车。小车四周是用铁管焊成的,周围是木板,臀部坐的地方是一个脸盆大小的圆洞,下面是四个小轮。 每当杨光大小便时,犯人就推着这个特制小车,把他送到厕所里自己方便,就没人管了。因车的四周围都是木板,杨光的手根本够不着臀部,所以每次大便后,也不能擦。杨光和监狱的精神病犯人、被打残的刑事犯人、生活失去自理能力的犯人,在冬冷夏热、终年不见阳光的裸体区内,睡觉的地方不足六十厘米,伙食极差。洗澡时,被扔到水房,用水管子猛冲全身,用带钉子的拖布擦身,还美其名曰“美容洗澡”。
对于杨光这样的残疾人,狱警还常常对他使尽各种酷刑折磨手段,妄图逼迫他放弃信仰。在都没有得逞后,吉林省“六一零”,恶毒的胁迫妻子张静媛与杨光离婚。杨光坦然面对,他说:“我的选择没有错,我的心永远给大法。”虽已离婚,张静媛后来也常来探视杨光。见此计不成,恶人们又生一毒计。当时的吉林监狱教育科科长谭富华,带领一班人马拿着摄像机,来到杨光母亲家,诱骗年近九十的杨母和其他家人,给他们录像,让家人在镜头前劝杨光“转化”。看到多年未见的老母,孝子杨光心如刀割。但中共邪党人员这些骗人的伎俩仍未改变一个大法修炼者对真理的坚定追求。
在面对邪恶的洗脑攻势时,杨光会用尽全身力气大喊:“我信仰真、善、忍没有错!”在吉林监狱期间,不管犯人和狱警如何打骂,杨光有机会就炼功。
在参与护理或包夹杨光的犯人中,有被杨光感动的人表示,有机会一定也修炼大法。有的犯人甚至在狱中就跟着杨光开始学炼大法。
见到过狱中杨光的人都说,杨光说话时,话题很快就会转到谈大法的真相上来。他常讲,修炼“真善忍”做好人,我没有错;法轮大法洪传世界,只有中共迫害好人。杨光常跟别人讲,对于迫害我的人,我不恨他们。在那样的境遇下,杨光常常反省自己的善心不够,慈悲不够,因此不能救度更多那些与他有缘的人。杨光还非常惦念同修,没说几句话就问,那些兄弟姐妹都好吧,关切关心溢于言表。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杨光身体状况恶化,家人要求保外就医,吉林监狱不放人,将他转到长春铁北监狱继续迫害。在长春铁北监狱中心医院后面的简易房里,杨光没有得到所谓的治疗,他骨瘦如柴,全身已近瘫痪。不法人员还强迫家属每月交纳一千一百多元的高昂“床费”,这对于没有任何经济来源的家庭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二零零五年六月,杨光被转回吉林监狱,不法人员一直将他视为重点迫害的目标,在他身体状况极度恶化的情况下,继续加重迫害他,欲治杨光于死地。杨光在妄图“转化”他的人面前,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喊“我信仰真善忍没有错!”八月八日左右,吉林监狱在杨光被迫害成奄奄一息的情况下,把他送到吉林监狱内部指定医院,不允许家人见面。
二零零六年,杨光已全身瘫痪,结核性胸膜炎、全身器官衰竭,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但吉林监狱仍不放人。
二零零八年八月,杨光再度生命垂危,骨瘦如柴的身体突然出现全身浮肿,不能进食,吉林监狱不但不放人,反而将杨光转到吉林铁路医院继续迫害。杨光于八月廿五日被迫害离世。中共恶党人员为了掩盖其犯罪事实,在没有家人同意的情况下,强行将杨光的遗体火化。
◇郑永光二零零六年三月被迫害致死
郑永光,男,四十四岁,长春市人,原在双阳燃料公司工作,于一九九六年六月得法,此前曾有许多不良嗜好,修炼大法“真善忍”后全部改掉,成为一个让人敬佩的好人。
郑永光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由于坚持修炼,遭到恶党人员无数次的残酷迫害,有些迫害都无法想象,也有些迫害是无法知道的。以下是几年来郑永光遭受迫害的一些具体情况。
一九九九年九月份,郑永光被不法人员监视居住两次,非法关押在双阳区看守所迫害一个多月;十二月十三日去北京上访说明真相,被当地不法人员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一月,郑永光在户外炼功洪法,被非法拘留十五天;三月在家无故被抓,非法拘留十五天后被劳教一年,在奋进劳教所遭受残酷迫害。二零零零年九月,由于劳教所恶警潘树强等指使刑事犯人郭怀成殴打郑永光,致使郑永光脾被打坏并摘除,迫害成残疾。当时还有许多法轮功学员被打伤,劳教所恶警们怕自己的丑行暴露,不允许法轮功学员家属接见。
二零零一年七月,郑永光与同修取资料讲清真相,被长春恶警劫持到长春铁北看守所非法关押迫害一个月后,又被劫持到长春市兴隆山洗脑班继续迫害。郑永光在洗脑班绝食抵制迫害,堂堂正正闯出洗脑班。
二零零二年三月,由于长春电视插播事件,郑永光在家中遭到双阳恶警绑架,并被非法劳教三年,在朝阳沟劳教所遭受迫害,他一直在最邪恶的一大队,天天受着肉体和精神的折磨。郑永光始终坚定信仰大法“真善忍”,在遭受邪恶的迫害中没有屈服过,在几次所谓的强制“转化”攻坚中,郑永光都遭受难以想象的迫害,被恶警和坏人脱光衣服用镐把打遍全身,晕死几次,都被恶徒用凉水喷醒继续殴打。郑永光被摧残的长时间不能自理。
非法关押三年期满,劳教所也未放人,借口是一直未“转化”,超期关押一个月,最后由于郑永光身体出现严重疾病状态,劳教所于二零零五年三月三十日被迫放人。由于脾摘除,肝腹水,肺结核,所以从劳教所出来后,郑永光身体一直很虚弱,直到二零零六年三月九日中午,含冤离世。
◇董德军二零零四年六月被迫害致死
董德军,男,六十一岁,家住德惠市五台乡治田村西北天屯。
二零零二年三月因长春法轮功学员电视插播真相,江氏集团开始在全省大搜捕。农历二月初三,董德军正在家中劳动,五台乡派出所所长牟晓军、恶警郭凤军、李秀有伙同德惠市公安局恶警突然闯了进来,将他强行劫持到派出所。因董德军坚持信仰,被非法拘留;之后董德军又被非法劳教,于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七日送到九台饮马河劳教所。
董德军被分到教育队的第二天,目击者称,几名犯人打手把董德军拽到二舍对门的厕所,丧心病狂地一拥而上,拳打脚踢,将其打倒后,又用皮鞋踢他的头部。董德军当时就被踢得昏迷不醒,不会动了,据说是踢在太阳穴上。
管教和恶徒一看人不行了,慌忙将董德军用车拉到九台市医院抢救,医院治不了。随后又将董德军拉到长春中日联谊医院,经专家大夫检查,也说好不了。董德军又被送回劳教所。劳教所为了推脱罪责,劳教所(恶所长孟祥林)通知他的家人将其接回。
在家人的精心救治下,董德军又奇迹般地活了过来。由于大脑和神经受损,他已是神志不清,左侧身体被打瘫致残,左腿、左胳膊不好使。被打坏至今两年来,他长期躺在炕上,生活不能自理。他与自己八十三岁的老父亲住在一起,相依为命,起居饮食等靠他的外甥女专门照料。
二零零四年六月份,董德军在历经八百个日日夜夜的伤痛折磨,病情逐渐加重,于六月二十七日医治无效,含冤而逝。
◇姜春贤二零零四年二月被迫害致死
姜春贤,女,三十四岁,家住吉林德惠市大房身镇高台子村五社。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张庆春任德惠市政保科副科长期间,伙同长春市绿园区分局恶警破坏大法资料点,蹲坑绑架孙迁、姜勇、张文峰、蒋文斌、邹继斌、姜春贤、刘殿玲等法轮功学员。姜春贤被绑架之后,遭受多种酷刑,上大挂、野蛮灌食、多种毒打、电棍电击等,历经十五个月的身心摧残后,被非法判刑八年。
二零零四年一月十五日被非法判刑后,当日下午被送往长春黑嘴子监狱。由于身患结核性腹膜炎,体检不合格,被拒收。但德惠市法院无视其生命安危,又开了强制执行令,于十六日将其强行送到黑嘴子监狱。
当得知姜春贤的下落后,一月三十日(正月初九)家属急忙赶到监狱探视。当时姜春贤精神状态尚好,但脸无血色,嘴唇发白,经常便血。第二次二月六日(正月十六)家属探视时,身体已显严重病态;由于牵挂其安危,家属又于二月十八日第三次探视, 这时姜春贤身体病重,是被用轮椅推出来的,说话已有气无力,声音微弱。这时家属强烈向值班的两个男狱警要求保外就医,但得到的答复却是服刑不到一半刑期不给办理。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九日晚十二点左右,狱方通知被害人家属姜春贤已死亡,并说姜春贤是十九日下午四点左右被送到白求恩医大医院的,半小时后死于心脏猝死。令人万万想不到的是短短不到一天时间,姜春贤就被活活虐杀。
狱方生活卫生科科长宫云侠称姜春贤是十九日下午送医院抢救的,但家属看到姜春贤遗体时,遗体却停在监狱内。姜春贤从来没有心脏病史,而狱方称其死于心脏病。当家属检查遗体时,发现其后背部有大片瘀血,而且大腿内侧有两个大红点子,这些伤痕足以说明姜春贤死前曾遭受折磨。黑嘴子监狱却百般抵赖,并逼迫家属将遗体匆匆火化,以达到其焚尸灭迹、不了了之的罪恶目的,没有给家属任何说法。
王洪田二零零二年九月被迫害致死
王洪田,男,四十九岁,德惠市岔路口镇人。王洪田一家四口,九九年“七•二零”以前,他和妻子靠卖磁带维持生计。自大法遭迫害以来,他们一家便不得安宁。王洪田因为不放弃信仰,自九九年十月便被非法关押,三个月后被放回。二零零零年三月,又被非法抓捕,劳教一年半。二零零一年十月因讲真相、证实大法又被二次非法劳教,直至被迫害致死。
王洪田在饮马河劳教所期间,曾遭受到肉体上的折磨和精神的摧残。劳教所警察以给劳教犯减期为诱饵,教他们迫害法轮功学员。警察李成舟对犯人林跃民说:“管法轮功是你的特权。”一天晚上,王洪田和其他两名法轮功学员互相之间说了几句话,便遭到林跃民等犯人毒打。警察还指使犯人用超体力劳动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王洪田体弱瘦小,几名犯人轮番与他抬土,抬不动就硬往肩头上架。
据说王洪田遭到暴徒和恶警迫害以至虐杀的原因,是因为有恶人诽谤大法,王洪田挺身站出,他的正义凛然、铮铮铁骨令邪恶之徒胆寒。二零零二年四、五月份,恶警郭一平指使犯人孙××(外号“大虎”)、孙军,看着王洪田不他让睡觉。
王洪田由于受到九台市饮马河劳教所的疯狂迫害,于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日含冤离开人世。据其弟弟称,王洪田是前一天被从九台市饮马河劳教所接回的,当时王洪田已骨瘦如柴,奄奄一息,生命危在旦夕。是劳教所为了推脱罪责,看人不行了才通知其家属接人的。
而此时他的妻子因修炼大法也被非法劳教,关押在长春黑嘴子劳教所被迫害;他的两个孩子一个寄养在奶奶家,一个寄养在姥姥家。
◇郑福祥二零零四年四月被迫害致死
郑福祥,男,三十五岁,吉林省榆树市青山乡三兴村人。二零零零年二月,郑福祥因依法进京上访被非法拘留,后被劳教一年,超期关押半年。
为了揭露江氏邪恶谎言,使无辜的百姓不受蒙骗,郑福祥和妻子邓丽娟两次进京证实大法,只为说一句真话,换来的却是长达四年之久的冤狱和酷刑的折磨,在极其痛苦中于二零零四年四月七日被残酷的虐杀,含冤离开了人世。
郑福祥第一次进京上访,被榆树市公安局非法关押两个多月,第二次进京上访被非法劳教一年,在长春苇子沟、奋进、朝阳沟劳教所,受尽了精神与肉体上的摧残、酷刑折磨。劳教期满因不放弃信仰而又被非法关押长达五个月。
郑福祥回家不到半年,满身疥疮,身体极度虚弱,身体还没有恢复。二零零二年三月,长春法轮功学员利用有线电视插播大法真相,邪恶在吉林省全面疯狂抓捕法轮功学员。青山乡派出所所长张德志及手下恶警深夜将郑家窗户砸碎,跳进屋里,把郑福祥和妻子邓丽娟一顿毒打,拳打脚踢郑福祥头部、胸部、小腹、后背等处,当时郑福祥被打得躺在地上,喘气费力。随后又被绑架到青山乡派出所,塞到铁椅子里又是一顿毒打。恶警伪造了一份罪证,将其送到榆树市公安局进行迫害。公安局国保大队石海林等一伙恶警用电棍电、用拳脚猛击郑福祥的胸部及腹部,遭到多种酷刑迫害。并以扰乱社会秩序罪把他关押在拘留所,期间郑福祥仍遭受各种酷刑迫害。郑福祥绝食抗议,恶警强行灌食,将手指粗的胶皮管从鼻孔插入胃里,灌的都是浓盐水。半个月后,又被转到榆树市看守所,被非法劳教三年,关押在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
在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教育五大队新生班一中队,郑福祥一进屋就有六、七个犯人围上来,问他炼不炼,郑福祥毫不犹豫的说炼,紧接着就是一顿毒打,满脸花、窝心拳、脚肘子、耳光、用拳头猛击头部,用铁管子打背部、腰部,当时就打得不能动,喘不上气来。恶警和刑事犯还说是装的,还用电棍等酷刑,打完之后,恶徒将郑福祥衣服扒光说是检查,看看身上有没有经文等。郑福祥已满身伤痕。之后又由刑事犯领到洗澡室,四、五个犯人弄两大塑料桶凉水,用脸盆一盆一盆的往身上浇,从头上开始浇,边浇边问:“你还炼不炼了,“转化”得了,免得受皮肉之苦。”郑福祥说炼,暴徒又是一顿毒打,打完接着浇凉水,直到水浇完,身上被冰木了,犯人打开窗户说通通风,身上干得快,当时正是初春,郑福祥冻得直哆嗦,一个多小时后才让穿衣服。犯人并威胁说:“炼,我们就天天打你。”回到监舍,郑福祥被迫头顶着墙,手抱着头,两腿下蹲,膝盖并拢不动。蹲完后恶徒叫他坐在塑料小板凳上,天天看诬蔑大法录像。就这样在五大队度过了十多天后,被转入六大队(农田队)。六大队恶警用警棍殴打、用拳脚猛击身体各个部位,然后将衣服扒光,用三角皮带猛抽全身,皮开肉绽之后,拿来盐面往伤口上撒盐,然后用手猛搓,痛苦万分。还用上绳大盘坐在水泥地上等多种酷刑。郑福祥被打成严重内伤,咳嗽,身体极度虚弱,每天还干着超体力的劳动,伤势日益恶化,高烧不退。在二零零三年六月检查身体是肺结核,被隔离看管。劳教所让家属拿钱给郑福祥治病,家属要求保外就医,六大队恶警及劳教所不顾郑福祥的安危,置之不理。就这样在朝阳沟劳教所又度过了漫长的十个多月,郑福祥被摧残的奄奄一息,口吐脓血。劳教所怕死在里面承担责任,于二零零四年四月六日通知家属将郑福祥接回。次日,二零零四年四月七日早四点郑福祥含冤而死。
郑福祥被迫害致死前一直吐脓血,在他被迫害致死的当天,青山乡派出所所长恶警张德志还带手下开车到他家监视,企图抓捕被迫流离失所的郑福祥的妻子邓丽娟和其他法轮功学员。邓丽娟没能见上自己的丈夫最后一眼。
曹雅丽二零零四年二月被迫害致死
曹雅丽,女,四十六岁,家住农安县,一九九六年得法。曹雅丽曾两次进京证实大法,多次被非法拘留,两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四日晚,十几名当地和长春市恶警闯入曹雅丽家将其绑架,把她蒙着眼睛关进长春净月潭一带一秘密审讯室,使用了各种酷刑折磨了一天一夜,包括坐老虎凳、毒打、电刑、用铁桶套在头上猛击、不许睡觉、只穿线衣线裤推到室外浇上凉水在零下二十几度的天气中冻等。
后曹雅丽被非法关押在长春市第三看守所。不久发生“三•零五”电视插播事件,她同大批被非法关押在此的法轮功学员都遭受了残酷的迫害。在没有任何依据的情况下曹雅丽被第二次非法劳教两年,送入黑嘴子劳教所,被关押在四大队。她坚信大法,抵制洗脑,受到极大的肉体和精神迫害,血压达到二百二mmHg,劳教所怕承担责任,于二零零三年八月办了保外就医手续。二零零四年二月六日凌晨她含冤离开人世。
◇王启波二零零七年三月被迫害致死
王启波,男,四十七岁,吉林省农安县杨树林乡信用社信贷员,妻子孙士英是小学教师,在他们修炼大法前二人经常吵架,家庭矛盾突出。孙士英患胃溃疡、十二指肠溃疡等疾病,久治无效。修炼后,他们时时以“真、善、忍”为准则,使家庭日益和睦,孙士英的病症不治自愈,整个家庭沐浴在一片祥和、温馨的气氛之中。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王启波遭到残酷的迫害。一九九九年末,王启波和几位同修在家中看李洪志师父讲法录像,被派出所恶警勒索每人二千元钱。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八日,恶警又将王启波绑架至派出所,当晚,姜喜明等人毒打他后,把他送至农安县拘留所非法关押,几天后送往长春苇子沟劳教所一年。
二零零一年七月六日,王启波的儿子因发传单,被蹲点恶人扣押,后派出所六七人到王家抓人。王拒绝开门,恶警王明章、王胖子等撬开窗子铁筋,强行入室,因王启波、孙士英不配合恶警,恶警姜兴洲强行拖不动,就动手拽头发,王的二姐(非修炼人)看到打王启波,与恶警争执,也被恶警强行带走。当时恶警把所有的大法书籍强行抢走,当晚,被抓的人除王启波的老姨外,均遭毒打。
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三日,杨树林派出所新所长王平领着前郭县公安局吴局长和两个持枪的恶警到王家绑架抓人。在家属质问他们为什么抓人时,他们支支吾吾,不能回答,并持枪威胁,将王启波强行带到前郭县拘留所非法关押迫害,年底,将王秘密非法判刑七年,送往吉林监狱继续迫害。
因为王启波不放弃修炼,在吉林监狱受尽了凌辱,遭受各种折磨。每天二十四小时有人看守,坐板十四小时左右,强迫“转化”。犯人把床铺板抽出来,叫王启波的臀部卡在两边的铺板,两腿伸直,在往上压重物、木板等,有时把木板立起来坐,坐不住就遭拳打脚踢。恶警指使蛟河的犯人雁某某用扁担抽打王启波的胳膊和腰部,还被送入教育科严管队迫害两个多月,在严管期间,王启波遭受了坐板、抻床(一种酷刑)、拳脚相加等多种酷刑迫害。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八凌晨,家属突然接到监狱六监区队长刘振玉打来的电话,说王启波突发脑病,在吉林市第二中心医院急救。家属五点多钟赶到时,见王启波瞳孔放大,口腔牙齿,鼻孔都有血,内衣有血点,舌头短硬,已奄奄一息了。二十八日上午九点五十左右王启波死亡,年仅四十七岁。二十九日,吉林监狱将王启波的尸体强行火化。当时在殡仪馆有一辆带有“司法”的轿车,还有一辆警车,共十多名警察,其中有吉林省司法厅副厅长刘振宇。
◇陈淑芹二零一一年二月被迫害致死
陈淑芹,女,六十一岁,家住吉林市昌邑区莲花街乾坤园小区二十七号楼。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大法之前,身患多种疾病,尤其是两只眼睛看东西不在一条线上,走路两边摆。当时五十多岁的她看上去象七、八十岁的人,苦不堪言。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她的一身病全好了,眼睛恢复正常,无病一身轻。
在中共残酷迫害法轮功的十二年里,陈淑芹女士因坚持信仰,遭遇八次绑架,被非法劳教过一年、非法判五年,遭受了令人难以想象的精神上和肉体上的折磨,最后腰弯曲九十度,骨瘦如柴,于二零一一年二月,在长春女子监狱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九日晚八点多,莲花街道乾丰园社区恶党书记郭景华,领着吉林市莲花街派出所、市“六一零”的五、六名恶警闯进了陈淑芹家。当时陈淑芹家中只有她一人,恶警说:走跟我们去学习班“学习”两天就回来。陈淑芹拒绝,随即被五、六名恶警强行拖到楼下,推入警车。
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四日,陈淑芹因做真相被昌邑区运河里派出所非法抓捕,被非法关押在吉林市拘留所。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三日晚六点左右,陈淑芹再次在家中被莲花街派出所绑架,恶警们将其家中的大法书非法抄走,关押把她在吉林市看守所。
二零一零年,陈淑芹在向人讲述法轮功真相时,被吉林市昌邑区站前派出所恶警绑架,非法拘禁在吉林市看守所,后被非法判刑五年。她被折磨得腰弯曲九十度,身体特别瘦,看不行了,恶警才给送回了家。回家几天后,身体还没恢复就被吉林市昌邑区莲花派出所恶警在家中绑架,送进长春女子监狱继续迫害。监区小队长恶管教郭霞指使邪恶的犯人毒打、呛、灌陈淑芹,把她的头按在水桶里呛、灌,再提起来,再使劲摁下去呛、灌,反复的呛灌,几乎灌死。
为了逼迫陈淑芹放弃修炼,恶警对她进行毒打、上绳 、吊抻、灌等各种酷刑折磨,二零一一年二月被恶警指使包夹(犯人)活活打死。恶徒们折磨死陈淑芹后,监狱为掩盖真相,在尸体上扎上吊针,匆匆将尸体送往医院,谎称陈淑芹因心脏病突发死亡,死时头上红肿。最后监狱方给家人五万元钱了结此事。
◇ 邓世英二零零三年七月被迫害致死
邓世英,女,四十二岁,家住吉林市龙潭区,原是吉化容器冲压厂职工。得法前三、四年生活不能自理,颈椎病不能抬头,最严重的是肝硬化都到了晚期。学炼法轮大法三个月后,久治不愈的有病身体得到了完全康复,医生们都感到是奇迹。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邓世英为说明真相,十月去北京证实大法,被警察抓回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二月,邓世英在当地同修家中学法交流时被吉林市龙潭区当地派出所非法抓捕并判劳教一年。在被非法关押在长春黑嘴子劳教所期间,她不管在任何环境和压力下都坚信大法,坚持修炼,从未向邪恶妥协。邪恶二大队的恶警张丽岚、刘连英、郎翠萍、马天舒、于波、任峰等使尽了各种酷刑和招数迫害邓世英。用电棍电她无数次,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上死人床、刑事犯徐冬梅用胶管抽、刑事犯董辉用竹板打,野蛮灌食变相折磨,晚上不让睡觉,白天还要被逼干最重的活。同时恶警们还利用犹大们对她进行强行洗脑,在精神和肉体上对她进行疯狂迫害。在这种情况下,邓世英仍坚信大法,坚持修炼。不但自己坚修大法,还归正了部份邪悟者。恶警对她十分恐惧,在对她非法劳教一年后,又非法加期九个月零八天才放回。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五日,因向被谎言蒙蔽的世人讲清真相,散发大法真相资料,被永吉县春登乡太平村恶人村民杜景录举报,被非法关押在永吉县拘留所,并于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七日,被永吉县公安局非法刑事拘留。在看守所五个多月的时间里,邓世英受尽了迫害。二零零三年二月十八日被永吉县法院非法判刑七年。
二零零三年三月被转送吉林省女子监狱,在监狱里恶警指使刑事犯金顺华、苗华、赵天对邓世英施以暴行,有时甚至七、八个刑事犯人一同殴打她,骨头都打折了。残酷的迫害使她长期处于昏迷状态,恶心、呕吐不止,经常是全身剧痛。大约在六月份监狱警察到邓世英家向她丈夫要钱,她丈夫没有钱给他们,警察又到邓世英的母亲家要钱。邓世英母亲说:你们把她放回来,我们想办法给她治疗,治好了再给你们送回去。警察说不行!邓世英母亲要见女儿,警察不允许。可一个多月后,突然在一天之内,监狱里往邓世英家中来了十次电话催促家人赶快接人。家人去车见到邓世英时,看她已经骨瘦如柴,体重只剩下五、六十斤,不省人事。便直接把邓世英送进吉化二院抢救,医生对家人说:邓世英全身衰竭,胆都破了,小脑萎缩,脑神经纤维化,小脑里面已经变得一条一条的钙化了,全身器官都已受到严重伤害。因抢救无效,二零零三年七月十八日晚九点接回十九号下午一点去世。接回还不到十七小时。
◇孙淑芬二零零九年九月被迫害致死
孙淑芬,女,四十五岁,吉林市人。原为个体饭店经理,以前性格急躁、爱发脾气,身体多病。一九九八年修炼法轮功后,按“真、善、忍”做好人,提高自己的道德水准,善待身边的人,身心受益,满身的病也都好了,整个象换了一个人一样,生活幸福美满。
孙淑芬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末,在天安门广场打出“法轮大法好”的条幅,被警察非法抓捕,关进西城派出所。四天后,被劫持回当地,关进吉林市第三看守所五十天,继而非法劳教两年。
在长春黑嘴子劳教所七大队三小队,狱警对孙淑芬进行强行洗脑,强迫写“五书”,整宿不让睡觉,用电棍电。大队长侯志洪值班时,用电棍电她的脖子,从晚十点电到半夜一点。恶警利用犯人刘东娇看管她整宿不让睡觉,逼她头朝下撅着,还用拳头打,面朝墙站着一动不许动,致使孙淑芬的双脚浮肿、头晕眼花、呼吸困难。孙淑芬告诉强行“转化”她的人说:你告诉管教王丽华,我不会“转化”的。中午大队长侯志洪、管教王丽华将孙淑芬叫到管教室用两根电棍电她后背、腋下,连续电击三个小时,致使孙淑芬脖子、腋下等处都是黑紫色,身心受到了极大的摧残。孙淑芬还被恶警逼迫当奴工,做工艺品。
二零零二年底从劳教所遭残酷迫害回家后,二零零三年十月,又被吉林市“六一零”串通靠山派出所非法抓捕,并劳教两年,再次投入长春黑嘴子劳教所。其间,孙淑芬出现子宫肌瘤流血不止,被保外就医。因不断被骚扰,一度被迫流离失所,于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三日含冤离世。
◇王敏丽二零零七年六月被迫害致死
王敏丽,女,四十三岁,吉林市人。二零零一年二月十八日,被吉林市龙潭区公安局和榆树街派出所绑架,非法关押在吉林市第一看守所五十多天。看守所恶警邢××指使刑事犯们不准许法轮功学员间说话, 在数九的寒冬用冰冷的凉水向脱光了衣服的法轮功学员身上猛浇数桶后进行毒打。
王敏丽 |
后来王敏丽被非法劳教一年,在长春市黑嘴子劳教所恶警们强制洗脑,并指使刑事犯中的恶人用竹板打王敏丽的脸,用皮带和棍棒猛击全身。王敏丽身上经常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寒冷的冬天,恶警们脱光了她的衣服,逼迫她站在开了窗户、最通风的走廊里冻了长达五个多小时,当时王敏丽全身被冻僵。恶警还逼做开飞机的姿势体罚,在一个干活用的木头案子下长期撅着不让动。七大队的恶警侯××用电棍连续电击她长达一个多小时,直到电昏过去。在这种迫害严重的情况下,她以绝食的方式抗争,被野蛮灌食。她被绑在床上,手脚一点不能动,用特制的专门灌食用的铁撑子伸进嘴里别住嘴后,不停连着灌,灌的全是盐和的玉米面粥,呛的她眼泪直流。在生命垂危的情况下,劳教所怕王敏丽死去承担责任,把她送回了家。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四日,王敏丽第二次进京和平请愿,在北京天安门广场打出了法轮大法“真、善、忍”的横幅,十几名恶警疯狂的向她扑来,王敏丽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大法清白,还我李洪志先生清白!”一边跑一边打着横幅。后面的几十名恶警一直追打她,而正前方有一辆警车看到后,急速的向她迎面撞来,把王敏丽撞倒在地后,从她身上压过去。王敏丽当即就昏死过去,恶警们又把她拖到警车里拉到前门派出所,一看有生命危险,在半夜时分,将她抬到无人看见之处扔下。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三日上午九点多钟,王敏丽被以都兴泽为首的恶警包围,恶警们撬门长达一个小时了,都兴泽给消防队打电话,让他们马上来搭云梯和用火焊割门。王敏丽被迫从六楼跳出去,在楼下艰难的扶着墙站起来走了十几步,又被恶警们包围。王敏丽大声向围观的群众高喊:“我是法轮大法修炼者,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被恶警们打倒在地,使劲的堵住嘴。王敏丽指着恶警都兴泽说:“我现在被迫害这样,全是你们造成的。”
已摔成重伤的王敏丽被送往医院,仍然受到警察二十四小时严控。经检查,王敏丽胸骨骨裂骨折,三处错位,左肩骨折,做手术气管被切开。即使这样恶警都兴泽还迫不及待的对刚做完手术的王敏丽进行逼问:你和谁有联系……,最后在医生的严厉制止下,都兴泽才不能再追问。
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五日下午一点左右,王敏丽再次被以吉林市昌邑分局国保大队都兴泽为首的恶警绑架,后被劫持到吉林市越山路警犬基地毒打和酷刑折磨,曾被灌多瓶芥末油。恶警甚至将一瓶芥末油倒在王敏丽的眼睛里,导致她一只眼睛失明,一条腿被恶警用木棒打折。之后恶警把她劫持到吉林市看守所非法关押。由于伤势过重,王敏丽失去自理能力,直至二零零七年六月十九日下午两点左右,看守所警察发现王敏丽生命垂危,才匆忙将王敏丽送往二二二医院,在途中王敏丽停止了呼吸,年仅四十三岁。
◇韩翠媛二零零二年八月被迫害致死
韩翠媛 |
韩翠媛,女,四十岁左右,四平市人,大学本科毕业。韩翠媛和父亲韩德山、姐姐韩春燕因信仰法轮功,遭到拘留、教养等迫害。九九年底,韩翠媛在长春黑嘴子劳教所被非法关押时,被一姜姓狱警用电棍反复电击,电昏过去,等缓过来又继续电,电了一下午。姐姐韩翠燕在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期间,因坚持不放弃信仰长期遭受严刑拷打,后来又被强行关入精神病院注入精神病药物,遭受非人折磨。
因印发法轮功真相资料,韩翠媛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二年七月,韩翠媛被送到吉林省女子监狱。入监后,恶警为逼她写“四书”放弃信仰,不让她睡觉,打骂她。韩翠媛开始绝食抗议。
二零零二年八月上旬一天,在入监队,在没有任何医务人员在场的情况下,十余名在押犯人们开始强行给韩翠媛灌食。罪犯江利华用一把铁镊子将韩翠媛的嘴撬开,导致韩翠媛一颗牙被撬掉。罪犯程艳、王立华等全身坐在韩翠媛身上,贩毒犯赵天瑞竟骑坐在韩翠媛的身上。一共十几个犯人团团将韩翠春媛围住,死死按住她,掐韩翠媛的脖子,当场导致韩翠媛休克,口吐白沫,嘴合不上。众犯人慌张失措,这才停手。
这时教育科恶警干事邹某才出现(此人极其邪恶,当时负责入监队)。十分钟后,罪犯们掐人中将韩翠媛弄醒。韩翠媛当时已不能说话,嘴仍旧合不上。她示意要纸笔,她已经感到了生命的尽头,要留下遗言。遗言中她说,她非常想孩子,希望她的孩子好好读书,好好做人。后来医生来打了两针,不见好转,然后送人去医院。韩翠媛在去医院途中死亡。
对韩翠媛被迫害致死的消息,吉林省女子监狱一直封锁消息,对外谎称韩翠媛被送回家,恶警并威胁现场犯人,如有人调查,任何人不许说出真相。
◇孔繁荣二零零三年五月被迫害致死
孔繁荣 |
孔繁荣,女,五十六岁,舒兰市人。孔繁荣于一九九七年七月得法,几个月后,多年的各种疾病都好了,大法使她变成了一个健康的人。九九年“七•二零”后,她曾两次进京上访,以自己受益的实际情况证实大法好,但却遭到舒兰政府非法拘留三十天。
孔繁荣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她和丈夫开了一家冰淇淋店,生意做得非常红火,可是只因为夫妻学了法轮功,警察经常去她家骚扰。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八日,丈夫因不放弃修炼而被非法劳教,一家人妻离子散,买卖不能做,断绝了经济来源。二零零一年七月八日,她参加大法修炼交流会,被当地公安悬赏万元非法通缉,从此而流离失所,使八十七岁的老人无人赡养。
二零零三年一月四日,在长春市汽车城花窑的租住处,又被长春市锦程区公安分局、安庆路派出所所长刘强、史永良、黄会臣等一群恶警野蛮地撞开门锁,抢走了一万五千多元钱的财物,还把房东的仓房撬开,掠走电暖气。随后她被绑架到派出所,恶警们拳打脚踢,逼问姓名、逼她出卖功友。孔繁荣什么也不说,恶警就用电棍电,穿着皮鞋踢她头部、身上,当时头就被打出血了。打了好长时间后,把她绑在老虎凳上逼问,她不吱声,一个小警察就用皮鞋使劲地拧着踩她的脚趾头,踢她的腿,边打边骂。一个恶警用两个手指使劲抠她的眼睛,并说:“你不睁眼,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抠出来,”接着又把她从老虎凳上放下来,这时她的腿已经不好使了,恶警们就拽着她的头发使劲往墙上、窗户上撞,把她摔在床上,又从床上摔在地上,他们嘴里还骂着一些流氓脏话,不堪入耳,逼她承认一些没有的事,最后把她打得昏死过去。孔繁荣被送进长春大广看守所、双阳看守所,几天后,又被转送到舒兰市看守所。
孔繁荣在舒兰市看守所又受尽了非人的折磨,生命垂危,被送到舒兰市医院抢救。孔繁荣的身体上多处呈青紫色,家人追问此事时,一警察说出的理由竟是:因为她不配合!孔繁荣去世的头两天,八十七岁的婆婆一步一步挪到医院看望她,仍在求看守放了好儿媳,可是没有人理她!
五月九日,舒兰市法院去医院“看望”孔繁荣,准备在那里对她非法开庭审判,然而此时孔繁荣已无力说话。法院来人根本不顾她的死活,竟命令医生开证明:神志清醒,不能说话,治好后开庭。家属要求放人,法院竟说:就是死了也不放人!
两天后,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一日中午,孔繁荣在舒兰市医院停止了呼吸。
孔繁荣含冤去世后,舒兰市有关部门封锁消息,不让家属照相,并要强行火化尸体,遭家属强烈抗议,邪恶想要“私了”也遭家属拒绝。
邪恶心虚就把火化厂看起来,对孔繁荣的家人进行监视。更阴损的是,五月十二、十三日,又把六、七名在“黑名单”上的法轮功学员关到街道、派出所,由此恐吓家属说:孔繁荣一天不火化,就一天不放人!邪恶公安已在各路口设岗欲再次绑架其丈夫边洪祥。孔繁荣被迫害致死之事在国际互联网上被公布,海外正义人士给舒兰市各部门打电话表示谴责,舒兰市迫于外部压力,释放了做人质的法轮功学员。
◇宋冰二零零九年七月被迫害致死
宋冰,女,三十七岁。宋冰,毕业于长春邮电学院程控交换专业,曾在一家私人电脑公司任教,后在舒兰市电信局工作。正值风华正茂、事业有成之时,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了。九九年九月,宋冰与姐姐宋彦群均被非法劳教一年,并加期迫害,宋冰被加期六个月。从劳教所回来后,两姐妹身体极度虚弱,尚未恢复,生活也没有着落。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晚,一群恶徒带枪破门而入,将她们绑架到舒兰街矿派出所,连夜审讯后劫持到舒兰市南山看守所。
第二天下午,舒兰市公安局黑压压的来了一大群,把宋冰和宋彦群带出去进行非法审讯。她们被锁在审讯专用的凳子里,全身动不了。舒兰市公安局的王庭柏、李甲哲、肖勇在旁边坐着,还有另两个年轻的,一胖一瘦,李甲哲声称:那是他花一百块钱雇的打手。
宋冰的胳膊和手被恶警向后反拧,另一只胳膊绕到头上向后拧。一个胳膊在上,一个在下的紧紧铐在后背上。在后背手铐上系了一条手巾,逼她说话,她不说话,那两个打手就一个在后面抻,一个拿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专挫她脸部的敏感部位,往她耳朵和鼻子里来回反复插。后面的那个打手薅着宋冰的头发,使劲向下拽,脑袋向后仰的几乎要翻过去,胳膊被手铐勒的紧紧的硌在后背上。他们用手巾把她的嘴堵住,然后看她鼻子呼吸,她鼻子一吸气,打手们就往她的鼻子里灌芥末油。
芥末油从鼻子被灌进气管里,呛得肺子像要炸开了似的疼。施暴者们把芥末油瓶子按在宋冰的鼻子上灌,把她的鼻子里灌得满满的芥末油,使她喘不了气,几乎要爆炸了一样。芥末油从宋冰的肺里、气管、鼻子一起向外反喷,喷得到处都是,宋冰剧烈的咳嗽、呕吐。打手们又堵住宋冰的鼻子往她嘴里灌芥末油,她不张嘴,打手们就捏宋冰的两腮,逼她张嘴,芥末油被灌进她的胃里,使她根本就没法呼吸。她的嘴里被灌满了芥末油,呛灌的反弹使芥末油从嘴里往外返喷,喷得到处都是。打手们把芥末油倒了她满脸,使得她睁不开眼睛。
她的眼睛里、鼻子里、嘴里、头发上、脸上、脖子、衣服上、地上到处都是芥末油。就这样,中共打手们轮番地堵着宋冰的鼻子往嘴里灌,再堵着嘴往鼻子里灌,看她要憋过去了就缓缓,等她能喘上气来就再灌,灌完一瓶再拿一瓶,灌没了再拿……
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五日,宋冰和宋彦群分别被非法判刑十四年、十二年。在体检时,发现宋冰被迫害的出现肺结核病症,监狱拒绝接收。舒兰市公安局及看守所将人拉回看守所关押拒不放人。短短几日,宋冰病情极速恶化,身体极度虚弱,发烧,咳嗽、胸闷、喘不上来气、吃不下饭、心力衰竭。后来在确定宋冰没有抢救价值的情况下,舒兰市公安局副局长辛河才办了个监外执行手续,将瘫痪在床、身患重病的宋冰向家属一丢,匆匆逃之夭夭。
由于长期在压抑迫害中生活,在心中留下的阴影已无法消去,精神压力极大,致使她的身体无法恢复正常,于二零零九年七月三十日半夜二点含冤离世。
◇刘端胜二零一零年一月被迫害致死
刘端胜 |
刘端胜,男,四十六岁,原辽源市电业局一名中层干部。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严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深受单位领导同事的爱戴。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一日,刘端胜去北京为大法蒙冤说句公道话,被电业局公安科从北京接回辽源,直接送到了辽源市看守所,后在辽源市白泉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零三个月。单位迫于恶党的压力,将刘端胜开除了公职并停发工资,刘端胜被迫同妻子离婚。在白泉劳教所期间,为了逼迫他放弃信仰,恶警多次用电棍电他,多次将他关押在一个小铁笼子里面。这个小铁笼子没有照明灯,笼子狭窄矮小,人在里面躺不下,站不起来,受到非人的折磨。
刘端胜在劳教所关押期间,被强迫劳动,整天挖沟,打混凝土,搬石头等重活,为劳教所创收。平时干活时间很紧,慢一点管教非打则骂,整天只有中午半个小时吃饭休息时间。晚上十三个人挤一个大铺,侧身才能躺下,很挤。他们把法轮功学员的双手反铐上,整夜休息不了,第二天还得干重活。
二零零零年八月的一天,恶警把刘端胜吊在厕所里面的杆上一整夜,有时吊在窗口处让蚊子叮和夜风吹。劳教所里为逼他们“决裂”,整天整夜的用“面壁”,“开飞机”等对他们进行体罚,还不能动,动就指使犯人打板,有时板子打断了,就换光缆棍打,边打骂,边威胁和侮辱。十月份,刘端胜被恶警扒光衣服,双手反铐在暖气管子上,用电棍电全身。当时场面惨不忍睹,令在场的刑事犯都痛哭哀求,而暴徒王科长却不屑一顾的狂笑。
二零零三年四月,刘端胜第二次被非法抓捕劳教三年。在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期间,刘端胜更是受到恶警非人的折磨,多次用电棍电,大冷天里,将刘端胜的衣服扒光,让他站在水池里,然后恶警把水龙头打开往他身上浇冷水,还不许人动弹,动就打他,一浇就是几个小时。这些非人的残酷折磨致使刘端胜的身体受到很大伤害,他患上了严重的肺结核,于二零零五年一月被保外就医。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三日,刘端胜被辽源市国保支队抓走,非法关押在市看守所。三个月内,刘端胜在看守所先后几次大口吐血。七月二十八日当晚,被取保候审。经过一个多月的恢复,刘端胜身体有所好转。市国保支队的警察高玉升和栾玉芹及其他另外两名男警察先后多次到刘端胜家进行骚扰,并监视他的一切活动,严重的限制他的人身自由。十二月四日晚,几个警察又到他家里,表面上是来看他“身体恢复得如何”,实际是设了一个圈套,说还有几个问题要找他核实一下,就这样,当日晚五时十分刘端胜被几个警察带走。次日,刘端胜同其他八名法轮功学员一起被非法判刑。
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六日中午,刘端胜等五名男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劫持到吉林省石岭监狱迫害,刘端胜出现肺结核及胸积水症状,监狱拒收。但当地恶警仍不放人。最后在家人的强烈要求下,刘端胜被监外执行。在监外执行期间,恶警多次去家里骚扰,派人在门口监视。由于被无理开除,停发工资,致使刘端胜的生活困难,身体难以恢复。于二零一零年一月三日,刘端胜含冤离开人世,年仅四十六岁。一个壮年男子,因为信仰“真、善、忍”被迫害致死,留下了年迈的父母和未成年的孩子。
◇ 魏凤举二零零七年七月被迫害致死
魏凤举 |
魏凤举,女,四十七岁,吉林省东丰县第四中学教师。一九九八年以前得法,修炼后多种疾病不翼而飞。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江氏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魏凤举坚定修炼,后因为到北京上访,被非法抓捕劳教一年,在长春黑嘴子劳教所一大队遭受迫害。她每天被迫超负荷地劳动十七到二十个小时,每天晚上只睡一、二个小时,有时是整宿不让睡觉,恶警还让那些卖淫的、吸毒的、流氓犯罪的人整天轮流值班监控,不许法轮功学员互相说话,冬天用带冰的水洗澡。一次,一大队所有的队长、管教、管理科负责照相的姓杨的、连科长等,强制一大队的法轮功学员站成排,电棍电每一个法轮功学员,恶警电击魏凤举的心脏部位。
魏凤举被加期劳教两个月,于二零零一年三月放回,学校不给恢复工作,工资也被非法剥夺,家庭破裂,任何财产都没给她,没有容身之处,孩子才十五岁,无人照料。
二零零二年正月十五,魏凤举因为讲法轮功真相再次被非法抓捕并劳教三年,在长春黑嘴子劳教所,于二零零五年上半年回家。她去找工作和要工资,东丰县六一零政法委、教育局、学校相互推诿,后来这三伙人设毒计问她炼不炼了,她说炼,后来让她签字。她签字后,邪恶就认为有所谓的“证据”,跟踪她,不到二十天,于二零零五年十月,再次非法抓捕她,送往长春黑嘴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在被迫害期间, 魏凤举受到种种酷刑,好几个电棍电她,嘴都被电变形了,还被电心脏,被迫害身体十分虚弱。身体消瘦,腹部疼痛,吃不下去饭,状况越来越重,排尿都是红色的,二零零七年四月十三日魏凤举被放回家。
魏凤举三次被非法劳教,累计被关押迫害近六年,人已被迫害的骨瘦如柴,生活不能自理,只有年近七十岁的老父亲独自照料。二零零七年七月十二日下午四点十五分,魏凤举含冤离世,年仅四十七岁。
◇雷明二零零六年八月被迫害致死
雷明 |
雷明,三十岁,吉林省白山市人。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雷明在长春市因利用电视插播法轮功真相,被恶警、恶人绑架到长春市清明街派出所,随后又被劫持到长春市公安局。在长春市公安局恶警用电棍猛烈电击雷明进行酷刑折磨。 然后于当晚八、九点钟又被迅速劫持到长春公安一处。恶警把雷明抬到铁老虎椅上,然后把雷明的双脚绑紧,用铁棍横穿老虎椅扶手,用锁头把椅子死锁。然后将雷明双手反背,两腋窝卡在椅背上,然后用一条牛皮带从手铐中间穿过,经椅子腿的横穿上绕上来,两恶警恶狠狠的使劲地往下拉牛皮带,其中一个气急败坏的恶警用脚猛踹手铐。
恶警们疯狂的奔雷明冲过来打他嘴巴子。又过来两恶警手里各持一根电棍,把雷明上衣和裤子扒下,然后两恶警同时电击雷明的脖子,嘴,大腿、胸部、生殖器、肛门,使雷明痛苦万分,惨叫不止,直到电棍没有电了。恶警们就又将电棍充上电,然后又换两个恶警用塑料袋套住雷明的头,紧紧不透一点空气使雷明憋得要咽气了。恶警们突然松开塑料袋,雷明刚喘几口气就又套上,这样不停的反复折磨,直到电棍充完电,就又换两个恶警继续给雷明用电刑。恶警们觉得邪恶的程度不够,又拿来一个扁头螺丝刀在电炉子上烤,然后再往雷明的脖子上烫,烫的肉皮脱落。
紧接着,恶警用电棍电击雷明的烫伤处,再用水往脖子上浇,使雷明生不如死。在这期间恶警们还用一个大铁桶套在雷明头上,用一根大铁棍使劲地敲,达到了震耳欲聋的地步。恶警还用一个木棍的一端插在肛门上,然后另一端卡在椅背底部的横梁上,再用电棍电击肛门,使雷明苦不堪言。
在这大约四、五个小时的时间里,雷明的胳膊,手腕骨被抻得、硌得极度痛苦,汗水好像流干了似的,身上的衣服早已湿透。一个恶警抓住雷明反背铐的双手,使劲往上抬,使雷明的前胸和大腿紧贴在一起,雷明小腹被铁棍硌的十分痛苦,这个姿势大约过了五分钟才停手。由于双手被强力拉抻,雷明右胳膊已经脱节了,右小臂呈紫黑色,像残废了一样悠荡着,双手肿的像馒头一样,手指粗了二、三倍。
就这样,恶警们轮番不停地折磨雷明四天四夜。最后恶警们把雷明送到铁北看守所。到看守所首先脱衣服检查,看守所的警察见雷明满身是伤,马上要求拒收,但不知市公安局的恶警跟他们说了什么,后同意收下雷明。
到了监号里首先要洗澡剪头发,当雷明把衣服脱下时露出满身伤痕,满号的犯人都惊呆了,有的人甚至不敢看。雷明满身被电击的黑点和脖子上的烫伤,又被电焦的伤痕,还有手腕、胳膊、脚腕被迫害时留下的痕迹,惨不忍睹。这时,牢头说:“以前我不相信法轮功被迫害这么严重,今天我彻底相信了。这共产党要完了。”
当时对雷明迫害的恶警凶手有:刘会斌、江涛、高杭、姜波、姓高的科长等。
雷明被长春市恶党中级法院非法判重刑十七年,于二零零二年十月被劫持入吉林监狱,继续遭受酷刑迫害,历时两年多,期间遭毒打、弹眼球、捏睾丸、绑“抻床”,被固定在床上七天;被迫从早上四点五十分坐到晚上七点三十分“坐板”等等,直至被迫害致双腿残疾,肌肉萎缩,不能行走,生活不能自理,患上严重的开放性肺结核。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八日,雷明看李洪志先生的经文,被发现,恶警宋宇峰、刘铁军、于忠泽等根本不管雷明身体虚弱,再次把雷明关入严管队四个半月。在这期间,教育科的李、王两个干事追问经文的来源,天天给雷明施加压力,导致他吐血多日,身体极度虚弱。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日雷明被背回监舍,骨瘦如柴,不能走动,生活不能自理,出现心脏病、开放性肺结核等多种疾病。于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八日住入吉林监狱医院,两天后又被送往长春劳改医院。在长春公安医院又住了四天,接着又给雷明转到吉林铁路医院,在铁路医院呆了第十五天,因病情严重,狱方不愿负责医疗费用,估计活不了多久,怕承担死亡罪责,给雷明办了保外就医,把已经生命垂危的雷明放回家。
雷明被保外就医后,人已残废,生活不能自理。但受江氏流氓集团指使的恶警仍不死心,从监狱派出所直到居民委,处处逼迫定期写保证,雷明父母与亲属每天都承受着极大的精神压力,为了不被恶警再次抓捕,身体残疾的雷明只好流离失所。
因身体损伤太严重,雷明一直没有恢复。为了躲开邪恶抓捕,他换了多个住处,肉体被迫害造成的痛苦,加上精神上的高度紧张,造成他已残伤的身体日益衰弱,身体瘦得只剩几十斤。雷明不幸于二零零六年八月六日去世。
◇王卫东二零零七年二月被迫害致死
王卫东 |
王卫东,男,白山市抚松县露水河镇人,是水电公司北岗供电所职工。在一九九六年得法之前,患有肝炎、肠炎、大骨节等多种疾病,练了多年“气功”,身体没见好转;在修炼法轮大法后,没多长时间就达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状态,而且胸怀也变宽广了。
一九九九年邪党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大法后,王卫东于二零零零年二月份到北京上访,被绑架到抚松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四个月。二零零零年十月份在抚松县北岗镇讲法轮功真相,被恶人举报,再次被绑架到抚松县看守所五十天。之后,被抚松县邪党政保科非法劳教两年后,在白山劳教所非法关押,后又转至朝阳沟劳教所迫害二年,分别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一大队、六大队、五大队、受到恶警王涛、朱某某的多次殴打。王卫东被恶警非法施用的酷刑包括:长期坐板,不允许说话,一说话就遭毒打,使其精神长期处于恐惧和孤独之中;恶警用电棍电击四个小时,打耳光致使耳朵被打聋很长时间;用三角带系上疙瘩打;用藤条沾水抽,皮被抽破后抹上咸盐再打,王卫东痛的撕心裂肺。王卫东在朝阳沟劳教所被折磨的脸肿变形,腹部肿胀,手脚肿的流水。
二零零二年回家后,王卫东的身体严重病残,极度虚弱,浑身长疥疮,腿不能行走,手脚没有知觉,浑身肿胀,手脚肿的往外渗水,严重时脚穿不上鞋,晚上睡觉翻不了身,大小便都是靠妻子照顾。先后住院花掉医疗费五万多元,使家庭生活陷入困境。
就在这种情况下,王卫东依然遭受到露水河镇分局恶警骚扰、恐吓、监视。王卫东于二零零七年二月十七日凌晨三时含冤离世。
◇郝迎强二零零六年六月被迫害致死
郝迎强 |
郝迎强,男,四十九岁,汉族,延吉市人,原吉林省延吉市粮食储备库保卫科科长。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恶党公开迫害法轮功,延吉市恶警也开始了对郝迎强的持续迫害。
二零零一年一月九日中午,郝迎强被延吉市公安局当时政保科的肖彬、金永一、崔某某绑架。被非法关押近三个月后判了一年劳教。最后家人被延边州劳教管理委员会、州市公安局政保、法治科及其它部门敲诈勒索了两万多元后才释放了郝迎强。同年,郝迎强坚持修炼法轮功被单位开除,生活来源被截断后,他以捡破烂为生。
二零零一年九月二日,郝迎强在龙井市八道镇讲真相时被举报,被绑架到龙井市朝阳川镇派出所。恶警在郝迎强身上抢走了四百多元钱、一块手表,除了郝迎强穿着的衣服外所有的随身物品全部被抢光,还遭到了五六个流氓恶警的各种刑具的酷刑和毒打。
在龙井市看守所关押期间,延边州”六一零”主任吴景林亲自带领州公安局的陈×龙、孟××等几个恶警到龙井市看守所对郝迎强进行野蛮的迫害。吴景林的一声号令下,恶警和看守所的恶人,把他的双臂使劲拽向身后,与身板成九十度角的状态下,用绳子吊起来,毒打郝迎强的头部、胸部、背部、腰部,用凳子腿的四面棱角的地方狠打郝迎强的骨骼部位,郝迎强全身的伤口全部破裂,满身都是鲜血。郝迎强被强行绑在老虎凳上,“坐飞机”,被电棍击电,十几个恶警两、三个人一组,好几组轮班对郝迎强上刑,这班恶警打累了就出去休息,换另一班上来对郝迎强刑讯逼供。恶警不分什么刑具,看见什么就拿什么打,加上拳打脚踢。这期间恶警不让郝迎强睡觉、喝水、吃饭、上厕所,经历四天四夜连续的残酷迫害后,郝迎强被转到延吉市看守所。关押八个多月后,于二零零二年五月份,延吉市法院以莫须有罪名秘密判郝迎强八年重刑转到吉林监狱。
在吉林监狱,狱警孟海军指使刑事犯王洪敏(延吉人)、郭洪刚(吉林市人)等人对他进行长期的非人性的折磨。郝迎强二十四小时处于这些罪犯的监控之中,每天都遭受他们的打骂和肉体摧残。一次郝迎强去厕所没跟他们打招呼,犯人王洪敏、王龙河等人用木板、木凳等凶器死命的击打郝迎强的头部、腰部和两肋,郝迎强的左脸的一块骨头被王洪敏打折,腰部造成严重伤害烂了一个大坑。在吉林监狱长期的残酷迫害下,到二零零三年四月时,郝迎强已经被折磨得严重脱相,原来体重八十公斤、身体强健的郝迎强被折磨成一个体重不足四十公斤的虚弱的“小老头”;肚子象怀了四胞胎的妇女一样。经两家医院诊断为肝硬化腹水晚期,活不过三个月。为推卸责任,监狱才把郝迎强保外就医。
二零零五年二月份,郝迎强把自己在龙井市、延吉市和吉林监狱所受迫害的事实经过在明慧网上曝光,气急败坏的延边州”六一零”主任吴景林串通延吉市国保大队、延吉市”六一零”、吉林监狱等部门的恶警,于二零零五年三月十日左右,趁郝迎强去长春市见长期被关押在黑嘴子监狱的妻子杨明芳的机会,再一次把身体没有完全恢复的郝迎强强行绑架到吉林监狱。
二零零六年四月份,郝迎强在狱中再次被迫害得生命垂危,吉林监狱准备办第二次假释,肖彬亲自跑到吉林监狱不让放人,说当地不接收,延吉市”六一零”办公室不接收。当地的三个派出所迫于肖彬的施压下不敢签字接收。就这样拖到二零零六年四月三十日郝迎强生命垂危时,狱方怕郝迎强死在监狱担责任,才不顾当地接不接收,第二次释放郝迎强。
郝迎强被接出监狱后,家人发现他腰部淋巴溃烂的洞里有一块腰骨头裸露在外边,左脸部颧骨断裂,肺部积水呼吸困难,手指盖发青、瘀血,有明显的砸压痕迹,右耳无听力,大便带血,肝部打坏,肝功能丧失,肚子胀大,全身浮肿,每天躺在床上不能翻身,痛苦至极。二零零六年六月八日,郝迎强在痛苦的惨叫声中离开了人世。
◇金俊杰二被迫害致死零零八年十二月
金俊杰 |
金俊杰,男,三十五岁,朝鲜族人,毕业于延边大学,在吉林省教委国际教育交流中心工作。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中共邪党开始迫害大法后,金俊杰到吉林省委上访,被邪党操控的警察关到长春市警察学校,在二道分局非法提审时遭受酷刑——苏秦背剑,被劫持到大广拘留所非法拘留了十五天。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四日,金俊杰去北京上访,被邪党人员绑架回长春,非法劳教一年,在奋进劳教所受到多种残酷迫害。邪党恶人采用各种手段强行所谓的“转化”,强迫十几个人前胸挤着后背,骑在一个两米长、不到两寸宽、一米多高的凳子上,双脚离地,恶警叫“骑木马”。这是一种地地道道的酷刑,那种疼痛的滋味无法形容,很快屁股全硌坏了。
金俊杰被劳教所延期迫害七个月,二零零一年三月被转入朝阳沟劳教所。恶警们将八号铁线捆成棍(约有小指头粗细),将金俊杰按趴在地下,从颈部以下抽到脚。在吃饭之前,犯人踹他肚子,导致他不能吃饭,恶心……金俊杰的身体被折磨的只剩四十公斤。五月十八日,二大队的恶警指使刑事犯李付臣迫害他,每天七点,恶犯李付臣用藤条毒打金俊杰,他的手脚被打的象馒头一样青肿。金俊杰被折磨得去食堂吃饭都走不动了,晚上下不了床。二大队恶警怕他死了,上报所里,司法局一个处长一看这样就批准解除了他的劳教。二零零一年六、七月份,金俊杰被其母亲背回家中。
二零零一年九月份,金俊杰在家中又被警察绑架到龙井看守所,十五天之后又被非法劳教两年,转押到延吉劳教所,两三个月后转到九台饮马河劳教所,被非法关押了两年零八个月,期间遭受惨无人道的折磨,被长期关小号迫害。在被非法超期关押期间,中共邪恶之徒逼迫他“转化”,强迫按手印。金俊杰绝食抗议,被关进小号、每天灌食折磨。姓王的狱医将金俊杰四肢捆绑起来,强行灌浓盐水,使人重度饥渴从而饮水,但对身体造成严重损害。二零零四年五月,金俊杰由家人接回。
金俊杰两次被非法劳教共四年,第一次是其母亲背回家中的;第二次是被铐着手铐出来的、头上带有血迹。到二零零七年夏,金俊杰身体出现胸闷、气短、消瘦、吐血等症状,体重只有六、七十斤,医院检查确诊为肺结核开放期,肺部广泛结核空洞,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三日含冤离开人世,年仅三十五岁。
◇辛延俊二零一零年五月被迫害致死
辛延俊一家 |
辛延俊,男,四十六岁,曾是黑龙江省牡丹江海浪机场一名副连级军官,后转至延吉市空军部队升任为正连级军官。修炼法轮功前,家庭和事业上的双重烦恼导致他疾病缠身,身患头痛、高血压、心脏病等多种病症。为了治病,大医院去了不少却没见好转。一九九六年他开始修炼法轮功,不长时间,身上的多种疾病就都好了。辛延俊乐于助人、积极乐观是众人眼中公认的好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发生后,辛延俊与法轮功学员聚会时被中共绑架关押。半个月后,勒索了家人钱财后,才被放出。随后辛延俊所在的延吉市空军部队,便开除了包括他在内的四十多名修炼法轮功的军官干部。辛延俊拿了四万元的转业费后便被转到了地方,在延吉市自来水公司任职。分配到地方后,又因他坚持修炼法轮功,被强迫停止工作,在家待岗。多年的迫害中,恶人们曾多次向辛延俊家属勒索敲诈,家庭被迫害的贫困不堪。他的儿子上学时连一元钱的公交车都舍不得坐,而是走路去上学,把省下来的钱留着吃饭。他的妻子在医院做护士收入甚微,一家人生活艰难,勉强维持。
二零零一年八月,辛延俊进京上访为法轮功鸣冤,被遣返当地后关押到延南派出所(现建工派出所)。当晚,延南派出所所长指使三、四个恶警用酷刑折磨了辛延俊一天一夜。辛延俊被打得全身是伤,整个脸被打的变了形,流了不少血。后来这些恶警打累了,半夜全睡过去了,辛延俊才趁机正念走脱。恶人们气急败坏,叫嚣着一定要抓到他,扬言抓到后要打断他的两条腿,看他还跑不跑。派出所还因此增添了很多巡警,到处寻找辛延俊的下落。
两个月后,辛延俊在延吉市时代广场悬挂法轮功真相横幅时,被国保大队便衣特务再一次绑架。恶警们怕辛延俊再次逃跑,就特别“关注”他,还给他戴上手铐脚镣。辛延俊在延吉市国保大队遭受了一天一夜的酷刑逼供后,第二天又被延边州六一零头目吴景林劫持到依兰镇洗脑班迫害。
恶人吴景林指使几个恶警在洗脑班的后山上找了两棵结实的大树,在两棵树上拴上绳子,再把辛延俊两只手和两条腿分别用绳子使劲拴住,在两树中间将整个人以“大”字形悬吊起来。整个身体都悬吊在半空中,全身的重量全集中到两只被吊起来的手腕上,痛苦至极。然后恶警们再用铁炉钩子疯狂的毒打他,一会就被打得鲜血直流、红肿不堪。边打吴景林在旁边还不断的侮辱、取笑他,逼迫他放弃信仰。见辛延俊态度坚定,不肯妥协,恶人们就更凶残的迫害他。没一会儿,辛延俊就被迫害的昏死了过去。几天的残酷迫害,辛延俊被迫害的浑身是伤、严重脱像。当他被送入延吉市看守所时,在那里被非法关押的熟悉他的法轮功学员竟没有一个能认出他来。
看守所里,国保大队恶人黄××把辛延俊关进小铁笼子里,然后用皮鞋狠命的踢辛延俊小腿的迎面骨,辛延俊疼得撕心裂肺。每次提审都是一顿毒打。
二零零二年春天,辛延俊正念走脱、逃离魔窟,被迫开始流离失所。同年秋天因天气转凉,他回家取衣物时在延吉车站被恶人再次绑架。这次他被恶人非法判刑七年,直接送入吉林监狱迫害。
吉林监狱是出了名的最恶毒的“人间地狱”,辛延俊在那里遭受到“灭绝人性”的摧残。他曾在寒冷的冬天被恶人扒光衣服绑在窗台上冻,冻昏了后再泼冷水折磨;还曾因看了几眼小纸条而被罚强行坐板两个月,家人接见时都是被犯人架出来的。恶警为逼迫辛延俊放弃修炼,恶毒的将他的四肢绑起来,然后吊在两张上下铺床的中间,命四个膀大腰圆的犯人,用两根粗棍交叉为“十字形”别他的双腿,在使劲踩压,当他疼昏后用凉水激醒再迫害。最后辛延俊被折磨的双腿残废,不能行走,肾器官衰竭小便都费劲儿,左边身体全部打坏,左胳膊被打折,牙齿也被打掉了一颗。
辛延俊在吉林监狱遭受了三年半的酷刑摧残后,被迫害的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全靠其他犯人帮助,整天被人随意打骂,像球一样被踢来踢去。
一次狱警给辛延俊家里打电话要钱,说是领辛延俊去医院检查病情。家人带了几千块钱匆匆赶到吉林监狱。医院检查完后,狱警却不告诉家属检查结果,又将辛延俊拉回监狱不了了之。还有一次,狱警给家属打电话说要放辛延俊出狱。家人很高兴以为可以很快接到他,还给他买了一身新衣服。可是到监狱之后才发现根本不象电话中说的那样,而是想跟家属勒索钱财。
残酷的迫害使辛延俊的病情越来越恶化,为推脱责任,吉林监狱就把他转送到长春铁北监狱继续关押。辛延俊到那里后病情更加严重,昏迷不醒,生命垂危。二零零五年春,监狱才将他送进医院。后来监狱打来电话通知家属去,家人到监狱后才知道,监狱想把被迫害的生命垂危的辛延俊推给家属,并给家属两万元作为逃脱责任的补偿费。家人见人被迫害成这样不同意,后来向监狱要了五万元做医疗费,才把没穿任何衣物的辛延俊用被子盖好后,打着氧气拉回家。送进医院抢救,人才渐渐苏醒过来。
回家后辛延俊身体状况极度不好,尿血尿石头,瘫痪在床不能自理,四肢中只有右手会动,在床上躺一会儿就需要翻一次身,不然身体则会疼痛难忍。由于在吉林监狱时被注射了破坏大脑的药物,所以他也神智不清,一会认识人一会儿不认识人。就这样历经五年的伤痛折磨后,辛延俊于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七日晚九点四十分,含冤离开人世。死时全身都布满褥疮,体重从正常时的一百六十斤下降到八十斤,任何人看了都难过的无法接受。
◇金永男二零零八年五月被迫害致死
金永男,男,六十岁,朝鲜族人,家住延边州图们市五工村,曾经以崩“爆米花”为生,所以一提“爆米花老金”很多人都认识他。金永男年轻时患有严重的肝炎、低血压,加上身体又单薄,难以从事繁重的农活,所以生活的非常困苦。自从一九九四年学了法轮功后,金永男不但全身的病都好了,身上也有了使不完的劲儿,接下来家庭环境也有了较大的改善,还买了新房子。
可是好景不长,中共迫害法轮功开始后,无情的迫害也接二连三的降到了老人的身上。
二零零零年三月,金永男因到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被遣返当地后在图们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家属还被敲诈勒索了二千三百元钱。二零零一年一月,月宫街派出所金昌洙等恶人又将金永男绑架至图们市石岘洗脑班遭受迫害。此次洗脑班由延边州州司法局朴某、州六一零、图们市政法委副书记王保中、月宫街派出所等单位组办。被劫持到洗脑班的法轮功学员,不但吃饭睡觉都被恶人严密监视,每天还被强迫洗脑至少十八小时以上。恶人采取的手段有:强制法轮功学员看诬蔑大法的录像、罚站、侮辱谩骂、超负荷的跑步、军训。由于金永男坚持不放弃修炼,从洗脑班被转到看守所迫害,再从看守所转送回洗脑班迫害,来回折腾了几个月,到四月中旬才将他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六月,延吉市恶警伙同和龙市文化派出所恶警再一次将金永男和大儿子一起绑架。金永男遭受了恶警们的残酷迫害,一个月后,被恶人非法劳教一年,送入九台饮马河劳教所。
在劳教所里,因为金永男不放弃信仰,被恶警关禁闭“蹲小号”,铐在床上折磨长达四十天。为了抵制恶警们的迫害,金永男绝食绝水十七天,生命奄奄一息。金永男在饮马河劳教所被迫害了近十个月后,又转到延吉劳教所,被超期关押到二零零三年七月才被放出。
回家后仅半年,金永男便又被月宫街派出所恶警绑架。二零零四年二月四日,图们市国保大队的恶警对他六天六夜的刑讯逼供。恶警们采取“熬鹰”酷刑,不让他睡觉;然后在他头上扣上铁帽子,两个恶人轮番用木棒毒打他,木棒都被打折了。恶警将金永男的头打破,双耳被打失聪,口鼻被打的喷血,浑身被打得没有一处好地方,身上的衣裤都成了血葫芦,一条腿被打残。见金永男还不说,恶警就用烟头烫他的掌心,用胶带封他的嘴,使他喘不上气来。恶警还残忍的用牙签扎金永男头部的伤口,对金永男叫嚣着“打死你算自杀,不承担责任”。其中,打金永男最狠的是两个朝族恶警,其中一个姓洪。他们边打边还边骂金永男:因为你不写“决裂书”我们都拿不到奖金,如果再不写就打死你为止!六天六夜的迫害中没给老人吃一口饭、喝一口水。
连续一周的酷刑折磨,将金永男迫害的生命垂危、奄奄一息。恶警们怕出人命将他送入图们市医院抢救。在医院期间,金永男碰到了邻居家的孩子,可那位孩子根本认不出来眼前被打的头部严重变形的人是金永男。因金永男被酷刑摧残的伤势严重,图们市公安局怕劳教所拒收,八个月后,才把身体稍微恢复的金永男再一次送入九台劳教所遭受迫害。金永男被抓后,家中只剩下生活无着落的八十五岁老母和体弱多病的妻子,老人经受不住一次次的打击,不久便离开人世。
金永男在九台劳教所因坚持信仰、拒绝写“决裂书”再次受到恶警的酷刑摧残。恶警用抻床、荡秋千等多种形式的酷刑折磨他,但金永男始终都没有放弃自己的信仰。残酷的迫害导致金永男出现吐血等严重病症,劳教所怕承担责任,才于零六年十一月将生命垂危的金永男放回家。因长期遭受酷刑迫害,金永男回家后精神仍处于紧张状态,稍微大一点的声音都足以对他造成惊吓。经学法炼功身体一度好转,但恶人们不断的骚扰,使金永男的身体又逐渐恶化,后来开始剧烈的咳嗽,严重影响正常睡眠和饮食,身体也变的极度虚弱。
二零零八年五月三日,经历了多重魔难的金永男含冤离世,双眼都没有合上。五月四日,金永男出殡时,图们市天空阴云密布,刮风下雨。人们都说:一个好人含冤而去,老天都流泪啊!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