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助建立小资料点,理性帮助同修独立成熟
建立小资料点是一个很过去式的话题了,写这个内容是因为认识到搞协调和技术的同修,不但自己要在各种项目中锻炼、修炼成熟起来,还有一个修炼内容,就是帮助同修走出自己的路,让同修们在独立担当的项目中,修出能够以法为师、独立理性的应对担当能力,而在这方面,我在二零零四至二零零六年在帮助同修建立小资料点的过程中体会很多。
我和同修A(我俩一直生活在一起)是在二零零四年二月建立家庭小资料点的,从开始建立直至稳定运作的过程中,时刻能感受到师父的加持。当时个人修炼的提高、正法修炼的体悟都是非常大的,而且在资料上一改从大资料点“等靠要”,开始积极主动的自己制作资料了,发的量也很大,觉得自己是在主动参与助师正法,心情非常激动,觉的太好了,认识到建立家庭小资料点是当时明慧提倡的,是符合师父所要的,就想帮着更多同修建立小资料点,让大家都好提高上来。在师父的安排下,于是我俩就成了搞技术的同修。
1、在建点的过程中,不是要求同修硬上,而是根据同修的具体情况帮同修想办法,降低同修心里的难度,以同修能接受的方式推动建点。
比如,看到有的同修家有电脑,但没有打印机,怕家人反对,不想增添打印机。针对这种情况,会建议同修把电脑光驱换成颜色跟原来一样的可刻录光驱,并教会同修刻录《风雨天地行》等光盘。而同修一旦开始自己刻录、发放真相光盘,在师父的加持下,心性的提高是很快的,没多久,就会主动要求购买打印机开始做资料了。
比如,有老年同修没有文化,但又想做资料,就会给买个小型一体机(平时我就会多方打听留意这样的机器),给她准备好明慧资料原件,她自己复印就行了。记得有个老阿姨有了这个机器后高兴啊,连连说真没想到自己也能做资料了。
比如,有个大姐住在别人家,当给她提到建立小资料点的时候,她非常为难,觉得太不体谅她了,觉得自己小学水平,又住在别人家,当她看到小一体机时说试试看,就搬了回去,平时放在床上盖个薄被子,等家里没人时开始做资料。这个大姐非常精進,家庭环境很快突破,后来又有了电脑、打印机,全家人都很支持她,后来大姐成了当地的技术骨干。
当时面对同修的各种情况,会认真的设身处地去想办法,看能不能尽可能的降低同修建点的难度,而不是埋怨同修心性或正念不足,实践中发现只要同修想建点就几乎没有不成的。
2、在维护小资料点的过程中,就开始为同修以后的独立做预备,有步骤的补充和强大同修的独立能力。
我俩认识到让小资料点完全独立,让同修独立自主以法为师的理性应对小资料点运作中的各种情况,对同修的修炼非常重要,是师父所要的。而这本身也是作为技术同修的修炼内容。所以在帮助维护这些小资料点的过程中,会针对每个同修的不同情况去认真思考同修要能够独立得具备的能力、得克服的难题,怎样才能使得这个小资料点独立起来时难度不那么大,所以在平时的来往中,都会留意每个同修的具体情况。
那时装电脑还没有现成的系统盘,都是一个一个软件的安装,装完后一定会在电脑里做一个备份。有三个小资料点挨得很近,其中一个同修在掌握软件方面容易一些,于是在给这个同修家装电脑时,备份完后,就手把手教同修学会恢复备份,同时让同修把步骤写出来,并且照着反复操作几遍。同修完全掌握后,主动说这三家的电脑恢复备份他来管了,后来好几处都是这样解决的。
有的同修家小孩有懂电脑的,在一些同修比较难掌握的技术方面,就会把小孩叫来,给孩子说明白。后来当地的一些小弟子在解决自家小资料点的技术方面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在购买耗材上会鼓励并带着同修到电脑店去买,当然我俩知道批量购买便宜,可是认识到同修的独立锻炼更重要。有时也会叫某个同修陪我去到街边的电脑店询问、购买耗材或是维修机器,这样做只是为了打消同修对电脑店的畏难情绪。
那时会经常请同修帮忙,帮清洗墨盒,在给硒鼓开進粉和废粉仓口和换鼓芯时打下手直至下回同修能完全独立,帮去发货、把需要维修或调换的机器发回去,帮去物流接货,等等现在都记不住了,这些活对会的同修来说非常简单,可当时大家都不会所以觉得神秘畏难,就这样渐渐容易起来。
3、根据同修的具体情况理性的学会放手,促進小资料点的独立。
我俩平时会收集一些能上门维修电脑的名片,电话,会询问服务内容及价钱,觉得合适的就会留下来,会以表面不经意的方式把这些电话名片留给同修。
在同修的小资料点出了状况要去解决时,会根据同修能否独立的情况决定何时去,比如对于已经可以放手的同修,有的同修在等待上的心性忍耐极限是7天,就会在第6天赶去。在这期间有的同修等不及了可能已打了事先留给的电话请常人已经解决了,同修也就走向了独立。当然也有的同修做资料的心战胜不了依赖心,只有等下回了。而对于还不能够独立的同修,我俩都会尽早赶去,不耽误小资料点的运行,只是以后会在独立方面尽快补充加强。
因为在推动小资料点走向独立的过程中每一个步骤都是反复考虑,所以同修们也就自然而然的不依赖我俩了,三三俩俩彼此间都能互相帮助,共同走向了独立运作。后来这些同修都成了当地的技术骨干。
当时认识到一个小资料点要想平稳的运行,对做的同修在心性上要求是很高的,修家庭关、修怕心、修干事心、在维修机器购买耗材过程中修理性、修符合常人状态,修如何正确对待资金的来源和花费、修与参与同修的配合协调等等几乎涉及到正法修炼的方方面面,作为搞技术的同修,在同修的提高心性方面无力干涉,所能做的就是帮助同修不要错过以运作小资料点的形式進行修炼的机会。
由于当时根本不懂实修,期间也确实经过太多的心性摩擦,经常也是很闹心:劝同修建点的时候同修很烦你,因为习惯了等靠要;建起来之后同修亲你,因为依靠你来解决技术问题;让同修独立的时候同修恨你,因为依靠不上了;同修独立起来之后对你冷漠了,因为不求你了热情没了对你正常了。我俩自己就是先建立了家庭小资料点的,所以对同修的心态变化能理解,过程中也想被人依靠被人求,可是理性想想:我们是来修炼来的,不是来求同修间的私利的,要真正为同修好。渐渐心态也就平衡了。
因为那两年时间一心想着怎样帮助同修能够独立,而不是想掌控同修、在同修之上,虽然个人心性很有限,和同修的心性碰撞不断,也不会修,可是觉得大脑智慧被打开似的,在以后的一些项目上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二、打开实修之门,在正法修炼中真正修心升华
我是在二零零七年三、四月间,才明白实修的,当时看了一个故事,说:过去有一个修行者,曾是尼泊尔地区的一个王子,家里就他一个男孩,等着他继承王位,可他少小时就要出家修行,父母百般阻挠不行,终于他在十来岁时出家了。当时他在印度级别最高的寺院修行,由于他精研佛法,对佛理的理解太出色,很快就成为了该寺的住持,就这样他修行了好多年。有一天,他得到所修持法门神灵的点化,说他根本就没有修,并指点他出寺,去找一个曾被该寺院撵出去的僧人,会得到修炼的实质。于是,他坚决辞去了住持一职,当时全寺的和尚都苦苦挽留,说他对佛理的理解对大家的帮助太大,没有他,大家都不会修了。可他毅然离开,去找那个曾被该寺院撵出去的僧人,见到该僧人后,这个僧人告诉他修炼的实质是去执著。后来他就跟着这个僧人修行,最后修成了。
这个故事对我触动太大了,当时我正处于被邪党非法通缉流离失所的情况,人生的境况走到了谷底,我就在想,这个修行者为了修炼,放弃了王位,精心钻研佛法几十年,应该说够能付出的了,可是神灵却说他那不是修炼,幸好他可能平时是尽力想做好了,所以神灵指点了迷津,最后修炼有成。而我呢,应该说也是够能付出的了,当年放下了苦心投资三年正准备盈利的生意去上访,辗转数月回来后全没了,这两年帮助同修建立小资料点也够能付出了,在同修中也算比较能悟法理的了,而今天因为修炼都被迫害到了流离失所的境地,可是我修了吗?
这一问就像醍醐灌顶,一下子看到了自己这些年的真相:我没有修,这些年我把付出当成了修炼,把干事当成了修炼,把轰轰烈烈当成了修炼,可是这是师父说的修炼吗?“告诉你一个真理: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的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1] 师父在整个《转法轮》中都是叫人如何在矛盾面前向内找、提高心性的,师父从没说过谁付出的多,谁修得好,谁干的事大,谁修得好啊,师父说“心性多高功多高,这是个绝对的真理。”[1]
想想自己自从修炼以来,干的事不少,轰轰烈烈的不少,付出的不少,可是这些只不过表明了自己想修炼的愿望,可是对于因为付出、干事而换来的修炼机会却不会珍惜,在与同修的每一个心性的摩擦中、每一个心灵的触及中,每一个矛盾面前却又不修了,而是极力去分清谁对谁错,责任在谁,如果是自己错了,那才开始向内找,找也只限于泛泛的解决矛盾。如果对方错了,责任不在自己,那就是对方向内找的问题,自己宽容对方就可以了。结果是心性得不到根本提高,心性问题越攒越多,每个执著心都触及到了,可每个都没有修去,心性长期不提高。真相是:这些年我光在积功德了,生命在本质上没有实质的提高。真是师父在《洪吟》<有为>里的所说:
建庙拜神事真忙
岂知有为空一场
愚迷妄想西天路
瞎摸夜走捞月亮
当看清自己这些年修炼的真相时,心中的震惊和痛苦使我无法喘息,我趴在床上号啕大哭。当时心里头是两种滋味:一种是痛悔,痛悔自己浪费的这亿万年来等待的无价光阴;一种是后怕,幸好正法没结束,还有机会有时间修炼升华。边哭边对自己说,我再也不会向外找了,我一定会珍惜每一次修心升华的机会,我一定会珍惜遇到的每一个矛盾、每一个触及心灵的刺激。等平静下来之后,我在心中反复的求师父:弟子荒废了这么多年的时光,积攒了太多的心性问题,求师父安排赐予弟子实修的机会,弟子再也不会浪费每一个修心向内找的机会了。
光认识到了还不行,得真正实修。由于过去积攒的心性问题太多,要尽快修去还真不容易,接下来一年的修心过程真是痛苦万分,我下决心不再积攒问题,所以在与同修的配合中、在受到不公正的对待时、在个人利益遭受巨大损失时、在亲朋好友遭受痛苦时,我再也没有向外求、向外找过,不论内心多么痛苦不平,我都是找自己的不足,认认真真从自己心性上来查找,以整体为大,以救度众生为重,终于我明显的感到自己的心性真的是补上来了。
从此实修之门打开,我走上了真正实修升华的正法修炼之路。
三、在配合中修炼
我和同修A自二零零七年开始参与当地中心协调,在以后近两年的时间里主要修的是如何在项目上与协调同修的配合。当时协调中心是四个人,当地的总协调人甲,在协调上跟他配合的最主要同修乙,我俩是作为技术和资料编辑同修参与的。
1、无条件的向内找,实修心性,形成真正无间隔的整体
甲同修自二零零零年起就是当地的主要协调同修,心性、正念、理性都很强,一直走在最前面,没走过弯路,在同修中威望很高。乙同修曾是这些年来和我俩最铁的同修。可是没想到在一开始的配合中,我和A却走的很艰难。
由于帮当地同修建立了许多家庭式的小资料点,甲同修非常不认可,他是做大资料点过来的,用大资料点运行和用人的标准来衡量我们这些建立家庭小资料点的同修状态,觉得太不严谨太容易被邪恶钻空子,认为我们所做简直就是破坏当地的正法形势、分裂整体,建的点越多错误就越大。而我俩在以前曾走过两年半的弯路,现在又是流离失所的状态,简直就是糟透了,唯一好的就是能付出、看样子是真想修,而且当地还没有我俩这样强的技术和编辑人员。
而且甲同修这些年做的太好,对法理的理解大家都无法企及,同修都非常佩服,所以甲同修也形成了一些家长做派,说话做事很严厉,说一不二,当然表面形式很祥和。刚开始配合时,甲同修对我俩的看不上难以掩饰,经常会说“你俩都流离失所了,还能干啥?”“别以为当地离开你俩就没人了”“这么多年和我配合的同修都進去了,希望这次我们配合时间能长些”……
乙同修曾是这些年来和我俩最铁的同修,以前在法理上对我俩是言听计从,现在我俩的流离失所证明了我俩的不足,而现在乙同修和甲同修配合上了,成了甲同修的得力助手,乙同修无论在人力还是物力方面都特能付出,只是对法理上的有求之心很大,这下在法理上有了当地最大的靠山,对我俩的态度真是180度的转变,对我俩的不屑和翻上来的怨恨(过去由于我俩的自大骄狂带给他很大的承受)经常伤的我俩瞠目结舌。而当时我俩还以为我们是最铁的,所以把自己的生意和一些财产物品的处理都拜托乙同修处理,而乙同修处理的方式由于我俩当时心性的不足和我俩的想法发生了很大的分歧。
就这样我们四人组成了当地的协调中心。当时我俩认识到我们这个协调中心就象当地大法弟子阵营的指挥部门,每一份资料,每一个指令都是从这发出,如果我们有间隔、不纯净,那么这样的信息也会随着从这发出的每一份资料,每一个指令传给下面具体做事的同修,而同修去贴不干胶、发放真相资料时是放下生死的,可是他们手中的传单却带着这样的信息,我们这不是对同修犯罪、对众生犯罪吗,这不是对大法犯罪吗?所以必须从自身做起和甲乙形成无间隔的整体。
我俩认识到,没有间隔不只是表面上的一团和气,而必须是从心里面对同修没有一丝的不满才是真正的没有间隔。
认识到这些是容易的,可是做起来对心性的要求是非常高,是很不容易的。因为那时刚知道实修,之前不会修,心性基础非常薄弱,在配合中,甲、乙两位同修对我俩带来的人心上的刺激是非常大的,当时经常是同修走后,人心上的刺激使我俩痛哭,但又知道明天同修还会来,一定要赶在明天见面之前,把今天触及到的心性问题找出来,真正从自己内心修去,消化掉,所以还得抓紧时间快快向内找。我记得经常是到了第二天早晨6点以后因为问题还没彻底解决,对同修的委屈怨恨还没修去,过关的痛苦和时间的紧迫急的人直哭。因为向内修改变自己的决心已定,师父的加持是非常大的,所以总能赶在和同修见面前真正的找到这一次过关所指向的自己的不足,并真正从内心修去。当时时时都能真切体会到“一举四得”后对同修的感激。后来形容那段时间是:头一天把同修送走后痛哭,第二天迎接同修时充满感激。当然也有的关拖的时间长些,但因为是真正在修自己,所以总能很快过去。
一关一关都在提高心性后过去了。我们四人的配合也在不断的往好的方向变。后来甲同修对我俩非常尊重,有一次发自内心的说:你俩真是在修啊。而和乙同修也走出了哥俩好哥仨好的状态,彼此理性祥和的相处。
经过那段时间的实修后,我对同修不合我意的地方,都能从自己这边修去,都能理解同修的状态是给我照镜子的,不论碰到多大的矛盾、多大的伤害,我都会从自己心性上来解决,所有的不满不平都从自己心里头消化掉,而不让它留在心中形成间隔。因为确实知道我所看到的同修所有的不足或是给我造成的伤害都是给我修的,都是我自身空间场的反映,如果我想改变这样的状态,那么就从自己心性上来解决,“修内而安外”[2]。
2、配合不是盲从,不是配合协调人本人,而是配合当前的正法進程在本地的要求。
甲同修对自身要求的严格、对正法修炼的理解、对旧势力的否定、对当地全局的把握及看问题的角度、高度在当时的我看来都是难望其项背,刚开始接触交流时,经常是他说的话我都听不懂,只觉得对法理解的太好了太高了,都要好几天才能完全领悟。甲同修又比较严厉、独断,而之前我和A都是属于单打独干的状态,从没有参加过整体配合,使得当时的我俩心无旁骛的专心配合,而且后来由于片面的理解了关于“听第一负责人”的法,甲同修也格外强调此意,由此对于甲同修的指令到了完全听话的地步,当然过程中,甲同修在一些项目上的决定也会有不足的,有些做法考虑不周详的,我俩也会尽全力去默默的圆容补充,可是在一些跟当前正法進程相违背的举措,我俩也到了无奈接受执行配合的地步,还以为这就是放下自我。
就在我们配合的越来越溶洽的时候,一场迫害降临了,我地区主要协调人开法会,被全部绑架,协调层面被“一锅端”,判刑的判刑,劳教的劳教。之前,甲同修说过是要我俩去的,但后来改变了想法,我俩逃过此劫,后来听说有两个协调人已经看出问题,不再配合甲同修,接到通知但没来,也躲过此劫。而还有一个协调人也和那两个躲过此劫的协调人看法一致,觉得甲同修自身问题已很大,而且协调方式太独断是不对的,可是该同修对配合的理解是:如果总协调同修说小鸡嘴是扁扁的(鸭子嘴),那么我们也得改变认识,也得说小鸡嘴是扁扁的。本来这三个协调人事先交流过不来参加的,由于该同修这样理解了配合,结果还是参加了。
这件事情发生后对我震动很大,我知道能逃过此劫是因为一方面我俩不参与协调,也几乎不与同修接触,所以对甲乙同修在协调中暴露出的不足几乎是一无所知,另一方面我俩在和甲乙同修整个的配合过程中,不论发生任何矛盾都认为是给自己修的,从来都是向内修自己,从没有向外找过。这两个方面使得错误不是太大。可是对于配合的理解我和那个同修的认识是一样的:“如果总协调同修说小鸡嘴是扁扁的(鸭子嘴),那么我们也得改变认识,也得说小鸡嘴是扁扁的。”反思中看到问题太大了:我以为这样的理解是放下自我,其实这哪叫放下自我,这叫迷失自我,这叫放弃主念。
反省中我认识到配合是配合师父的所要,正法進程在不同时期有不同的内容,在不同地区的表现也会略有不同,而当地的主要协调人只是带着大家合理的分配当地的大法资源,以适应当地救度众生形式的方式更好的配合当前的正法進程的内容。
我认识到配合不是盲从,配合是以法为师的理性的判断,作为配合一方的同修也要主动掌握当前的正法進程,能够以法为师,对总协调人的要求能够有个理性的判断,而不是盲从盲信,这就要求配合同修多学师父当前的讲法,多看明慧网,及时了解掌握当前正法進程的内容。
四、走出“学人不学法”,不走捷径,不去模仿,真正走出自己的修炼之路
在二零零八年五月初,我做了一个梦,梦中遇见甲同修高兴的说:老师,我盘腿盘了45分钟了。边说心里边疑惑,怎么把他叫老师呢?我有师父啊,应该告诉师父啊。(我盘腿一直很艰难,二零零八年三月才开始双盘,吃了很多苦,而在盘腿这个问题上,还是在甲同修的责问下,才下决心双盘的,当时只要见面就会诉说我的盘腿的情况。)醒来后,觉得很纳闷,也很紧张,一直在悟这个梦,觉得有“不二法门”的问题,但很久也查找不出来。
等后来甲同修出事后,我一直想不通:甲同修这么好,这么严谨,怎么会被迫害呢?等在网上看到同修查找不足的交流文章,里面所指的甲同修的不足其实在和甲同修接触中也早有表现,可是自己当时怎么就没重视呢?
反思中,我找到自己有一个很强的有求之心,对法理的有求之心,当看到哪个同修在法理上特别出众时,就把对方作为了一个目标,就想好好学习人家的精华,就想闷头赶超对方,当然过程中对同修的心态充满了谦虚和虔诚,结果不知不觉中犯了“学人不学法”的错误。
反思中发现自己这个问题由来已久了,刚上访时遇到一个同修,觉得对方修的太好了,法理悟的太高,就天天跟着这个同修,对方的每句话都会反复思考,当时该同修提出用过激的方式制造轰动时,自己都不知道同修的状态已经非常不对了,只是后来被绑架,才与同修分开。要不分开,都不知道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后来就是别的同修对我的崇拜,因为所谓的会修会悟,结果把一些同修带到邪悟,好在后来大家都走回来了。等走回来之后,再也不敢显摆了,但问题的根没找到,遇到自己认可的同修仍然会格外虔诚的对待,而对待甲同修就又是如此。当然因为知道实修了,表现不再象过去那么露骨了,但骨子里却把甲同修的话当成了金科玉律,对他的交流格外重视,每句话都会反复思考理解,不知不觉中把他的认识当成了衡量问题的标准,而不是用法来衡量了。这样修下去不就修到他那儿去了吗?不就是师父说的“你老是围绕着经书去学,那就是在那一法门中修炼了,因为经书也是把那一门的功和法合在一起了,一学就学了那一门了,有这样的问题。如果你钻進去了,按照它的修,那可能就走了那一法门了,就不是我们这一法门了。修炼历来讲不二法门,你要真修这一门,就看这一门的经。”[1]
为什么对法理会这样看重呢?向内找中我认识到:思想中是觉的对法理掌握的好,就会少走弯路,其实是一个在修炼中想走捷径,搭顺风车的心,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把别人的精华最快掌握,从而使自己得到最快的提高。想想自己是多么糊涂啊:“因为修炼到这一步,也就是他的悟性达到这一步,他的心性标准达到这一步,他的智慧也就到这一步。”[1]修炼人对法理的体悟是自己所在层次的反映,怎么可能通过反复咀嚼理解就把别人的修炼成果变成了自己的呢? 而且层次是自己心性的反映,只有自己心性提高层次,才能提高。师父都告诉了“我马上可以叫你达到“三花聚顶”,可是你一出门功就掉下去。那不是你的,不是你修出来的,搁不上,因为你的心性标准没在那里,谁给加都加不上,那完全是靠自己修出来的,修炼自己那颗心。扎扎实实的往上长功,不断的提高自己,同化宇宙特性,你才能上来。”[1] 自己不修师父加都不能给加上,修炼怎么可能去走捷径,搭顺风车呢?而且师父早讲过“作为修炼的人,没有榜样,每个人所走的路都是不同的,因为每个人的基础不同、各种执著心的大小不同、生命的特点不同、在常人中的工作不同、家庭环境不同等等因素,决定了每个人修炼的路不同,去执著心的状态不同,过关的大小不同,所以在表现上是很难找到别人给铺好的路,更不可能搭上便车。如果真有铺好的路与顺风车的话,那也绝不是修炼了。”[3] 想想自己真傻啊,在正法中自己碰到的每一个需要克服的问题都是师父针对我的情况设计的最佳回升方案,过程中的每一个思维念头、每一个痛苦欢笑都是对我同化大法最捷径的必然,我不去依法为指导走好师父安排的路,却要去搭跟我对不上号的其他同修的车。
我终于找到了自己的问题,从此以后不再模仿,不再冲动,不再盲从,每一个困惑都会对照大法认真思考衡量,不再是急于解决问题、麻烦,而是思考这个问题或麻烦,师父是要我修出什么的,每一个问题都是自己扎扎实实的修出来。而且在和同修交流中,在同修困惑的问题上,不再是急于表达自己的看法,不再是進行方法的交流,而是学会引导同修思考“在这个问题中师父是让我修出什么的?”怎么从法中去找师父是怎么说的,学会从法中找答案。
五、走出“自心生魔”
自修炼以来,我一直存在一个问题,就是认可自己,表面上看我的自我还真不大,在和同修交往中、配合中,总能放下自我成全对方,可是内心总觉的自己不错,总有想指导同修的心。我不知道这是个什么问题,可是对此我很发愁。为解决这个问题,我就努力的去找对方的优点,不论对方修的好坏都要找出优点,当然还真能找出来,也真心的认可,就这样强为的改。可是这些都治标不治本,认可自己的心总能找到自己比对方强的地方,怎么都修不去。
可能是太想修去了,终于在二零零八年的一天,学法中师父点化这是“自心生魔”的表现:“有一天,他开了天目了,他看的还很清楚。他想:在这个炼功点上,就我天目开的好,我可能不是一般人吧?我能学了李老师的法轮大法,我能学的这么好,我比别人都强,我可能也不是一般的人。”[1],我想我不就是这样吗?今天的大陆炼功点不就是家庭式的吗?两个人、三个人不都是炼功点、学法点吗?我只要有比别人强的心、不一般的心,不就是自心生魔的表现吗?并不一定要开了天目才会出现。
终于找到了症结,可是怎么修去呢?发愁中无意中连着看了两篇同修口述别人代笔的交流文章。文章中同修金刚不动的正念,默默巨大的付出,谦卑拙朴的心态,深深的震撼了我。我知道如果这两个同修在我身边,我肯定是认不出来。我开始思考我衡量同修好坏、修炼高下、层次高低的标准是什么?是来源于大法吗?
我认识到,我在这方面的衡量标准全是来源于人中形成的观念。我把表面的付出,表面的能悟法理谈法理、表面承担项目的大小、干事的大小当成了修炼层次高低的标准,把表面执著心表现的大小当成了修的好坏的标准。可是我看到的是真相吗?师父说“其实往往那些开悟的都是不表现自己而静静实修的弟子,年岁不等,看上去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很可能是不招眼的人。”[4]想想我们这些技术同修、协调同修,哪个不招眼了,哪个没表现了。师父说:“有的时候我们有些学员包括老学员表现出来那个心非常不好,完全不是修炼人的表现。但是不能说这个人不好。因为他所有去掉的心,你就再也看不见了,只有他没去掉的心才能表现出来。就是说他很多心不表现出来了是因为他已经修的很好了。只有他没有去掉的心能表现出来,也许没去掉那个心就会表现出来,你们不能说这个人不好,只能说这个心不好。”[5] 我怎么能用表面看到的同修执著心的表现来判断同修心性的高低。师父说“真正修炼,就得向心去修,向内去修,向内去找,没有向外去找的。”[1] 可没说谁会悟法理谈法理就是修的高,而且如果悟到的法理不能指导自身心性的提高,那不就是空谈吗?
我认识到,即使看上去同修在某方面执著心表现比我重,可这也不能说同修在这方面就比我修的差啊,同样的执著心背后的渊怨负重都不同。比如说怕心,也许我在这上面所有负重是5公斤,而对方却是50公斤的负重,我消去了5公斤的负重就把怕心修去了,而对方已经努力修去了40公斤的负重,可表现出来还有怕心,能说在怕心上,我比对方修的好吗?不是正相反吗?
师父说过“心性多高功多高”[1] 别人的心性真相我看不到,可自己遇到名利情仇的刺激时,自己的心是怎么动的,自己的心性真相自己能不知道吗?师父说过“定力多深是层次的体现”[1] 打坐炼功时,自己能入定几次呢?炼静功入定的两种状态自己又有几次呢?自入门以来,都是数的过来的,那自己的定力又能有多深呢?修到今天,自己到底修的怎样不就一目了然了吗,还怎么成天跟别人比呢?
我认识到当我拿着自己的强项和同修的弱项比,而不是拿自己的弱项跟同修的强项比,这就是在自心生魔了。当我在要求同修“你在某某心上怎么就不修呢”的时候,在另外空间看,我就是像一个小丑,也许同修修的比我强多了,我却在那挑来挑去的。
认识到这些,我那颗漂浮在空中的心一下落了下来,紧紧的贴在了地面上,那么谦卑安详。在以后的修炼中,越提高越能看到自己的不足,越能看到自己和同修的差距,和法的要求的差距。在以后的配合中,即使和同修发生矛盾同修用很难听的话刺激我时,我也是谦虚认真的听取同修话语中对我有指导的地方,对项目有益处的地方,认真向同修讨教。
后来,我又认识到:要求同修,用自己的观念衡量同修也是妒忌心的表现,每个生命只能表现自己所在层次的心性,不可能表现别人所要求的心性,只有师父只有大法能使一个生命改变提高升华,作为弟子对待同修的不同状态只能是多多理解和体谅。明白这些后,在以后和同修的配合交往中同修都说我是个非常宽容非常能体谅人的人。我和任何同修至今再也没有产生过间隔,也不会再产生间隔了。
太感谢师父,让我走出了“自心生魔”的魔障,变成了一个谦虚的生命。
六、在协调中修炼
二零零九年、二零一零年两年,由于当地协调层面被破坏,我和同修A开始通过当地的大信箱和明慧地方周刊及真相资料的方式承担起当地的幕后协调,当时师父安排了丙同修和丁同修与我俩配合,在实践中对协调工作有了一些认识。
我俩认识到今天的大陆协调人就像是过去庙里的方丈,方丈要为一寺和尚的修行负责,而协调人就要为其负责范围的同修负责,要尽力给大家提供一个不受旧势力干扰的修炼环境,这里面就包含了协调人应该修出的两个能力:一是及时认清并清理针对大家修炼的大环境進行干扰破坏的旧势力因素;二是要学会引导扶持同修、放手同修去走自己的路,要让大家都修出遇事知道用大法判断,冷静理性有决断的成王成主的能力,而不是只会依赖观望协调人。
我俩认识到这次正法修炼与以往修炼不同的一个很重要的内容就是要修出能配合、修出能协调、修出能圆容、修出能形成整体的综合心性。在这方面参与项目的同修修炼的机会就多一些,而很多不参与项目的同修机会就少。作为协调人就要多给同修开创这样的环境,鼓励引导同修三三俩俩的组成不同的讲真相项目小组。而不是在同修之上掌控同修的“一把抓”。
在那两年中,觉得肩上的担子很沉,不敢有一丝的懈怠,使得邪恶很多针对当地破坏来的伎俩及时被识破消除,而在项目推广上,不是要求同修,而是引导同修,很多事情都忘了,在此仅举三个印象比较深的事情。
1、及时清理外邪,尽力给同修提供一个不受旧势力干扰的修炼环境
当地有一个电脑店,店主是后期随亲戚修炼的,二零一零年开春后的一天,我被丙同修带到他店里办点事,看到有很多同修们用坏的放到这的硒鼓,当时很冷,他很热情的拿坏的硒鼓放在炉子里烧以取暖,我知道这些硒鼓虽是用坏了,但塑料部份不会坏,而我地几乎都是一个型号的硒鼓,所以找专业维修人员花不了多少钱都能修好,我曾经一个硒鼓已经坏的拼不起来了,最后找对人,花了不到30元就修好了,一用好几年,可是要去买一个正品硒鼓就得500多元,如果是真正的大法弟子,邪恶不敢这样让他浪费大法资源的,我心里就打了一个问号,办完事我就走了。
一个多月后的一天,丁同修随口说到这个电脑店,说:同修说这个电脑店很热闹,要想见同修都能碰到。丁同修刚走,丙同修过来,也说起这个电脑店,表扬店主热情,爱帮忙。我就询问这个店主的学法情况,说是事太多,经常一个月也学不了一遍《转法轮》,而且在给同修進耗材上据说是有利润。
等丙同修走后,我和A开始认真思考这件事,知道是师父让两位同修把这个情况反映出来,说明已经不能忽视了,根据这种情况判断,很可能是旧势力安排来破坏当地小资料点的,可是怎样处理才是对同修各方都有利,同时又不在当地制造人际事端呢?思前想后,就在信箱里以跟同修探讨的方式,把当地同修都在一家电脑店進耗材修机器反映出的依赖心、不理性、不体谅电脑店技术同修,使同修长期不能静心学法等问题提出来,让大家用法来衡量对错。
果真写出后,同修们开始交流找到自己的问题,绝大多数同修不再去了。没多久,邪恶就开始监控这个电脑店,半年后邪恶下手迫害,只有两三个仍去的同修被监控绑架,而这个店主据说出事后不久就主动放弃了修炼。
2、修心性推项目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开始,在我地推广手机项目,当时认识到这是一个破除邪恶讲真相的利器,同时又是给不能上小资料点的同修建立一个掌上资料点修炼的机会,所以心里觉得紧迫。可是配合的丙同修对此不太在意,即使交流了推广此项目的意义,可丙同修仍是不动。当时无论是技术的推广还是购买渠道都已成熟,而且手机也买回来了。和丙同修约好了来拿手机的日子,等丙同修来后,丙同修兴高采烈的讲了一些不相干的话后,对手机一字不提,然后走了。
当时心里很恼火,静下心来思考问题出在哪了?当时找到了一些对丙同修不满的地方,同时也找到因为那时我俩在幕后,不与同修接触,所以对丙同修形成了依赖心。就想也许这个项目就是师父用来让我俩修出推广项目的能力的,可幕后的情况该怎么推广呢?我俩分析丙同修证实自我的心比较大,如果这个项目只是配合我们的要求而不能实现丙同修的自我,丙同修推广手机项目的动力就比较小,但如果是下面同修主动来找丙同修要手机,丙同修就会很积极的。同时我们坚信丙同修的表现是给我们看的,如果这个项目符合当前正法所需,那么阻挡推广项目的真正原因一定是来自我们自己的心性不足。
认识到这些后,于是决定从两方面做起:一是每天使用手机讲真相,积累好的经验,然后把自己使用过程中的心得及经验交流写出来投稿明慧,配合明慧推广手机项目。等明慧发表后,如周刊选登了就注明是当地大法弟子所写,如周刊没选登,就登在本地消息栏目。目地就是引起当地同修对手机项目的关注,同时打消对手机使用难度的顾虑(身边就有同修在做这个项目)。
二是加大力度向内找,找出所有针对这个项目所触及的心性问题,找不到就求师父点化,当时真是找到了好些心性问题,现在都不记得了,我就记得最后一个问题是“即使是对的事情也不能执著”,找到这个问题后晚上睡觉做了一个梦,梦到丙同修被两个坏人一前一后用枪押着,丙同修很无奈,我看到后,就把后面的坏人销毁变成了碎屑,然后和丙同修一起把前面那个坏人打倒,结果这个坏人变成了一张废纸,我把它撕碎扔進了垃圾箱。果真,第二天一早,丙同修就来拿手机了,从此手机项目在我地迅速推广,并积极的带动了周边地区。
3、理性的推广技术
手机项目在本地推开了,可是对手机的使用仅限于同修自己找号码打语音电话,对手机讲真相的使用力度远远不够。可丙同修又是自我较大的同修,在帮助同修购买手机上的热情远远大于推广手机使用技术上的热情,我非常想把使用手机讲真相的所有技术都教会他,这样他好去教别的同修,可是怎样他才肯学呢?因为有那两年建小资料点的经验,所以并不难。
一天,我带了一块手机(当时还没有智能机)、两张卡,把一切都准备好,就去找他,告诉他:我一边骑车一边发彩信,不方便,请他帮忙,我骑电动车带他,他在后面发彩信,不会的,我告诉他。他欣然同意。结果那天,他学的很快,使用中,碰到的麻烦都能遇到并解决。后来,又同样的教会他在手机上编辑彩信、编辑不会被过滤的短信等等各种手机使用技术,丙同修通过具体操作,体会到这样使用救人效率很高,从此也积极推广普及这些技术。
七、否定旧势力
学法中我认识到,否定旧势力的迫害是每个大法弟子必修的课题。如果一个迫害是不被接受不被承认的,旧势力就不能下手。所以一个迫害能够成形的首要前提就是先让我们在思维中接受承认自己这样是应该被绑架的。为了达到这一点,旧势力就在我们从出生以来的各种经历中不断的在往我们的头脑中灌输种种如果这样就要倒霉的各种观念,比如各种挫折使自己形成只要一有不好的事自己就躲不掉的,或者只要一做这个梦或者眼睛跳就准倒霉,尤其是从小到大被灌输形成的党文化思维更是主动制造各种只要与邪党不一致就应该被迫害的理由,以至邪党刀子未举,自己已经乖乖把头伸过去了。
在对我的安排中,旧势力给我安排了一个变异的感情心态及相关生活经历,由此绑架迫害是其重点手段,而我对此是坚决不承认的,我一直认为我的不符合大法要求的生活经历是旧势力强加栽赃给我的,就象一个坏蛋把一些垃圾倒在了我身上,然后说我脏污染市容要惩罚我,我怎么会接受呢,真正的脏是这个坏人,他才应该受到惩处,而我应该得到精神赔偿的。我经历过三次邪恶对我的绑架均走脱,一次是与邪恶擦肩而过,两次被恶警绑架3、4个小时后走脱。
1、认清旧势力的干扰,尤其是梦
在后期的旧势力干扰中,我发现旧势力最常用的手段就是通过做梦来让我承认迫害。如果我不及时否定,那么就会一步步渐渐演化到我们这个空间来,就会渐渐形成迫害。
比如我做手机项目正好的时候,有一天梦中清清楚楚的在我经常走的地方被一条大黑狗咬了一口,醒来后还觉得痛。醒来后心里担忧,那两天就没出门,在家发正念。结果那两天老是不小心就踩死小爬虫,有的专往我脚底下跑。觉得奇怪,一下悟到师父是点化我“你别看它修了千儿八百年了,还不够一个小指头捻的”[1] 悟到后心中豁然开朗,该干啥就去干啥了。我知道当时如果我承认这个梦了,心有余悸,渐渐就会招来邪恶迫害的。
有一次在一个项目很关键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梦中被恶警围堵,自己正念突破走脱。醒来后,觉得有惊无险,还好。可是不一会就回过味来,什么“有惊无险,还好”,不都是承认允许邪恶迫害吗?就不允许邪恶出现,不允许邪恶搞事,才对。就发正念把安排这个梦和组成这个梦及我空间场中承认这个梦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全部清除销毁。
后来旧势力还会经常变着各种花样的利用各种梦来试图让我承认他们的迫害安排,我也都能及时认清清除。并查找心性不足的地方。
2、放下怕心,否定旧势力
由于以前怕心重,所以一觉得有什么不好都会和绑架联系上,学法修炼精進都是为了不被迫害,到哪去还没出门就会发正念,说是否定迫害,其实是先设想好邪恶会怎么迫害、先允许邪恶干扰迫害,再发正念否定。因为精神一直绷得紧紧的,时间一长就觉得很累撑不下去了。有一个阶段就问自己:我为什么要这么精進?为什么要这么累?我为什么不能歇歇?在向内找中找到自己这么精進修炼是为了不被绑架迫害,于是端正了自己修炼的心态,是为了同化大法实践真善忍而精進。也认识到如果不把怕心修去,就是平安的混到了正法结束也是枉然,所以一定要在现实的生与死之间修去怕心。
从此好好修怕心,一方面是查找到底怕什么,找到怕被打、怕吃苦、怕冷、怕承受不住妥协等等,一个个用法归正。同时积极面对怕心,即使屋外查户口的在敲门,我豁出去不想人的解决办法,就是发正念灭怕心,借此机会去灭它。渐渐怕心越来越小,不再发挥作用,心态渐渐回归自然、轻松。从去年开始考虑问题时很自然的不再从旧势力迫害的角度出发,当然也不是无理性的不管不顾。越来越能理解师父讲的“我们是连旧势力的本身的出现、它们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们的存在都不承认。我们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们中你们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们造成的魔难中去修炼,是在不承认它们中走好自己的路,连消除它们本身的魔难表现也不承认。”[6]这段法的含义。
3、理解大法的大道无形的修炼形式,真正从内心否定旧势力的参与
过去自己有一个很重的心结,就是执著心一重或状态一不好,就担心会被邪恶钻空子,修炼中,越来越认识到这是对大法的修炼形式没有理解。学法中我认识到大法开在常人社会的这种修炼形式的意义,一方面是主意识修炼的需要,一方面是广救众生的需要。那么既然是主意识修炼,就必然有执著心的表现和去除的过程,关好过时,显得很精進,关不好过时,拖得时间就长,心性表现就低,状态就不好。
修炼人是从人起步,如果关关都过的很好,那也就不用修了,就必然会有执著心很重怎么过都过不好,然后沮丧懊恼,再不断学法加强正念,再过,可能还过不去,再找根,再过,随着正的因素的积累,有一天终于过去了,修去了。这本来都是修炼过程中的正常状态。再说“修在自己,功在师父”[1] 哪个心什么时候以何种方式修去,都是师父有序安排的。作为弟子本身只要是在严格要求自己、努力去修就是了。“我们做这件事情也不允许走偏的,真正往正道上修炼,谁也不敢来轻易动你的,而且你有我的法身保护,不会出现任何危险。”[1] 师父在看着,有什么可担心旧势力钻空子的呢?
过去在自己不好修的地方,关过不好时,就会格外沮丧,可是沮丧没完,怕心又来,怕被旧势力钻空子迫害,结果往往就会出门看到警车,或家里哪个电器不好使了等等,简直都不知该怎么办了。现在明白了大法弟子的修炼形式,知道了作为弟子只要尽力去修就是了,别的一切都交给师父就行了,觉的内心真正轻松起来,真正从内心否定旧势力的参与。
一天夜晚,我和同修走在街上,一辆巡逻的警车在前面停下,车里警察正朝我们方向看着,同修就想把我挡在身后,因为本地警察曾参与绑架过我,同修怕被认出。我当时心里也一下紧张,就把同修推开,边朝警车走,边发正念,紧接着就找到不对,警车和我有什么关系呢,邪恶迫害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师父教我的是向内找修心性,一切都是我修炼的环境,于是就开始向内找,当然怕心是最明显的,那就利用现在这个最好的机会灭怕心。霎那间,明显觉得警车离我远远的、小小的,不在同一空间。当然警车也绝尘而去。
八、理解大法修炼的实质,无所求的同化大法
修炼这么多年,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让自己思考:大法是什么?为什么修大法?做三件事是为了什么?我认识到大法是创造宇宙的法则和能力,是真善忍,是宇宙的终极真理,修大法是生命本能的回归,修大法是为了同化真善忍,而做好三件事就是大法弟子在人间同化真善忍,实践真善忍的具体体现。 我认识到修炼的实质就是实现生命真正意义的升华,是一个生命真真切切的在每一思每一念中靠近真善忍、同化真善忍、最后完全回归真善忍的过程。我认识到修炼不是为了求层次,求圆满,求解脱苦难,求不被迫害,求未来的辉煌和荣耀、求得到好的回报,不是为了任何有求的目地。认识到这些,觉得修炼越来越简单,越来越无所求。
年初,我遇到过两个同修。一个是被监狱残酷迫害数年没有一丝妥协,但在病业关上过不去了已交代后事的男同修,他对过关已失去信心,非常无奈。当时我问他:为什么把自己的命看的那么重呢?为什么就不能交给师父呢?为什么非要过去这一关呢?“朝闻道,夕可死”[1],为什么不抓紧剩下的时间真正的升华自己的心性呢?放下一切有求,珍惜剩下的每一分每一秒,赶快实修心性。同修敞开了心扉,找到了一些很大的问题。
另一个是在劳教所被“转化”,回来后渐渐也开始做三件事,但没写严正声明的女同修。大姐问我一个她想不通的问题,在里面(关押)时,看到过两个很坚定被迫害也很严重的同修,对人一点也不圆容,而且喜欢躲在阴暗里,而她自己“转化”后,觉得状态一下好了,精神也很好。回来后与六一零分管她的人相处的很好,她也给这人讲真相,人家也能接受,而且家人关系也缓和了,为什么不这样呢?而那两个同修那样的状态,怎么能证实法呢?当时我说:文天祥被蒙古人俘虏,蒙人让他投降,并应许只要投降就让他主管南方汉人,就不会大开杀戮。如不投降,不但他会死,他的女儿都会被卖为官妓。一边是个人品节,一边是多人解脱。如何选择?文天祥没有同意,一心求死。为什么?大德和小义,高尚的德行是没有任何条件可以使其妥协的。同样我们只为同化真善忍、实践真善忍,如果掺杂了任何不纯都会招来邪魔。大姐陷入了沉思,认识到了不足,两三个小时后,表示要写严正声明。
有一天,我发自内心的对自己说:真善忍太美好,大法太美好,愿为其舍尽所有,愿追随直至生命穷尽。
我不断的认识到修炼的实质就是无所求的同化大法。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修内而安外〉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路〉
[4]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何为开悟〉
[5] 李洪志师父著作《长春辅导员法会讲法》
[6]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12/30/14386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