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刘秀荣及其家人遭迫害纪实。
刘秀荣今年六十三岁,退休职工。她从小体弱多病,曾身患风湿性关节炎,神经性头痛、心脏偷停、肠炎等等,她长年累月的吃药,是有名的药篓子,中药、西药、蒙药,都吃过,但几乎没有任何疗效。她曾说,自己三十多年药如果堆起来,能装满一大车了。
一九九八年,刘秀荣正式开始修炼法轮功。她清楚记得,她只炼完一遍功法,全身就说不出的轻松,从此身体所有的病的都象长了翅膀一样都飞走了,从此以后,她什么药也没有吃过。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刘秀荣一家遭到当地610(中共为迫害法轮功而专门成立的凌驾于法律之上的非法组织)、国保大队、公安局、派出所、街道办事处、居委会联合迫害,全家没有几天消停日子过。
刘秀荣和丈夫田福金是通辽早期成功的生意人,家里开过皮件行,生意做的很大。可是中共恶党却让她倾家荡产,生计困顿。逼的她全家人每天都在为生存而奔波。
一、全家六口人上访均遭绑架
刘秀荣原百病缠身,炼功后百病皆无。而恶党喉舌报纸却造谣说法轮功不让吃药,还有许多丧心病狂的谣言都是为了使老百姓仇视法轮功。一九九九年十一月末,刘秀荣全家人一起进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到了北京,六口人全部走散,刘秀荣只和二女儿田心在一起,母女二人因为没有找到上访办,就直接到了公安部。一四十多岁的女警问她们为什么上访?刘秀荣回答:“我们都是法轮功的受益者,我们炼功后,身上的病全好了,道德也提升了。我们家是做买卖的,炼功前,我要是收到假钱,肯定会再用假钱去骗别人,后来我炼了法轮功,不小心再收到假钱,我就直接烧了。因为我们师父教我们要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去做人做事,所以说,我们身心受益了,我们想跟通过你们,跟国家有关人员说一说,反映一下真实的情况:这个功法绝对是好的,应该大力洪扬,不应该迫害。让我们能炼功、出书,不许通缉我们师父。”那个女人听完后,让她们娘俩等一会儿,接着就来了一个警察,象一个流氓一样,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把她们娘俩劫持到警车里,拉到前门派出所。
通辽市驻京办事处两个人将娘俩带到北京火车站,由通辽国保大队的邵军、王波将很多去北京的通辽市法轮功学员劫持到火车上,关进当地邪恶黑窝——通辽河西看守所。
刘秀荣和女儿田心被关进同一个牢房里,当年正值冰天雪地之时,屋内滴水成冰,屋里没有被,也没有其它任何生活用品,拥挤的牢房里,放着一个便桶,散发着浓臭味;吃的苞米面发糕,掰开后能看见米虫、耗子屎、苞米棒子,咸菜是发臭的萝卜,还不多给,发糕也是一人一块,光吃这个是吃不饱的,看守所的目的一个是折磨你,一个是逼迫家人存钱,买吃的,价格奇贵,看守所恶警好从中牟取暴利。刘秀荣在看守所里炼功,恶警就使劲踹门,大吵大骂,断了发糕,全监舍五人每天每人只给一小碗苞米面稀糊糊,撒一把盐面,其它什么都不给吃,一直吃了五天。
因为刘秀荣全家人都关进看守所,家中无人。国保大队的大队长恶警崔连成、邵军等伙同永清派出所、居委会,就用铁铐子将刘秀荣双手铐着,拉到她家,强逼刘秀荣打开房门,非法抄家,翻箱撬柜,最后抢走了录音机、大法的书籍和师父法像。
二、丈夫被非法劳教 全家人遭严密监控
这一次,刘秀荣和丈夫及三个女儿和儿子田双江一共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三十天,丈夫田福金被非法劳教。
刘秀荣和四个儿女回家后,又被国保大队恶警强行分开,刘秀荣被恶警拉到宝龙山镇的二姐家中,其他四个儿女都分散开。刘秀荣在二姐家受到严密监视,每走一步,二姐或孩子就紧跟一步。二姐告诉她,这是恶警交待的,如果刘秀荣去了北京,恶警就找二姐要人。直到过完年,刘秀荣和四个孩子才得以回到自己家中。
但回家后仍然没有自由。“610”恶警从街道、派出所专门抽出人员,每三个人监控他们家一个人,有一天,她家中竟闯进十二个人,声称来做所谓“思想工作”。以后,邪党警察更是三一帮、俩一伙的随意入室骚扰,刘秀荣一家人根本无法正常生活。
三、刘秀荣被非法劳教 遭奴役、酷刑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四日上午,刘秀荣独自一个人在家里看《转法轮》,突然听到敲门声,刘秀荣起身去开门,一下子闯进来一伙人,大约有十多个人,其中少不了恶警邵军、包吉日木图、王波等,还有薛金玉,永清派出所的才兴刚等,把刘秀荣劫持到公安局,恶警薛金玉和包吉日木图,强迫刘秀荣用脚踩法轮大法师父的法像,遭到刘秀荣坚决反抗。第二天,恶警把刘秀荣劫持到河西看守所。八十一天后,刘秀荣被非法劳教、劫持到图牧吉劳教所迫害。与刘秀荣同一天被绑架的还有她的小女儿田苗。
刚一进图牧吉劳教所,刘秀荣就被强迫干重体力农活,由于手抓锄头时间过长,肿胀的不能回弯。
有一次劳教所早早收工了,才知道要开揭批法轮功大会,刘秀荣站起身来,大声的背师父的经文《论语》,恶警罗进芳,往下按刘秀荣的头,还堵她的嘴,但是刘秀荣仍然背法不停,其他还有六个法轮功学员,有的不进屋,有的也象刘秀荣一样,大声的背大法的经文,恶警将刘秀荣等七个法轮功学员,铐在大铁门外,用电棍电击每一个人的脖子和其它敏感部位,没有来得及电击刘秀荣,邪会结束了,恶警就把七个法轮功学员都关进了大库房里,戴上背铐,不让睡觉,不许坐着,只能站着和蹲着。白天折磨了一天,到了晚上,恶警又逼她们在操场上一圈圈的走、跑,一直折腾到天亮。刘秀荣困乏的几次险些摔倒。
面对无理的迫害,刘秀荣等法轮功学员开始绝食反迫害。刚开始法轮功学员都能在一起,到后来全部隔离,恶警逐一进行迫害。绝食第二天,恶警武红霞逼刘秀荣在烈日下曝晒,从中午一直晒到下午。
绝食第五天,恶警开始灌食,将法轮功学员都拽到大库房里,站成一排。姓周的大队长领着人,先把法轮功学员刘晓新按倒,捏鼻子、按腿,疯狂折磨。刘秀荣站出来制止,大队长周某猛力抽了刘秀荣好几个大耳光子。轮到刘秀荣,恶警也用同样的手法折磨她。灌食一直持续到第十五天,法轮功学员刘晓新生命出现了危险,灌食才停止,把法轮功学员全部送回监舍。
平静了五天,一群恶警将刘秀荣等七个法轮功学员单独叫出来,强行拽上一辆大巴车,车上还有十几个男劳教所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其中就有刘秀荣的丈夫田福金。夫妻相见却不能说话。当时刘秀荣和许多人都不知道这辆大巴车到底开向哪里?天越走越黑,路越走偏僻,后来才知道,这辆车是走在图牧吉到乌兰浩特的土路上。以后又坐火车,刘秀荣等人才知道恶警将她们转到了呼市女子劳教所。
四、在呼市女子劳教所遭奴役、电刑、灌食
一到呼和浩特市女子劳教所,恶警就逼刘秀荣等法轮功学员做奴工产品,强迫她们包筷子,每天定额如完成不了,就得把筷子从车间背到牢房,直至干完为止。
有一个三十多岁的普通劳教人员,因为完不成定额,一直包到早上五点多,连续十多天,被折磨的半身不遂,小便失禁,恶警看从她身上再也榨出任何油水来了,才让她保外就医。
刘秀荣还逼做卸车、装车等重活,把筷子原件卸下来,再把包好的筷子装上去。这是重体力活,不论岁数大小都得干。刘秀荣也在其中。
刘秀荣还被强迫给手套打包,每天劳动量相当的大。都有任务,完不成的都会受到相应的处罚。
刘秀荣与迫害致死的周彩霞,同在二大队受迫害。
二零零二年六月份,法轮功学员周彩霞、刘秀荣等法轮功学员认为,修炼真善忍没有错,法轮功学员不是罪犯,发起“不戴胸卡、不唱歌、不做操”等的行动,绝食抗议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精神侮辱与摧残。
刘秀荣被强迫在恶警办公室门前罚站,中午时,一个面相非常丑陋的男恶警,走过来问:“你还坚持不?”刘秀荣回答说:“坚持!”他一拳头打在刘秀荣的前胸上,一下子把她打到了墙壁上。
到了晚上,恶警武晶问:“你还戴不戴胸卡?”刘秀荣说:“不戴!”恶警武晶说那你就喝盐水。就把一杯盐粒都没有化开的浓盐水,强逼着刘秀荣喝下去了。刘秀荣被强迫喝下后,顿感心如刀绞,胃如火燎。恶警武晶又抄起电棍问:“你还戴不戴胸卡?”刘秀荣还是回答:“不戴!”于是恶警武晶用电棍电击了刘秀荣,专门电击刘秀荣的后脖子,因为这个部位较痛。恶警武晶恶警武晶走后,恶警彭玉梅就把刘秀荣拉到另一间办公室,两个男恶警把刘秀荣用铐子铐在了窗户上了,吊了整整一夜。
在此期间,刘秀荣还遭到了灌食的折磨,先是插管,管子插进胃里,刘秀荣受不了,呼吸都困难了,后来恶警们改用了用手捏着鼻子,再用匙子往里灌。其他的法轮功学员,都是长期鼻子里插着管子,以方便恶警下一次灌食。这样折磨迫害了达七天。
恶警一方面为“转化”法轮功学员寻找借口,一方面多给劳教所创造利益,他们规定,干活时,出一点质量问题,就去“转化”。恶警强迫刘秀荣面壁站立,由二个吸毒犯轮流看守,站了二天二夜。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末,刘秀荣才出狱回家。
五、数不清多少次的绑架、抄家
这么多年来,刘秀荣一家人被中共警察无数次的绑架、抄家。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日,刘秀荣在通辽市张贴“法轮大法好”的标语,被不明真相的恶人构陷,当天由邪党的居委会主任李凤琴,领着一群恶警抓走了正在开自行车的刘秀荣。直接绑架到永清派出所,关了整整一夜。当晚十二点左右,610恶警先是抄家,第二天,又把她绑架到离通辽还有八百多里地的赤峰市洗脑中心。洗脑中心是盖成一圈的房子,每个人一个小屋,每个法轮功学员由二个人看着,轮番有人进来和你谈话。逼写不修炼的保证书,写完还会变本加厉,强迫去练五禽戏,在洗脑中心共关押了二十七天。
二零零三年夏天,刘秀荣的丈夫田福金去保安沼监狱探视被非法判刑的小女儿田苗,因给女儿送经文被绑架。恶警又闯到刘秀荣家非法抄家,当时刘秀荣与九十五岁的老公公、大女儿田芳、二女儿田心及六岁的小外孙在家,这次抄家长达五、六个小时,最后恶警邵军、王波、包吉里木图当着刘秀荣的面,绑架了她的大女儿、二女儿。田福金被非法劳教3年。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六日,田芳在去看望非法关押在呼市女监的妹妹田苗和非法关押在五原劳教所的父亲田福金途中,在车上讲真相,被一当兵的恶告,在北京西直门被扣押。次日,王波、邵军将她劫持到河西大狱。二月十八日晚,王波等二十多个恶警闯到田家非法抄家,田家人不开门,他们就从田家的阁楼破窗而入,进行破坏性搜查,跟土匪没两样,扰得邻居也不得安宁。
六、邪党利用奥运进行迫害 一家三口遭诬判
二零零八年六月五日,通辽市邪党公安利用奥运,大肆迫害法轮功学员,共绑架了十多人。当日,邪党的居委会主任李凤琴打电话给刘秀荣,说要给她大女儿田芳找工作。心地善良的田福金于是下楼迎接,下去就没有上来。不到一个小时,又有人来敲门,刘秀荣打开门想仔细看一下,呼啦一下子窜上来好几十个恶警,一拥而入,塞满了刘秀荣的小屋,将刘秀荣和田芳一起按倒在沙发上,恶警包吉里木图将师父法像扔在地上,刘秀荣喝令他扶起来,他不听,后来有一个女警察将师父的法像扶了起来。
恶警们把刘秀荣抓进永清派出所,关到了晚上七点多,又将其母女二人,一起绑架到通辽河西看守所。在河西看守所关押了一个半月后,又绑架到后旗看守所,关押了三个多月,在后旗看守所关押期间因炼功,被恶警穆德林,用拖鞋底子抽打刘秀荣的脸,数十下,脸部都打肿了,打出了道道血印,一个多月后才开始消退。三个多月后,又把刘秀荣绑架回到通辽河西看守所。
二零零八末,邪党法院非法开庭,非法判刘秀荣四年徒刑,田芳被非法判刑五年,于二零零九年一月十四日,将母女俩劫持到呼和浩特市女子监狱迫害。
在呼市女监,刘秀荣被关入“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所谓教育科攻坚组,不但遭精神上的迫害,还被逼进行繁重的体力劳动,加上恶劣的生活条件,致使刘秀荣身体几度出现了危险,血压高达200mmHg,于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五日出狱回家。
七、母女同陷囹圄 五次相见于牢房
在刘秀荣多次被非法关押期间,她有五次是与自己女儿同牢遭迫害。
第一次:一九九九年十一月末,刘秀荣与二女儿田心,因进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同时关进北京前门派出所的铁笼子,回来后母女二人又同时关进通辽市河西看守所,共一个月。
第二次:二零零零年,刘秀荣与二女儿田心同被非法关押在图牧吉劳教所,恶警强迫母女二人给劳教所铲地,一共在一起四个半月。
第三次: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四日,刘秀荣与小女儿田苗同时关在通辽河西看守所,亲眼目睹恶警包乌云抽打小女儿田苗的嘴巴子,给田苗戴四十多斤重的大镣子。当时正值冬天,刘秀荣心疼女儿被冰冷的大铁镣子浸透单薄的身体,晚上睡觉时,她为女儿抱着铁镣子,把手伸进镣子圈子,用手上些许的温度为女儿温暖小腿。母女俩一起被非法关押的时间达两个多月。
第四次:二零零八年六月四日,通辽邪党的国保大队,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抓走刘秀荣与大女儿田芳,同时关进河西看守所,时间长达一个半月。丈夫田福金也同时被关进男牢房里。
第五次:刘秀荣与大女儿田芳被非法关进呼市女子监狱,母女二人又同时被关进所谓攻坚组,遭强迫洗脑“转化”迫害。母女俩还一起被强迫做奴工——搓头巾的挂穗。
八、丈夫田福被迫害致死
田福金,原是通辽市皮件厂技术科长、副厂长,老实、忠厚,是难得的大好人,只因坚修大法“真善忍”做好人,他先后被非法关押近七年的时间。
二零零八年六月五日,田福金一家再次遭到通辽市科尔沁区“六一零”公安局及永清派出所等恶警的非法抄家和抢劫,田福金、刘秀荣、田芳、田双江同时被绑架。田双江在第二天被放回。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三日,科尔沁区法院对田福金一家进行非法审判,此时的田福金一家人已被迫害的非常严重,身体已经非常瘦弱。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日,科区法院做出非法判决,田福金三年,刘秀荣四年,田芳五年。
田福金被劫持到保安沼监狱。田福金在一年多的时间里没有和亲人联系上,在家人写过几封信,也没有收到父亲的回信。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四日,家属得到保安沼监狱消息,称田福金处于病危状态。家人当天打车赶到达保安沼监狱医院,看到田福金已经不省人事,深度昏迷,没有任何知觉。家人要求狱方放人,回家治疗;狱方却要一系列的手续。田福金一直用氧气支撑着,在晚上十点四十五分左右停止了呼吸,年仅五十九岁。
九、刘秀荣全家遭受的经济迫害
刘秀荣一家原本做生意一直做的很成功,在通辽市当时最大的贸易市场——露天市场,开一家规模不小的皮件行,经营和定做皮件商品。田福金本身就是皮件厂的技术厂长,对皮件的皮质选购与做工工艺有专长,妻子刘秀荣为人善良,特别有亲和力,所以顾客也都感觉在这里购物踏实。
他们从一开始的一节柜台做起,慢慢的做大,后来到两个精品屋。资金也从借来的五千元起步扩充到十多万。他们从没有住房到后来买了当时通辽最好的小区的楼房。经过几年辛劳的经营,变成一个富裕的家庭。亲戚朋友都羡慕他们一家人。现有亲戚回想当初说:“那时去你家,心里可高兴了,咱们还有一个这样条件优越的亲戚家呢。”都感觉很自豪。
自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开始,邪党人员对这个坚持信仰、善良的一家人进行了残酷的肉体及精神迫害,同时还进行了残酷的经济迫害,以各种名义进行抄家、绑架、非法劳教、判刑,把这个原来幸福的家庭搞的支离破碎,多年经营的皮件生意无法维持,一家人只好做一些低成本的生意。
二零零零年七月末,刘秀荣与女儿田芳一起在夜市卖服装,田芳被国保恶警照斯勒图等当场绑架。小生意再次被迫停业,大量服装成为积压品。
二零零二年八月,永清派出所恶警将大女儿田芳从批发城柜台绑架到洗脑班,一屋子应时节的服装又成了过时的废品。
二零一一年,刘秀荣出狱回家后,科左中旗保康镇财政局以人被判过刑后,停发刘秀荣的退休工资至今。
这些年来,邪党对刘秀荣一家人造成的直接与间接经济损失,已无可计算,对这一家善良人所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我们希望所以善良的民众能通过刘秀荣一家的悲惨遭遇,认清中共的邪恶,不再与其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