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 处处做好人
我退休前的工作单位是一所中、小学合一的学校。因为我工作中努力按法的要求做,所以大法被迫害之前校长对我一直很好,对我的工作给予很高的评价。可是“七·二零”之后,他就象变了一个人似的,认为我炼法轮功给他添麻烦了,因为上面一开关于法轮功的会,他就得去参加,再加上收到来自上面的压力,他也不同程度地参与了对我的迫害。
我本是中学一级教师,却让我任小学课程,后来干脆中、小学课程全让我兼任。课节多,备课量大,但我从没有怨言,也不与其计较,无论把我放在什么岗位上,我都把工作干好,尽职尽责。尽管这样,就因为我的信仰,校长就派专人监视我,看我与谁走的近,并限制别人与我来往,想在同事间、师生间降低我的威望。对他的所为,我从不理会,就一心干好我的工作。
年末考评时,别的老师或在中学、或在小学考评就可以了,可对我呢?中、小学都得对我進行考评。
考评结束后,校长来到我的办公室问我:“为什么学生对你的评价那么高?上中学任课班给你打分,学生给你打的很高;到小学给你打分,分数还是那么高;而且同事对你的评价一直不错,这是为什么?”我看似玩笑的说:因为我修炼了法轮大法,才这么好的呗!这回他笑着点了点头,但又觉得不可思议!因为几年来中共迫害法轮功,我几進几出拘留所,警察还上单位来骚扰,他也一直在参与对我的迫害。可我的威信为什么不减呢?他找不出答案来。
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我修炼了法轮大法,知道了人生的真谛,按“真、善、忍”的原则做人,在社会上必然是个真正的好人,对国家、对社会、对人民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众人都知道大法好
二零一二年三月的一天,我去一个集市发神韵光碟,看见一位卖日用杂货的妇女。几年前我在她那里购物时曾给过她几次真相资料,她都很高兴的接了过去。后来我搬了家,几年没见到她了。这次我专门又去了那个集市,还真有缘,真的又见到了她。我送给她一套神韵光碟,她很高兴接了过去。我问她“三退”了吗?她说退了,我又嘱咐她诚念“法轮大法好!”她说好,并告诉我她全家都受益了,见证了大法的美好,说:“我们全家都信大法呢。”我为她们全家人都得救而高兴。
为了让更多的人了解真相,我购物时经常用真相币。一次我在流动摊车上买了一些东西,付钱时对摊主讲花真相币的益处,并告诉他通过他的手流通出去真相币,他也是积福分哪。他说:那你就都给我真相币吧!于是我都用崭新的真相币付给他。他认真的读了真相币上的字,满意的推着车子走了。几个月后我在商贸城又见到了这位摊车主,他问我还有没有真相币?要和我换几张,还说:真相币太好了,花真相币生意好,啥事都顺,我没舍得都花出去。我问:为什么?他说:我要收藏真相币,每个内容收藏一张。可惜我当时衣袋里没有了。他说给他留几张下次见面给他。
我常去商贸城买调料。一位卖调料的妇女,我以前给她讲过真相,她很认同大法,我也常到她那儿买东西,每次称好料后她还要多给我点。我说:这可不行,你们也不容易。她对我说:你们炼法轮功的人可好了,和其他人不一样,从不斤斤计较,买东西也不讲价,更不占便宜,为人又和气。还有一个人也是你们法轮功的,也常来我这儿买东西,她和你一样善良,你们炼法轮功的都那么好,这世上的人要都炼法轮功就好了。
我也常去商贸城买菜,常给那些卖菜的人讲真相,时间长了很多人都知道我是炼法轮功的。一次我买菜称完菜后,一看钱不够了,我说:我先不买吧,差一元钱呢。卖菜的说:你拿着吧,要不午间吃什么?一元钱我不要了,再说你也常买我的菜。我说:那明天我把钱送来。第二天我专门把差的一元钱给送去时,她说:我都说不要了,你还送来干啥?不肯接那一元钱。我说:你们整天起早贪黑赚点钱多不容易呀!再说了我们师父叫我们做好人,处处为别人着想,我怎么能占你的便宜呢!附近卖菜的人听了都很感动,并说:买菜的人要都象人家法轮功那样理解我们就好了,并向我投来了敬佩的目光。
一次一个修家电的人来我家修理洗衣机,他干活时我就给他准备了一张写有“法轮大法好”的一百元纸币,另一些是十元的或五元的零钱。他修好之后,我付钱时问他:你要零钱呢,还是要整钱呢?他说:我要那张一百元的。我说这上面可有字呀!他问啥字?我将那张百元钱递给了他,他就照着上面念了一遍“法轮大法好!”然后问:这是你写的吧?我说:你看呢?他说是你写的。这字写得还挺好的呢!说着给我找完了钱,把那张一百元的真相币揣衣袋里,高兴的走了。
善待大法弟子者得善报,作恶者有恶报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当年十一月中旬在县“610”(江泽民为迫害法轮功自上而下专门设立的非法机构)的指使下,几天的时间就绑架了近百名的大法弟子,其中把我们十六名女大法弟子非法关押在看守所。
一天,看守所的警长想“转化”我们,就拿着一本厚厚的某宗教的书,连续给我们唠叨了一个多小时。他很自信,以为我们一定认同他了,最后胸有成竹的问:“你们谁是李洪志的弟子?”我们十六名大法弟子“唰”一下都把手都举了起来。只见这个警长惊得目瞪口呆,半天才回过神了,抱起书灰溜溜的走了。从此在那里再没人来“转化”了。
二零零二年新年的前两天,当地派出所再次把我非法关到了拘留所。在我之前已有六名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在那里了。那个拘留所的所长刚调来不久,又赶上过年,“高间”(条件好点的号房)空着,他特意把我们几个调到“高间”去住。他的用意我们当然明白,原则问题我们决不会让步。
大年三十我们象往常一样清早起来炼功。值班警察看见了说:你们别炼了,今天是所长值班,让他看见了就不好办了。我们说:你不用怕,你去告诉他我们炼功呢,你管也不听。他要来赶上了看看也好,让他知道他也管不了我们,也就没法要求你们了。结果所长真的来了,看见我们还在炼,气得暴跳如雷,边喊、又踹门,叫管教去拿钥匙把铁门打开,要“收拾”我们。
我们七名大法弟子不为所动,照样炼着,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结果那个所长一看没吓住我们,自己找了个台阶下,说:你们等着,天亮了,我让你们到外面炼个够,不炼还不行呢!说完气呼呼的走了。我们几个倒是挺高兴的,合计着到外面去了要怎么炼。结果此事不了了之。那个所长再也不管我们炼功的事了。
拘留所的炼功环境开创出来了。我们感觉那个所长还有点善念,就想救度他。我们几个同修不管是谁,只要看见这个所长就都给他讲大法的真相。他终于明白了。明真相后,他不再迫害大法弟子,还想方设法帮助我们大法弟子逃离那个黑窝。不久他就升迁了,当了局长。善待大法和大法弟子得到福报。
我因坚修大法,不放弃信仰,教育局把我的退休工资全部非法扣发,对我進行了严重的经济迫害。针对此事我多次去找教育局局长谈恢复退休工资一事。这位局长了解大法真相和大法在世界各地洪传的情况,却说:他是中共的干部,就得听中共的。所以一直推托不肯直接与我见面。我多次给他寄真相信,通过此事挽救他,使他远离危险的边缘,可他始终不改变态度。这样半年过去了,工资不但没给我恢复,他还起了恶念,把我告到了国保大队。
二零一零年三月中旬,国保的两个警察骚扰、跟踪我丈夫,找到了我家的住址。就在国保警察要动手绑架我的前一天夜晚,师父在我睡梦中点化我,第二天清早我离开了家。国保警察到我家扑了个空。师父慈悲的保护了弟子,也使国保警察对大法弟子犯罪未遂。
遗憾的是那位局长,他在善恶之间选择了恶,结果二零一一年犯罪被抓,至今仍被关在监狱里。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遭恶报,一定的。
明真相的警察说:法轮功放在哪儿都让人放心
在江泽民集团刚开始迫害法轮功的那几年,大法弟子一批批被非法关到拘留所,又一批批出来,每一批大法弟子都能按“真、善、忍”做好人,严格要求自己,善待他人。管教警察接触大法弟子多了,大法的真相知道的也多了,他们当中不少人都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每当外面有点活什么的,他们就叫大法弟子去干。他们说:法轮功放在哪儿都叫人放心,而且干什么都很像样。其实他们并不是让大法弟子干什么活,在他们看来在号里憋的慌,找机会让大法弟子出来溜达溜达,是善待大法弟子。
有时社会上被抓進来的人中有不服管的,他们感到很棘手时,就找大法弟子帮助。
二零零二年四月的一天,男号抓進来一个偷砍了几棵树的人,这个人有精神病史。一被关進来,就使劲摇晃那扇关他的大铁门,那响声震得房子就象要塌了一样,谁管他都不怕,更不听。晃累了就开始自编自唱一首《牢笼歌》。这个人很有才华,歌词编的很象那么回事,嗓音还非常好。刚才还是震耳欲聋的晃铁门声,转过来竟是他那优美动听的歌声,唱完歌就大喊大叫:管教,我要干这个,我要干那个。晚上也不睡觉,一会摇门、一会唱歌、一会大喊大叫,弄得大家哭笑不得。管教被搞得焦头烂额,怎么也管不住他。
最后管教告饶了,说:快找“法轮”(警察管大法弟子叫“法轮”)吧!“法轮”一说就好使。于是就把那个号里的大法弟子叫了出来,求那个大法弟子帮个忙。那个大法弟子一想:那个人确实太影响大家休息了,就答应帮忙。大法弟子回去和那个人唠了一会儿嗑,那人就静悄悄的,再也不闹了。大家才得以休息。管教警察很感激地说:“法轮”真行!
二零零二年我被非法关押在拘留所期间,晚上就寝之后,我们号里的大法弟子坐起来,围着被子头朝里发正念。这时来了几个外面派出所的警察,其中一个站在我们的门外不走并大声说:她们就是“法轮”吧,她们在炼功呢!这时值班的管教警察急忙过来,看见我们在发正念呢,为了保护我们,就说:我叫她们思过呢!那个不怀好意的警察觉得没意思了,便走开了。
类似的这样的事情很多,就不一一地列举了。我想说的是,即使在迫害最严酷的时期,即使在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邪恶黑窝中,通过大法弟子的讲真相,也能使一些有良知的警察看到大法的美好,从而善待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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