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幸得大法 返本归真
修炼大法以前,我就是喜欢气功,什么道教、佛教,什么都学,只要有学习班,我就参加,学了几年,觉得这个也不好,那个也不行,道教不炼了,庙里也不去了,什么学习班也不参与了,天天在家自己练静坐。
有一天,一个过去和我在一起练气功的人,让我女儿给我带来一本书,说这个功法很好,让我学,我就捧着书看了起来,越看越想看,从晚上八点钟一直看到第二天早上九点,一宿就把书全看完了,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放不下这本书了,这就是《转法轮》。从此,我本着以真、善、忍为原则做好人,走上了一条返本归真的路。
二、第一次进京证实大法 被吉林市昌邑区通江派出所迫害
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起,我就不断的上市政府、省政府,信访办反映真实情况,想把自己在学炼法轮功身心受益、亲身经历的巨大变化和事实告诉有关部和各级领导,想为法轮功说一句公道话。在地方政府不受理和高压政策下,我走向了北京。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八日,我与两名法轮功学员一起到北京“信访办”上访,到那里信访办人员就把我们分开单独审问,我说:“来北京的目的有三点:1.告诉中央领导“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2.请政府给我们修炼人一个宽松的修炼环境,大法书籍正常发行,3.释放所有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他们都是遵纪守法的好人,对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我刚说完,他们就呵斥到:“你是哪里来的,你受谁指使?同伙叫什么名字?”我告诉他们:“我是自己来的,就是为大法为师父讨个公道,告诉国家领导人,包括你们,大法就是好,教人修心向善,祛病健身有奇效,你们不了解法轮功,你修炼后就会知道。”他们不听我说,打电话找到吉林市驻京办事处,由驻京办将我非法押回到吉林市送往所住地派出所。
吉林市昌邑区通江派出所副所长于勇说:“你就说不炼了,签个字,写个保证就可以回家了。”因我不放弃修炼,一直讲真相,派出所副所长于勇、徐新革,将我非法关押到拘留所15天,在拘留里天天坐板,不准说话,经常受到一个朝鲜族女管教辱骂,15天后不准我回家,他们把我强行送到吉林市昌邑区洗脑班扣押,强行让我看洗脑录像,不准我学法,不准我炼功,要是我不按着他们的安排做,就遭到打骂,扇耳光,并向我单位要钱,扣押我的身份证,让单位领导到洗脑班威逼、恐吓我,十几天后,几十个人的洗脑班就剩下我与两个法轮功学员,吉林市昌邑区通江派出所恶警徐新革,苏丽铭又将我非法强行关押到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每天吃发霉的窝头,白菜汤里都是泥土块,白菜根本就没有洗,每天坐十几个小时木板,晚上十几个人,最多时二十人睡在一个大铺板上,都是侧身立着睡觉,叫“立刀鱼”,根本睡不了觉,为了反对这种迫害,我开始绝食抗议,绝食到第四天时,恶警们先给和我在一起的同修灌食,灌完后,他们想要给我灌食,一看我快要休克了,怕我身体受不了,就给我打了一个点滴,后来,他们看我真的不行了,为逃脱责任,晚上8点多就给派出所打电话,叫派出所的人把我接回家。
三、第二次进京证实大法 被关进吉林市看守所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下旬,我和吉林市十几名大法弟子一起到北京证实法,想找高级检察院或高级法院反映真实情况,都没有找到,在找人大常委会反映情况时,被一辆北京天安门公安分局警车拦截,车里下来人问:“你们是干什么的?”我说:“我们是炼法轮功的,要找人大常委会反映情况的。”那人说:“上车吧,我送你们去。”我们一看是公安局的车,我们谁也不上车,他们就下来一帮人,强行把我们拉上车,直接拉到天安门公安分局,找吉林市驻京办事处的人,把我们强行押到驻京办事处,当天晚上就被非法押回吉林市,吉林市昌邑区通江派出所恶警、街道书记等人,我把非法带到吉林市昌邑区通江派出所。
通江派出所副所长于勇、恶警徐新革、苏丽铭等人将我非法关进吉林市看守所,在暗无天日的看守所里,每天遭受着惨无人道的迫害,坐板,不准说话,背监规,经常受到无理的呵斥和辱骂,不让学法、炼功,一炼功就遭到普通犯人的拳打脚踢,在二零零零年过大年的前三天把我和一批法轮功学员非法强行送到吉林省长春市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劳教一年。
四、遭黑嘴子女子劳教所迫害一年
在劳教所的黑窝里受到了灭绝人性的迫害,每天坐十几个小时的小板凳,看洗脑录像,听录音,开飞机,弄到厕所里撅着,不让学法、炼功,一背法,就用胶带把嘴封上,被刑事犯包夹、看管,经常受到管教侯志红、王立梅、李文娜等打嘴巴、拽头发,拳打脚踢,电棍电击敏感部位,强行洗脑,经常被邪悟人员团团围住,人身攻击,不“转化”就不让和我住在一个监室内的所有人吃饭、睡觉,上厕所,干奴工活,冬天经常只让穿内衣内裤到闹鬼的五楼开着窗户冻着,一冻就是一、两个小时,夏天绑在树上在太阳下暴晒,在劳教所的一年里身心遭到严重摧残。
五、第三次进京证实大法 被关昌平看守所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日我和同修去北京天安门证实大法,被北京天安门公安局非法抓捕,我被强行押到昌平市公安局和昌平派出所,当天晚上夜审我时,因我没有报姓名和地址,只讲真相,他们不听,就扇耳光,拳打脚踢,让我说姓名和地址,不说就用电棍电击,经过三天的非法审讯,我都是零口供,零签字。他们看我不说也不签字,第四天下午将我非法强行关押到昌平看守所,我不进去,他们连扯带架,把我扔到看守所院里,交给看守所警察就开车走了。
到昌平看守所里,当时是吃饭时间,他们知道我已六天没有吃饭了,一下上来十多个人强行把我架到卫生所灌食,我极力反对,拒不接受,他们找来一帮人按住我,给我灌食,我奋力挣扎,结果他们把我的手和脚用连体重铁链(死刑犯专用)扣住,使我抬不起头,直不起腰,又躺不下,只能佝偻着,第二天再灌食时,我已经不行了,只好给我打点滴,到晚上八点多,我就开始鼻口出血,他们找到医生给我打针,医生找不到我的血管,量血压没有了,心脏也不跳动了,又开始联系公安医院。医院说:“不拿钱什么情况也不收”。他们只好找到看守所所长,直到半夜12点多钟,才让我住进公安医院,开始给我打点滴,我坚决不打,他们把我强行扣在医院的床上,到第二天医生上班,医生问排便没有,女警说没排,但去了几趟厕所,我就说:“我没病,你们为什么给我打针?”这时,来了一帮警察,其中一个说:“没病你能下地走吗?”我说:“能。”他们把手铐子给我打开,我就下地了,他说:“上车,回去。”就这样回到了看守所,一会又叫我号(因不报姓名),让我出来说:“放你回家”。
他们买票时,问我要去哪里,我让他们买一张到天津的火车票,他们就用我的钱给我买了一张反方向的火车票,又把买票剩下的钱给了我,送我上车时,还不断的嘱咐乘警看住我,不让我在中途下车。火车到终点站了,我下车一问,才发现车开的是反方向的,我几天来滴水未进,手里又没有多少钱,人生地不熟,心想这帮人不是要将我置于死地吗?就这样我几经周折才回到家。
六、吉林恶警非法注销女儿户口
二零零二年五月,吉林市昌邑区通江派出所恶警俎金财伙同副所长于勇到我家,说查户口,我把户口簿给俎金财,他拿到手里,拿笔就把我女儿(同修,当时正被非法劳教)的户口注销了,我当时就问俎金财:“为什么要把我女儿的户口注销?”俎金财说:“上级领导的规定。”说完就走了。
七、非法抄家、骚扰
二零零二年7月份,恶警俎金财伙同所长于勇到我家抢走了许多大法书籍,连手抄本都抢走了,还有录音带,录像带,把我家翻的乱七八糟,还一直问:“你还炼不炼了?”还让我写保证书,我坚决不写,他们看说不动我,就走了。
二零零三年九月,恶警俎金财带着委主任孙尚香、书记王姓到我家,把来我家串门的妹妹(同修)非法抓走,强行送到吉林市昌邑区东局子派出所迫害。
二零零六年,我动迁回到新住宅楼后,派出所、居委会、不断的上门骚扰,特别一到过年过节和中共“敏感时期”就上门骚扰,并派人监视。
八、遭通江派出所恶警俎金财等绑架
二零零七年十月一日,吉林市昌邑区通江派出所恶警俎金财伙同张姓指导员带一帮人把我强行绑架到派出所,要我写“保证书”,我讲真相,他们不听,还说些诽谤大法的话,我让他们把嘴闭上,然后我坐在地上,就开始发正念,他们从我身上把钥匙抢走后,就往我家走,要非法抄我的家,我跟他们在路上一边走,一边讲真相,还大声喊,他们拿着我的钥匙开我家的门,开不开,说屋里门反锁上了,就叫来开锁公司的三个人,让他们开锁。我就对开锁的三个人讲真相,我说:“你们可不能干坏事,我是修炼法轮功的,他们在干坏事,你们不能和他们一样迫害大法弟子,迫害大法弟子,对你们可不好。”他们听后说:“屋里反锁着打不开。”开锁的就走了。
他们一看门打不开,我就把钥匙拿了回来,他们就把我又强行带回到派出所,我就在派出所发正念,指导员张某说:“你还敢在派出所炼功,都兴泽你认识吧?我把都兴泽找来,看他怎么治你。”就开始打电话联系,直到下午四点多钟,副所长张某来说:“看你岁数大了,不忍心送你,但是有一点,我们再去你家,你得给我们开门,你把你的东西都放起来,别让我们看到,你可以走了。”就这样我就回家了。
九、恶警设圈套 非法抢劫和拘留女儿十五天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日,我和女儿一起下楼,女儿要开车走时,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走过来说:“你的车没气了。”女儿下车一看,前后车胎全没气了,女儿在刚刚打开后备箱时,从不同方向来了四、五个人,都没穿警服。我一看是副所长张东、恶警任建新、张向升、郑姓等,要我们到派出所去一趟,我问他们:“为什么要到派出所去?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他们说:“不行,必须到派出所去。”我说:“不去,我们还有事,就要走。”他们上来几个人强行就把女儿架走了,我问苏丽铭:“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抓我女儿?”我就开始给他们讲真相,不一会儿他们把我女儿又带回来了,又来了四、五个恶警,武德玉,俎金财等,张东说:“要进屋看看。”我们不允许他们进屋,我说:“我是修炼人,屋里有我师父的法像和大法书籍,不许你们进,你们进去就乱翻乱动。”张东说:“我们不动你师父的法像,也不拿你大法书,我们就进屋看看。”我说:“你们说话不算数,我不相信你们。”
张东说完就把我女儿强行带上楼,开门进屋,就要拿东西,我看他们说话不算数,就说:“不许你们拿我家的任何东西。”当时一个恶警就把我的手抓住,不让我动,又把我女儿挡在门外,不让她进屋,抢走了大法书、电脑、打印机、U盘、钉书器、复印纸、明慧周刊等东西,并强行将女儿绑架走,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非法拘留我女儿十五天,这十五天里,我天天奔走于派出所和拘留所之间去要人,派出所副所长张东说:“要不是看你岁数大了,连你也一起带走。”十五天后,女儿安全回家。
在受迫害的十三年中,我一直没有把自己受迫害的经过写出来,是不想再去回忆和唤起那痛苦的经历,然而,不揭露邪恶迫害,就是对恶人恶行的默认和纵容,不揭露邪恶迫害,恶人不但迫害我,还嚣张的迫害其他同修,才将这十三年所经受的迫害真相如上简述地揭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