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文实践真善忍修炼,处处考虑他人,先他后我,身心发生了巨大变化,即使王立文在被非法冤狱十年中,在酷刑折磨中,在监狱里捡到二百元钱无私的交给了狱警。
下面是王立文女士自述在这十三年中的亲身遭遇过的种种的酷刑折磨。
一、进京上访遭受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下午三点多,恶党电视台播出了江氏流氓集团疯狂诬陷师父及大法的诽谤片段,我当天晚上就和同修们进京为法轮功说公道话,还师父清白。那时的北京天气热得异常,天安门广场布满了警察和便衣,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根本进不去中南海,找个旅店住宿十分困难,在半夜的时候才找到一家老乡开的旅店,看在老乡的面子才留住半宿,第二天就流落街头,汗水止不住的流淌,脸都擦破了,颈项后部起满了疙瘩。那时我比较胖,两脚跟也磨破了,由于天气炎热,北京的地表温度也非常高,躺在广场上,就像在烧热铁板上煎一样,晚上偶尔到车站里躺一会,还经常被赶出来,就睡在街头,那时只是一心想为大法说公道话,也不觉得苦。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八日,在去天安门的途中经过地下通道时我被北京警察绑架,八月三日被当地公安局政保科长张兴国、陈金龙绑架到当地金山屯区公安分局,在公安局大厅强迫站着、洗脑迫害、强制看诬陷法轮功的录像,我坚决抵制邪恶,默背经文,半个多月后才被放回家。
紧接着又被绑架到街道办事处洗脑班,我不配合他们,只被关押一天就回家了,警察和单位领导不断的非法闯进我家骚扰,怕我进京上访,监控看着我。一个月后,也就是一九九九年十月十八日,上午,当地片警张兴旭、闯入我家恐吓:还炼不炼了,炼就得跟它们去派出所一趟,我质问去派出所干啥去,是不是还想抓人啊!,它说没有什么事,派出所往哪搁你们,我毫不犹豫的说炼,于是张兴旭就把我骗到派出所,女片警刘淑安是康凯的媳妇对我逼供,我还说炼,就这样被公安局政保科陈金龙等又劫持到公安局会议室洗脑班,晚上睡在只有四十公分宽的桌子上,一不注意翻身就掉下来,吃饭都是自己花高价钱一个盒饭十元到十五元钱的由公安局警察订的盒饭,受到恶警管教不断的恐吓。
一个多月后,又把我劫持到看守所迫害,非法关押十五天不让回家,又直接劫持到街道办事处,睡在办公桌子上,让家人给送饭,当时我们三个大法弟子,用十个片警换班看着限制人身自由,林业局长吕志超、政法委书记孙红喜、公安局政法委王君福等不断的用各种方式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自己的信仰,林业局长吕志超诬陷法轮功学员并邪恶的说,你们不管家、不管孩子,喝点耗子药得了等等,我们炼功做好人,身体健康,对社会都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共产邪党一个处级干部居然没人性的丧尽天良的让这些只为做好人的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去死,能看出邪党造就出的所谓的干部们都是人品低下,道德沦丧,下流无耻的兽类都不如的畜生。看来《九评共产党》说的共产党是流氓帮派加邪教,太对了,我思前想后从内心升起对真善忍的坚信,对师父尊敬。师父从没有强迫我们做什么,愿意学就学,没有规章制度,修炼完全是自愿的。
在二零零零年一月末我又被绑架到看守所迫害,大年初一,刑事犯、杀人犯等犯人都给饺子吃,而给法轮功学员吃的却是疙瘩汤,家里人托人送的食物都被恶警管教扔出去了,不让吃,每天都是饿着半个肚子,站起来走路都打晃站不稳,历经百天多的迫害,我仍然坚持自己的正念正信,二零零零年四月七日人无条件放回家。
回到家中,亲戚朋友都来看我时,那时亲人被中共铺天盖地一言堂的谎言毒害,再加上亲人害怕中共再次迫害我,亲人的害怕加上担心,所以亲人都想让我放弃信仰,于是我就出家门去经营所的公共场所散心,这时丰沟派出所片警叶岩把我骗到派出所,逼供威胁,强迫让我说对不起师父的话,我拒绝了,这样在我回家第十天又被绑架到金山屯区看守所迫害,金山屯区610、公安局用各种方式迫害法轮功学员,一天一顿疙瘩汤,早上做出来、晚上就一顿酱子,没有一点咸菜,限制家人送东西,看守所监舍里没有厕所,洗漱水、涮碗水、大小便都用一个桶,桶满了管教也不许倒,大小便只能憋着,刑事犯(杀人犯)朱亚芹看我太苦了,怜悯我,所以在开饭的时候,把家里送的米饭,往我碗里夹了一口,被主要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谋孟宪华和管教付茂信看见,就强迫我站了一天一夜,并且把刑事犯朱亚芹调走了,直到二零零零年七月,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的法轮功学员开始绝食反迫害,绝食期间,公安局长崔玉中、范玉国等到看守所强行把我们被褥扔出去,我们仍然反迫害,坚持信仰,最后家人被政保科张兴国骗去四百元钱所谓的保金,看守所骗去三百元伙食费才放回家。
回到家后,但恶警一直上门骚扰,那时我和母亲租房子住,片警张兴旭就撵我们母女俩搬走,不让在他管辖区内住,我被非法关押期间,片警张兴旭闯进我家威胁母亲离开此地,七十多岁的母亲被逼得的低三下四的向恶警说好话,说也得等女儿回来再找房子搬走,母亲背后却悲伤的落泪,恶警又让房东撵我们走,不撵就所谓的罚房东的钱。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三日,也就是我被放回来的十三天,安顿好母亲再次进京证实法去,冲破当地火车站、公路关卡、公安人员的盘查、堵截,坐火车到了锦州火车站,在锦州我买到通北京的车票,又受到了恶警的盘问:上北京,你是不是法轮功学员啊!我说,法轮功还能让你抓住啊!,盘问的恶警看了看我兜子就走了,到北京后,和来自全国各地的法轮功学员汇集在一起,七月三十一日,我们一起去了北京天安门广场,看见前面的同修打开“法轮大法好”的横幅,我们就在后面席地打坐炼功。刹那间,就听到警车嘟嘟的喇叭声响、人群的吵闹声,这次我被北京前门派出所恶警绑架,后被驻京办事处郭起和劫走,后又被鹤岗驻京办事处人劫走,因我当时户口在鹤岗,把我关在一个不透气的小黑屋里,天气炎热,不给开空调,喘不过气来,简直要窒息了。
第二天八月一日,我被劫持到鹤岗市第一看守所迫害,在鹤岗市第一看守所和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一起炼功背法,第二天恶警说,再炼就戴脚镣和手铐。那天正是农历七月十五所说的鬼节,也是鹤岗市枪毙杀人犯的日子,晚间楼道里阴森森的,静得吓人,恶警拽镣子声音,使人毛骨悚然,恐怖笼罩在整个楼道,恶警把我们五六个大法弟子戴上死刑犯的脚镣,并且五个脚镣交叉铐在一起,上厕所都得刑事犯用盆接,还强行放风,脚镣有七八十斤重,脚脖子都磨破了,往前走一步都很难,但即使这样我们也坚信大法与师父,不向邪恶低头,几天后,我身体出现发高烧、胃痛、呕吐现象、最后吐的是绿水,渴的很难受,没有开水,同修看我折磨的太难受了,强烈要求给水喝,两、三个小时后,管教才给点水,在师父的加持下,二零零零年十月七日无条件放回家,鹤岗市南山区六号派出所把我的户口强行迁出,金山屯区又不给落户口,我变成了没有户口的人了。
二、遭非法劳教,户口被强行迁出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七日,也就是我回家的第二十天,我依然的决定第三次进京证实大法,冲破各种关卡,第三次进入了北京城,走上了天安门,在天地间打开了“法轮大法永存”的横幅,而后被北京恶警绑架,十一月一日我又被劫持到鹤岗看守所迫害,非法关押两个多月,二零零一年一月份被劫持到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两年迫害。
在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里,法轮功学员一被关押进来就是隔离,强制的放弃修炼即所谓的“转化”,整天坐小板凳迫害,不让上厕所,大小便在屋里。过些天后,把我一个人非法关押到三楼西侧的楼道里折磨强制放弃修炼,用四个邪悟的犹大来针对我洗脑并看着我被剥夺了一切人身自由,恶警还从外地请来更邪悟中毒更深的犹大、极恶的东西,来迫害我,恶警刘某某也是洗脑迫害我的。我用正念清除邪恶因素,恶警看用什么办法都不起作用,几天后把我调到二楼。
那时我被迫害的全身长满了疥疮,痒的钻心,不能睡觉,常常在半夜醒来,忍不住就抓挠,挠的浑身血迹,每天最多能睡两、三个小时觉,接着全身出现大脓泡,导致发烧,血压增高,心跳,我被恶警带去佳木斯医院检查,心电图出现心脏偷停等现象,停的时间非常长,经过抢救才缓和下来,医生说我捡了一条命,医生告诉警察说她还会再犯病的,注意看着。回到监狱,把我调了监舍,用两个邪悟的犹大整宿的看着我,白天用一个劳改犯看着我,二天后,又带去佳木斯医大二院检查作CT说我脑血管,心血管出现了严重问题,恶警法医把片子拿走说,等着做法医鉴定,在师父的加持下二零零一年七月以保外就医的形式被勒索四百元被才放回家,又被鹤岗市610把我劫持到金山屯。
回家后金山屯610孟宪华和丰沟派出所王薇等人骚扰,鹤岗市610强行把我迁出,金山屯又不给落户口,我没有一点经济来源。
三、绑架、诬判冤狱十年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日,晚上六点多,我在家里看电视,丰沟派出所闵长春伙同金山屯刑警队的赵成、王铁力、何邵峰非法闯入我家进来就强行给我戴上手铐,然后非法抄家抢劫,把我的大法书,抢走,被绑架到刑警大队,铐在铁椅子上迫害了一整晚上。
刚开春的天气,乍暖还寒,天又下着雨,我只穿一件薄绒衣,把我冻得浑身直哆嗦,困得不行时,才睡一会觉,一会又被冻醒,第二天恶警把我抬到一个屋里拉上窗帘,强迫我站着,强迫蹲马步,然后恶警强行把我大背剑酷刑迫害,恶警看我不配合,恶警赵成就用手使劲的掰我的胳膊,在场的恶警还有何邵峰、王铁力,晚上将我劫持到金山屯看守所非法关押迫害,第二天看守所女恶警孙杰,进来不由分说就打我耳光。
一个多月后,金山屯法院非法庭审。非法开庭期间,审判长张申挨个问法轮功学员,陈述什么,这让我想起来《九评共产党》里说的,毛让知识分子给党进直言,实质上是设的圈套斗人,最后给党进直言的知识分子都被斗了,这是邪党邪恶本性,我说法轮大法好,代理审判员的张海涛说一些诬蔑之词,我强烈的说张海涛是歪理邪说,出国的人有的是,难道都是跑吗?他们无话可说,急忙转移话题,只因我说了一句肺腑之言“法轮大法好”和他们是歪理邪说,就给我加了三年刑期,就这样我被冤判十年迫害。
四、在黑龙江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我和当地其他大法弟子被劫持到黑龙江女子监狱迫害,在女子监狱体检时,测试时显示我血压高,监狱拒收,劫持我的看守所所长顾秉义又把我劫持到哈市住下,第二天顾秉义四处托人拉关系,用贿赂黑龙江女子监狱不法人员等邪恶手段,让监狱强行接收。这样我被劫持到女子监狱的一监区集训监区,刚被非法关进去,我就被恶警扒去衣服,在监区百八十人裸体检查,翻身翻东西,剃鬼头。在集训监区,大法弟子只要坚定修炼就每天只给三顿玉米面窝头、一点咸菜都不给,一碗不见油腥依稀可见几片冻白菜叶的清汤,更不许买东西等经济截断的迫害,我饿的难受,就求邻座的刑事犯王忠香上超市帮买一瓶辣椒酱,回来被集训大队长王雅丽发现,给抢走了,刑事犯还被责骂。
强制做奴工
在监狱里,我一直抵制邪恶的迫害,坚定修炼,一个月后,把我劫持到监狱一监区迫害,强制我们做奴工,加班加点的干奴工,还叫刑事犯看着,任意打骂和侮辱。
二零零三年春,大法弟子集体拒绝奴工,不承认自己是犯人,恶警队长崔红梅、夏凤英就开始折磨迫害大法弟子,强制蹲着、站着、还把法轮功学员非法关押在小号迫害,有一天我被恶警夏凤英叫到办公室,被两个男恶警打倒在地,双手被拧到背后、用绳子绑住,我喊不许迫害大法弟子,恶警们拿胶带把我的嘴粘住,一帮刑事犯将我抬到奴工车间办公室,用手铐铐在暖气管子上。
有一次一个大法弟子拒绝奴工,被双手后背绑住嘴被胶带封住,我去厕所回来看见的,我走在奴工车间中间过道上并高喊“不许迫害大法弟子”,一下上来一帮刑事犯围住我,拽的拽、捂嘴的捂嘴、摁的摁,把我从中间过道拖走。事后好多刑事犯跟我说,你喊不许迫害大法弟子都给我们喊哭了,听着心里难受、酸溜溜的、禁不住的流泪,我就借此机给她们讲真相。
恶警强制法轮功学员去奴工车间干活,法轮功学员到车间就是不干奴工。早上5点强制起床、六点出工、晚上十点收工,算是早的,12点收工都正常,有时奴工都做到下半夜两点,才让大法弟子回到监区,在监区让刑事犯一步一跟踪法轮功学员,上厕所都跟着,在精神上施加高压,刑事犯手里的活干不完,就把气发到法轮功学员身上、谩骂、侮辱、严重摧残法轮功学员身心健康。
拾金不昧遭谩骂
二零零三年十月,监狱所有人都被搬到新盖的楼里,在搬东西的时候,我捡到200元钱,法轮功学员按着真善忍的要求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要,拾金不昧、做事先考虑别人、先他后我的好人,我把钱交到一监区大队长崔红梅那,法轮功学员在监狱遭受如此的迫害,每天都不给吃饱,并且还用各种方式迫害折磨刁难法轮功学员,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按着真善忍的要求做,把钱交上去后,反而遭到刑事犯侯英丽等人的谩骂说:“你们法轮功学员都吃不上、喝不上、连手纸都买不起、还有的拿卡从我们手里换钱花,捡到钱还上交,真不知你们是怎么想的。”在中共窃国以后,特别是迫害法轮功以后,无神论的宣扬,人人都在说自私自利争夺当中,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所谓的哲理中,整个道德下滑的社会,哪还有在这样环境下捡到钱不要的人呢?只有法轮功学员才能做到这种拾金不昧的高尚境界,世上没有这样的好人了。在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群体中这种心性升华后的好人好事处处可见。
上大挂酷刑迫害
二零零四年元旦,我和其他大法弟子集体反迫害,不配合邪恶的所谓点名,被恶警大队长崔红梅、夏凤英、非法关押到又阴冷、潮湿的水房强迫站了一夜,白天照常跟刑事犯去奴工车间,并且叫刑事犯看着、不许睡觉,趴一会都不行。
二零零四年三月二日,我和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恶警强行劫持到挤在恶警办公室十多平方米的小屋里,强制坐塑料小凳、不许动、一坐就是十几个小时、上厕所还得规定时间去,恶警让刑事犯监控看着法轮功学员,稍不顺眼就侮辱人格的破口大骂等。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日,我抵制恶警强加的一切,我和多名法轮功学员拒穿囚服反迫害,恶警们就非法上大挂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上大挂是恶党迫害大法弟子超过百种酷刑中的一种,也就是把法轮功学员背铐吊起、脚尖着地、常常人会被吊的昏死过去,我和二十几名法轮功学员被上大挂酷刑迫害,3月19日我被恶警反铐吊着坐一宿不许睡觉,第二天被上大挂昏死过去两次,醒来后再挂,共挂三次,放下后,呕吐迷糊、不省人事,刑事犯把我抬到一个犯人床上,手脖上被手铐铐出两个鸡蛋大的包,有好心的刑事犯掉着眼泪给我揉手脖子的大包。
我刚被劫持到监狱时,监狱体检时显示是高血压,从医学角度讲,高血压的人是不能给强制上大挂酷刑迫害的,容易出现生命危险,强制上大挂被酷刑折磨成这样了,还不放下,就容易出现生命危险,在中共喊着所谓文明管理、人性化管理的招牌,背后却是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迫害,欺骗着世人和国际社会,严重违反了国际公约,践踏着法律,执法犯法。
参与迫害者:大队长崔红梅、夏凤英、恶警鲁敏、邓雨、明天英、孙瑞、卢恒;刑事犯:关红英、王小红、刘淑霞、韩建英
强制洗脑及野蛮灌食等折磨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五日,恶警变换了招数迫害法轮功学员,把法轮功学员非法关在监区阴面挨厕所的一屋子里,坐在地下不许坐垫子,强迫一个刑事犯看着一个法轮功学员,一屋几十人,手脚稍有挪动就被摁倒、摔打,甚至坐在法轮功学员身上,非法播放十几小时的电视,利用落地音响高分贝噪音伤害法轮功学员,甚至把音响的音量放到最大最高,靠近法轮功学员的耳边,咣咣的震耳膜折磨人,监狱邪恶到闭一会眼都不允许,一天我在二层铺上刚刚闭上眼就被刑事犯李艳平、王加波、等恶人将我从二层铺上摔在地上、又打又骂、而且竟然揪住头发往床边上和往地上撞,恶警却视而不见,恶警利用刑事犯以法轮功学员不报数、不蹲为由迫害法轮功学员,强行用摁、踢、踹、打、拖、等邪恶手段迫害,特别是把多名法轮功学员的衣服撕破,法轮功学员一直是遭受这种酷刑迫害。
刚刚进入二零零六年,恶警就开始了对法轮功学员的又一次疯狂的迫害和虐待,就是不配合邪恶的所谓点名,每天晚上七、八个刑事犯强行把我拖出去,恶人把我围住,等点名点到我时,围住我的犯人就一起打,将我摔倒在地上,按在地上,摔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捂住嘴不许喊,还辱骂等流氓话语。
法轮功学员长期的被折磨,被虐待的事实向监狱的主管们反映,始终没得到解决,法轮功学员就绝食抗议这种长期的迫害,要求有人权,恶警不给予答复,反而利用更惨无人道的灌食的方式摧残,将开口钳子放在嘴里,长达一到两个小时,有意将胃管插到气管里,小指粗的胶皮管不经消毒反复使用,把当天的食物捏碎了,放在搅拌机里搅碎,掺入大量的大蒜、还有大葱、辣咸菜等,美其名曰杀菌,实质上是故意将这种刺激性食物灌入空腹中,伤害胃、胸、内脏、造成法轮功学员反胃、呕吐、进一步蹂躏身心健康。
二零零六年七月我和法轮功学员不配合邪恶的一切要求,不穿囚服,被恶警非法关押在监舍内,剥夺了我们的一切人身自由并且码小凳包括:购物、下楼、接见等不允许,并且有刑事犯看着。我们不配合,就盘腿立掌发正念,四、五个刑事犯高李、张力、张秀玉、恶警大队长:吴艳杰、王晓丽把我按倒在地,不让起来,然后把我非法关入小号迫害,双手被铐在地环上,晚上睡觉把两臂伸直铐在地环上,整宿限制上厕所,只有白天上厕所和吃饭的时候放开,一天只给两勺粥小半饱都不到。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恶警又一轮强行法轮功学员放弃自己的信仰,各种折磨方式,狱政科长郑杰强迫奴工车间的刑事犯调回来一部份,加重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两个刑事犯所谓包夹一个法轮功学员,跟踪监控看着,一监区大队长吴艳杰、王晓丽从车间调回七、八十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恶警带着犯人翻号、到处搜经文、搜身、翻床铺、把信纸、笔都搜走,我被邓雨、明天英、孙瑞、孙晓芳4个恶警摔倒在地,把衣裤解开强行搜身,刑事犯紧跟着,晚上把门敞开,几分钟就换班,时不时的还听到恶警和犯人的恐吓,这次的迫害监狱所谓的“必须全部转化,看你能挺的几天”,邪恶的气焰非常嚣张。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我被恶警刘晓芳第一批劫持到新成立的强制放弃修炼的迫害监区十三监区,十三监区大队长是王晓丽、贾文军、康秀丽,一投进去就开始搜身,把我的行李、海绵垫子全都拆开,所有的东西全翻了,门窗都用玻璃纸糊上,五、六个刑事犯看着我,三个刑事犯夜间看着,两个刑事犯包夹,一个刑事犯洗脑扰乱心智,上厕所、上水房所谓包夹贴身跟着,每天坐十六、七个小时小凳子,晚上三个轮班坐在我跟前看着,睡觉时手放在胸前都不允许,我睡觉时经常被刑事犯突然掀开被子查看,睡觉的姿势,怕有炼功的姿势,白天无休止的强迫看听诬蔑法轮功及其师父的诽谤片和书籍,晚上放放言情邪党歌曲,软硬兼施的迫害,恶警用伪善方式迷惑我和小恩小惠引诱我,恶警康秀丽把食堂打来的饭菜给我,还偶尔的从家里带点水果给我,带我到超市,让我往家里打电话,带我去看恶警演出,过年让我看春晚,看犯人的演出,用所谓的优惠待遇诱惑我企图让我放弃修炼,包夹徐臻还说:你要所谓的“转化”他给多少钱让我回家做买卖。徐臻是专门为了洗脑迫害法轮功学员,从上海转到黑龙江女子监狱的,此人伪善、狡诈、阴毒、被中共中毒很深的一个邪恶之人,扰乱人的心智等。恶警贾文军、伪善、狡诈、被中共洗脑中毒非常深,满脑子邪恶的歪理邪说,一天贾文军进来谤师父,我正念的说:师父就如同亲生父亲一样,父亲做什么都是父亲,恶警气得吵吵摔门走了。一波一波的邪恶刑事犯和恶警都是想尽办法强制放弃修炼,使用的都是谎言欺骗和伪善及其歪理邪说攻击再加上暴力手段等迫害,都让我用正念一个一个的揭穿,清除背后这些人的邪恶因素,恶包夹徐臻和别的包夹说:”你来帮帮我,我在她面前怎么没什么说的呢,说几句就没什么说的了。监狱还从劳教所找来所谓的犹大、骗子来洗脑迫害,从省里找来心理专家,想从和我谈话中钻我的空子借机迫害,借此机会我向心理专家揭露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酷刑折磨,还讲炼法轮功给我带来的好处身心受益。从此恶警犯人看对我无法达到邪恶的目的,所以就停止对我的洗脑迫害。我在4个月的高压恐怖中及其瓦解似的软硬兼施、威逼利诱迫害中,然后又象搞统战一样的一轮一轮的洗脑迫害,我在对师父的正信、对大法的坚定中走了过来。
被迫害的生命垂危
二零零七年四月,我被调到三监区,由于长时间的高压迫害,被迫害的出现高血压头痛、心慌、血压达到200到220,在这种身体状态,监狱还不放人,还强迫我吃药,我拒绝吃药,恶警就利用刑事犯经常往我饭碗里下降压药,一天测血压190,吃完饭后不长时间我就头痛恶心,一量血压降到130,这是刑事犯下药造成的,医生说降压降的太快,容易出现生命危险,恶警牛杰还时不时的进楼道以检查为由,强行从我的被里抢走经文大法书,还有买的小表。
二零一一年我不配合邪恶的非法翻号,恶队长林佳、恶警戴玥进屋把我的床铺翻个底朝天,把衣服都拿走了,我绝食反迫害六天,由于长期的被迫害,致使我的身体越来越糟,全身无力气,嘴唇出血,嘴张不开,手心也裂开大口子往出流血,医院诊断严重营养不良,缺乏多种维生素,医生说,食补根本就补不上来,让我打针,我拒绝了,后来监狱外的医院检查身体时,诊断为心梗、脑梗、重症颈椎弯曲、严重缺乏铁、钙、锌、等多种维生素,完全符合了保外就医条件,可邪恶的监狱就是不放人。
临冤狱期满前的酷刑折磨
二零一二年三月五日,监狱把即将到期又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强行拖到九监区迫害,强制放弃修炼,下午三点多,九监区大队长王珊珊伙同一帮刑事犯,冲进监区不由分说将我抬起来,我说上厕所都不行,我大喊“不许迫害大法弟子“,恶警用衣服把我头蒙住,憋得喘不过气来,我的裤子都被拽下来,光着半个身子把我抬到前楼四楼东侧,东侧有四个房间,都是用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房间里有七、八个恶人都是监狱所谓的选拔出来最流氓最无耻之徒迫害法轮功学员,窗户都贴上不透明的胶纸。门上是二寸宽四寸长的小孔,是专门往里看,能看到里面人的一举一动,在我生命垂危的情况下,还迫害,将我放下之后,强制我坐小板凳子刑具,不让坐垫子,用四个刑事犯看着不让闭眼,一闭眼睛刑事犯就用手扒我眼睛,刑事犯把我腿夹住,不能有空隙,摇我的胳膊,强迫我写所谓的四书,我不配合邪恶,刘淑霞、周秀容等一帮刑事犯上来把我摁倒,用膝盖顶住我的胸部、肋部、拿胶带把我的嘴粘住,使我喘不过气来,看我要昏死过去了,就掐我人中穴,都掐出血来了,刑事犯按着我坐在小板凳子上坐了三、四十个小时,才让我睡觉,我绝食反迫害,第二天恶警犯人就劝我吃饭,我被刑事犯打得胸闷、呼吸困难、后来越来越严重、胸痛胸闷走路困难,一直到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日,我冤狱期满,正念离开了邪恶黑窝。
五、被劫持到伊春洗脑班迫害
在黑窝里的高压恐怖的迫害酷刑折磨,面对中共邪党一轮一轮的疯狂迫害,酷刑虐杀,腥风血雨,九死一生,受尽各种酷刑,大法弟子有的坚定屹立,有的跌倒再爬起来,有的失去生命,我凭着对师父对大法的正信、对大法的坚定,走过了那极其邪恶的、漫长的、艰难的十三年的迫害。
回到家中,在亲属家与家人团圆的,第四天,当地610的邪恶之徒政法委宫富和韩世君非法到横山林场王立文的亲属家又把我绑架到伊春洗脑班,在监狱身体被迫害的重伤,洗脑班拒收。
虽然回家了,迫害并没有中断,附近蹲坑的恶人监控不断,我的身体,不见好转,胸痛胸闷越来越严重,六月一日那天,我开始发烧,高烧,一直不退,六天后,家人把我送医院检查,发现胸腔满是水,诊断为胸腔积水,是在监狱迫害造成,发烧第七天把我送到南岔结核医院,抽出胸积水二千多毫升,胸部插管往出排水,住了二十天院,因我被冤判冤狱十年,没有经济来源,家里经济条件不好,单位不管,后来是法轮功学员们帮我支付的医院费,我求师父加持拔了引流管子,抽完水我就出院。
这就是我十三年来悲惨的经历。奉劝那些还在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公检法等人要悬崖勒马,要看清形势,曾参与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王立军和薄熙来都已经遭到恶报,这也是给你们的严重的警告,博、王的下场就是你们将来的下场的。最近一些迫害官员恐惧被清算而跳楼自杀,只有揭发政法委及其610迫害法轮功犯罪事实,弥补自己所犯下的罪过,才不会被清算,才有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