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时的吴树艳 | 现在的吴树艳 |
以下是吴树艳在狱中遭迫害经历:
我有一个幸福的大家庭,父母兄弟和睦相处。我自己也有个温馨的家,女儿可爱乖巧,丈夫诚实可靠,家境殷实的我,一度让令亲朋好友们羡慕不已。特别是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以后,我们全家都沐浴在佛法的祥和宁静之中。
然而这平静幸福的生活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轮功之后,被彻底打破了。喉舌媒体铺天盖地的抹黑大法,如同文革再现。凭着对大法的坚信,我开始了全身心地溶到向普通民众讲清法轮功真相证实法的洪流之中。
被绑架、非法判刑七年
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四日,我在讲真相时,被沈阳市大东区长安派出所的李勇和几个片警绑架。当晚,警察闯到我家抢劫私人物品和现金。警察骗我丈夫去派出所在被抄物品清单上签字,结果却将他非法扣押,三天后关到大东区看守所。我也在三天后被非法关进沈阳市看守所,时间长达八个月。当时我们家中只剩下一老一少,七十多岁的老父亲和刚上初中的女儿。亲属心急如焚,四处奔走呼救,一个月后将丈夫营救出来。从此丈夫不得不独立支撑起这个家,即要上班又要照顾年少的女儿和年迈的父亲。我在看守所里日夜思念着亲人。
为了抵制迫害,我开始绝食,期间遭到狱警用大粗管子野蛮灌食,经历的每一次灌食都疼痛难忍,就像经历一场生死一般。一星期后人瘦的皮包骨。不久家人请的律师见了我,并带话让我吃饭,保重身体,我才开始吃饭。
后我被沈阳大东区中共法院非法判刑七年,二零零七年被劫持进辽宁省女子监狱七监区。我在此被非法关押、迫害达五年多之久。
二、在辽宁省女子监狱遭迫害经历
辽宁省女子监狱,这个貌似绿树环绕的地方,却是不折不扣的壁垒森严的人间地狱。
刚开始的一星期为了迫使我所谓的“转化”,狱警让包夹张雪晴、王春娇轮流看着我,不让我睡觉,并一直罚站,眼都不让眨一下;当时三九严寒天,我被扒光所有的衣服,只剩下一个短裤,光脚站在水房的水泥地上,包夹张雪晴、王春娇往我身上浇凉水,用装了水的雪碧瓶打我的眼睛,眼睛被打肿,我往外跑时,被门框撞断了两颗门牙。最后我在威逼利诱下违心的在“转化书”上签字。
一次父亲探视时 ,我把被迫害的经历写在纸条上,偷偷藏在父亲的兜里,被狱方发现,把我单独关押在一个小屋里,换两个包夹崔静、唐元秀日夜看着我,开始对我又一轮的“转化”迫害,罚站至夜里两、三点钟才让睡觉,早六点又起床,最后脚都站黑了,就这样她们每天还逼我看诬蔑大法的书籍。恶警李影、科长郭某参与了对我的迫害,逼迫我签字,我没妥协。
这期间,我看到包夹崔静、张爱红在厕所暴打六十多岁的老年法轮功学员张淑霞,并用铁夹子夹乳房,乳房最后被夹烂了。
监狱里的包夹大多是杀人犯等刑事罪犯。恶警管教对犯人非打即骂,已是家常便饭。使监狱成为这个社会最为恐怖和充满暴力的地方。
我这样被单独关押三年,狱警不敢让我与别人接触,就逼我在牢房里做奴工,早七点到晚七点每天十二小时,十分的辛苦。如果不是大法给了我勇气和力量,我无法支撑下去。
丈夫每月来看我一次,并存钱。这几年下来这条崎岖不平的路上不知他跑了多少趟。老父亲因为思念我,在二零一一年大年除夕一度昏过去,人事不知。
二零一二年六月,我开始进食困难,腹部越来越大,身体越发消瘦。后被送监狱医院诊断出有生命危险,又被送去住院。监狱叫我丈夫交三千医药费就放人。丈夫当晚交了住院费,将我接回家。
我回家才两个月,派出所和街道的七、八个人就闯到我家,威胁我不准与外界联系,导致我的心理压力剧增,腹部胀水,如今我的肚子象待产的孕妇般,无法躺下睡觉,每天只能坐着,整天无法入睡。
我真心劝告那些还在参与迫害善良民众的人,你们的所作所为,不会因为掩藏就能逃避惩罚。人在做,天在看,善恶有报是天理,任何人都无法回避历史的审判。中共解体在即,你该何去何从?贪官们都在大量携款外逃,你难道要替你的上司们顶罪吗?!为自己和家人的未来,立即停止迫害,悔过自新,弥补你们犯下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