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刘海康夫妇被判刑七年,遭受酷刑
刘海康、孙春环夫妇是黑龙江省大兴安岭地区松岭区法轮功学员,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以来,夫妻俩多次遭到中共警察的绑架、关押、酷刑折磨。刘海康,男,现年五十九岁,原松岭区老干部科工人;孙春环,女,现年五十六岁。
刘海康被折磨得面目皆非、判刑七年
刘海康于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二零零二年二月十三日(农历正月初五)晚,刘海康在加格达奇至碧水的火车上带法轮功真相资料回松岭,在火车上乘警检查到法轮功真相资料,刘海康被绑架,劫持到加格达奇火车站,铁路恶警逼问资料哪来的、谁给的、多少份等,刘海康不配合。铁路恶警们通知了松岭公安局,松岭公安局治安科恶警张卫东、罗某等赶到加格达奇。
恶警们又把刘海康劫持到加格达奇火车站斜对面的一幢低矮阴森的房子里,到东头几间屋里,屋内有行刑用的铁椅子,可把人身体、手脚铐住动不了,他们往铁椅子上铐刘海康怎么也打不开没铐成。恶警张卫东逼问刘海康资料来源,刘海康不配合,一律不回答,张卫东恼羞成怒,给刘海康强加罪名,说刘海康是破坏法律实施罪,逼刘海康签字,刘海康拒签。恶警张卫东就疯狂残暴的对刘海康拳打脚踢,把刘海康的脸和眼打的青肿,眼睛视物模糊,下身阴部多处青紫,刘海康当时头昏迷的难以站立,刘海康咬紧牙坚强的站住了。恶警张卫东又恶狠狠的把铐刘海康的铐子用手又捏得紧得不能再紧,嘴里还说:“叫你不说,叫你不说。”第二天,张卫东往下卸铐子时,刘海康的手腕肿得已把铐子埋没,张卫东没卸下来,又有恶警帮忙两人才卸下来。一个多月后刘海康手麻的拿东西不好使,恶警们又对刘海康酷刑“开飞机”。
又一天,恶警把刘海康劫持到松岭第二派出所。在第二派出所,松岭公安局治安科长关淑文逼问刘海康资料的来源,恶警们把刘海康铐在暖气管子上,恶警吴亚文等人一宿不让刘海康睡觉,刘海康一直站到天亮。关淑文几次逼问无果后,报告给恶警副局长周恒刚,周恒刚指使关淑文把刘海康劫持到松岭看守所。
被非法关押在松岭看守所的法轮功学员给刘海康一张纸条,恶警车明兴抢去给了看守所所长王玉双,王玉双加重迫害这个法轮功学员,给他戴上了重型脚镣。刘海康看到此景,就高声背师父的讲法,所长王玉双就打刘海康的嘴巴,打完嘴巴,又踹刘海康小腹,也给刘海康戴上重脚镣。
二零零二年二月十七日在松岭区公安局治安科,副科长张卫东和恶警吴亚文等人对刘海康连续刑讯毒打了几天,致使其身体受到严重摧残,以至于送到看守所时,看守所的头目不敢让其他法轮功学员和犯人看到刘海康的面部,数日内恶警不敢让人看见和探视,并严密封锁消息。后来刘海康被非法判刑七年,被关押于泰来监狱。
妻子孙春环也遭判刑七年
一九九九年九月孙春环为讲清法轮功真相进京上访后被绑架,被松岭看守所非法拘留一个多月。二零零零年三月,孙春环被恶人绑架又被非法拘留一个多月,同年六月再次被绑架,并被非法劳教一年劫持到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
孙春环被释放后又遭恶警抓捕,在松岭看守所关押期间受恶人恶警刑讯逼供,且在月经期遭受到治安科恶警等人毒打,用电棍对孙春环进行长时间的折磨。孙春环在松岭看守所里因不配合邪恶的迫害,被恶警戴上脚镣。孙春环在二零零二年四月被非法判刑七年,绑架至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继续迫害。
其子刘志佳,在刘海康和孙春环夫妇不断被关押、劳教和判刑期间,刘志佳颠沛流离,无人照顾,后被亲属收养,年仅十七岁就饱受家破人散之苦,后经好心人帮助才在外地读书。
(二)孔祥丽一家母女四人遭受的迫害
孔祥丽,女 ,四十七岁,其姐孔祥芝、其妹孔祥春及母亲林氏是大兴安岭地区图强法轮功学员。
母女四人同时被严刑毒打 又被劳教
一九九九年孔祥丽,与其姐孔祥芝、其妹孔祥春,及母亲林氏去北京证实大法,四人均被关到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劳教。一家四口在京被关押期间受严刑毒打,孔祥丽因不说地址,坚强不屈,被警方称为“东北一号”被非法关押八十一天后无罪释放。
孔祥丽二零零零年再次被绑架,被非法劳教一年。在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孔祥丽因炼功被戴了十八天十七夜手铐,其中有三天三夜不让睡觉,这期间由恶犯看着,说打就打,说骂就骂。因孔祥丽抗议这种不合理戴手铐,开始绝食。她们三天或两天被摧残性灌食一次,灌玉米粥。在野蛮灌食时,洪所长和恶警们打她。洪所长说:“你这算什么,比你厉害的法轮功(学员)我们见多了,我们对付你们的办法有的是,你就是死了我们填一张表往上一报(说你是自杀),我们什么责任都没有。”
孔祥丽及姐姐再次被劳教迫害
孔祥丽释放后于二零零二年讲真相证实大法清白,又一次被绑架,被双合劳教所迫害二年。
二零零二年十月三十一日,齐齐哈尔劳教所一群恶警又闯入三号狱房搜抢经文。孔祥丽等法轮功学员拒绝收经文,被关小号坐铁椅子,几个恶警连踢带打,强行把她们的手、胳膊从铁椅子上拧一圈,再从铁椅子上放手的铁圈里伸进去,然后再从里边铐上手铐,紧得不是铐到肉里,而是铐到肉里的骨头上,疼痛难忍。恶警嘴上骂骂咧咧的,用尽很大的劲才把手铐铐上。个子矮的或者胳膊短的根本坐不下,也站不起来。然后又把孔祥丽等学员的脚放到“铁椅子”的铁板和铁圈里,用铁铐子紧紧的将手和脚铐在一起。他们被固定在冰冷的铁椅子上,动不得。恶警不让穿鞋,不让穿棉衣,北方天冷,小号没有暖气,冻得他们浑身直打颤,手铐越来越紧,钻心的疼痛。
这次酷刑坐“铁椅子”孔祥丽被迫害坐“铁椅子”十四天,被折磨得站不住,手脚不好使。
姐姐孔祥芝二零零二年再次被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劳教迫害。
(三)王贵政夫妻被劳教 年幼儿女无人照顾
王贵政,男,四十多岁,妻子常秀维,夫妻二人都是大兴安岭呼玛县韩家园法轮功学员。
年幼的儿女无人照顾
一九九九年常秀维被劫持到呼玛县看守所,她向恶警李政祥、张汝祥要还被搜去的一千三百元钱时,恶警只还她五百元。这五百元常秀维只买了点小日常用品,想留下给孩子们用,剩下的四百五十多元和王桂政的三百五十多元钱,都被看守所恶警非法侵吞。
王贵政、常秀维夫妇二零零零年上访再次被绑架,二零零零年八月十二日李喜成和姚玉明夫妇、王贵政和常秀维夫妇被非法劳教一年。姚玉明和常秀维被绑架至双合劳教所,王贵政和李喜成被五大连池花园劳教所迫害。
王贵政和常秀维夫妻被非法关押后,家中剩下年幼的两个孩子,孩子没钱上学,无法生活。几岁的儿子被亲属领走,剩下女儿无人管,年幼的女孩被迫辍学,为了生存给小卖店当服务员。而王贵政、常秀维夫妇被非法关押期间打算留给孩子们生活的钱都被恶警们私吞。
夫妻再次被非法劳教
王贵政、常秀维夫妇被释放后在二零零一年又被关押了十个月。
二零零二年王贵政、常秀维夫妇从家中被非法抓走并劳教迫害。
(四)杨宗英一家遭受的迫害
1、杨宗英两次被劳教迫害
杨宗英,女 ,四十三岁;陈天杰,男 ,四十一岁,家住塔河县塔南三处,夫妻二人都是大兴安岭地区塔河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三日杨宗英再次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第二次被非法关押在塔河看守所遭恶警审讯、罚站、打骂,不给饭吃、不给水喝。每天恶警副所长娄乐成、所长胡森山带班指挥警察们参与灌食迫害法轮功学员。腮帮子都被撬烂了,后来改用尖嘴铗子和二、三毫米厚的钢板,撬开嘴后再把尖嘴铗子塞到嘴里撑开。铗子都镶到了肉里,每次灌食弄得杨宗英满身都是,头发上都是玉米面粥。稀稀的玉米粥里撒了许多盐,由于时间长杨宗英嘴唇上长满了疮,瘦成了皮包骨。
二零零零年八月,杨宗英被非法关押到门头沟看守所,与其他法轮功学员绝食而遭到野蛮灌食。第五天被转送到天津迫害,被男狱警用电棍电击殴打,狱警并唆使犯人凌虐她(被扒光衣服)。之后转到大兴安岭驻京办事处非法关押。二零零零年九月,杨宗英被非法关押到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
二零零六年五月,杨宗英的姐姐被绑架,丈夫陈天杰已被非法判刑十一年,没经济来源的杨宗英被迫带着仅仅五岁的孩子流离失所。塔河县公安局李军、史伟、杨凯、韩玉清、孙立国、金龙等到处查找、打听杨宗英下落,他们跟踪到杨宗英父母家、亲朋好友家骚扰、蹲坑监视,跟踪杨宗英大姐到工作单位,导致杨宗英大姐失去了工作。他们还不罢休,通知杨宗英在台州市路桥区的公婆所住地的公安局,派出所到杨宗英公婆家骚扰,打探监视杨宗英住处。
二零零七年一月杨宗英回婆家过年,被浙江台州路桥区派出所姓葛的女警察通报,绑架到进路桥南山看守所一个月。由塔河公安局史伟、杨凯将杨宗英戴上手铐脚镣带回塔河看守所非法关押,二零零七年三月非法劳教于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这时候已改为齐齐哈尔劳教所)。 杨宗英被编进“转化”组,门玻璃都是用报纸糊着,里、外人互相看不见。杨宗英被禁止和任何人接触,不让说话,轮番“转化”,长期不让睡觉,杨宗英被迫害到血压升高,浑身大片的红疙瘩让她疼痛的睡不着,五官走了样。
五月份,齐市劳教所解体,法轮功学员都被转到哈尔滨戒毒所迫害。在那里的环境更恶劣,什么都限制,除了出工外,其它时间被逼着背监规,看迫害大法的资料,写日记。杨宗英还是被逼着干活,很晚才能睡觉,她的身体每况愈下。
2、丈夫陈天杰被冤判重刑十一年
杨宗英的丈夫陈天杰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进京上访。八月末被非法抓捕后关押在大兴安岭地区塔河县看守所。陈天杰在塔河县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看守所所长胡森山,塔河县公安局政保科史伟等人不断非法提审陈天杰。看守所纵容犯人对陈天杰、杨宗海进行毒打,天气很冷不让陈天杰穿外衣而长时间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陈天杰被看守所指使武警、犯人、恶警野蛮灌食,被逼迫放弃修炼,受尽了折磨。四个月后陈天杰绝食九天才被放回。第七天没等恢复身体,又被非法抓捕到看守所,陈天杰和妻子杨宗英被非法关押在塔河县看守所八个月,每天吃两顿看不见油星的冻白菜汤,塔河县看守所勒索陈天杰父母二千多元钱。塔河县公安局、“六一零”、政保科、塔河县塔南派出所所长李军(现在调塔河县公安局)、片警韩国柱多次到陈天杰家骚扰、监视。
二零零零年四月,被塔河公安局非法劳教一年,关押在黑龙江省五大连池花园劳教所。陈天杰坚决不配合邪恶的迫害,以致非法劳教期已到,仍被超期关押,每天干繁重的体力活。后来陈天杰又被转到绥化劳教所继续迫害。于二零零零年末才被释放。
二零零一年三月,塔河公安局金龙等人在旅店把陈天杰绑架至塔河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几个月。陈天杰绝食多天抵制迫害。
二零零二年七月末,陈天杰讲真相时被三个不明真相的人绑架。陈天杰在台州市路桥区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没有经过公开庭审,也未通知家属,以传单的多少非法判陈天杰重刑十一年。单位路桥区农村信用社把陈天杰开除了。约十一月份,陈天杰被劫持到金华监狱,二零零三年一月六日被邪恶法院非法判刑十一年被劫持到杭州市余杭区临平镇第四监狱严管队。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中共邪党对陈天杰和妻子杨宗英的迫害就没断过,对这个家庭的骚扰也没断过,塔河县塔林派出所片警张全林、塔河县公安局金龙、许峰、杨凯、史伟、韩玉清等人时不时的到陈天杰岳父家骚扰。中共发动的这场迫害给陈天杰和家人造成的伤害是无法弥补的。
3、二姐杨云杰屡遭迫害
杨宗英的二姐杨云杰,四十六岁,大兴安岭地区塔河县法轮功学员。一九九八年开始炼法轮功,多年的胃病好了,并且按照“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在利益上不与人争执,在工作中,家庭里都是大家公认的好人。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后,这位善良妇女为坚持信仰,多次遭受迫害。
二零零六年六月,塔河县建设派出所恶警孙立国非法闯入杨云杰家,发现有大法资料,当时桌子上有一本《转法轮》,杨云杰就拿起来放在身上,孙立国看见,走过来就跟杨云杰抢了起来,在杨云杰身上把《转法轮》抢走了。杨云杰要走,孙立国不让,把大门锁上,随后恶告给塔河县公安局。
塔河公安局警察史伟、杨凯、韩玉清等六、七人开两辆车闯入杨云杰家进行非法抄家,杨凯、史伟把杨云杰兜里的电子书、MP3抢走,强行抢走电脑、打印机、大法书籍、资料、手机、皮包等个人物品。塔河县公安局史伟、韩玉清还把大法书籍、资料进行现场拍照等,并强行绑架杨云杰。塔河公安局警察金龙做笔录,邻居来串门也被抓住当证人,逼迫签字。后来塔河县公安局,杨凯还有几个恶警把杨云杰戴上手铐强行拽上警车。
到了塔河公安局,恶警们把杨云杰铐在椅子上,让门卫看着,他们去吃饭,他们轮流提审。塔河县公安局审讯的恶警有史伟、杨凯、金龙还有另外两个人,他们两天两夜都没让杨云杰睡觉,正面,侧面的,还让恶警杨凯看着。然后杨云杰又被绑架到塔河看守所。杨云杰在塔河县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二十天后,在六天没有吃东西的情况下,被塔河县公安局非法劫持齐齐哈尔劳教所劳教二年。
塔河县公安局的金龙和另一恶警到塔河县二中非法提审杨云杰正在上高中的孩子,并对孩子恐吓。由于母亲被抓走,家中被抄的乱七八糟,又受到了恶警的威胁欺骗,孩子精神压力很大,后来孩子精神恍惚,鼻子流血不止,吃不下饭,迷糊,强挺着学习,十来分钟就得休息一会,原来健康向上的好孩子被迫害成这个样子。塔河县公安局、派出所仍派人三天两头到杨云杰的父母家骚扰恐吓、蹲坑、堵截其妹杨宗英、其弟杨宗海。
杨云杰被劫持到齐齐哈尔劳教所后,劳教所的警察以安检为由,把杨云杰的衣服、裤子都撕的七零八散的不能穿了。齐齐哈尔劳教所警察强迫杨云杰放弃学大法。刚开始劳教所强迫几个“转化”的人轮流看着不让睡觉,恶警还说不写保证书就逼坐铁椅子,恶警指使邪悟的人逼杨云杰看诬蔑师父和大法的光盘,写邪恶的改造日记,入所作业,逼着背23条,不配合就加期,强迫杨云杰写四书。
4、小弟弟杨宗海至今有家不能回
杨宗英的小弟弟杨宗海,男 ,三十七岁,大兴安岭塔河县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零年杨宗海被劫持到花园劳教所劳教一年,后转入绥化劳教所强迫“转化”迫害。 二零零二年中秋前夕的晚上,塔河县公安局恶警许峰、金龙、杨凯、史伟、韩玉清、塔林派出所片警张全林等闯到杨宗海家中,非法审问杨宗海,逼迫放弃修炼,遭到拒绝后要绑架杨宗海,杨宗海机智而走。恶警金龙竟向杨宗海开了三枪。恶警们非法抄家,骚扰其家人和亲戚,封锁全县各主要出城路口,搜查全县所有旅店、洗浴,抓捕杨宗海。后来塔河恶警们又到哈尔滨等地区蹲坑、搜捕。杨宗海被迫流离失所。
在以后的十年里,塔河县公安、塔林派出所、国保大队等等邪恶部门有点风吹草动,邪党的敏感日,恶警们就到杨宗海的亲朋好友家骚扰迫害。杨宗海至今有家不能回,流离失所。
5、一家人均遭迫害
在中共邪党的这场迫害法轮功的运动中,杨宗英的家多人遭迫害。 杨宗英的丈夫、姐姐、大弟弟杨宗波、小弟弟杨宗海都被绑架、关押、劳教。无论大小节日,甚至风吹草动,塔河县国保大队、公安局、派出所都去杨宗英父母家骚扰、监视。有时夜间不管老人睡没睡,恶警们就把门敲的山响。夜间突然的狂敲使杨宗英的父母惊吓的心怦怦跳。现在有一点声音,老人就心怦怦跳,经检查其母得了心脏病,牙没了,背驼了。牵挂儿女使父母昼夜难眠。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八日,杨宗英刚生完孩子一百天,杨宗英是剖腹产,还没有彻底恢复,正需要丈夫照顾,浙江台州路桥区公安局、国保大队却将其丈夫陈天杰非法判了十一年。
二零一一年,杨宗英父亲病重,她赶回塔河,第六天,塔河县新建派出所三个恶警就开警车到杨宗英父母家骚扰,打探杨宗英的情况,问杨宗英什么时候走。隔了几天塔河新建派出所二、三个恶警又开车去杨宗英父母家问杨宗英什么时候走,没几天新建派出所恶警就又开车去杨宗英父母家催杨宗英回去。
杨宗英的公婆长期受到压抑,又牵挂儿子,脾气变的暴躁,身体每况愈下。现在公公身体已行走不便,家里的重担都落在婆婆身上,又要照顾孙女,婆婆得了低血压。杨宗英的女儿长期生活在紧张恐惧的环境下,造成心理障碍,从孩子身上看不到儿童所拥有的天真快乐。
在法轮功被迫害的十三年里,无论大小节日,邪党的敏感日,杨宗英全家及其他亲朋好友经常被恶警骚扰、蹲坑、监视、勒索等等迫害,给杨宗英及家人造成了严重伤害。
(五)沙兆金一家遭受的迫害
沙兆金,男 ,五十岁,塔河铁路机务段干部。妻子张丽华,塔河工商银行干部,两人都是大兴安岭地区塔河法轮功学员。
被绑架到塔尔根派出所酷刑
二零零一年八月七日晚二十三时,沙兆金的家被新林公安局和塔河县公安局非法查抄,沙兆金被绑架到塔尔根派出所,恶警将他双手背到身后用手铐铐上,用绳子吊着手铐到高处,使人成九十度弯腰吊起,只有脚尖着地,又用塑料袋将头套上,看他出汗了,又用冷水从头上往下浇。
在富裕劳教所受到残酷折磨
沙兆金再次被非法劳教,被劫持到黑龙江富裕劳教所,受尽残酷折磨。
二零零三年三月三日上午,狱警汪泉无故对法轮功学员富川破口大骂,这时有法轮功学员告诉他“不要骂人”,汪泉不但不停止,反而动手打人。牢房内其他法轮功学员同声制止,所有狱警这时都动起手来,强行把沙兆金等五名法轮功学员拉到走廊毒打二十余分钟。恶警们将他们打倒后,又用脚向他们的胸部、肋部、头部等处猛踢,沙兆金当场休克,额头一条血口约二十毫米,流血满地。其他四人眼眶青肿,耳部大量充血,腰、腿、胸等处青肿,行动不能自如。
打法轮功学员的恶警有:韩绍坤、汪泉、黄殿林、杨雪峰、陆井峰、佟忠华;恶警打人时像发疯了一样,最为狠毒的是四大队副大队长韩绍坤,其曾多次毒打法轮功学员。
恶警们行凶时,劳教所政治处主任以及管理科等几名干部到场,却没有任何人制止。而沙兆金、孔祥峰被打昏死在地长达三十分钟没人过问。事后恶警还令刑教人员杨晓东、胡振龙将沙兆金、孔祥峰拉到劳教所禁闭室,关入铁笼子,双手反背铐在铁椅背上,脚绑在铁椅子腿上,固定不能动长达七小时之久。
沙兆金的妻子张丽华两次被劳教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法轮功学员张丽华二、三次去北京证实法,几次遭关押。一九九九年塔河工商银行将张丽华非法开除。
二零零零年张丽华被绑架劳教一年,关押在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二零零二年一月张丽华贴真相贴,被加格达奇公安局绑架加格达奇看守所,后被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再次非法劳教三年。
沙兆金和张丽华屡遭关押、劳教等等迫害,家中仅剩有病生活不能自理的母亲及刚上初中的孩子,后来母亲和孩子由亲戚照顾。
(六)任万杰一家遭受的迫害
任万杰,女 ,七十岁,大兴安岭地区加格达奇法轮功学员。从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今的十三年里,任万杰,及女儿、儿子、儿媳因为坚持对法轮大法的信仰屡遭中共迫害。
1、一家人连同十个月的小孙子一起遭关押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加格达奇办邪恶的洗脑班,任万杰及女儿、儿子和儿媳四人连她十个月大的小孙子都被关进了单位或洗脑班不让回家,逼迫“转化”迫害。任万杰被单位关到小屋里三、四个月,二十四小时轮流监视着不让回家。儿子和女儿被劫持到加格达奇铁路党校洗脑班。洗脑班二十四小被监视,逼迫“转化”。 一九九九年任万杰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被前门派出所恶警绑架,后在大兴安岭驻京办事处被加格达奇区林业局公安局副局长高群等恶警劫持到加格达奇看守所,关押五十六天。任万杰释放后被劫持到单位寒冷的平房小屋子里,不让回家,也不给烧火的柴禾。被二人一个班,黑天白天的被看管、洗脑,逼放弃修炼,加格达奇林业局把任万杰的工资本也没收了,一直到十月份才让回家。
在加格达奇看守所任万杰被加格达奇公安局恶警审讯。被酷刑审讯,坐铁椅子。加格达奇林业局公安局副局长高群说:不用审你了,给你劳教。之后被绑架到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劳教一年。
二零零二年一月,任万杰回家后,隔三差五的总有恶警来家监视,骚扰。
2、女儿李萍屡遭中共迫害
任万杰的女儿李萍,四十三岁,原加格达奇铁路医院优秀干部。宣传助理,负责单位精神文明建设和医德医风工作,多次荣获优秀干部,文明职工标兵等多项荣誉称号。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发起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后,李萍因为不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为了世人能了解大法真相,被单位开除、被离婚、多次被绑架、非法劳教、判刑,遭受骇人听闻的酷刑摧残,包括长时间吊铐在床、上地环、关小号、不让睡觉、毒打、上重刑:大挂吊起来、用竹条打手铐反铐在背后的手、野蛮灌食等等,受尽了折磨与凌辱。
被劫持到洗脑班迫害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日,齐齐哈尔铁路分局邪党副书记逄玉梅和齐铁公安分处姓宋的科长等一行人找李萍谈话,逼李萍选择要法轮功还是中共邪党,李萍选择了法轮功,那个科长不顾身份在会场就骂了李萍。九月三日李萍被劫持到齐齐哈尔铁路分局主办的加格达奇党校洗脑班,二十四小时被监视不让回家,逼迫写保证放弃修炼。
同时被洗脑班迫害的还有曹静华、李萍的弟弟。后来又被绑架去了一些齐齐哈尔、大庆的法轮功学员,其中有潘本余、王宝宪、慈海,现三人已被迫害致死,其中齐齐哈尔铁路车轮厂工程师王宝宪从洗脑班直接劳教三年再也没回来。
各个单位抽调职工,他们轮流排班黑天白天监视。有很多职工白天上班晚上还被值班,害得他们不能正常生活。有的把怨气发到法轮功学员身上。加格达奇铁路招待所前后两次邪恶洗脑班长达半年之久,给李萍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及家人带来了巨大伤害。
第一次洗脑班因李萍最后也不放弃信仰,医院取消李萍干部身份,齐齐哈尔铁路分局给她开除路籍留路查看处分。第二次洗脑班因李萍炼功被齐齐哈尔公安分处拘留十五天而结束。
单位医院安排李萍由原来当干部到当卫生员打扫卫生。在当卫生员期间,院领导说李萍是加铁医院建院以来干的最好的卫生员。还有医院职工说李萍把医院厕所打扫的比食堂都干净。
被双合劳教所酷刑折磨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六日,加格达奇铁路医院邪党书记冯洪斌派保干和邪党宣传助理将李萍劫持到加格达奇公安局,姓赵的公安局长要李萍交待给谁大法经文了,李萍不说,被那局长打了。并被公安局恶警绑架到加格达奇看守所关押,后来又被劫持到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劳教一年。
刚被绑架到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都被关押在小号,李萍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在等待因争取要求炼功权利,而被带走的另一位法轮功学员,而没在规定时间就寝。李萍就被恶警带走迫害,其他法轮功学员就被恶警打倒,被恶警们往胳膊和脑袋上踢,打倒在桌子底下,半夜又被推到外面榆树墙里跪下,差点扎坏眼睛。
恶警逼李萍保证不炼功,不保证就用细绳把她背吊在棚顶暖气管上,脚尖点地,恶警还不断大骂,整整一夜。早晨被放下来时,恶警恐吓李萍回去不要对别人说自己挨打上刑的事。
当李萍把被打的事反映给劳教所所长洪振权时,洪振权说调查后给个说法,却一直不见回音。在双合劳教所李萍因为抵制播放诬陷大法的录像,背诵《转法轮》<论语>,被恶警们用电棍电手、脸,电的闻到焦糊味。并因炼功先后两次被加期半年。
被迫害离婚、失去工作
李萍是在炼法轮功后结婚的,她的丈夫对炼法轮功是支持的。他们结婚三年多没吵过架,李萍用大法衡量平衡家庭关系,支持丈夫,孝敬双方父母,多给婆家邮钱,生活平和幸福。
一九九九年法轮功被迫害后,因李萍夫妇同在齐齐哈尔铁路分局工作,上面给李萍丈夫施压,再加上舆论上的压力和恶警的骚扰,使她丈夫承受不了巨大压力,提出离婚,他曾对李萍说:“离开你,我再也找不到你这样好的妻子了。”
在李萍被绑架的前三天,丈夫曾对李萍说:我就一个要求,希望你能在家平安的过日子。没想到话落三天李萍就被绑架。李萍的丈夫因忍受不了巨大的压力提出离婚。在其丈夫离开家的前一夜,留给还在被劳教迫害的李萍一封信,信中说他整整哭了一夜,并拿走了他们夫妻的全部照片。看到那封信的人都哭了。
李萍被劳教迫害期间丈夫给的信连警察看了都落泪。本来好好的家庭,就在这场残酷的迫害中被拆散,就象文革期间划清界限一样。
李萍是加格达奇铁路医院护士,负责单位精神文明建设和医德医风工作。后来李萍被单位加格达奇铁路医院邪党书记冯洪斌等人无理开除。
在哈尔滨女子监狱受折磨
二零零二年五月九日,九三农场公安局马勇带队,伙同加格达奇公安局,把走在街道上的李萍绑架,走在前面的李萍家人都不知道。他们把人绑架到黑龙江省九三农场看守所。李萍在加格达奇看守所关押期间,在七个月没有人提审的情况下就被起诉,连法律程序都不走,就被秘密开庭,被加格达奇法院非法判刑五年。于二零零三年三月劫持到哈尔滨女子监狱。
(1)集训队严管迫害
李萍在哈尔滨女子监狱集训队被严管迫害,一个法轮功学员被一个刑事犯包夹形影不离,成了犯人中的“犯人”,李萍因不报数被提前下到五监区。李萍因不服从邪党监狱管理被恶犯单桂香等人每天点名时按倒在地。期间不让买东西,不让寄信。
(2)被疯狂殴打被连续打上百个耳光
有一天,说恶警程秀艳找李萍,李萍到警察办公室,程秀艳没吱声就起身走了,办公室剩下恶犯李梅、单桂香、刘文革、吕淑文四人,她们要求李萍服从邪恶管理,点名报数。李萍说:“你们是犯人,没权利审问我,要求我。”于是四人疯狂殴打李萍。连续打李萍上百个耳光,用脚踹小腹。打完后恶警程秀艳回来了。当李萍质问程秀艳为何安排恶犯打人,程秀艳说:“谁打你了!”恶犯说:“谁打你了?谁看见了?”
(3)袜子、裤子被拖烂被皮鞋踢在脸上鼻子上,鲜血流在雪地上
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日,五监区法轮功学员不承认强加的罪名,否定这一切迫害,不点名,不报数,不戴名签。法轮功学员李萍第一个不参加点名、报数。谷亚荣因配合李萍,点名不蹲,也被押入小号迫害。为了反迫害,法轮功学员全体绝食。七月二十三日上午九点左右,恶警大队长吴艳杰带领恶警王珊珊、刘红、邱艳、犯人姜春凤等人将谷亚荣叫到办公室,逼着谷亚荣喊报告,谷亚荣不报告;被恶警罚蹲,谷亚荣不蹲。吴说:“你不蹲,我们可以强制你。”她抓住谷亚荣的肩膀,恶警们齐上把谷亚荣打倒在地。刘红破口大骂,狠劲踢谷亚荣的腿。后刘红又拿手铐把谷亚荣铐在地上,由王珊珊看着,下午一点多被非法关押小号迫害。
二零零三年,因法轮功学员杨秀华不服从管理被长期关押小号四十多天,法轮功学员多次要求放人也不放。由于法轮功学员执意要求释放杨秀华。恶警大队长吴艳杰想制服法轮功学员,就联合监狱采取所谓“拉练”残酷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下午,法轮功学员们被拖到男监迫害。大队长吴艳杰、陶淑萍指使刑事犯及五人联保将法轮功学员拖到楼下,拉出去冻着。事先准备好的恶警们手持电棍毒打法轮功学员。因法轮功学员不配合恶警,被恶犯两人拖一个法轮功学员,拉到一百米以外的男监进行残酷的迫害。李萍因保护同修被恶警、恶犯先弄到楼下,因不配合恶警被男防暴队恶警王亮,肖琳第一个拽走,李萍鞋丢了,袜子、裤子被拖烂。期间因拖不动,王亮就用皮鞋踢李萍的脸鼻子,鲜血流在雪地上。最后用车将李萍绑架到迫害地点。
(4)关小号、酷刑
从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下午至十二月二日,每天天不亮,恶警们就把法轮功学员撵出去挨冻,天黑后,几十位法轮功学员逼回到监舍蹲着或坐着,在冰凉的地上直到半夜十二点。五监区是一楼,特别冷,而且扒掉了法轮功学员们的棉衣、棉裤,不让上厕所,不给水喝,不让洗漱,每天只给吃一个凉馒头。恶警唆使犯人用笔在法轮功学员身上写犯字,程佩英用生命反抗侮辱和迫害,被恶警用手铐铐在铁门上。
小号就是狱中狱,时间长了人是受不了的,腿不好使、头颤。丁玉腿不好使,张淑哲头颤。狱方随意把法轮功学员关小号酷刑,根本没有期限(刑事犯关押最多一个星期就放了),女子监狱竟忍心把法轮功学员关半年以上,可见其残忍程度。
(5)被毒打挨冻用竹条打手铐反铐在背后的手等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拉练回来晚上罚蹲时李萍因不戴名签被男恶警毒打,又被拉到外面挨冻,同时被迫害的还有杨秀华、黄丽萍、闫淑芬,此时已是晚上十点多,被用竹条打手铐反铐在背后的手,闫淑芬双手被打肿,又被罚蹲。半夜十二点才让李萍回去。
十一月二十八日早八点,巡逻队全部警力和五监区警察又来到监舍。为了反对这场迫害,法轮功学员们齐声背诵《转法轮》<论语>。同时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功学员坚定洪亮的声音在监舍大厅回荡,喊声长达半小时之久。法轮功学员几十人组成一道人墙,互相保护。恶警们无从下手,手拿电棍发呆,后来向法轮功学员人群冲来,把李萍拖出;黄丽萍被打昏在地;闫淑芬背部被打伤。恶警杨子峰、王亮拿起码坐的小凳向法轮功学员人群打去,凳子打碎了,马爱桥的头被打伤,满脸是血,缝了四针。(马爱桥自己花去医疗费近二千元,这种情况还被关进小号,每天吃两顿玉米面粥,戴背铐酷刑三天,直到昏迷才解开背铐,共被关押十五天。)
发了疯的恶警们象野兽般的向法轮功学员们施暴。法轮功学员们抱在一起,倒在地上的褚力和几个人抱在一起,人分都分不开。马爱桥头上的血沾满褚力的脸上,一旁的刑事犯和女警察们都惊呆了。这时监狱所有恶警全部出动,将监舍团团围住,把法轮功学员分别拖到各个监舍屋中,疏散开,将李萍、刘桂华拉到屋里戴上手铐。其余法轮功学员被逼到操场上,由恶犯李梅带领。陶大队点名叫出了:谷亚荣、程佩英、杜桂杰、任秀英四名法轮功学员,后又把肖爱玲、李萍、刘桂华三人关押小号迫害。恶警说这七人是这次事件的组织者,以狱长找谈话为由,把她们骗入小号。
在这七天的迫害中,所有法轮功学员的手被冻伤,被恶警用柳条抽的肿得象馒头一样,发紫、发黑、不好使。被吴艳杰、陶淑萍及其他女恶警用电棍电的法轮功学员有:许淑芬、刘桂华、任秀英、闫淑芬、王文荣、胡桂艳等。监狱指使五名防暴恶警帮助四队恶警(其中有两名男恶警叫王亮、杨子峰)迫害法轮功学员,将法轮功学员肖爱玲铐在铁门上毒打。被毒打的还有法轮功学员李萍、程佩英、黄丽萍、张春杰、刘桂华、马爱桥等。五监区全体法轮功学员每个人都伤痕累累。恶犯拿刷厕所的刷子给法轮功学员刷牙。给年轻的法轮功学员剃鬼头,恶警大队长陶淑萍哈哈狂笑,说:“真漂亮啊!象电影演员。”声音象西游记里的妖怪。
有一位哈尔滨的六十岁的老年学员被扒得剩内衣内裤,被刑事犯埋在雪堆里只露脑袋,扒出来后没咳嗽一声,犯人称奇,内心佩服大法的神奇。李炳清被恶犯刘文革等人暴打很长时间,最后李炳清肋骨骨折,内伤严重,从未得到治疗,很长时间呼吸还疼痛。杨秀华也被从小号放出来一起挨冻,他们把杨秀华扒得只剩内衣裤用手铐铐在铁门上整整一下午。最后犯人说:她不是人,是神。所有参与拉练迫害的恶警都戴着厚厚的帽子和口罩,可好多恶警被冻伤。所以恶警们一提“拉练”就害怕。
(6)戴上手铐脚镣,手铐在地环上,脚被吊起来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八日,哈尔滨女子监狱五监区法轮功学员由于不屈从恶警的迫害被拉到外面挨冻,七人被关小号三十三天。大冬天被扒光内衣裤,只剩裤头,光着身子穿上被剪掉扣子的棉服,被铐在地环上酷刑。小号的暖气被卸掉,窗户被封死,所以在里面不知白天黑夜。刘桂华在刚进小号时被脱鞋光脚,挽上裤腿站到水盆里;任秀英光着脚站到水泥地上,地上泼上水;李萍被姓曹的恶警打在鼻子上,鼻子被打出血,戴上手铐脚镣,手铐在地环上,脚被吊起来。由于法轮功学员不答应恶警的戴名签、点名的要求,连续两次续押票迫害。
法轮功学员用绝食方式反迫害,被恶警强行残忍灌食,使用开口器,使法轮功学员承受巨大痛苦。插上管后不拔出,用胶带缠到头顶,背铐站立在水泥地、厕所台上(绝食三天)。被监区接回后,由于法轮功学员们不服从恶警邪恶的管理,继续被铐到宿舍的床头站立,头两天晚上到十二点才让睡觉,直到七人双脚严重肿痛才打开手铐,到十点才让休息。这期间不给吃饱饭,两个人一个小馒头。(在小号每天两小盆玉米糊)后来这七名法轮功学员抗议后被放出小号,正赶上二零零四年元旦,被迫害长达三十三天,放回监舍后又被铐在床帮十八天,每晚戴械具站到十二点。后因七人脚肿胀又到新年,才摘掉械具码凳。每天晚上十点才让吃饭,七个人给四个人的饭。七人被迫害长达五个月之久,因长期戴械具,谷亚荣右手不能使筷子,只能用勺;杜桂杰贫血,脸色苍白,作为病号治疗。
二零零四年三月八日,七名法轮功学员被强加的犯人身份及剥夺他们通信、买东西,不让用笔、纸等人权。三月九日,七人被分开了,恶警分别采取不同的方式迫害她们,逼迫屈服。其中肖爱玲、李萍、任秀英、杜桂杰、程佩英被用手铐铐在床头,其间只有二天晚十二点让休息几小时,其它时间都被铐在床头,连续十八天十六夜站立,没让上床休息过。只有四、五天半夜十二点让坐小凳。
(7)被罚站立,铐到床上,上大挂吊起来被用手指抠眼睛
后来法轮功学员不配合邪恶无理要求,就被逼迫连着站立,她们的脚又疼又肿,极度疲劳。肖爱玲在连续逼站立两天后,双脚、小腿红肿剧痛,发烧直至疼痛难忍,几近晕厥才允许坐在小凳上。但依然戴着背铐。经医生检查,怕双脚截肢,被几个恶犯强行铐着灌药,脸被抓肿、嘴全被铁勺刮破。在坐几天缓解后,又被逼迫站立铐到床上,刚刚缓解的双脚又开始红肿。任秀英、程佩英也在几天后双脚红肿变黑。这种情况下还逼她们继续站立,多次反映,才让坐下。械具始终不给拿下来,并强行给两人打针。任秀英的脚肿得不能穿鞋。
十八天中,四个人每顿只给两个小馒头,理由是小号没地方,这是小号待遇。十六天不让法轮功学员们睡觉。当法轮功学员问狱长刘志强哪条法律规定不让睡觉时,他说:我就是法。最后恶犯辛淑梅出主意改重刑上大挂吊起来。手铐深深勒进法轮功学员们肉里,要不是大法保护学员真是要残废了。
(8)被整整上刑七十天
从零三年到零四年四月,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女子监狱的法轮功学员整体配合反迫害,不戴名签、不穿囚服。法轮功学员这段时间因反迫害,不配合邪恶要求,肖爱玲、李萍、任秀英、杜桂杰、程佩英,刘桂华,谷亚荣,马爱乔等承受了巨大的迫害。整整上刑七十天。在遭受这种残酷折磨情况下,李萍又遭受了恶犯王代群的流氓职业性殴打,王代群还用两个手指挖李萍的眼睛等,邪恶至极。
法轮功学员李萍在十多年的被迫害中,没有人权、自由和健康,受尽了摧残和凌辱。
3、任万杰的儿子和儿媳遭受的迫害
任万杰的儿子、儿媳也因为修炼法轮大法遭受迫害。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任万杰的儿子被劫持到加格达奇铁路党校洗脑班迫害近三个月,在二零零零年任万杰的儿子又被劫持到单位加格达奇车站洗脑班五个月。儿媳蔡淑梅一九九九年被单位加格达奇铁路医院关押着,连刚刚十个月的孩子也被和他妈妈一起关了起来,二十四小时不让回家,近三个月,强迫洗脑,逼迫放弃修炼。二零零零年三月,蔡淑梅及刚满一周岁的孩子又被关押在加格达奇铁路党校洗脑班近三个月。
二零零零年七月,任万杰的儿媳蔡淑梅被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