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珍是河北保定市韩村乡沈庄人,是个老实巴交、正直善良的农村妇女。修炼法轮功前,刘玉珍患有气虚血亏、精神衰弱、腰肌劳损、神经官能症,坐月子落下了心空、身体浮肿、贫血、血压低等毛病,导致她记忆力差、头晕目眩、便秘、全身难受。因病痛的折磨,她整天闷闷不乐,无精打采。为了照顾孩子和多病的婆婆,强挺着身体艰难度日。由于劳累,她丈夫30多岁的身体也垮了,不能上班,靠着亲人们的帮助,勉强种地维持生活。在生活和心理的压力下,刘玉珍心灰意冷,没有笑脸,婆婆的病又日渐严重,她的精神接近崩溃的边缘。
1997年秋后,在她最难熬的时候,经一名修炼法轮功的朋友介绍,她有幸修炼法轮大法。她被李老师深奥的法理所折服,沐浴在大法的佛光中,身心得以高度纯净,全家受益,身体健康,整个家庭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和睦幸福。是大法师父把她从痛苦挣扎中解救出来,是大法师父救了她全家。
合法上访 遭非法关押洗脑
1999年7月20日,中共江氏流氓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很多学员被抓、被打、非法抄家,修炼环境被破坏,大法蒙难,师父受辱。为了告诉人们法轮功的真相,刘玉珍怀着对政府的信任依法到当地政府上访,行使公民的权利,要求有一个修炼环境。当地政府传出话说:“管不了,往上走吧。”她又去北京上访。半路上看见全副武装的军人和警察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地严密坚守,所有车辆都被盘查,不许进京。
后来,她们租车到了北京,半路倒公交车时,遇到一群警察截住盘问:“你们都是干什么的?都下来!”她们被赶到一个大院子里,然后又被赶到一辆公交车里,拉到石景山派出所。警察让她们排好队,然后逐个非法审讯:叫什么?哪里人?并让她们签字。第二天一大早,警察让她们上了一辆公交车,一直挟持到保定军官所。警察们又开始非法讯问是哪里人?然后把她们劫持到爱民小学,恶警就开始对她们进行恐吓、威胁、诬陷、谩骂、推搡,还找了一个人对她们进行洗脑。她们在这里被非法关押了一天。
第三天,她们又被劫持到保定新市区韩村乡政府,强迫她们看诽谤大法的电视,并强迫写不炼功的“保证书”,还伪善的哄骗她们交出大法书。如果不配合他们的要求就不让回家。
中共不法人员抄家、偷盗、抢劫
2001年正月初,正当人们举家欢庆,团圆欢庆时,村委会的刘丙银带领乡政府和派出所的七八个人(晚上7点左右)突然闯进刘玉珍家,不容分说就非法搜查,其中三两个人围住她不许走动,其余人员翻箱倒柜的乱翻一气,连搭的床铺都给拆开了,东西被弄的乱七八糟,一片狼藉(后来发现存在面粉厂的面粉票不见了)。
这时她丈夫和孩子回到家,一家三口当即被限制人身自由。刘玉珍真的不敢相信,堂堂政府工作人员竟然如此对待良家百姓,就对他们说:“你们这样对待修炼‘真、善、忍’的好人是不对的。”乡政府的一个人说:“跟我们走一趟,问点事就回来。”
那些人非要带着刘玉珍和丈夫走一趟,刘玉珍要求留下一个人照顾未成年的孩子,这些人不答应,强行绑架他们,孩子被吓哭了。刘玉珍鼓励孩子说:“你不要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你爸妈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的标准堂堂正正做好人没有错,我们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你是好孩子,不要哭!”她儿子说了一句那帮人不爱听的话,其中两个人就像疯了一样,一个拽住孩子的一只胳膊往后一背就往外推,要把孩子也带走。刘玉珍和丈夫极力阻拦,那帮人才罢手。刚十几岁的孩子,为了阻止被恶人绑架,竟受到如此的惊吓,在他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了深深的伤痕和恐怖的阴影。孩子在亲人的照顾下,日日盼望父母回家。在刘玉珍被非法关押期间,乡政府、派出所的人又非法闯入她家,抢劫了几次,抢走了农用车,后来她丈夫要车时又被敲诈一千元押金。
非法关押在乡政府
刘玉珍被强行绑架到乡政府,还给她戴上了手铐,起初恶人们想在院子里冻她,但没地方挂铐子,又怕她跑掉,就把她铐在屋里的铁管上,两夜一天不给饭吃,不让睡觉,她实在太困了,坐下刚一闭眼,看着她的人就喊:“哎哎,精神点。”实际就是故意折磨她,不让睡觉。
第二天后半夜,派出所一个人把她带到另一个屋子非法审讯,并做“笔录”。恶警黄春涛和一个姓杨的两个警察对她进行哄骗,逼供,刘玉珍给他们讲述大法的美好,他们不让讲,还说:“不管好不好,炼都不行。”警察黄春涛还诱骗她说:“你们去喷字,都有谁?你们喷了多少村,我们都知道,都交代清了,就没事了。”刘玉珍不配合,只是给他们讲大法的真相。警察见问不出什么,就气急败坏骂骂咧咧地横眉竖眼冲她吼:“快!快!快!这么多人都等你一个,人家都说清了,你不说也过不了关哪,赶快交代清了得了!”刘玉珍还是不配合,一直被迫害到天亮,恶人还强行给她非法照相。
保定市拘留所奴工迫害
第二天一大早,派出所的黄春涛、杨涛就急切的将刘玉珍送往保定市拘留所。临走时,乡政府一个人说:“把东西都留这儿,到那也不让用。”她把身上仅有的几十元钱和包儿都给了他们,到现在什么也没还给她。刘玉珍和另一位法轮功学员被派出所的黄春涛、杨涛叫出来强行推上了车,送到保定拘留所,先进行非法登记,然后把她关押在一间屋子里。
过了两天,韩村乡派出所的杨涛和两个随从来到拘留所,拿着“拘留证”让刘玉珍签字。她说:“我没有犯罪,签什么字?”杨涛说:“已经到这儿了,走个形式吧,我也好交差。”她反问:“送我上这儿来是为我好吗?”刘玉珍坚决拒绝签字,并要求放她回家。杨涛无奈地说:“那你就呆着吧。”说完气冲冲地走了。
刘玉珍在保定拘留所,每天都强迫做奴工,早上六点必须起床,吃点馒头,喝点菜汤(汤里漂着几片老白菜叶子,没油带泥),给点咸菜。然后就强迫劳动———用手掐草根(药材)。每天定数量,干不完不让休息,掐的手很疼,到了晚上,还要轮流值班。
保定市新市区公安局和韩村乡派出所以杨涛的2、3个人对她非法提审过4、5次,每次都是不管她当时正在干什么就被叫去,两三个人对她非法审讯,刘玉珍不配合警察们的要求,给他们讲法轮功的真相,慈悲的救度他们,但受到恶人的恐吓。
刘玉珍在拘留所被非法关押迫害70多天,丈夫被非法关押18几天,家人多次来看望她,派出所的人都不让见,家人只好给他们送礼,请他们吃饭才让见,每次都花不少钱,总共花去一万多元。家人因思念她,吃不下,睡不安,靠亲朋相助,艰难度日。她由于思念家人,不知流了多少眼泪,不能照顾家中老小,她非常伤心痛苦,导致她头疼的非常厉害,浑身难受,不能吃东西,脱水,瘦的不成样子。拘留所的人看到她这种状况,怕担责任,就给派出所的打电话,派出所的人才给村里打电话。村干部朱春利和家人同去接她,家人一看,原来很健康的一个人,被迫害的脱了像,自己都不能走路,几个人扶着她才慢慢走出来。人都这样了派出所的还要钱,逼着叫家人写了所谓的“保证书”才放人。还借口说所谓取保候审。
回家后仍遭骚扰
刘玉珍回家后,遭到恶人的非法监视和骚扰,杨涛带头两三个随从,不管是晚上几点钟,恶人都“当当当”地使劲敲门,大吵大叫,非要进门亲眼看看刘玉珍是不是在睡觉。后来保定市“610”又派区、乡、镇三级人员不分昼夜地看着她,监视她,以武装部长刘赵兰、贾会芬为首的好多人,都能摆两桌打牌了,限制她的人身自由。一个多月来,乡“610”派人白天监视骚扰,弄得家人没有心思干活,就连走亲他们都开车跟着,晚上也无数次的敲门,闹得街坊邻居也不得安宁,家人也被折腾得不知所措,承受着巨大的精神压力。
2002年邪党“两会”期间的一天,刘玉珍正在地里干活,乡派出所的警察杨涛领着五、六个人找到她,杨涛手里拿着纸和笔对她说:“签个字吧,不炼功的保证。”她犹豫了一下,杨涛威胁说:“不签还得进去,想想你是怎么出来的!”
过了两天,她正在家里收拾卫生,村干部朱春利叫她到派出所报到。因老人祭日,小姑子回家来上坟,只有她照顾,就把情况跟村长说了。晚上派出所的人就非法闯入她家,她正在客厅里,一进门,杨涛拽着她说:“去屋里。”她说:“有什么就这儿说吧,没什么秘密。”杨涛不容分说拽她进屋逼问:“你们师父怎么样?”她没有正面回答,只讲真相。杨涛一听就急了,一把拽住她说:“不行,不行,带走!”没容刘玉珍说话就被他们拉到外面,推上了警车绑架到了乡政府。
再次绑架到乡政府
被恶警绑架的另一个法轮功学员已被关在乡政府的一个铁笼子里,刘玉珍打了声招呼,恶人就训斥:“不许说话!”然后就把刘玉珍关到北屋。村干部朱文茂、乡干部、派出所所长黄新宅都来做她的“转化”,让她签字,被她拒绝,并说:“我在做好人,往哪儿转呐?”恶人让她骂师父,被她严词拒绝。村干部还说:“骂骂又怎么了?”她的自家两个兄弟和家人在邪党人员的威逼恐吓下,也帮腔地说:“要开‘十六大’了,不配合,还想进去?”所长黄新宅说:“你不进去,就掏钱,先拿几万压这儿。”他又进一步威逼说:“再不行就劳教。”恶人们个个气势汹汹,那场面阴森恐怖,令人窒息。一直折腾到夜间12点,最后以两万五千元作为押金,才肯放人。他们还说:“为抓法轮功,搞得我们年节都不得安宁,你知道村里天天有多少人寸步不离地看着你吗?”
刘玉珍曾百病缠身,是超常的佛家法轮修炼大法救了她,因为她依法上访,想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就遭到多次无理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