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家庭矛盾中提高心性,带好小弟子
一九九六年夏天,我因工作调动在家待岗休闲之际,无意在大姑姐家的书柜里发现了《转法轮》一书,一口气看完了之后,又看《转法轮(卷二)》、《法轮功(修订本)》,一下子明白了人生当中许许多多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问题,我知道这是一本宝书,是一本修炼的天书,心想:只要活着,就要修下去。遇到矛盾向内找,找自己哪儿做的不对,对别人有没有伤害,这多好呀!这条路我走定了,我坚信是不会错的。
那年我二十七岁,儿子将满四岁。但性格倔强要强的我在家庭矛盾中已身心疲惫,几乎走到生命的尽头。在别人看来衣食无忧、生活幸福的我感受不到快乐。这对在苦海中挣扎的我来讲,明白了生命的意义,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迎刃而解。从此,我不再困惑,生命有了归宿,大法就是那指路的灯,使我走向新生。当时我跑遍了市内书店,但都没有《转法轮》这本书。我想在我晚年的时候大家都会认识到这本宝书,但出乎意料的是大法已在全国各地人传人、心传心的迅速兴起。二年后在我地的河边、广场、公园到处可见炼功者的身影。那是多么幸福的一段时光呀!每当现在看到当年各地大法弟子的洪法场面都忍不住内心的喜悦与感动!
也不知道我和丈夫是怎样的缘份,我个性强,遇到不顺心的事就发脾气,而丈夫也不是大度处事的人,常常因为我无意的责怪、埋怨而生闷气,耿耿于怀,并在我不经意时爆发。我们的生活几乎是在冷战中,每次的对峙都是两败俱伤,我的身心备受伤害,苦于自己没找一个心胸宽广、豁达开朗的丈夫。更让我恐惧的是真不知生活悲观、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的他在想不通的情况下会干出什么傻事!离婚,他扬言杀了我也不让我离,甚至仇恨我害了他。苦闷中的我渐渐失去了生活的乐趣,为避免争吵尽量少讲话,不讲话,有时在矛盾中真是走投无路,心中的积怨让我无法释怀。得法后,我明白这都是自己的业力造成的,因而家庭生活、家务矛盾成了熔炼我的大熔炉。修炼嘛,就要做一个好人,处处为别人考虑。下班回家,做饭,洗碗,洗衣服,带孩子,家务劳动我尽量多干,有时矛盾来时,不与他一般计较,但仍苦于达不到师尊要求的无怨无恨、以苦为乐的境界。
一天,在公公家吃完饭我收拾完碗筷,也没其它家务活,我告诉丈夫想去炼功点学法炼功,让他先回。他不让我去,我心里清楚,如果我不坚持的话会因为他的反对而无法修炼,就说今天我一定要去。我一边说一边抱着孩子往大门口走,他发疯似的连踢带打,要我回来,我放下儿子,告诉他谁也拦不住我,就推自行车准备走,他气急败坏的举起车子摔了,公公和邻居们也都在场。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两耳轰鸣,步行几条街来到了炼功点,至今我依然记得好象街上就我一个人在走。第二天早晨,把儿子送到幼儿园,来到公公家骑上车子就上班了,车子哪儿也没摔坏。我知道有师父在保护呢!没事!
随着自己心性的提高,我和丈夫的关系也越来越改善了,他骑摩托车带着我和孩子去炼功点学法炼功,儿子和他姐姐(大姑姐的女儿)等小弟子也一边玩一边听,和我们一起炼功。我们一起背《洪吟》,背《精進要旨》,一起出去洪法,师尊也时刻的看护、点悟着小弟子。当他捡了别人的东西,就会丢东西,当他和同学争抢,就会摔倒。踢毽子到九十九产生欢喜心毽子就掉下来了,再踢到九十九产生怕心毽子又掉到花叶上,逗得他同修姐姐哈哈大笑。有时打坐儿子会告诉我他看到了对面坐的人穿的是金黄色的衣服,有时告诉我看到转转,还看到了大眼睛。有次儿子炼完抱轮,我问他怎么坚持下来的,他说有个棍子撑着,原来儿子定住了。有次洪法儿子双盘半小时,炼完后他告诉我没有腿、没有脚、没有感觉了。学各地讲法时每念到鼓掌,儿子和姐姐同修就鼓掌。我们互相抽查背《洪吟》,他就让我背“世界十恶”,考我一个最长的。大法使儿子健康可爱、温和宽容、善解人意。过年,亲朋好友给儿子压岁钱,为了养成他良好的生活习惯,我告诉他只能要爸爸妈妈的钱,别人的钱不能要。儿子记住了,有时走亲戚,儿子当时推辞不过,走时又悄悄的放到沙发底下。有次给儿子开学报名,看到黑板上写的选举优秀学生的名单中儿子的得票最多,当我问他是不是满票时,他说不是,还有两个同学请假没来。亲朋好友们都夸儿子懂事、乖,在这物欲横飞的年代,独生子的教育普遍成为困扰家长们的难题。大法给了我智慧,使我不迷不惑,把儿子当同修、朋友,使我不为儿子的教育发愁,因为我们心中有法,大法在我们心中扎下了根。大法挽救了我即将崩溃的家庭,给儿子一个健康快乐的童年。使我走向新生,那是我生命中多么幸福宝贵的时光呀!
二、在邪恶的迫害中信师信法,坚定正念,走过二次劳教迫害
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电闪雷鸣,暴雨倾盆,一时乌云遮天,邪恶开始疯狂的迫害大法弟子。千百万家庭的幸福被击碎了。那段时间,每天都承受着巨大压力,一上班,各级党、政、工领导随时会找我谈话、施压,我就在他们能理解的范围内告诉他们大法是什么。一回家,面对的是丈夫随时都会爆发战争的坏脾气。我心里明白,如果放弃,就谈不上什么修炼了,我深信师父是对的,大法是正的,如果大法弟子放弃修炼,大家也会因此而失去佛法洪传救度众生的珍贵机缘,会因为诋毁大法而给自己的生命造成深深的痛悔!我给领导讲,总会有水落石出、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其中一位领导问我啥时候,我说也许一个月、二个月,也许一年两年,也许十年八年,但你不要拦我,一定会看到那一天。记得还和那位领导拉了勾。这就是大法弟子对正法必成的信念吧(现在已知道这是一种不严肃行为,包含着自己的争斗心、好胜心)。因当时厂里也有学法点,许多职工对大法都有所了解,加之平日能用法严格要求自己,领导对我也信任,让我兼职出纳和办公用品、招待用品的发放。和职工相处的也融洽。我对大法坚定的态度更使我成为厂里的“名人”,有领导说把工作交给象我这样炼法轮功的人最放心。我知道是师父在鼓励我呢!
因单位亏损将面临停产,当时草草发文免去我的团总支书记职务,将我下放生产岗位,这个岗位轻松,环境舒适,一般很难進去。虽然警车不停的在厂里穿梭,但我的学法炼功没受什么影响。
单位的关就这样走过,而在家里每一天、每时每刻就非常难过,由于职业习惯,我养成了看新闻的习惯,同时带有看常人社会动向的好事心,希望看到大法被“平反”的信息。每天打开电视,都是对大法的诬蔑、诽谤之词,丈夫每天被熏染、毒害着。看到上映的一幕幕闹剧,他充满了对大法的仇视,对谎言深信不疑。一天晚上,丈夫逼着让我回答电视上的剖腹是真的。非得问我还炼不炼。我就说炼,他气的发疯,取出皮带在我身上乱抽乱打,几乎失控,我也不知有多长时间,直到他打的筋疲力尽,直到把皮带打断变成一节一节。我让他坐下,歇歇气,别气坏了身子。他受电视谎言欺骗毒害,担心我会走火入魔,怕我对他报复,那晚他让我睡另一房间,我全身疼痛,趴在床上睡着,刚才还坦然面对的我眼泪止不住的流。第二天,我照常上班,送儿子上学,没有和他计较,更没有动摇我对师尊、对大法的正信,但我离师尊讲的无怨无恨的境界还相差很远,还只是常人的执著于顾虑心之忍。
这场邪恶的迫害使我失去了修炼的环境,家庭生活再次蒙上阴影。单位停产放假,我知道,自己要修炼,不可能让别人给创造条件。我尽可能多干家务,想能学会儿法就是最开心的了。但一学法,丈夫就连摔带打,我痛苦至极,要不是修炼,满身业力的我不知还会不会活在人世,是师父化解了一次次矛盾,替弟子消去生生世世的业债,是师父点悟我在魔难中提高心性,炼就我的大忍之心。没有大法,就没有我的今天。大法被迫害,没有一个堂堂正正的修炼环境,一天只知道吃喝玩乐,过这种索然无味的日子真是生不如死。有一次面对丈夫的干扰,我告诉他,与其和你这般生活,还不如死在劳教所。
由于法理不清,总认为走出来就会被抓,证实法就会被迫害。正是这不正的一念,符合了旧势力的邪恶安排,造成我被劳教三年,大姑姐同修和多名同修被绑架,给救度众生造成很大损失。丈夫因此和我离婚,儿子承受着来自社会和爸爸的双重压力。我受尽凌辱,经受了比死亡更可怕的各种残酷折磨。在看守所,被十几人殴打多日,脸部变形,全身青紫,身子不能直立,戴背铐三个多月。在劳教所,被罚站四个多月,不让上厕所,站着大小便,腿、脚肿的象馒头一样,鞋袜里积了一层厚厚的皮屑。分分秒秒都在痛苦的煎熬中,过了今天不知能不能活到明天。在那邪恶的黑窝,在寒冷的冬天,我心里装着大法,感觉到的是师尊能量的加持。面对折磨,让自己金刚不动,坚如磐石。
魔窟里的狱卒被中共邪党改造的冷酷无情,没有人性。她们被邪灵操控着,被中共的谎言欺骗,为了她们的晋升、奖金、“转化率”每天用各种手段残酷迫害大法弟子。那些吸毒犯被利用的非常顺手,在队长的授意下,她们为了假期奖励、为了一支烟、为了逃避劳役、甚至一点残羹剩饭,颠倒是非,泯灭良知,监控、打骂大法弟子。看到同修们每天在承受折磨,我心里痛苦万分,有的被摧残的精神失常,恶人还取笑,津津乐道。我心如刀绞,支撑我的是师父、是大法,脑子里充满了能量与正念:即使被他们打死,也不能背叛师父和大法,大法弟子不能证实大法,那众生就会被淘汰。正是这一念,使劳教所的队长们放弃了对我的“转化”。真是“念一正 恶就垮”[1]。
二零零九年我又一次被绑架迫害,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同修们坚持不懈的讲真相、反迫害,看守所、劳教所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同修们互相配合开创了学法、炼功、发正念的环境。我利用各种时机写控告信、起诉书,控告恶人。给所长写信,揭露劳教制度的非法性。由于自己的不精進,没有走正师父安排的路,对不住师尊的慈悲呵护与救度。自己在魔窟中所经历的,对一个享有宇宙第一称号的大法弟子来说,真的是耻辱。承受本身并不能修的高,我们是连它们的本身都不承认的。身受迫害,用旧势力的理想问题,就已经在它们的掌控中了。
三、在做资料中去人心,救度众生
我市多数是老年同修,怎样让更多的众生明白真相?我有了想学技术的愿望。我去了某市,在师尊的精心安排下,我和一同修联系上了,我在同修的协调下在一个资料点学习,学会了打印、做书、做护身符、刻录等,一个月后带着同修给买的笔记本电脑和打印机,听着mp3回到了本地,《为你而来》的歌声在我耳边回荡。我开始了证法路上的又一段心路历程,那是二零零七年元月。
在同修的共同配合下,各种精美的真相资料悄然来到千家万户,救度着这一方众生。同修们利用各自的条件,维护着资料点的运行,有买耗材的,有传递的,有发资料的。有九评书、有光盘、真相币、不干胶等种类,mp3、电子书都已成为许多老年同修的法器,弥补着大法书籍的短缺。曝光邪恶、揭露迫害有力的震慑了邪恶。很快周边县也开了一朵朵小花。在邪恶的迫害中,我地大法弟子成熟起来了,新唐人电视台也在我地落户。
那段时光,我最大的体会是选择。每遇到问题,第一念想到的是众生还是自己,是同修还是保护自我,是人心还是正念,是旧势力的安排还是师父的安排,是真我还是假我,分清后,无条件圆容师父所要的。买耗材、送资料、做大法书、曝光邪恶,沐浴在佛光中。风里来,雨里去,从未觉的苦,因为我是大法造就的生命,与师尊、与正法同在。我明显的觉得周围空间场干净了许多,只要第一念在法上,想到的是师尊、是大法、是众生,师父就把那执著、那人心拿掉了。我的脑中充满了能量。
邪党奥运召开前,我地邪恶又一次抓捕大法弟子。那天早晨,我给同修看店,等同修進货回来,我就去集体学法了。学完法,按预约我要去另一同修那儿。然而打了几个电话都无人接听,隐隐有点担心,我就回到同修店里,门是锁着的,大白天正是营业时间,同修会去哪儿呢?她不开门我开,刚好同修给我了店门钥匙,進门后,见屋里乱七八糟,也没多想,先把电动车推出去。这时,邻居告诉我,说同修被一伙人带走了,让我赶快走。我快速锁上门,首先想到的是要转移资料点的机器。我现在的住所是同修租的,离同修商店很近,要赶快搬家。我上楼的同时叫了辆车,然后让司机搬电脑,他往楼下搬,我就迅速整理其他物品,装箱。装车后,我让司机先到某地,我一边踏自行车一边联系同修,但奇怪的是两个同修都未接电话,东西放哪?我告诉司机人暂时回不来,先把东西下到马路边,不能耽搁他的时间,司机很善良,我向他致谢并付了运费。我请师父保护好大法资源,找到一个公话,让稍近的一个同修来一下,同修来看着这一堆物品,我才脱开身联系其他同修。直到晚上,才找到放东西的地方,并将情况告诉同修们。
第二天去同修家没找到人,中午去了同修父母家,才知道同修也被绑架了。我昨天打电话的两位同修也被绑架了。同修说他找另一位同修尽快上网曝光,并约好下一次见面时间。然而在打同修电话时,又联系不上了。又有两个同修被绑架,短短几天时间,七名同修先后被绑架,都是懂技术参与资料点运行的同修。怎么办?资料点陷入瘫痪,就在此刻师父安排我见到了一位懂技术的同修。我们去网吧,她告诉我在网吧怎样发邮件、怎样下载。旧势力破坏资料点,就是干扰众生得救,不能让邪恶的阴谋得逞。曝光邪恶、揭露迫害、营救同修都需要人,在同修的帮助下,我暂时住在同修家未出租的房里,和同修商议后,把放置好的设备又搬回来,正常运作。本周的《明慧周刊》、资料象平时一样及时送到同修手中。几天后,“五一二”四川大地震发生了,我地的震感强烈,市民们都开始在外搭棚居住,而我依然住在室内,根本想不到危险不危险,有次在网吧下载,椅子在晃动,我还以为是网管在摇呢!紧接着大家往出跑,才知道地震了。那时大家都在营救同修,没有想个人的安危,因为我们是大法造就的生命。同修不断传来邪恶在找我的信息,要我先去外地呆一段时间,我知道,这是邪恶的伎俩,营救同修、救度众生需要我,不能让邪恶目地得逞,不能让旧势力破坏我们这个圆容不破的整体。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同修们被迫害,是针对整体来的,大家都陷入轰轰烈烈的做事当中而忽视了修自己那颗心,把做事当成修炼,这也是同修们等靠要所促成的,使部份同修忙于做事,没有保证足够的学法、炼功、发正念的时间。同修们相继被重判,教训是深刻的。
近两年我结束了流离失所的状态,生活相对稳定,收入虽然不高,但能维持基本生活所需,有独立的生活空间。二十岁的儿子在本市上大学,最主要的是儿子没有因为这一切而离开大法、责怪母亲的不称职。旧势力利用他父亲对他的操控干扰也没有影响他对师父对大法的正信。上大学后,渐渐摆脱了他父亲的精神操控,有时还能集体学法。真的是回头一看,什么都没有失去,一切都是最好的。目前我在一家电子公司上班,公司除做工程外还带一些零售产品,老板也支持大法,认同修炼,这样,我利用这个环境,为同修提供更多的方便。可以选购一些高品质的耗材为大法所用,降低了成本消耗,节省了大法资源。
老年同修买了mp3不会用,有的教过多次还不会用,我就不耐烦了。找自己,发现了修炼多年依然有看不上别人的心、不耐烦的心,这还是旧宇宙生命为私为己的表现,她们是师尊的亲人,是享有宇宙第一称号的大法弟子呀!同修们在百忙中大老远来找到我,不就是师尊的安排嘛,而我现在的证实法工作也不正是自己的洪誓大愿吗?有多少生命想做还没机会呢!这些没去掉的常人心也常常反映在我和老板之间,在老板身上反映出的自以为是其实正是我执着自我的表现,她的不足恰恰需要我的配合与弥补。
在这十几年的迫害中,在和丈夫离异的流离失所中,无论是关押还是在社会中,有师尊的呵护和点悟,有同修们修炼上的切磋,生活上的关心,经济上的帮助,使我感觉不到苦,我的心态甚至让不修炼的亲朋好友们羡慕,因为我有慈悲伟大的师尊,有胜似亲人的同修。在此,叩拜师恩,向被邪恶夺取肉身和仍在魔窟中的同修致歉,我没尽到的责任,给同修造成损失,给救度众生造成损失。
一九九九年以前修炼表面上是丈夫对我的干扰,使我学法炼功跟不上;迫害发生后,在黑窝内失去学法炼功的环境;这两年的修炼状况依然不好,长期没走出睡魔和困魔的干扰,象温水煮青蛙一样陷入安逸心中,三件事都跟不上。本来刚走入修炼的新同修就能做到的,对我来讲却成了一大关,每天不能晨炼,被闹铃闹醒后关掉继续睡,睡过发正念的时间。晚上发正念也处于晕晕欲睡状态,常常因为困倦不想炼功,甚至发正念也不想坚持。这也是我两次被劳教的原因。我要珍惜正法机缘,修好自己,救度更多的众生。借此机会,向明慧同修道声辛苦了!谢谢你们的提醒督促!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