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炼功疾病痊愈
一九九八年修炼之初,第二天炼第三套功法时,上香的香气一直环绕身体周围,持续半月之久。这里还有一段小插曲,闻到香味我和大姐、二姐说,二姐说别人都没有香味你咋有香味,我就伸手让她闻,她闻着有香味不再说什么。炼完功我俩回到家我的身上还留有香味。在这期间有三天时间我不停的上厕所,一直拉稀,困扰我三年多的腰肌劳损、胃病、痛经不治而愈。这让我高兴万分,花多少钱能让我没有病痛折磨,不用遭罪啊。
想起那几年疾病缠身的日子,稍微干一点重活、弯腰时间稍长、或者天气变冷、都能犯病,就得去医院打封闭针。其中的苦真没法说,有喜欢的人都不敢成家,怕承担不了家庭的担子。当去医院打针时得找家人、朋友闲着的时间,自己根本动不了,因为家里没人帮忙,上厕所自己都起不来。自从炼功之后这一切都离我而去。
抵制迫害中的奇迹
我觉得作为一个在大法中受益的生命,在大法受诬蔑、大法弟子受迫害,却不为大法说句公道话、不为师父喊冤,就是最坏的人、最没有良心的人,于是我毅然踏上去北京的火车,到天安门广场为大法与师父喊冤。在广场,警察把我绑架到天安门公安分局,晚上送到石景山看守所非法关押。当时的我就不明白了,不就是说句真话吗?干嘛关我呀?可这个邪党邪呀,这一关呀就是三十九天,我整整三十七天没吃饭抗议迫害,遭受预审警察的打骂。我看见师父的法身就在我身边,经常显现在对面的墙上微笑的看着我,我的心越来越静,生死的概念都没有了。绝食二十多天的时候,一到犯人吃饭时,我就看见另外空间的食物穿墙而入,在我的眼前缓慢的移动,每次都是几个盘子、几个碗,一天二次。等到犯人们吃饱时,我就开始打嗝,那是吃饱饭之后的饱嗝。最后十天我睡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当时正是三九天,每天晚上和一位山西的同修铺一条薄薄的被子,盖一条薄薄的被子,再把我的大衣盖上。我没有冷、冻的感觉。每天清晨醒来的时候,后背总是感到有一团火烤着,浑身大汗,强烈体悟法轮在周身旋转。虽然我没有饿、渴的感觉,可是表面的身体却变化很大,整个人瘦得不像样子,由原来的一百三十斤瘦到只有七十多斤。警察们看我的身体已经不行了,血管全瘪了,针都打不進去,她们怕担责任就把我放了。
到家的第二天,我的大姑听我的大姐夫哭着说,我瘦得可怜样子,她就准备来打我。当她看见我那样子说我瘦得那个样,什么也没再说,坐一会就走了。过了一个星期,我去大姑家,大表姐看见我吃了一惊,她随手拿出电子称让我称体重,一百二十四斤。她非常惊讶的问我是怎么好的,都吃什么了好的这么快。我告诉她天天就喝粥 、吃咸菜,令她感到震惊。我自己觉得很自然,好像喝凉水都长肉。从北京回来的火车上,我一直都是喝的凉水、吃的凉饭,这是在三十七天绝食的情况下,又是在严冬三九天。如果没有师父的保护,哪个常人能做到啊!命都保不住。短短的七天里,由七十多斤迅速恢复到一百二十四斤,家人称奇不已。
讲真相解体洗脑迫害
二零零三年六月份,单位的领导到我的办公室兼寝室,拿走一本《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我回到寝室怎么也找不到了,也不知道是他拿走的。过了几天一位副站长叫我去开会,叫我“转化”。我一听就急了,问了个大概,到那就和站长吵起来了。站长看我这样就恐吓我,问我要不要工作了,要书就别上班了。我说那不行,这书就是我的命,你想看可以借你,但你没资格没收。他一看吓唬不了我,生气的冲司机喊走。就在我去办公室时天空中的乌云就向一起聚,站长生气说走的时候外面就开始下雨,瞬间瓢泼大雨从天而降,车子发动开到大坝前就上不去了。第二天单位领导把我上报给上级单位。当时领导已经冷静了,没去公安局,局里只让内部“教育”。
在大约一个月的时间里,我持续向做我“转化”的人讲清我为什么修炼,我修炼之后受益之处,从身体的改变、脾气的改变,不再发脾气学会忍,不再暴力(原来我面对不公时好动手)对待同事。我之所以能改变全是大法教会我如何做人,你们让我“转化”,还像以前一样打人吗?我身体和脾气的改变在单位是有目共睹的。这次迫害最后不了了之。
车祸有惊无险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四日,我骑摩托车摔在路基上,戴的眼镜框把我的太阳穴附近的肉皮卡得皮开肉绽,却不觉得疼。单位的副站长一直不相信,言语中是我人为的逞强,看到我没有痛苦表情,脸色都没变,不由点头称是。到了县医院大夫让我快转院,说她弄不了。同事把我拉到市二院眼科,眼科的大夫又把我推到美容科。美容科好几个大夫过来看我的伤口,都说需要做二次整形。我一直否定说不用,因为我知道我得信师信法。结果大夫给我做手术缝了三十多针,也没用二次整形。
医院手术后,大夫让我住院观察。我是炼功人,知道是我没按师父的话去做,给了坏东西可乘之机,才发生事故,通过修炼提高就可以好。可单位的一把手怕担责任,我就和单位的领导讲,我是炼功人不会出问题的,如果出了问题一切后果我自己承担。事过四个月,九月份单位放假有一个月之久,我去看我的同事,她举着一根手指问我的疤哪去了(曾经单位一位男同事也说我的疤真怪,是个大棱子),我告诉她是我坚持炼功、学法,师父帮我拿掉了。她感到不可思议。
从我出车祸到现在三年多的时间,脸上的那道有手指粗的疤已经全平了,如果我不说曾经出车祸摔伤过,外人根本看不出来。我曾出车祸三次,每次都化险为夷。最后这次撞车,人被撞得弹起头先着地,头发都戗折了、人也昏迷了,什么后果都没有。
我的父亲支持我和母亲修炼大法,高血压、冠心病全好了。这些真的都太超常了,还有很多,就写这些吧。面对受邪党毒害的人,我就在想如果没有这场迫害,无论是谁听到、看到这些怎么会不相信、不来修炼呢?自己也为一直能坚持修炼感到自豪。为能成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感到无上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