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一九九七年春在西师美术学院进修时喜得法轮大法,身心受益匪浅。一九九九年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大法后,因为很多民众受到中共的宣传、欺骗和毒害,不明法轮功真相。那段时间,我便在上课时,留下一些时间给学生讲一些大法真相及大法弟子修炼提高后的事迹给学生听,还在黑板上写上“真、善、忍”三个大字,依据师尊讲的法理,开启学生。我们学校的校长是个正义有识之士,他在窗外看见,也没说什么,静静的走了。
二零零零年八月,凉山教院老师、大法弟子巫明菊到我县授课,我们在一起交流心得,被金阳县国保大队绑架,尹亮、巫明菊和我被非法刑拘一个月。当时的公安局长石启华问我还炼不炼时,我说还炼,我告诉他:大法是好的,不要迫害大法弟子。
国保大队长苦比且逼我写什么保证时,我给他写了几篇证实法的文稿,我写好时,他却不要了。非法刑拘结束后还克扣了我们一百五十元的所谓生活费。
非法刑拘后返校,新的一学期已经开始了,老师和学生听说我出了事,也很好奇,想了解个究竟,学生们经常会聚到我的住处,围坐着听我讲。我告诉他们:现在世上最好的人遭迫害。我们那里翻车,十万火急,许多人见死不救,只有好心的大法弟子把人送到医院去,有些人不讲公德,把玻璃瓶摔碎在马路上,大法弟子见着地上的碎玻璃都会捡起,怕伤了人,可他们却正在遭受迫害。我给他们讲苏武牧羊,孤独艰辛不改气节,孩子们静静的听着,有一次在课堂上我发现一个不起眼、成绩不怎么好的学生听后,眼里噙着泪花,我体会到:人的善念、恻隐之心才是最可贵的。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左右,我去北京证实法的念头,当时有点“壮士一去不复还”的感受,我想得给本地的老百姓留下些真相,于是我用油印机印了几百份资料,当时没有悟到应该大法弟子做大法的事,也不理智,我把资料发给学生看:说要发给老百姓看,是正义之举。有的学生也愿意去发,于是一天晚上我们十来个人把两个镇上的单位及一些村庄都放了好多揭露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真相资料,当然引起了轰动,国保大队苦比且来调查,目标太小,又是蜡纸刻印的,就查到我头上。十二月二十九日把我绑架到灯厂区派出所,晚上送县看守所,到了一个地方,上下是悬崖,堵车了司机和国保大队长去看情况,还有一名女警在车上,凭正念我理智地走脱,从此流离失所。
一天中午,我出去回电话,有两个人盯着我看,并说:某某某,我们等你好久了,并急速向我跑来,我加快了步伐,但还是被他们赶上,他俩拼命按我,我奋力反抗,但还是被他们按倒在地,把我拖着往他们停车的地方走,因为太费力,其中一恶警松了手,往停车的方向跑去,大概是想把车开过来,或拿手铐之类的,我奋力一扭,挣脱恶警的手跑了,但手上腿上却擦破了皮。
二零零二年被绑架 一年后被诬判八年
二零零二年九月六日晚上,攀枝花市公安局和攀枝花市仁和区公安分局出动了几十名警力,对仁和区和米易县资料点大法弟子进行非法抓捕,近十来名恶警非法闯入了我们住的地方,拿着铁撬、电棍、警绳、手铐等刑具,绑架了岑梅、冯淑清和我,并抢走了宿舍里的书籍、资料、磁带、光盘、手机、银行卡、现金等,并强行将我们扭送上了警车,嘴上还被贴了封口胶,为了让世人知道恶警在干坏事,迫害好人,也为了其他同修知道我们被迫害了,我弄掉了嘴上的封口胶,一路高喊“法轮大法好”。
到了仁和区公安分局大院,到那儿一看,有其他大法弟子也被绑架到此,有陈玉、龚官雷、毛开明、李林蔚、燕宝萍、燕洪和一个不知名的女孩。我们一共十一个,由于不配合邪恶,恶警们便殴打、辱骂大法弟子。陈玉、龚官雷和我遭到了恶警的拳打脚踢,女同修也遭到了他们的毒打,如扯头发、打耳光等。龚官雷和陈玉被打得声唤着。邪恶搞了几个小时的所谓“审讯”,将我们一行人送到了弯腰树看守所,在强制关进看守所时,看守所的岗哨看到我们不打报告,就对男同修进行了一顿拳打脚踢。在看守所里,大法弟子都不配合他们的命令、要求和指使。女同修都在立掌除恶发正念,于是恶警便发疯般的暴打大法弟子,恶警张柏林抽我皮带时我没有配合,正视着他,他便发疯般的将我弄倒在地上,用脚踩我的头脸、对我进行拳打脚踢,当其他同修岑梅、毛开明、燕宝萍等制止他们时,也遭到他们打耳光,他们打毛开明老人时,老人一直在念:“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打了好几十个耳光,老人的脸都被打得红肿了起来,但意如金刚,没有退缩,陈玉、龚官雷也遭到他们的毒打,折腾完后便将我们押进了看守所的各个号室,里面的刑拘人员看到我鼻青脸肿,便问我是干什么的,我说是炼法轮功的,他们就没吭声了,在以后的一年多时间里从未有在押人员为难过我。不长时间天也亮了,上班时看守所的医生怕担责任,对我进行了体检,有人强行给我剃了头。
过了没几天,恶警在夜里将我的头戴上黑头套,戴上手铐绑架到了一个半山坡上一个休闲度假的僻静场所——沁园山庄进行非法审讯,恶警将我的双手反手背铐后,用绳子挂在窗户上,只有脚尖触点着一点地面,脚根本使不上劲,哪怕一两分钟都让你钻心的痛,受不了后才松一下,然后继续诱骗、打骂。这样不让睡觉的刑讯逼供了三天三夜,魔难中我也违心的说了一些自己和同修的情况,坚持这是慈悲救人,不是犯罪事实,后来在看守所见到了罗晓星、何远超、耿德新、陈京西等几位法轮功学员,他们一定也遭受了不堪的折磨。
二零零三年九月份左右,传票说要在仁和区法院对我们非法庭审,我们各自写好为自己作无罪辩护的诉状,各有侧重,但都是证实法讲真相的内容。庭上我们义正词严的指出了我们是无辜的受害者,枉判是违法有罪的,讲了大法的美好,善恶必报的天理等。在被押送回看守所的路上,我欲走掉。没有坚持到底,正念不强,没有走成,仁和区法院的法警便用橡胶棒打了我一顿,头、手和脚上都有伤。
过了没多久,何远超被仁和区法院枉判九年半,耿德新、罗晓星被枉判九年,陈京西被枉判八年半,我被枉判八年,龚官雷被枉判七年半,陈玉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后又被枉判六年。
德阳监狱的迫害
二零零三年十月,除陈玉外,何远超、耿德新、罗晓星、陈京西、龚官雷和我被一起押送到德阳监狱,进监狱后在二监区门口时,我们不报告,不剃头,于是那些刑事犯将我们按下,强行剃了光头,晚饭时,大家不吃囚饭,不穿囚衣,绝食抗议。
第二天便将我们强行编在囚犯们的中间,进行所谓的军训。由于同修们的不配合,恶警、囚犯们便呵斥打骂、体罚虐待,我们不背监规,不唱歌,不报告,便被长期罚站,除上厕所和洗刷的短暂时间外,都是站着,包夹还随时来骚扰,以纠正动作为名,每天近十来个小时下来,腿站木了、肿了。军训时更是以此为名,叫你保持单一、僵硬的动作长时间不变,其实就是体罚虐待,或者就是没完没了的一圈一圈的跑,跑慢了后面还有包夹踢,有一次因为受不了,也为了抗议和制止迫害,何远超便用头去撞墙,撞墙声音挺大的,老远都听到了,犯人也惊了,何远超撞晕在地,后送医院抢救,恶警后来还迫害他,严管他一个月。
有一次,犯人邱从军体罚我们,我指出他这是体罚虐待,闹了起来,被其他监区的警察看见了,恶警和邱从军便将我扭送到楼梯间打了一顿,出来时还赶紧拍我身上的灰,怕被其他人看见。
那时整天就这样长时间被罚站,在烈日下,在墙壁前,但我们没有屈服。差不多两个月后,胥斌、耿德新、何远超和我一起被转押到了乐山五马坪监狱。
五马坪监狱的迫害
五马坪监狱地处乐山市沐川县和犍为县交界处,在山上,海拔高,紫外线强,冬天很冷。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份,我们被押送到此黑窝时,已经下雪了,看见那些光着头,冻得瑟瑟发抖的犯人坐在雪水打湿了的地上,手、脸、耳朵都冻烂了,长了冻疮、脓包,更真切的感到中共邪党的恶毒了,它时时都在摧残着我们的同胞。当时的入监队,还有汤健、徐开放和赵本勇三个同修,赵本勇的手和耳朵都冻烂了。
在入监队,我们没背它的什么监规,不唱歌,不打报告,十来天就下队了。我先在十二队,当时的监区长颜学平,他从未说我什么,能理解人,我给他讲了一些真相。
后来我被转到了十五队,在那里我遇见了赵本勇,我们给警官、狱警,监区领导和犯人讲真相,我写了十几页很全面的申诉材料,名为申诉,实质是给监区的犯人和管教人员讲真相。
有一次我和赵本勇学法交流,被人举报,我们绝食抗议,赵本勇绝食很长时间,身体受到很大伤害,以后就没人管我们什么了。
二零零四年秋天,邪恶在四监区搞了一期“洗脑“转化班””迫害了二十几位大法弟子,结束后,十二月份,将赵本勇、朱昭杰和我弄到四监区来进行包夹“转化”。
四监区以前叫四中队,是臭名昭著的魔鬼中队,监狱中的监狱严管中队。
五马坪监狱以前就是关押和迫害政治犯的黑窝,在96、97年江泽民当政时期,听那些老犯人讲,那时候几乎每个月小间里面都弄死人,任你如何刚强的人,不长时间就叫你身体变形,精神崩溃,最后一命呜呼。夏天让你盘腿在烈日下暴晒,盘坐在滚烫的石板上,还要一动不动,晒得头上脸上脱皮,手上起泡,身上流油失水,整个脸黑人一般。冬天不管再冷,只能穿一层薄薄的单衣和严管服,腿又疼又麻,连骨头里都痛,身子冻得不停的发抖,牙齿碰得咯咯响,饭又吃得少,没有热量,还是盘着腿,趴着吃,不用筷子,只用很细的小竹棒,还要数数,数到二十就不能吃了,有人为了尽快吃完,逼着硬往嘴里灌,塞,有的呛得直咳。晚上盘坐在冰凉、潮湿的地板上,僵直的坐着,不允许动,动一下就延长一点时间,动多了就睡得更晚或睡不成了。听说有个东北壮汉,近二百斤的体重,不长时间就瘦了几十斤,变形了,打他的时候,把一捆棍子都打断完了,精神上的摧残,肉体上的折磨,不长时间人就崩溃了。
听说有一个监区还有水牢,对那些所谓“违规”的犯人在冬天里用冷水泼,让那些冰水一滴一滴的滴在那些饥寒交迫的犯人身上,听说也整死了不少人。
恶警把我、赵本勇、朱昭杰弄到四监区后,便迫不及待的干坏事了,当时负责干这坏事的恶警是副监区长高虎此人凶狠狡诈,整天阴沉着那张没有血色的青水脸,小偷般东看西望的打着馊主意。
开始时,他经常找一两个职能犯或包夹来纠缠、威逼、利诱、恐吓你,让人主意识不清,生出各种心和执着,说不对头时,真会动手打你,叫人弄去罚站,晒太阳,如何如何的,还有就是让犹大来放毒,晚上骚扰不让睡觉,还有来自另外空间的压力,就这样弄了三个月。
因为犹大经常欺骗打骂赵本勇,有一次我和他理论时,我怒斥了他,结果高虎便叫来人和陈晓柱一起把我的头按在地上,两腿分开,进行体罚虐待,并用脚踢我,凶犯吴建华用拳打我的腮帮,我的口腔被打出血了,痛了好长时间。
在四监区,我曾被恶警高虎、钟世斌(已遭报死亡)、周隆全弄到小间严管过好几次,其他大法弟子耿德新、朱明春、朱召杰、赵本勇、杨顺发、汪海波、陈玉、刘龙云、吴旭东等都遭受过关小间严管(也就是前面提到的那种精神和肉体上的迫害。)在这里行恶的恶警有肖彬(监区长)暴打和体罚过朱召杰及其他几十上百的犯人,高虎、王亿军、钟世斌、周隆全、何清泉、刘兵等他们不只是对大法弟子、对其他犯人也多次多人的殴打体罚过。
邪恶的迫害没能改变大法弟子,大家都在尽量的给警察、犯人们讲真相,圆容着大法,做着三件事,到后来我们都可以几人在一起的背法,交流,发正念、下棋清谈和做其他的事了。
我们给家里的人写真相信和正统文化的信,给犯人看,交上去警察看,也给监区长,监区领导写劝善信,久而久之,很多人明白了真相,很多犯人也做了三退,有几个犯人还经常跟同修在一起听同修背法,自己也背《论语》、背《洪吟》了。有的犯人还当着警官的面说法轮功就是好,明白真相的犯人会自己念“法轮大法好”。
后来我们大法弟子好几人在一起背法或干什么时,以前那些迫害大法弟子的恶人都不敢正视,甚至绕开点,低头垂脸的走了。是啊,大法弟子在哪里都应该是那里的主角,是那儿的风流人物。
出狱后又被绑架到洗脑班
我于二零一零年出狱。二零一一年三月,金阳县610、国保大队警察把我绑架到西昌市西宁洗脑班迫害,当时就我一人,我没写什么,也没说什么,我讲一些正理和真相开启他们。两个月后他们把我送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