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和家人去地里干活,刚到地一会儿就刮起了风还夹杂着细雨,我看到婶婶很冷的样子,便把棉袄脱下来和婶婶的单衣服换着穿,雨不停的下,变成了中雨,尽管淋湿了但我不觉得冷,等干完活回家都十二点了,回到家换衣服,把外衣脱掉后,里面都是干的,我惊讶的把这一切让家人看,家人都觉得很神奇。
九九年七二零后中共利用报纸、电台、广播、媒体等铺天盖地的造谣、栽赃、陷害法轮功,自编自演天安门自焚惨案嫁祸于法轮功,看到这我真想出去大喊自焚是假的,法轮功冤枉啊,就象天塌下来的感觉,上面让交书,家里的环境变得很紧张。
二零一二年三月六日,早上我丈夫开车拉着父亲去市里看病,我一人在家,九点多建国乡派出所马井宽等三人来我家,在没有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进屋不容分说,两个人就把我胳膊按住不让我动,不许我说话,还有一个叫高大成的进屋就翻,还把我家的物品拍了照,然后就强行把我带走,他们把车停在了邻居家附近,我就往下蹲不走,他们就拽着我走,把我往车里推,我就躺在了车板上,我不配合他们脚也蹬,手也拽,后来有个人说,快点的,一会儿来人了,我横着躺在车板上,马井宽上车和车外一个人把我给顺过来,这时我已口干舌燥,筋疲力尽,就感觉上面有什么东西压着我,动不了,我缓了一会儿,睁眼一看,马井宽坐在了我的头部,我说你起来别压着我,他说你别动,就这样把我绑架到派出所。
在派出所最里面的一个屋子里,墙角有一个铁椅子,把我塞在铁椅子上把铁椅子的门关上,然后上了锁,铁椅子上边有两个铁环,把我手铐在铁环上,他们又返到我家,抢走我包里六百多元钱,我家的电脑,两部手机,大法书,师父法像,身份证,两把水果刀等物品。诬陷我把车门和所长手表弄坏了,勒索我丈夫三百元钱,
派出所非法审问资料来源,我不告诉他们马井宽抬手要打我,又放下了说你是女的要不我就打你了,一会儿我们村的村长来了,他看看我,说怎么还给坐铁椅子多凉啊!快给我们垫上点啥,派出所人也没说啥,就拿来泡沫给我垫上了,我丈夫从市里赶回来,到派出所找我,他们和我丈夫交谈好一会才带来见我,我丈夫把棉袄脱下来给我穿,我没要,不到两分钟就让我丈夫出去了,有个叫高大成的把师父法像放在地上踩,后来妹妹也来见我哭着说:你就在“转化书”上签字吧,你就出来了,咱妈因为你在家哭呢,饭也不吃,我姐夫得了肾癌晚期,他还能活多长时间呢,还有孩子你什么都不管了?我想我在做好人把我往哪转呢?我就不签字,到了三点左右吧,把我带到车上到医院检查身体共花了四百元,后又送进黑通看守所,到看守所在我棉袄里又翻出几十元钱,占为己有。
在看守所里每天都要干手工活,干的快的晚上可以睡觉,慢的晚上就得接着干活,要不明天交不上货,我刚去就给我安排了成手一样的量,我晚上不停的干也根本就干不出来,第二天,因为我炼功管教把我叫去,打我嘴巴子,当时鼻子就出血了,我没有怕他们,后来他们也不管我了,在那里每天以泪洗面,想我的丈夫身体什么样了,谁来照顾他呀,对他的打击太大了,我的女儿才十三岁,想想这些眼泪就不停的往下掉,吃不好,睡不好,我的身体日渐消瘦,我的丈夫在家也没闲着,找人,托人,第十天把我保了出来,花了两万多元,而且到派出所又签字,坐车回来的时候,我丈夫一直捂着肚子,脸色很难看,这些天担心、上火,精神肉体的承受对他的打击是最大的,回到家里他就躺在炕上了,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八月份他就去世了,就剩我们娘俩无依无靠,孩子经常哭,上课也总掉泪,晚上睡不着觉,总想她爸爸。
回来后,听说派出所的人说是我们村长告发的我,这真的让我不敢相信,他怎么会这么做呢,迫害好人啊,这样做对他及他的家人能带来什么好处呢?不会呀,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不被绑架,我丈夫能这么早就离开吗?他所做的一切是要偿还的,还有派出所的工作人员,不要再迫害大法弟子了,悬崖勒马呀,给自己留条后路吧,选择一个美好未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