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的一九九九年邪恶迫害大法时,我跟众多同修一样义无反顾的去進京证实法,去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又连续的被迫害,来自家庭的、单位的、街道社区与分局警察,一波波接踵而来。当时没有明慧网,只知道我必须要维护好大法,要让人知道真相。辗转中同修传来一份真相传单,可怎样去复制呢?恰好自己在以前的工作关系中认识了一个开复印部的,他未修炼。我把情况一说,想印点资料,他很爽快的答应了。我当时没有钱,同修给拿来复印的钱,我们做出了第一批能在当地大面积发的真相资料了。真切感到:只要想做,师父就会给安排;只要用心就能做好。我又跟这个开复印部的学习了怎样印刷丝网,当时没有不干胶,就印在厚一点的白纸上。
记的我一个人刷丝网,一刷就刷满满的一屋,房间里拉上线用曲别针把刮好的纸吊起来,看着满屋刮好的标语感到非常的壮观。大法弟子发传单,贴真相标语对邪恶触动很大,警察怎么也想不到大法弟子还会做这些,他们到处去调查也查不到结果。看到到处是传单他们就蹲坑,也蹲不到什么踪迹。后来一个认识的分局警察跟我说:你们法轮功真挺厉害呵,我们蹲了一个星期坑也没抓到一个,真挺神啊!他们哪里知道,大法弟子是有师父看护的。
那次我们定好要在我们的地区整体发一遍真相资料,定好了时间晚上统一行动。就在要出发的时候,另一组的同修很急的跑过来说,可能有大搜捕,还是别做了。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做,不管他谁搜捕,大法弟子要做的事就一定要做成。结果那一晚上非常顺利,没遇到一点干扰,甚至连行人都消失了。做完后回来想,都半夜了睡觉吧,可一躺下就感到浑身仿佛流动着巨大的能量,我知道师父在鼓励我。
第二天,另一组的同修也很受鼓舞,也顺利的走出去。后来听到有常人说:你们传单贴的也太结实了,根本撕不下来。那时候还没有发正念这一事,只要心正就有法的力量。
有一次又做了一批传单,我拿了一兜子装好就去找同修发,当时也不知道什么事、怎样去协调,事先也没跟同修商量,就找到同修说咱们去发资料。同修看看我,想一会说:你咋想的?我说:没想啥,救度众生。同修说:好吧。就这样我们乘着夜色,发完一兜子传单。
随着正法形势的推進,同修的无私帮助,慢慢的我们也开始有了自己的打印机,自己的电脑,我的工作也渐渐的转移到了资料点的维护和人员的培训上来。从开始的一个人做丝网到大家集体配合共同做,而配合好就显的很重要了,感到教技术真的是一个魔炼人的过程。很多同修对电脑开始都是很陌生的,是救度众生证实法的使命,让大家聚在一起,要突破这些困难,对我们来说是未知的领域。教一些年岁大的同修要有耐心。我们都是从零开始学,我就先自己学会,先练打字,拿字典熟悉几乎是要忘了的拼音,然后对照键盘去练,学上网下载然后再去教别人。
有一次给同修教几遍还是忘,就有些心急,说话声音不自觉就提高了,无形中给同修造成了压力,该同修产生畏难情绪。事后别的同修告诉我,某某同修就是因为你教她时态度不够好,她才不敢学了,你也要注意啊!其实我看到该同修要做好,证实法的心还是挺纯的。一个没啥文化的农村妇女要掌握这些电脑打印机是要有个过程的。以后再教的时候,我尽量控制自己爱着急的心,有时情绪上来,我就告诉自己,要平和,千万不能急,别给同修造成压力。后来我知道,想要教没有基础的人学会,一定要化繁为简,归纳成简单的几步,至于细节等学会了再深入。有时简单的几步过后还是忘,就要多鼓励同修,定下心来排除干扰。看似在教同修,实际也在修自己,在证实法中要互相配合好,要尽量去理解同修。
有一次我想叫一同修负责分担一片的资料供给,觉的他很有条件,年轻有技术,可是当时他没有同意,我当时没有对同修说什么,觉的他可能是有难处,不做也挺遗憾的,但我没有一点埋怨同修的想法。过两天该同修找到我说:自己有私心有怕心,同修都是为了啥,还是做吧。我听了真为同修感到高兴。为整体考虑,不加个人的观念,同修间这种正的场真的会彼此贯通,以后我们之间互相配合中一直很顺。
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各地纷纷有了自己的家庭资料点,相对来讲教技术修机器也忙了。有一个新建的家庭资料点,要骑摩托车往返几十里路去教。同修学的不是很快,去了几次,后来一次就想还是早些去吧,省的到时回来太晚。到同修家时天还亮着正吃晚饭,门口还有很多人,他们对外来人很关注,我没考虑这些就直接去找同修了。由于当时邪恶还是很恶的,晚上当我从她家出来,想往回返的时候,同修不修炼的儿子在路口拦住了我,告诉我不要再来他们家了,他们家人感到压力很大,如果我还来他们有可能对我不利。当时真的感到心里有些沉重,结果我的摩托车也一样沉重,前车胎没气了。那晚的路走的很长,到家已是深夜了。反思自己,是自己学法少,急于做事没为同修的安全考虑,结果效率不高,反而被钻了空子。
其实做证实大法的事,苦和累都不是很在乎,而学法实修又往往容易被做事心掩盖,法学的差,人心就膨胀。我悟到人心就是邪恶能隐藏的地方。有时法学的好心清气爽,遇事有惊无险。晚上去发真相,有时被人拦住询问,问是干什么的。我坦然告诉他是发大法真相的,世人也能理解。而做不好时邪恶会抓住时机狠狠的迫害你,而整体上默契的配合令邪恶胆寒。下面我谈一谈发正念整体配合解体迫害的事。
那次邪恶的警察把我关進拘留所迫害,要非法劳教我。大家在外面二十四小时轮流接力发正念,我在拘留所里面不停的发正念,给身边的被拘留的百姓讲三退。大法弟子的真相电话、短信纷纷打進拘留所和恶警的手机上,给邪恶造成了很大的震慑。我一开始决定用绝食反迫害,拘留所所长问我:为什么不吃饭?我告诉他:我没有罪,警察迫害我,我用绝食的方式表达我的抗议。他们叫我按手印,我断然拒绝,告诉他们我不是这里的犯人,我没违法。我很平静的跟他们讲,我是被迫害的。他们没人为难我,对我很客气。
到了第七天邪恶有些撑不住了,说交一千元让家人给我接回。同修听我回家很高兴,可刚到家没歇上十分钟,警察又扑了上来强行把我背走,拘留所所长说要不给我接回,他就得丢乌纱帽,原来是主管的政法委头子不同意,非要劳教我。当时他们骗我说缺一个领导的签字,回去待两天就放人,到拘留所,他们给我安排他们值班的房间,说家人还可以陪护,只要我吃饭就行。我知道这是邪恶的把戏,没同意吃饭。我找自己,发现自己反迫害中有一颗急于回家的心不纯,我要断绝这些人心,全力反迫害。晚上我身体虚弱不能很好的入睡,我就集中全力发正念,坐不起来就躺着,似乎感到大法弟子的功汇在一起,形成一股强大的能量流,无坚不摧。
后来警察用铁椅子将我锁住,往我身上输吊瓶,不知道是什么淡黄色的液体满满一大瓶,我发一念让它不起作用。那个政法委书记在我面前放狠话,说我这样的就得劳教。我默默的对他发正念,没有为他所动。
在拘留所里当时还有一位同修,我对他说:我选的路要走下去,即使有一丝力量也要反迫害。到第十一天,邪恶叫家人把我接回家,拘留所所长把勒索的一千元还给了我。到家后不久,我做了两个清晰的梦,梦中邪恶将我迫害進了一个邪恶的地方,我不断的喊法轮大法好,邪恶把我的腿打的不能动,我就爬,往前爬到一个加油站,要过一个门槛时我醒了。另一个是梦中好象邪恶已经被一网打尽了,但有一个人跑了出去,我看看跑的人是谁,他还要拿砖头打我,我一看是和邪恶政法委书记叫一个名字的以前的一个学校同学。我感到我这一关还没过完,我找自己,看到自己还有一颗没去净的色欲之心,我要把它彻底修掉。
没过一个月,邪恶真的又卷土重来,这次警察是拿着已经填好的教养票子要直接给我送走。我没有给他们开门,他们用各种方式威胁我,还找来开锁的,但都没撬开我的门,这时他们又调来了吊车要伸到我家四楼破窗而入,但我家楼下有小房车开不到近前。我和妻子同修在屋里发正念,我感到事态紧急,我说:我必须要离开这里。于是我看楼前面侧面都有警察而后面没有,我想用绳子系下从四楼窗户走,就撕床单做绳条,我刚下到四楼窗台下面,绳条就断了,我直接掉到了下面的瓦堆上。我知道,危难中师父保护了我,居然双脚落地声音很大,却没有一点痛感,瓦被踩碎了,我纹丝不动的落在地上,毫发无损。这样我顺利的离开了家,邪恶的计划没能得逞。
过一段时间我又回到家中,我想换一个工作环境,在一个工厂干三班倒的工作,这样我除了学法就没有什么时间了,自己也感觉这个工作让我无法更好的做三件事,但当时觉的有时在厂里住宿,好象更安全些,其实思想还没跳出怕被迫害的阴影,最后在厂里竟然和分局的警察狭路相逢,他们是办别的案子。警察连夜将我绑架到拘留所,隔一天就把我送到马三家那个邪恶的教养院。
家里的同修们知道我出事了,大家组织起来集体发正念,粉碎邪恶的迫害。在马三家劳教所体检的地方,我给警察和医生讲:大法弟子是好人,江××已经被告上法庭。我感觉讲真相的时候身体中热乎乎的,好强的能量在加持,结果身体不合格被拒收。事后同修跟我讲,大家在一起发正念就是让马三家拒收。警察没办法,也无心再迫害了,这回彻底粉碎了邪恶的迫害。
修炼是最严肃的,人心不去会招来邪恶的种种迫害。在回来的路上,我没有一丝高兴的感觉,心沉沉的,默默的想:师父呵,弟子让您操心了,我的生命是为法而来的,我一定要做好、修好自己。
后期又有一个同修讲真相被警察绑架到了马三家,大家发出强大的正念不许邪恶迫害,让马三家拒收,该同修也是平安归来了。旧势力的邪恶安排在大法弟子集中强大的正念下土崩瓦解,那些警察花着钱、费着力还不得好,迫害的警察最后说,咱以后少扯这个。这以后我们当地的同修一直没再被邪恶干扰,大家平稳的走在证实法救度众生的路上。
在证实法的这条路上,深深感受到弟子的每一步都有师父的慈悲呵护,这不是用人情能表达的。这路上遇到的关与难,回头看来无非是暴露人心,归正自己,整体升华的阶梯,这条助师正法的路无论时日长短,请师父放心,我们一定会做好。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