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号、卷牙签
被关押的人进了瓦房店看守所,都得先被关在一个监室呆一个月,学习奴工产品制作技术。然后再分到其它监号去做奴工。我进看守所时,奴工产品是卷牙签:将红黄篮绿彩色玻璃纸条,切成豁口,沾上胶水卷到六公分或十二公分长的木牙签上,卷出来的牙签,象一朵小花,卷好了牙签装到纸壳盒里包装起来,盒里面每种颜色一个格,格分两面,中间是个樑,装盒时,得交叉摆放整齐。每盒多少根我记不住了。
强制完成高定额
看守所按照各个监号人数多少分配产量,每人一天必须卷四千根,卷好了还要装好盒才算完成工作。一般每个监号都关押二十五、六个人,每个监号都有“号霸”,“号霸”不干活,他们定额都得摊派到弱势被关押者的身上,实际上每个奴工一天定额量不止四千根。
我们每天早晨五点来钟就被逼开始干活,五千根牙签,手快的,也得干到晚上十点半钟,能完成定额,手慢的,得十一点能干完。新来的人手不熟,就得干到下半夜一点。看守所规定活不干完不准睡觉。听说以前有人没完成定额,就用牙签往头皮上扎,也有把牙签钉在手背上,鲜血直流,完不成定额,就要遭到残酷折磨。
没有卫生标准 奴工产品出口
还听牢头说:牙签是出口到美国的,在美国一些大餐馆里用。所以,进看守所是严禁穿羽绒服的,怕羽绒沾到牙签上,如果检查出来,卫生就不合格了。
实际上,瓦房店看守所的卫生条件是什么样呢?特别差,厕所不单独间隔,拉屎、撒尿都在监室内,摆在面上。刚进那里的人都感到恶心。有的人长期不洗脸、不洗手,就在这样的卫生环境下生产出口产品,还谈什么卫生啊。
更糟糕的是,在关押的人员当中,有各种传病,如染性肝炎、梅毒、艾滋病等病人,全部关押在一起,都做奴工产品,根本不管卫生标准,只顾赚钱。听关押较长时间的人说,看守所一年能获取人民币三百万元利润。
警察也是黑社会
瓦房店看守所管理混乱,强势欺压弱势,狱警不管,每个监号都有“号霸”,这些人不干活,看谁不顺眼了,开口就骂,抬手就打。
让我不解的是:“号霸”这么狂,狱警怎么不管呢?一个犯人对我说:“这些人都是小黑社会的人,看守所是个过度场所,得罪那些人,警察也怕他们以后报复他们,所以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表面上吆五喝六的,但他们内心里却怕着呢!”
看到这种情况,我对旁边一男犯人说:“现在警察都腐败了,过去谁敢这样?”他说:“你说错了,六十年代我进这里就这样,一点没变。”
发黑财
在市场卖一两角钱一斤小苹果,在看守所里就卖一元五角钱一斤;在外面一元钱一盒烟,在那里就得卖三元钱一盒;加餐,在外面值五元的菜,在那里就得卖二十元;接待餐,一套四十元,在监外也卖不上十元钱。家人探望时给带来的烟全部没收,必须买看守所小店的才允许带进监号。
摧残大法弟子
看守所恶警因为大连金州区大法弟子许志斌不配合,冬季里强行脱光他的衣服,关在冷室里冻了四个多小时。残酷的迫害,让这个不到四十岁的中年人,牙齿全部脱落。
以上是我在瓦房店看守所所见,写出来曝光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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