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一年十月十三日晚,吴双喜骑着摩托车到麻城市一建公司宿舍楼同行朱长奎家串门。九点多钟,有人敲门,朱长奎的妻子把门一打开,就冲进来七八个男的,穿便衣。他们是麻城市公安局国保大队李队长、丁鹏程、龙池桥派出所罗涛和鼓楼派出所的。李队长从吴双喜身上搜走家门钥匙和摩托车钥匙,罗涛叫刘青红和另一个三四十岁的男警察把他用手铐铐起来带到龙池桥派出所。
吴双喜被带到龙池桥派出所二楼,被强迫坐在一张特制的铁椅子上,手和脚都被铁环套住。刘青红和那个男警察开始非法审讯并做笔录。约一个小时,那人要他在笔录上签字,吴双喜不签,那人用材料纸打他的头,并骂他是“政治犯”,又诬蔑法轮功创始人。罗涛回来说,在吴双喜家搜了东西。后来才知道,他们抢走了所有的大法书籍音像资料,六千九百元现金,一台笔记本电脑,一台VCD,一台DVD,两部手机,一个MP5,两个MP3,身份证、户口簿等,参与抢东西的还有西畈村小队队长董守武。
刘青红等又把吴双喜带到公安局呆了半个小时后,又把他送到拘留所非法关押。他被拘留所一个高个子戴眼镜的四五十岁的男子搜身,抢走了口袋里的七十元钱,一块手机电池,几份真相资料。吴双喜绝食两天半抗议。
五天后,即十月十九日早饭后,他又被绑架到武汉板桥洗脑班继续迫害。一同被迫害的还有陶腊怀和刘继青。押送他们的是国保大队李队长、丁鹏程、姓周的年轻人等,还有龙池桥办事处的蔡冲和西畈村的夏天。
臭名昭著的板桥洗脑班有一个一层的食堂和一栋四层楼的外面做灰色涂料的房子。吴双喜先被带到值班室登记量血压,再被带到一个房间里,里面有三张床、一个卫生间、电视和一些简陋的家具。一个戴眼镜的三十多岁的胖子进来叫他在这里要好好“学习”,守规矩。蔡冲和夏天充当“陪教”,日夜寸步不离的监视着他,上厕所也跟着,不准炼功,盘腿也不让,不停的放电视吵他,晚上放到天亮。晚上睡觉不让锁门、关灯,半夜还有人查看。
第二天八点钟,他们强迫吴双喜戴上胸牌到二楼的一个房间,犹大帮教张凤琴装作关心的样子,叫他看书。晚上九点被夏天和蔡冲接回宿舍。吴双喜绝水绝食抗议。二十二日早晨,那个戴眼镜的胖子到房间训斥他,说他不守规矩,并用一本大书打他的头。胖子叫一个人来给他量了血压,大概看到血压正常,又用手使劲拍他的头。吴双喜说:“你这么做会遭报应的!”胖子说:“我在这里干了十年,专门迫害你们,明慧网恶人榜上有我的名字,我怎么没遭报应?”吴双喜说:“你知不知道江泽民、罗干(在国际上被告上法庭)……”还没说完,几个巴掌重重的打在他的脸上,还邪恶的喊。
吴双喜被打得吐血痰。胖子又叫来两个人把他捆在一张大椅子上,按住他的手,又叫来一个姓鲍的女人给他强行打针。那女的说:“你再不吃饭,过两天就给你灌食,把一根管子从鼻孔插到胃里,很难受,一般人是受不了的。”打点滴从上午九点到晚上八点。吴双喜几天没吃没喝,身体虚弱,难受,他就唱“法轮大法好”的歌。胖子又来了,吼道:“你好大的胆!你敢在这里唱法轮大法好!”他使劲抽吴双喜的耳光:“我要你唱共产党好!”他狂妄地嚎叫:“你再不吃饭就灌食!”又打了他两耳光,还命令陪教要好好盯他,对他要严厉些。
后来他们又派犹大丁星樵、吴炎敏用邪悟诱导吴双喜背叛大法和师父。十天后,蔡冲威胁道:“你如果还不转化,就判你劳教!现在对你们法轮功要判五年刑。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
十月三十日,女恶警江黎丽威胁说:“吴双喜,你怎么这么长时间还不转化?你再不‘转化’就用法律制裁你!”就这样,吴双喜被迫违心地写了所谓“决裂书”,内心痛苦万分。这天中午,西畈村五六个村干部跑到洗脑班去“转化”吴双喜。有村书记李景亮(已遭报应被撤职,罚款八十万)、村长黄志松、主任熊开桥、妇女主任朱小陆、秘书小周(村长等都已遭恶报,每人被罚款五十万元)。李景亮还教他骂法轮功师父。后来前任村书记刘良正也来帮腔,现在刘良正已遭恶报,被判刑三年,罚款一百万。
吴双喜每天被迫看诬蔑诽谤大法和师父的光碟,每天被逼着写“作业”,每天从早八点到晚八点。麻城国保大队的丁鹏程和小周来提审两次,逼着他出卖朋友。恶警们还说:“这都是为你好,只有这样你才能出去,才能回家。”麻城六一零的小郑一直在那里监视他们。
十一月三十日,麻城六一零、国保大队把吴双喜接回了家。后来,他爸爸几次到公安局索要被抢走的财物,他们不但不给,还威胁他要批他劳教。直到二零一二年三月,国保大队的李队长向他勒索了一千元钱,才把摩托车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