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们的学法小组,从一九九九年坚持至今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由于江泽民的迫害,使我们失去了原来大组集体学法的环境。参加集体学法是师父给我们安排的修炼成神之路,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不能失去集体学法的环境,我就找一同修商量,是否能在门卫的里屋一起学法(同修给一家属院看大门)。同修同意后,我们四名同修就组成了一个学法小组。我们这个学法小组从“七二零”至今,遵循师父的教导,始终坚定的走在这条修炼的路上,从未动摇。
后来由于不断的有同修加入,地方太窄小,就有一同修为我们提供了一处较宽敞的地方。我们这个学法小组,人多时达到十四人,少时也有七、八人,一直到今天。无论严寒酷暑、冰天雪地、风雨交加,从未间断。我们没有因为邪恶的迫害、所谓的敏感日、情况又紧了等等动过任何念头,大家正念很强,心中没有随着这些说法浮动。虽然在学法过程中存在着不注重实效,只追求数量与速度,来了就学,学了就走,切磋交流不多,状态时好时不好的情况,但有一点就是我们的小组是个雷打不动的学法小组。
我们学法小组的同修,由于文化上的差异,读法时添字、丢字、读错、不会断句等,有时读的意思都不对,年龄不同读的快慢不同,口音不一,有的没有时间观念,有迟到早退的,大家消业状态也各有不同。然而出现任何现象都是针对每一个修炼者的不同的人心,学法的过程就是大家修炼的过程,也是提高心性的过程。开始时主要是我给大家读,后来我们为了大家都能够得到提高,就采取了一人念两小段,或同一篇经文大家每人都读一遍,这样就保证了不管文化层次高低、年龄大小,都有机会通读,共同提高。
我们小组有一老年同修,识字很少,《转法轮》中有很多不认识的字,一句整话也读不下来。开始时大家也很着急,不耐烦,但我看到老同修对法那种渴求的表情,我想自己是大法弟子,你不是助师正法吗?这位老同修学法有困难,你知道,你就应该承担,这不也是助师正法的一部份吗?师尊讲“我这个当师父的是不能落下一个弟子的”[1],我们应该一起同化大法,共同完成救度众生的使命。我们就把不认识的字帮她抄下来,一遍一遍的教她,然后再一句一句的教她念,直到她能把整本书念下来,现在同修都能将《转法轮》一字不差的念完。现在大家都能通读《转法轮》,会背《论语》及《洪吟》中的部份诗句,此外我们小组还系统的学习了海外讲法,学习的速度、质量也有了很大的提高。
由于有的同修读《明慧周刊》有困难,我们就把每周的周刊由我给大家说说,读几篇。听到全球各地同修修心去执、闯关过难、助师正法中的神迹,我们不仅感到震撼,同时也觉的和全球同修形成了一个整体。我们这个小组同修没有一个落下的,也没有受到假经文的干扰。
前年,我们学法小组有一同修出现了精神病的症状,一天在大街上喊着我的名字,说是要到公安局去报告,很多人围观。我拽她回家,怎么也拉不动,我急忙去找她的家人,家里人把她硬拖回去了。后来她又到我们学法点的同修家门口,叫着同修的名字,在门口大喊大闹,闹了整整一个中午,折腾的居民区的人都来围观,后被家人强行送進了精神病院。
虽然同修在这种情况下被送進了精神病院,但是我们学法小组的同修没有放弃她,我们马上组织大家为她发正念,同时还邀请了其他学法小组的同修来帮忙共同发正念,铲除该同修背后的一切邪恶、黑手烂鬼、共产邪灵,求师父加持。
在这期间我们小组的同修学习师父的讲法,对照师尊的讲法向内找,我们每个人都深挖自己,找出了自己的不足。主要的是大家都存在着不同程度的怕心。去掉了怕心,在我们的正念下和师父的加持下,同修很快就出院了,出院后又参加了集体学法,做大法弟子该做的事。从中悟到:修炼人遇到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是我们整体存在着怕心。师尊《洪吟》中讲:“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恶就垮 修炼人 装着法 发正念 烂鬼炸 神在世 证实法”[2],我们去掉了怕心,整体上提高上来了,环境也就变好了。还有前段时间我们小组有一同修突然出现了脑血栓的症状,腿脚不能动了,躺在床上,一切都由老伴照顾。我们得知后,组织同修马上到她家发正念,每次连发一个小时的正念,连续三天后,同修身体一切都正常了。这是大法的威力,师父的慈悲。
小组同修在一起,由于有不同的人心,互相就会有摩擦。前段时间同修间你说他、他说你,你的对、他的错,闹的不可开交,矛盾很激烈,有的同修因此就不来小组参加集体学法了。师尊在《美国西部法会讲法》中说:“矛盾是很难免的,没有矛盾就没有提高。”[3]通过学法,我们在矛盾中不断放下自我,向内找,认识到这不是我们之间的摩擦,而是产生这些观念思想的灵体在反映,大家互相道歉,提高了心性,化解了矛盾。由此我们進一步理解了师尊讲的“相由心生”[4]的法理。说别人就是在说自己,任何事情都是对事不对人的,只是在法理上应为不应为,而不在于谁对还是谁错,重要的是同修之间能够圆容,共同精進,形成一个坚实的小整体。
由于心性的提高,在讲真相方面也有了较大的变化。同修间互相鼓励,走出去讲大法的美好、劝三退,面对面讲、贴不干胶、发真相小册子、发神韵光碟、花真相币等,形式多样。我们小组配合当地整体的力量,只要是为大法的事,我们就积极主动的去做。我们还坚持到本地拘留所、看守所、公安局等地近距离发正念,营救被邪恶迫害的同修。在做的过程中,都能放下自我,和本地区形成一个整体。我们学法小组同修在三件事上做的也很好。其实不管我们做了什么,那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如果没有师父,没有大法,我们什么也做不了。我们学法小组在这么多年里,我们最大的体会是:在集体学法的环境里,大家能够相互促進,相互帮助,找出差距,比学比修,共同提高。
当然在我们的修炼中,还有许多的不足,在学法小组里矛盾也时有发生,同修间的间隔,人心的执著等等,这些都需要我们在今后的修炼中修掉。只要我们学好法,向内找修自己,在师父的呵护下,我们一定能够把修炼中的不足修掉,跟上正法進程,共同提高,完成使命。
二、找回昔日同修
一九九九年大法遭受中共迫害前,有夫妻二人(以下简称男同修A,女同修B)也修炼大法。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恶迫害后,A、B同修在压力下放弃了修炼。A同修放弃后站到邪恶一边,说了很多对师父对大法不敬的话。B同修知道大法好,不想放弃,但在A的强制下,还有儿子的看管下不让炼,也不让和其他同修接触,更不允许炼功的到他们家去。
师父在《精進要旨二》<建议>中讲:“而且这法是宇宙的根本,那些至今不能走出来的人就会在这场魔难过后被淘汰掉。其中很多是缘份很大的人。这就是为什么师父一等再等的原因。”想到他们放弃修炼将面临的结局,我心里难过极了,可是我该怎么做呢?我想到了我是大法弟子,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就应该救度众生,更应该抓紧时间唤醒昔日的同修。我有了这想法,师父就在帮我。
我把有关的真相材料放到了B同修的家门口,第二天我就在大街上碰到了B同修,B同修对我说:“不知是谁在我的家门口放了法轮功的材料,孩子他爸不让看给扔到了垃圾池里了,我偷着到垃圾池里找了出来,偷偷的看了。”我说你有空能到我家来吗?B同修到我家后,我给她说了师父发表的经文讲法,劝她快走回来,不要失去这万古的机缘,在魔难面前放弃大法、放弃修炼,毁掉了自己的真愿。好好看看师父的讲法,你能明白一切。我把师父的新讲法和真相小册子给了她,并让她经常到我家来。同修眼含泪珠,觉的自己没有做好,对不起师父,表示还要好好修炼,决不放弃。随着正法的推進,另外空间的邪恶少了,操控人的因素也少了,加之同修正念的加强,家庭环境也变的宽松了,我就鼓励B同修走出来参加了集体学法。通过参加集体学法,B同修在正法修炼中有了很大的变化,现在三件事做的很好,讲真相、劝三退、帮助同修,样样走在前头。
我们再说一说A。A在去年初感觉喉咙不舒服,到本地医院检查,化验结果说是一良性肿瘤。后到省城医院做了切除手术,但在拆线时连肉一起拽下来,又经化验结果是恶性肿瘤,已不能再做手术了。在这种情况下,B同修说只有大法能够救你了,劝他继续修炼。B同修找到了我说了A的情况,并让我找同修到她家为A发正念。当天晚上我就约了同修去。
到他家后,看到A脸色很不好,说话时只看到嘴动,嗓子哑的发不出音来,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我当时心里很难受,我在心里请师父加持,我们一定要唤醒他从新走入正法修炼中来。我们围着A长时间发正念,从法理上开导他。A眼含热泪,悔恨莫及,当下写下了严正声明,并做了三退(A曾是一大单位的邪党副书记),表示一定好好修炼,不辜负师尊的慈悲苦度。当时我们都感受到一股热流从头顶下来通透全身,真切的体会到了师尊的慈悲苦度与伟大。
通过学法发正念,A同修很快恢复了健康。现在A同修说话嗓音如初,面色白里透红,看起来年轻了许多。今年夏天A同修也参加了我们小组的集体学法,决心利用好最后的时间,多做自己应该做的,弥补自己给大法造成的损失,让更多的人得到救度。
同修的女儿亲眼目睹到父亲的变化后,很是激动,也走了回来,从新修炼了大法(迫害前也修炼),救度着众生。A、B同修的两个儿子也都支持他们的修炼了,而且还帮着做大法的事。
我深深的认识到,这是大法的威力,一切都是师父在做,是大法的无边法力改变着我们,也只有大法能改变我们,今生今世我们幸遇师父与大法,是多么的幸运。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六》〈亚太地区学员会议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怕啥〉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西部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经文:《在大纪元会议上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