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通讯员云南报道)昆明市六十一岁的法轮功学员王凤仙女士修炼法轮大法后,从一个死亡线边缘的危重病人变成了一个身心健康的好人,但却因为在中共的残酷迫害中不放弃真善忍信仰,于二零零七年被非法劳教。以下是王凤仙被迫害的经过。
王凤仙,女,六十一岁,云南省副食果品公司退休职工,家住云南省昆明市华昌路。在修炼法轮功前,有系统性红斑狼疮、狼疮性肾炎、心脏病、血压低、风湿性心脏病,几乎一直都在医院化疗,化疗后头发一层一层的掉落,身体虚弱,家里因此花了大量的医疗费,经济负担非常重。医院甚至就已经下了病危通知,当时医生还对王凤仙的丈夫说让她回家去好好享受生活算了,恐怕已经活不了多久。
一九九七年王凤仙在家人陪同外出散步时,在广场看到有人在炼法轮功,整个炼功环境非常好,王凤仙也想炼,从此她每天到广场炼功,炼功后感觉很好,掉落的头发又从新长好了,从这以后王凤仙没有再进过医院。二零零一年以后没有再吃过一颗药,疾病全无,身体越来越好,从无法下床到可以四处旅游。现在王凤仙曾经的主治医生见到了王凤仙都非常吃惊,还对王凤仙说,当时和她一起住院的得了这种病的病人现在都没有活下来的了。
修炼前王凤仙因为生病,不知道活着是为了什么,非常痛苦,甚至对人生绝望,但修炼后明白了人生的道路,一身病都好了,对人生从新燃起了希望。
然而救了王凤仙命的法轮大法却在一九九九年七月后遭到中共邪党的污蔑诽谤,铺天盖地的谎言毒害了许多不了解法轮功的世人,王凤仙坚持向人们讲述法轮功的真相,散发法轮功真相小册子。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八日下午五点半,王凤仙在昆明市六路公交车场外的IC电话上摆放法轮功的真相资料,却被昆明市西山公安分局的三四个便衣警察绑架,当时他们没有出示任何证件,就把王凤仙身上背着的一个包抢去,抢走了法轮功的真相材料十一份,网页十一页,护身符十九张,真相双面贴四十九张,《转法轮》一本。随后警察把王凤仙带到了永昌派出所讯问,王凤仙什么也没有说。大约半夜三点左右两三个警察就把王凤仙带到家里进行了抄家,他们没有出示搜查证,当时抄走了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老师的师父一张,真相资料等。随后警察把王凤仙送到西山区看守所非法关押。当时经办的警察是西山区国保大队的张跃民和邱学彦。
王凤仙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三个多月的时间里,每天都要被迫做奴工,折课本,除此以外还要刷洗厕所。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五日王凤仙被非法判劳教两年(二千零七字第三号劳动教养决定书),因为红斑狼症劳教所拒收,办保外就医,二零零七年二月二十二日回家。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中旬的一天早上,大约十点,永昌派出所的王佳束(音译)警察上门找到了王凤仙,让她立刻到永昌派出所谈谈话,王凤仙到了派出所后,却被警察绑架到了早已经停在派出所外面的警车里,当时派出所外面还站着西山区国保大队的邱学彦等三四个警察,警车上面有一个司机和一个李警官,随后俩人开车把王凤仙直接绑架到了云南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
在劳教所里,王凤仙因为有红斑狼症,所以没有做奴工,每天都只能躺在床上。当时专管的警察是劳教所洗脑班警察李琼云,三大队副队长金古果砾。刚到劳教所时王凤仙的儿子要求会见,劳教所的警察都没有同意,在劳教所期间王凤仙只打过一次电话。在劳教所里,王凤仙的身体非常不好,每天睡在床上,难以起床下地活动,即使这样,劳教所都没有让王凤仙保外就医,直到王凤仙在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一年以后才勉强同意王凤仙保外就医。
二零零九年九月王凤仙从劳教所回家,这次劳教,从非法抓捕她的西山区公安局国保大队、永昌派出所到云南省女子劳教所都没有出示任何证明,甚至连劳教通知书都没有给王凤仙。
二零一三年新年以后,永昌派出所的刘智警察(电话:13759112712)在晚上十点左右突然闯入王凤仙家里,直到进入王凤仙的房间并且确定王凤仙在家才走,走了以后也没有说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明慧网通讯员江西报道)李烈凤,女,今年四十七岁,原江西省新余市床上用品厂职工(现倒闭)。因坚持“真、善、忍”信仰,屡遭中共当局绑架、抄家、劳教、判刑等迫害,身心受到严重摧残,被迫害得骨瘦如柴。下面是李烈凤自述被中共迫害的经历:
我叫李烈凤,于一九九七年喜得法轮大法,身心受益匪浅。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公开迫害法轮功。我到北京上访,在北京被抓,送回后在丈夫单位关了一个星期。九月七日,去北京上访被抓,在北京关了二十五天,被新余市警察接回又关了一个月,父母在不知情下被迫交了三千元才回家。
二零零零年一月新余市公安局一科李科长(现调离)、袁文珍等人到我家骚扰,怕我去北京上访为由,抓我进了市看守所,我绝食五天后,被迫打了一针后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月,市国安局派人跟踪我。新余市渝水区公安局一科袁文珍科长以在我家聚会为由,把我关到单位非法审问,在我家抄走许多大法书、洪法图片等,后被送入市看守所十五天后回家。没过几天,新余市公安局一科李科长骗我丈夫,要我去丈夫单位,李科长拿出劳教书(三年)要我签字,被我当场撕毁。强迫我上车,不准回家拿衣服、被子,当天被送入省女子劳教所。在劳教所被单独关押在小房间内,由两名女吸毒犯包夹,骂骂咧咧,不准接见、不准写信、吃喝拉撒全在里面,二零零一年十月才回到家。
二零零二年一月的一天,市六一零人员付小平、周斌等人,伙同市政法委、市公安局一科张健科长(现调离)、原单位保卫科等十多人,在晚上七时许,当着丈夫、父母的面,强行把我从床上绑架,恶警宋徽之(音)还动手打人,之后被送到分宜县“转化班”学习,二十天里被迫学习、看诬蔑大法的图片,电视等。我不“转化”被直接送入省女子劳教所劳教。丈夫因为替我说话,也被劳教三年。
两年劳教经历了各种各样的折磨,关小房间,二十四小时被吸毒犯看守,大热天不开门、不准接见,强迫做手工活,强迫听各种邪说,包夹骂人、施压、等等。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劳教到期,王大队长、宋波所长等,以我不“转化”,不做事为由加期十五天。到家后单位在六一零的施压下,安排我拖地、洗碗、搞卫生,以便看守我。
二零零四年八月,市公安局一科宋徽之(音)等三人,到我单位非法提审我,并要带走我,我被迫流离失所,直到二零零六年三月才回到家。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日早上八点,袁文珍科长等三人在家把我强行绑架,并打电话通知南昌市西湖区警察来人当天被送走。整晚警察分三班轮流非法提审,三个打手用电棍电脸、脖子、脚心、身上,动手打人、威胁、恫吓等等。二十一日晚被关进南昌市第一看守所。
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日,被判刑三年,送入南昌市女子监狱。在监狱被吸毒犯包夹单独看守,不准和房间的人说话,每天五点起床,白天强迫军训、背监规,强迫写作业,晚上十点学习结束。因为我不“转化”,过一段时间就加压,十二点睡觉,上厕所三次,不准买日用品,包夹随意打骂,每天强迫面壁到睡觉时间,腿脚全仲了,每隔几天减少睡觉时间,不准洗刷,不准换内外衣服。十二月中旬,王大队长、陈教导员,曹警察加大了对我的密谋,两个包夹(陈传治、莉萍)二十四小时值班强迫我面壁,不准睡,发现就用风油精兑水射眼睛,用扫把打脸,用脚蹬等等。陈传治用装水的瓶子打我右眼,全青了,经常流眼泪。还强迫看电视、录像、“转化”文章,听邪悟人员歪理。早上不准吃饭,中午、晚上很少的饭,吃不饱水不准多喝。警察打电话要丈夫配合她们做工作,要丈夫和我假离婚,被丈夫拒绝了。父母每月都来但从未见过。
经历这种非人的折磨后,我吃饭、走路都会打瞌睡,摔了不知多少次,脖子歪了,背也驼了,整个人变相了,这样连续二十四小时面壁十五天,之后神志不清,在邪悟人员的唆使下,抄写了五书,没多久我后悔了。
二零零九年三月,王大队长、张教导员、张警察又实施对我的“转化”方案,每天派邪悟人员要我学佛教,不学就面壁。到了五月份,又实施前一次的方案,这次更邪恶,在我吃饭的碗上写骂师父的字,我擦了又写。两个月不准刷牙、洗头、梳头、换衣服,一身脏兮兮,被包夹打骂,掐脖子,腿肿了强迫打针,人瘦的五十来斤。这样连续二十四小时面壁二十二天,最后出现幻觉,双手乱摸,神志不清。我害怕了,正念不足,放不下生死,又妥协了,抄写了包夹写的保证书,警察让我抄写一张,多睡一小时,到十月份抄写完五书。六月份我出现咳嗽现象,后来越来越严重,发烧、呼吸困难、走不动。十二月份带我去检查,是严重肺结核,严重营养不良,输血、打针住了二个月也没见好。二零一零年三月十日出监回家。
现已回家三年,病情一次比一次严重,五脏六腑都出问题,住院多次。骨瘦如柴,走路不便,咳嗽不停、全是胀痛,靠输氧生活。
(明慧网通讯员四川报道)段晓玲,女,一九六七年出生,攀枝花机电职业技术学院职工,大学本科。一九九七年二月开始修炼法轮功。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以来的十三年多的时间里,被绑架非法关押拘留五次,其中非法劳教一年半,停薪停职近五年,还曾遭到中共警察刑讯逼供。
段晓玲为了澄清法轮功的事实真相,于二零零零年三月十一日去北京上访,被攀枝花驻京办事处人员带到办事处扣留一天一夜,第二天被攀钢驻京办事处人员带到北京莲花宾馆扣留软禁十六天。单位派人接回后,被攀钢国保科非法关押在市弯腰树看守所一个月,并被迫交五千元保证金(一年以后才退回)。回家后,单位要求她写“保证书”,被段晓玲拒绝。针对此事单位对她进行了长达近五年的停薪停职的经济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段晓玲被攀钢国保科抄家,抢走大法书籍、炼功磁带等私人物品,非法关押拘留在市弯腰树看守所一个月。
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二日晚,段晓玲因散发真相资料,遭不明真相的人构陷,被市国保恶警邱天明绑架到市公安局,邱天明和另一名恶警拳打脚踢、罚蹲马步等方式暴打她三至四小时。深夜又被单位保卫科和攀钢国保科的人劫持到段晓玲工作地点德铭商业城店内(因单位不让上班,段晓玲当时开一小店)抄店,然后抄家,抢走大法书籍、炼功磁带等私人物品。随后被攀钢国保科袁斌、单位保卫科人员胡勇吊铐在保卫科,打骂折磨一晚上,第二天被非法关押到弯腰树看守所,几天后段晓玲又被劫持到盐边看守所遭受迫害。
同年十月二十二日晚上七点左右至十月二十四日下午六点左右,段晓玲被邱天明、袁斌及一些不知名的打手进行刑讯逼供,连续拳打脚踢、拳击眼睛、打耳光、用粗树枝作棍打,皮鞭抽、用衣服把头蒙住打,打手们将段晓玲的双手铐住后,打脸、打背及大腿等酷刑。打手们几天后又反复暴打段晓玲的旧伤处,段晓玲多次被打得奄奄一息,身体疼痛难忍,拳头打在头上,脑袋顿时不知东南西北,脸上打得肿得像熊猫,身体到处是大片大片青一块、紫一块呈紫黑色的瘀血。其间又被打手朝脸上吐烟圈熏,抓乳房一次,刑讯逼供十几天。十一月六日才回家,这一次段晓玲被刑讯逼供后,视力急剧下降,看东西模糊,书看久了眼睛干涩,隐隐作痛。
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二日晚上,段晓玲与同修周泽军,还有她儿子和周泽军的女儿(两个孩子当时都不到十一岁)一起,在五道河与裸果桥之间的一个家属区散发真相资料被绑架,当时周泽军和她女儿正念走脱。段晓玲和她儿子被绑架到裸果派出所,后来恶警王勇和一个姓陈的警察赶到,她被王勇打耳光,王勇把她和她儿子分开关押在不同的房间,对她儿子恐吓,威胁,让她儿子说出了周泽军。周泽军这次也被抄家,连夜也被绑架到裸果派出所。后来段晓玲和周泽军都被关押在弯腰树看守所,周泽军被非法关押二十多天后才回家,段晓玲被关押一个月后被王勇等人送到臭名昭著的资中楠木寺非法劳教一年半,在送去劳教时,片警王勇得意地说:“怎么样?我就能把你弄去劳教。”
在劳教所段晓玲被强制洗脑,强制做奴工,没有节假日,每天强制劳动十几小时,有时被强迫赶工甚至通宵达旦。段晓玲非法劳教回家后,由于她家人承受不了这巨大的压力,她被迫离婚。
二零零七年六月十四日,段晓玲被西昌铁路派出所警察和攀枝花市国保大队抄家,抢走大法书籍,电脑、打印机等私人物品,被非法关押在西昌铁路局看守所(马道看守所)二十天,后被劫持到弯腰树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五天。
我叫苍凤英,在邪党迫害法轮功的十几年中,我因坚信真、善、忍,屡遭邪党的迫害。在九九年的九月份我为证明大法是清白的,被迫害是无辜的,我在户外炼功,被双城公安局恶人抓去,关到看守所四十多天,我绝食抗议闯了出来。
回来后,我认为对法轮功的迫害是对百姓的不公,因为宪法上写着”信仰自由“因此我在两千年正月十八去北京上访,讨个公道。可是又被公安局抓进了看守所,强制劳教一年。
劳教回来后,使我有家不能回,邪党恶人对我跟踪、蹲坑、教唆家人汇报,蓄意抓我,以东风派出所所长刘春阳为首的,配合”六一零”张国富、金婉智、国保大队刘国臣等一些恶警三更半夜,爬房跃脊、翻墙砸门、撬锁,无故闯入我家抓我,不仅勒索我丈夫钱财,迫使我们家庭破碎,妻离子散。
被恶人跟踪,火车上被抓,在公安局的黑窝里被迫害
邪恶的”六一零”凌驾于法律之上,他们不讲人身自由,更不讲人权,恶人背后跟踪我,在二零零三年正月二十那天,我在火车上突然被绑架,几个穿着便衣的小伙子拽着我不松手,到王岗车站强行把我拽下车,我问他们为什么抓我,他们说:你是李洪志的信徒就抓,还蛮横的说:你服不服?说着就上手翻兜、搜身,然后把我的眼睛用黑布蒙上,嘴也堵上,不讲人性的把我连推带搡塞到车里,摁着我不叫动,车开了段时间到了一个地方,叫我下车我不下,他们硬把我拽出来抬到楼上,我不知到了几楼,放下我打开我的眼睛和嘴。我问这是什么地方?说是哈市公安局。他们问我话,我不回答,就上来几个恶徒横眉瞪眼、恶狠狠的把我两手分开,两臂横抻铐在了暖气管子上,还问我,我不答。他们就用棉被把我头包上,推倒在地使劲踩我的背,大声叫着:说不说,你是哪的?叫什么名?不说就憋死你,连打带踢嘴里不停的诬蔑师父,诬蔑大法,还说叫你师父来救你呀。他们个个气急败坏。憋的我不呼吸了,快窒息了。他们才把我打开,等我缓过来,身上、脸上象水洗一样,大汗珠子不住的滴。他们照旧凶狠的逼问:说不说,不说还有别的招收拾你,有的是招,这里是专政机构,专制你们的地方,没有几个能出去的。这时我听一个恶人对其中一个恶人说:那两个屋的两个人要完蛋了,不能动了,没戏了。我知道还有大法弟子在这里被他们惨无人道的迫害。
目睹无辜者的惨状
到晚上他们把我送到另一个屋,在这里我看到一位大法弟子被迫害的人事不知,披头散发,衣服全是水,已经湿透了。另一位大法弟子被绑在铁椅子上,也是被迫害的披头散发的,身上、腿上、脚上都有伤,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有红的地方,大腿肿的很粗。这地方被抓进的人,送出的人都带黑头套,对外面没有任何招牌,世人根本不知道这地方是干啥的,实际这地方就是哈尔滨市公安局的恶人们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黑窝。
无辜被抄家,为要活命钱只好以绝食抗争
在黑窝呆到第二天,双城国保大队刘国臣、金婉智等三人把我拉回来到家一看,翻的乱七八糟,家被抄了,我问金婉智,是你们干的?金婉智做贼心虚不敢承认,谎称来小偷了。可是我的大法书,师父的画像、还有供果都拿走了。更无耻的是翻走了我仅有的五百元钱的生活费不给我。接着把我绑架到看守所。我向金婉智、刘国臣要那五百元钱和在火车被绑架时从我兜里翻出的一千四百元钱。他们不给说没拿。我说那是我唯一的活命钱,你们必须得给。金婉智说:还留办案呢。对如此无人道的做法,我以绝食做无声对抗,我对狱警说:我没犯法,信仰自由,修真善忍,做好人就不能抓、不能关,放我回家把钱给我得吃饭。没想到给钱得吃饭这句话被恶人耍了花招。
恶人使阴招,被骗劳教
他们要送我去劳教,但我不吃饭他们没法送,一天他们耍了个阴招让我吃饭,来了个恶人说:国保大队把钱给转过来了,一分不少,还给开了加两顿餐的票子让我吃饭。我信以为真就吃了饭,哪里知道受了恶人的骗、上了恶人的当。没过两天叫我出去,我不知干什么,到外面一看,警车、警察不少,警察看我出来一拥而上拽住我,死攥住我的手按手印,我不从,好几个恶人强拉硬拽,连踢带打,强行按手印,然后硬拉着往车里拽,我就是不从,恶警连打我好几个耳光,头发晕支撑不住,几个人硬把我塞到车里。在车里看见徐狱警(女的)王德顺两人,我叫王德顺把加餐的票子和剩的钱给我。他说现在不能给,等你回来再给你,什么时候还不花钱呢。我说现在就用,我没亲人来看我,你必须给。王德顺说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给,我给你保存。说着下车走了。
万家劳教所人间地狱
进了万家劳教所集训队,姓赵的所长和另一副所长非常邪恶,指使普教六、七个人扒大法弟子的衣服,扒光搜身,然后换囚服,不穿就打、就踢;蹲地砖不许动一动,动就狠踢;不让上厕所,吊起来上大挂;副所长用电棍一个一个的电,把电棍插到嘴里,不准出声,出声就用袜子把嘴塞住;专电最敏感的地方,逼你骂师父、骂大法、写三书,不写就用针在你身上胡乱扎、用烟头烧手背,邪恶至极,不仅我一个人,许多大法弟子都被折磨的屎尿都弄裤子里,邪恶根本不讲人性。
为了“转化”你,整天放诬陷师父、诬陷大法的录像给你洗脑,天天叫你宣誓、表决心、写体会。如果不写、不骂就蹲小号。
他们任意奴隶人,每天早五点起到晚十点超负荷的干活,完不成任务不让睡觉,罚蹲、罚站,任意想个花样折磨人,每个坏招都很残酷。还有不“转化”就加期、加任务,我在这种邪恶的环境中煎熬了三年,不仅使我遍体鳞伤,由于精神上的迫害,我满口的牙都掉了,那个人间地狱真是罄竹难书。
邪恶对善良的无耻
零五年的八月我终于从那个人间地狱熬回了家。回家后,我去看守所找到金婉智要我的加餐票子和两下加在一起的一千九百元钱,她不给,说办案了。我说:你们抓我,一没调查二没了解,只凭我是修法轮功的,就一手遮天,送我吃了三年的苦,办什么案哪?再说王德顺答应替我保管。她说:那你找他要去。我找到王德顺,他说:那是骗你的,目的是叫你吃饭好送去劳教,不吃饭怕那边不收,就给你开个假的加餐票子糊弄你,骗你吃饭好送你走。我才知道恶人为行恶是不讲道德的,我相信了他们设的圈套,上了大当。
善良的人啊总是受欺骗,我相信恶人也会遭恶报的。
付光柱,男,四十多岁,九龙坡区西南铝厂动力分厂职工。二零零九年十月被绑架关押在九龙坡区华严看守所,勒索家属交十三万元,谎称可免于判刑而被劳教,后被判刑三年,于二零一二年回家。
曹樱茂(又名曹培淑),女,一九四六年三月生,重庆市九龙坡区西南铝运输公司退休职工。二零零零年一月上北京证实法,被非法劫持回重庆市毛线沟拘留所,关押迫害十五天。二零零零年八月,被永川公安局非法抓到永川看守所迫害,后被非法判刑五年,关押在永川监狱遭受迫害。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被九龙坡区西彭镇派出所抓至华严拘留所,非法迫害十五天。二零零七年五月十七日,被西彭镇派出所非法抓捕到华严拘留所十五天,后被押至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宫秀英,女,一九五零年五月生,重庆市西南铝质量处退休职工。于二零零一年被重庆市九龙坡区公安分局、国保支队和西彭镇派出所的恶警强行搜家并抓捕到大渡口看守所,一个月后送至重庆市女子劳教所迫害十五个月。二零零八年三月,又被抓捕、抄家,押送至九龙坡区华严看守所,关押十三个月后,被非法判刑三年,在江津监狱遭受迫害,于二零一一年三月回家。
康厚平,男,一九四七年六月生,重庆市西南铝民生公司职工,园林设计师,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七日上午,在办公室被西彭镇派出所绑架到李家沱看守所,非法关押五十天后被送西山坪劳教所,于二零零三年三月二日出狱,出来后继续遭到监控、骚扰、逼写材料、盘问行踪和多次抄家,连电话本、美术创作超高都抄走了。二零零三年九月三日,又被关入白市驿龙凤洗脑班非法关押近一个月。
刘承英(音),女,五十多岁,重庆市西南铝五七厂职工,二零零一年七月被劳教一年半,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又被劳教一年。
徐辉碧,女,重庆市西南铝城小学高级教师,二零零三年在西彭镇某处高压电线上挂大法标语,前后挂过四次,前几次掉下来了,在第四次挂的时候,被潜伏在附近的警察抓捕,警察已经潜伏了三天。这件事后来在西南铝内部作了全厂通报。
徐辉碧被判刑五年,在九龙坡区看守所期间,遭受了酷刑折磨,进永川监狱时,生活已经不能自理,手不能活动,自己不能解开衣服和裤子的扣子,需要别人帮助,出行靠爬行,在这种情况下还被强行要求下车间劳动,加工鞋子,车间里空气污染很大。
二零零七年八月三十一日家人将她接回家中,在家中伤情加重,不能行走,去医院检查,发现肺已经烂了,于二零零八年三月七日含冤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