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真正的家在哪里
我今年四十五岁,十三岁那年,经人介绍,我从贫困的遥远的家乡来到这里,给养父母当儿子。因为养父母三十好几了还没有孩子。可是我来了以后,一年多他们生了一个女孩,又过了两年,他们又生了一个男孩。我感到我在这个家里实在是多余。我生性善良、性格内向,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我都一声不吭的忍着。我想:“我是这个家里多余的人,我往哪里走啊?我对家早已失去了记忆,茫茫天地哪里是我真正的家呀?我从贫困的生父母那里,来到相对富余的养父母这里,我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来了?”我百思不得其解。“我的家到底在何方?在没有找到真正的家之前,我都不会随便走的。
二、结善缘 妻学大法
本村一位善良的姑娘和我结伴成为夫妻。妻子十六岁天目就开了。她信佛,而且家里总是招来一帮子人烧香磕头。满屋里、院里都是烟,她劝我信,我不信,但我也不反对她信。
二零零五年一月一日,妻子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坚定的走入法轮大法中修炼。妻子修炼后说:“晚了,晚了,来的太晚了。”并且她想一日千里的突飞猛進,自然也少不了向我洪法。
我的常人心很重,一时走不進来,但是我相信“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知道危难来时念这九字吉言,就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三、千钧一发念大法
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三日,晚上七点多,刚刚上晚班。我的工作是焊油罐,油罐高七~八米,直径二点五米,重六吨。一个人站在里面可以打转转,油罐要放到一个木架上,用挂钩挂好固定牢固后才能动手操作。这天去挂钩的是一个新手,他把钩挂脱了。刚一开始操作油罐就倒下来了,连滚带压六吨重的油罐重重的压在我身上,说时迟那时快。当我看到那危险的一幕即将到来的时候,我的头脑非常清醒,这东西要是压到身上,躲不开就是肉饼,我几乎同时心中向大法师父发出求救的愿望,口中果断的喊出:“法轮大法”,那个好还没有来得及喊出来,我已经被重重的压在油罐下了。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过了一些时候,我觉得自己飘起来了,我飘啊飘啊,飘了很远很远,飘到一个山洞里,山洞里有很多怪兽,有大蟒、狮子、老虎等等,它们都向我张着大嘴要吃我。这时,我身体周围有一个火红的大罩严严的把我罩在里面,象一个大红球,动物们想吃我,可是它们根本沾不着我的边。这个大红球带着我走,实际上还是飘,飘啊飘啊,飘出了洞,我一直在大红球里面,所以心里有很安全的感觉。飘出了洞之后大红球不见了。我的身体一直是轻飘飘的,这一切都是真真切切的,可又好象是梦境。
四、人间三天救我忙
忽然,我睁开眼一看,周围全是白的,白屋子、白墙、穿着白衣服的人。我就问:“这是在哪里?”她们说:“这是在医院重症监护室,我们已经抢救你三天三夜了,都没有把你抢救过来,今天我们不再抢救你了,你倒醒过来了。”
原来我被砸后同事们都急了,七~八个人连拉带拽硬是把六吨重的油罐从我身上挪走,火速的把我送往医院。
医生一检查我全身零件都损坏了:心脏侧面破裂,肝胆裂开,十二指肠和胃裂个口,挤着脾,不能大小便,整个身体的上半部份是青紫色的,脸大的可怕,没有了脖子,张着嘴,两个眼球向外凸着,眼膜向外松动着,左手的一个手指的一块肉几乎要掉下来了,腰骨裂开,左腿断了三截,左脚可以三百六十度随便转,右腿肌腱筋彻底断开,右膝盖骨裸露在外面,大夫看到我这种情况知道是工伤,虽然是全力抢救,但是谁都没有把握,都觉得我十有八九是活不成,所以手指上的肉快掉了,只是用纱布捆上就完事了,右肌腱筋断了也没有接,只是把皮肤的开口缝上就完事了。
对我这样几乎被砸成肉饼的人,应该说大夫还是尽了最大的人道主义,她们日夜抢救,到最后每隔十分钟就要电击我一次,想把我击醒,但是她们使尽了解数也没有把我抢救过来,这已经是第四天了,她们都失望了,她们让我妻子准备后事,说:“该准备什么就准备什么吧。”她们不再抢救了。
与此同时重症监护室外,我们村的大法弟子昼夜不停的在发着正念,其中包括我的妻子和养母,养母一听说我的事,就从家里赶来,坐在那里盘腿立掌昼夜不停的发正念,求大法师父保佑我,妻子不仅日夜守护在我身边,为我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关注着我,她看到在油罐砸下来的一瞬间,师父用他那巨大的手垫在我的背上,向上托着油罐,师父在保护着我,她深信我一定能活过来。她还把我的事情告诉村里的同修,村里的大法弟子们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医院都为我向师父发出求救。
五、死而复生 托大法福
在医院认为我没有希望、向家属下了病危通知书时,我却奇迹般的死而复生。当时大法弟子都来看我,把MP3放在我的身边,叫我听师父讲法。大夫不再管我了,我的身体在迅速的恢复着健康,不久我就离开了医院。
这使所有的大夫们都震惊了,她们都说:“你命真大!”有的直接说:“你们家有人信佛吧?”我说:“托李洪志大师的福,我的母亲和妻子都是大法弟子。”
从此以后我坚定的走入大法中修炼了,我也找到了我真正的家。每当别人问我时,我说:“我的命是大法师父给的,我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坚定不移的修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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