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法轮功给了我一个健康身体
我出身在一个农民家庭,今年六十二岁。打我懂事起,就记的家里一是贫穷,二是病人多。全家七口人,大部份时间都有病人躺在床上呻吟。家中病人多,出工少,工分少,年年都是缺粮户,恶性循环,日子过的十分艰难。我常想:人要是不害病该有多好。
当兵后,我得了肝炎,住院几次,没彻底治好,常觉肝区疼痛不适,后又得痢疾住院,肠胃病经常发作,胃痛、腹胀、拉肚子,整日里浑身无力,头昏脑胀,食欲差。各种中西药不知吃喝了多少,到后来,吃药已经没效果了,有时犯病就干脆不吃药了,心想听天由命吧!在部队经常请病假,不能正常上班。
当时开始出现气功健身活动,在无奈的情况下,我开始接触气功,一上来,就觉的气功锻练祛病比吃药效果好,因为气功毕竟是超常的方法,顽固的肝病和肠胃病比原来好多了,精力比原来好了,走路有力气了,能坚持上班了。
健身气功属于低层次功法,病的根去不了,过一段时间又返上来,只是轻一些,所以我的肝区有时还是不舒服,肠胃病有时还会发作。从部队回地方后,我还坚持用气功锻练身体,先后练了四、五种气功,但练来练去,病时好时坏,就没坚持了。总觉的这些气功都不是我要找的真正的好功法,冥冥之中我好象在等待一种好的功法出现。
一九九六年五月是我终生难忘的最幸福的日子,是我人生的转折点。大约五月下旬的一天,我有幸看到了李洪志师父的讲法录像,第一眼看到师父,觉的似曾相识,就象在哪儿见过,师父是那样的慈悲,那样的正,那样的亲切,那样的威严,总看不够。师父讲的法,每个字,每句话都打到我的大脑深处,说到我的心坎上,只觉的讲的真好。我如饥似渴的听,越听越觉的师父讲的法理与其他气功师讲的根本不是一回事,语言通俗易懂,法理博大精深,师父的法理讲的非常清楚明了,不由的我不信。而且我本来从小就信神佛,崇尚修炼,这不正是我要找的吗?所以听法特别专心、入心,到了忘我的境地。
师父讲的法使我明白:人生病的原因是业力引起的,而业力是在另外空间存在的,业力又是因为人做了不好的事形成的,要彻底去掉病就要消业,而医院治病和一般气功治病却消不了业,只是把表皮的炎症等消掉了,把造成病的难往后推移了。所以到时间还会返出来,这就是为什么我的病总是不能从根上治好,因为我的业力没人帮助消,只有师父才能给我消,在什么条件下消呢?只有坚定修大法,炼五套功法,遇到矛盾找自己,修去自己的执着心,师父就给消业。
明白了这个法理后,我真的学法炼功抓的紧,修心去执着不含糊,我的身体一天天好起来,困扰我多年的肝病、肠胃病不知不觉中完全好了,从九六年五月至今十七年来自己已经与医院无缘了。医疗卡上的药费给亲朋好友买药或自己买一些日常用品,原来常常不能坚持正常上班的老病号,现在十七年来,都是无病一身轻,精神好,精力旺,六十多岁了,很多都说看上去最多五十来岁。这种美妙的感受在没修炼之前是从没有过的。
尽管中共邪党抹黑法轮功,对我進行长期迫害,抓我七、八次,关押我至少五次,到住所或办公地点骚扰次数更多。无论怎么迫害,我从没有动摇过,因为大法给了我许多许多,我是真正的受益者,我连感谢都来不及,怎么会听邪党的一派胡言乱语,怎么会去信邪党的那一套歪理邪说呢?当我被邪恶的六一零非法关進看守所时,我把大法的美好和自己身心受益的经历告诉给我遇到的每一个人——十几个犯人、狱警、检察官、法官以及到看守所看望我的亲朋好友,让他们都知道“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修炼法轮大法没有错,共产恶党的迫害是犯罪”。
二、法轮功让我做好人
二零零零年,在邪党迫害法轮功最疯狂的时候,邪恶的六一零和国安歹徒经常到我家和办公的地方干扰,我的日常生活都在恶警全天候的非法监视中,行动完全没有自由,精神上受到沉重打击,思想上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在无理的迫害下,艰难的过着每一天,思想在从来没有轻松的状态中一分一秒的煎熬。
但无论迫害多么险恶,压力再大,坚修大法的信念从不动摇,学法炼功抓的紧,遇事向内找修心性,邪恶妄图利用险恶的迫害压垮我,摧毁我修炼的意志,那是不可能的。那么它们就加上另一种方式,利用母亲的重病来折磨我,企图达到将我迫害的目地,结果仍然是徒劳的,不但没有将我整倒,反而使我更加精進。
二零零零年下半年,居住在乡下的八十岁高龄的母亲突然昏倒在床上,浑身冰冷,人事不省,抢救过来后,医院诊断为脑血栓引起半身瘫痪,由妹妹和我轮流回老家侍候。当有一次我请假去侍候母亲时,邪恶的国安歹徒叫人开车到乡下,不管不顾我正在照顾重病人,逼迫我立即回城,说上边国安来检查,要我当面表态。
我被迫上车,一路上我想,我老母病的九死一生,多么需要我在身边照料,他们却逼我去表什么态,共产邪党太没人性了。让我表态不炼,我做不到,我按真善忍做好人绝对没有错,我炼法轮功所有的病都不治而愈,身体健康了,这是坏事吗?
到国安办公室后,所谓“上边”来的恶警问我还炼法轮功没有,我说:“还在炼,不炼不舒服。”恶警们听了,脸色铁青,弄的本地恶警下不来台,认为我顽固,不给他们面子,恶狠狠的要我写几百份“悔过书”,交给他们等候处理。我不配合,一字不写。回家后,照常炼功学法。其间,老伴同修对我非常支持,她鼓励我:“一个字都不给他们写。”我继续向单位请假,去乡下照顾母亲。
一条腿瘫痪在床的母亲吃喝拉撒全在床上,脏臭麻烦自不必说,冬季乡下气温低,晚上母亲小便差不多一小时一次,用尿盆在床上接,最多一个晚上起来八次,基本不能睡觉,日子长了,早上起床后,头不舒服,走路有些摇晃,早上帮母亲穿好衣服后,扶她坐在漏木椅上解手,再用热水洗。然后侍候她洗脸、刷牙、吃早饭,晚上洗脸、刷牙、洗脚,有时还擦背,天天如此。同时还得洗三人的衣服,抽空帮父亲做饭,打扫房间内外卫生。
我是修炼人,不能让八十多岁的父亲太劳累,家务事我尽量多做一些。侍候母亲又脏又累又麻烦,晚上睡不好觉,白天还要干家务,作为大法弟子,我应该怎么对待呢?师父告诉我们:“所以在今后炼功中,你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魔难。没有这些魔难你怎么修啊?”[1]“为什么遇到这些问题?都是你自己欠下的业力造成的”[1]“你是承受了很大的痛苦了,所以你自身的业力也要得到转化。因为你付出了,承受多大,转化多大,都变成德。”[1]师父还告诉我们:“你老是慈悲的,与人为善的,做什么事情总是考虑别人”[1]。
我用大法的法理指导我。自己作为母亲的儿子,一定是有因缘关系的,不是无缘无故的。母亲有病,让我侍候,可能是我以前欠她的,通过这种形式还了,所以吃苦是高兴的事。同时通过吃苦消去我的业力,提高我的心性,这不是大好事吗?修炼人不是明白“心性多高功多高”[1]的法理吗?在吃苦的同时还得为母亲着想,尽量减轻她的痛苦,让她舒服一点,心里愉快一点,侍候中的每个细节都认真做好,把脏、臭、累、麻烦当作是我消业、提高心性的好机会。
想想古稀之人受这么大的罪,作为常人中的好人也应尽心尽力把母亲服侍好,否则,于心不忍。因为常人中还有一个“百善孝为先”的道理,我们修炼人要比常人中的好人做的还要好,还要优秀,才符合大法弟子的标准。后来认识到,这是邪恶在利用母亲的重病对我進行迫害,我不能一味的承受,应该否定迫害,在魔难中走正走好就是否定。
更重要的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如何坚持学法炼功,白天没有整块时间学法,就利用小块零碎时间背法,母亲吃完饭要休息一会儿,我就抓紧时间翻开《转法轮》背两句,背一小段。洗衣服不用动脑子,就把《转法轮》放在旁边,看一句,背一句,手不停在洗,大脑不住在背,反正采用各种方法背法,在那段时间,将《转法轮》第一讲背下来了。在当时和以后的修炼中和反迫害中,都起到了很好的指导作用。
在背的同时坚持炼功,虽然炼不全,但基本每天坚持,使我本体在不断变化,身体感觉良好,精力充沛,脸色也好,邻里乡亲都说一个儿子侍候瘫痪的母亲这么细致,这么负责,不怕脏,不怕苦,无怨言,整天乐呵呵的,真是大孝子。我跟他们讲:我们师父叫我们处处做一个好人,对谁都要好,何况自己的父母,我跟他们讲真相,都愿意听。
有一个邻居,是个女的,当时五十来岁,在娘家服侍瘫痪的母亲,当她嫌脏、不耐烦、发脾气时,她自己想:看人家(指我)服侍母亲做的多好,我应该象他那样,把母亲服侍好。后来她尽心尽责一直陪伴她母亲度过了最后的时光。这是她后来跟我讲的。
大约一年后,将母亲接到城中我的家里,我和同修老伴侍候了两年,母亲走了,她是被邪党迫害死的。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前,她修炼法轮功一年多,连感冒都很少,周围的乡亲都知道,邪恶的迫害发生后,父亲和她都不敢炼了,怕迫害,紧接着重病缠身,瘫痪在床,最后被病魔和红魔夺走生命。
母亲走后,不长时间给我妹妹托了一个梦,梦中说“法轮功很好,你们不能丢了”(丢:不炼的意思),可见,母亲已经得法了,所以对母亲将来的去处,我们也放心了。
我为什么要炼法轮功?因为法轮功好,不但使我身体好了,而且我的思想也变的越来越好了,社会上的毛病我几乎都没有,为人处世首先考虑别人,出现矛盾首先找自己不足,不争、不斗、不恨、不怨、不打、不骂、看淡了名利情,内心常保清静,你说好不好?我就是这样一个好人,是修炼法轮功修出来的。我还得修,把自己修的更好,一直把师父给我安排的路走完。我还得救人,救更多的人,一直到救人的数满。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