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我就不相信人死后就什么都没有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人活着又为了什么呢?一直对神佛及修炼都很向往的我,在修炼法轮大法之前并没有看过关于佛教及其它宗教等方面的书籍,也许冥冥之中我就只等着师父与大法对我的救度吧!也许是师父看我有修炼的心,让我在九六年春有幸看到了师父的讲法录像。当时我就想这就是我所在等待的真正的真传大法!大法那么正,那么好,我们全家人一口气就把师父的讲法录像看完了。当时我就在我家的客厅的地上看见了一个大大的卍,黄色的。从此我们全家一起走入了法轮大法的修炼。生逢大法洪传之时能得法并在大法中修炼,真是太幸运了!
修大法身心受益
看完录像的第二天我突然发烧了,也正如师父在《转法轮》中说的:“从今天开始,有的人会感到全身发冷,象得了重感冒一样,可能骨头都得疼。”由于刚得法我心里也有点不稳,把父亲给我煮的姜汤喝了,喝了后体温立刻从三十八度烧到了三十九点四度,我立刻悟到这是师父在点化我要把心放下。等我把心放下,第二天什么症状都没了,骨头也不疼了也不发烧了。大法真是神奇,师父讲的法都是真的。
还有一次我和同事同时发烧,这次发烧非常的严重,好象整个身体从里到外的热,晚上被子好像都要烤着了似的,师父在《转法轮》也告诉我们:“这一点跟大家说,你觉着“病”的怎么难过,希望你都坚持来,法难得。你越难受的时候说明物极必反,你整个身体要净化了,必须全部净化了。病根已经摘掉了,就剩这点黑气让它自己往出冒,让你承受那么一点难,遭一点罪,你一点不承受这是不行的。”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我没有把它当成是病,白天依然坚持上班,没有吃一片药,三天之后我就什么症状都没了。而和我同时发烧的同事,连吃药带打针,最后几乎晕厥过去。这位同事在我身上见证了大法的神奇,这也是后来不论邪恶怎么迫害我及诋毁大法,同事一直支持大法,支持我修炼。
我的父母修炼后的不长时间,父亲的心脏病好了,母亲的肩周炎、颈椎病等多种疾病不治而愈,直到今天,十六年了,他们再也没有吃过一次药。后来我的姥姥也得法修炼了。姥姥她不识字,没人和她一起学法的时候她只能靠听师父的讲法录音来学法。等有人和她一起学的时候她也能跟着看书,就这样不识字的姥姥能通读《转法轮》了。那些字只有在《转法轮》上她认识,把字单拿出来她就不认识了,真的是大法的神奇与无边的法力啊!姥姥身体一直都不好,从四十多岁就一把一把的吃药,九零年还因胃癌做了切除手术。当时医生就说她只能活个五年八年的,如今都二十二年过去了,姥姥都九十了,还很健康呢。姥姥的家人也同样见证了大法的神奇与美好,所以每一个人都很支持大法。他们在我父母被迫害的流离失所的时候,在被不断的骚扰迫害的时候都给了我们极大的支持和帮助。当我父母修炼法轮功而被非法抓捕、拘留的时候也能够积极的参与配合要人,还当面指责警察的违法行为。
佛恩浩荡
修炼就是做一个好人,做一个比好人还要好的人。作为一个修炼人的我严格按照真、善、忍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在工作上兢兢业业,在利益面前不去争,在单位里都知道我是个好人,也都知道我是炼法轮功的。就是在我被拘留迫害的时候同事都到拘留所来看我,还想了各种办法要把我接出来。就是在我進京上访告诉人们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的时候,被迫害的十几天不能正常上班,老板只是对我说:“好就在家炼吧。”一位副总在知道了我是修真、善、忍的之后,一改以前对我的猜疑及冷言冷语,对我十分尊重而且非常的信任,还把大法的音乐借去让她有病的母亲听,可见生命对真、善、忍的渴望。
在家庭中我也按照真、善、忍的标准来要求自己,使得丈夫及公、婆都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迫害大法是不对的。我丈夫在知道了我的父亲因修炼法轮功被单位停发了退休金后,找到了我父亲所在单位,要求单位退还我父亲应得的退休金。了解了真相的常人都在反对对大法弟子的迫害。随着对真、善、忍的打击使得道德日以千里的向下滑,丈夫开始是辞了工作在家,这一呆就是一、两年,后来等有了工作就有了外遇,一宿一宿的不回家,两个孩子当时还小。那时真的是象《转法轮》中说的:“怎么吃苦中之苦?举个例子说,这个人有一天上班去了。单位不太景气,人浮于事这个状况不行,单位要改革,要承包,多余人员得下来。他也是其中一个,一下饭碗丢了。这是啥心情?没有地方开支了,怎么生活呀?干点儿别的还不会,无精打采的回家了。刚到家,家里老人病了,病的很厉害,着急上火,赶快送医院去吧,好不容易借了钱住上医院了。回家给老人准备点东西,刚到家,学校老师找上门来说:你儿子把别人打坏了,你赶快去看看吧。刚处理好这个事回家了,往那一坐,来了电话说:你爱人有了外遇了。”当时觉的难太大了,真的太难了。可我清楚的知道我是大法弟子我一定要做好,要按高标准更高标准来要求自己。
无论我感到怎么难过,我不动心,当气恨心、色心、寂寞的心返上来的时候我就把它们消下去。它们一遍一遍的返,我就一遍一遍的消。无论他回不回来,干什么去了,我都好好的照顾两个孩子,做我自己应该做的。刚开始丈夫对我态度十分不好,后来他渐渐的也正常的回家了。当他开始回家的时候,那个女人就三番四次的来家里找他,有时候就是成天成宿的泡在我的家里。面对这种情况,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做好。我就一遍一遍的告诉我自己:“我是大法弟子,我一定要做好,一定要做好。”我给她讲大法的真相及三退的真相,也告诉她主要责任是在我的丈夫,是我丈夫亏欠了她,她有什么要求可以说出来。这样一趟一趟来也没有什么意义。她这么做对她的未来是没有好处的,以后不能做这种事了,要为自己负责任。她走了,我们家没有因为这些魔难而破裂,我深深的知道是大法使这个家保存了下来,使这一切变得美好,是师父对弟子的无尽呵护。是师父为弟子圆容了那一切。
魔难中师父一次次的慈悲呵护
二零零零年在听到有同修進京上访被抓被打,甚至被迫害致死,那种得了法的生命为了维护大法什么都可以舍弃的那种坚不可摧的正念,让我泪流满面。同时我也深深的知道天安门那里就是作为大法弟子应该去的地方,是证实大法要去的地方,也是我要去的地方,也是我此生必须要去的地方。大法和师父被诋毁、诬陷,作为得了法的生命怎么还能不站出来呢?!当我走上天安门广场的时候,当我大声喊出“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的时候我知道我来的太晚太晚。我知道师父在加持我,此时胆小的我不再害怕,天安门广场也变得如此的小,而我却变的如此的高大,仿佛一切都已经静止,仿佛全宇宙都能听到我的声音,那种感觉真的是太美好了!
我被抓到天安门公安分局后,又被送到密云公安分局。在路上我不断的告诉自己要正悟,要做好。所有的警察都不穿警服,先是两个人软硬兼施、看不行就让打手進来刑讯逼供。一会,一个看起来很凶的恶人進来,二话不说就要撕我的衣服,我心里跟师父说这不行啊,我的贞节怎么能被他玷污,于是我就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衣服,他就把手松开了。马上他就用拳头打我的头部太阳穴两侧及眼部、面部等处,我被打的当时没有了什么太多的意识,打了多久我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我也不知道,但感觉到嘴里有东西流出来,当时还以为是幻觉呢,后来才看到是血,流到衣服上了。迷迷糊糊的我当时还想死了就死了,死了也值得。但我清楚的知道是师父在保护着我,因为无论他打多少下我都没有疼痛的感觉,也就是一点都不疼,而且能清楚的意识到他每打一下就会有一道金光闪过。他两次把我踢倒在地,用鞋使劲踩我的小腹,使我的小便失禁,裤子都湿了。当时我只是看见他踩我的小腹,可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好象是他踩到的不是我而是别的东西一样,没有一点点疼痛。“我在替你们承受罪过,有的时候在替你们消业”[1],我想是师父替我承受了疼痛,这是千真万确的啊。慈悲的师父用以自己巨大承受让弟子们闯过了这一关啊。后来我被送到驻京办事处关押。我是多么的想逃出去啊,我是多少的不愿意成为阶下囚啊。我深深的知道作为大法弟子我要放下求出去的一颗心,我是因为没做好才被关到这里来的,首先我应该同化大法把心性提高上来才行。我们一起被非法关押的同修开始学师父《北美大湖区法会讲法》,学完法我觉的自己变的不一样了,我感觉到我周围有一大法轮在旋转,美妙极了。我知道师父是在鼓励我,告诉我师父就在我身边。
后来当我走出驻京办事处的门坐上出租车的时候,我和同修都双手合十感谢师父的救命之恩。这也再一次见证了大法的神奇和师父的慈悲。被打后的我头部硕大,眼部紫黑呈一条缝,面部紫青,无法看出原来的面貌。姐夫本来想说我一顿,可看见我被打成那样二话没说就带我上医院去看眼睛。我想就是要让他见证大法的神奇,果然一检查视力完全正常,几天后我的面部就恢复了,十天左右我的眼部也好了,恢复如初。真的已经不能用语言形容佛恩浩荡与佛法无边了。
发正念神通除恶展
二零零一年师父讲了发正念的法,我觉的就象师父在《转法轮》中说的“我把我的功分给我带的弟子,每人一份,都是上百种功能合成的能量团。”师父把功能给了我们,让我们发正念除恶,减少损失更好的救度众生。也正如师父在〈正念的作用〉一文中说的:“为了减少对大法以至大法弟子的迫害,所以我才叫弟子们发正念,清除它们对正法有意的破坏,从而减少大法弟子在被迫害中不应该承受的,同时救度众生,圆满大法弟子的世界。”
从九九年邪恶开始迫害法轮功以来,警察就经常的到我家中骚扰,到我父亲所在的单位骚扰。二零零一年的一天,片警带十多个警察把我的父母绑架了,使他们从此过上了有家不能回流离失所的日子。我也面临被迫害的危险,但我凭着对师父与大法的坚信依然照常工作、生活。我就这样坚持着,片警一直没有找到我,我知道这是师父的保护。后来听说这个片警调走了,片警(他也曾经拘留过我)和举报我家的楼长也不同程度的遭到了恶报,后来听说死了。二零零三年的一天,新片警察突然找到我的单位,要求我为我父母写个保证,被我拒绝了,我不停的发正念清除邪恶、消除我的怕心,同时开始给他讲大法的真相,一直僵持很长时间,他看我一直不配合坐不住了就走了,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又一次闯过来了。后来他以开十六大为由给我打过电话,被我严厉拒绝后就再也没来过电话了,后来听说他也调走了。
自从师父告诉发正念,我一直坚持发正念,晚上十二点的时候经常是一发就是一个小时。如果平时感觉到有邪恶压过来的时候,就一直发正念,一发就是几个小时。在邪恶迫害最疯狂的时候,我就是这样走过来的。
因为发正念也展现了法轮大法的神奇:二零零一年的一天,我到医院做产前的定期检查,前几次检查都很正常,这次做完B超后医生说胎儿的羊水只有零点五,要求我终止妊娠,这不就是要杀了我的孩子吗?我想到了师父,只有师父能够救我和孩子。我请师父加持我,我发了一宿的正念,第二天到医院去做B超,医生说一切都正常。今年我的儿子都十一岁了,生龙活虎非常的健康,真的是非常非常感谢师父对我和孩子的保护。
还有一次突然发烧,我开始向内找我的问题,当我意识到这是邪恶对我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时,我就开始立掌发正念,发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我开始大汗如雨之后就什么事都没了象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也不发烧了,骨头也不疼了。有一次听说有个地方的展览栏里有诽谤大法的宣传,这样会毒害多少众生啊,我听说就立掌发正念,我一直发正念,邪恶不让我发正念,当时手都立不起来,就感觉到有东西把我的手往下压,我就一直顶着劲坚持着,我的手因为一直顶着劲一直在发抖,我就不让手发抖,把手顶在桌子上发正念,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手不再抖了。
那次以后,我发正念的状态一直都很好,手没再抖过,连一下的情况都很少。不知道发了多久,后来我在天目中看到“真、善、忍”三个大字,我想师父是在告诉我邪恶被清除了。果然等我去看的时候,那诽谤大法的宣传栏没了。还有一次也是小区内有诽谤大法的宣传画,很多。那时这种东西非常多,我发正念,看还没下去,我就跑过去把这毒害众生的邪恶东西撕了下来,因为太多了,有几米长,纸还很硬,正愁怎么办的时候,正好来了个看似捡破烂的人,他把它收拾收拾拿走了,整个过程前后没有几分钟。每次回想起来都觉的太神奇了。真的是象《转法轮》中讲的“回头刚要说谢谢,一看马路上一个人也没有,静静的。他立刻明白了:是老师在保护我呢!”每一次都是师父在保护我呢!真的是用语言无法形容师父为弟子所做的一切啊!
二零零八年的一天,我父母为了配合营救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去黑窝近距离发正念被非法拘留在异地。从我知道消息开始我就一直不停的发正念,一发就是几个小时,成宿的发正念,太困了就睡一会起来再发。在我发正念的时候就感觉到师父在不停的加持着我,还不停的点化着我,启悟我的正念,也能看到另外空间庄严殊胜的景象,这更增强了我对正法修炼的坚定信念。师父说过:“你身体这个反应、那个反应,如果你是个炼功人都是好事。”[2]我就把这当成好事。
师父还说“正法必成,大法弟子必成。”[3]从第二天开始我就一直坚持着去上当地派出所、公安局、拘留所等地去要人,一天不放人我就一天不停止。因为被抓的人很多,在我们当地影响也是很大的。同修知道后很快的形成了一个整体,有配合讲真相要人的,有配合近距离发正念的,有坚持在家发正念加持的。真如师父讲的“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4]因为是异地,每天都是早晨出门直到晚上九点多才能回来。就是在路上我也一直不停的发正念,到了地方只要见到的人都和他们讲清大法的真相,每个同修都是这样做的,无论你是警察也好,是邪党人员也好,普通的老百姓也好,都告诉你大法的真相和三退的真相。当我们找到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警的时候,恶警一开始就是推托,我们还是天天坚持去找,恶警因为理亏还不肯放人就开始威胁恐吓,扬言要抓去找他们要人的人。一看大法弟子还是坚持没有退缩,就陆续的放了几个人,剩下的他们说什么也不肯放了。我们还是坚持着去找,恶警就报到了省里(后来听说还报到了北京),让当地的六一零来把去要人的家属接回去。
师父在《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一文中讲:“作为一名大法弟子,为什么在承受迫害时怕邪恶之徒呢?关键是有执著心,否则就不要消极承受,时刻用正念正视恶人。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我们一直不停的发正念,同时给所有的人讲大法的真相和三退的真相,同时向他们说明我们来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非法抓人不放,一直说给解决还出尔反尔。我们一直都不动心就听师父的,不跟邪恶走,邪恶最后招都使尽了也就走了。
又一次在师父的慈悲点悟与加持下闯过来了,极大的震撼了邪恶。邪恶表面看异常的嚣张,但我发正念的时候看到的正好相反,那两个主要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警很害怕的跪在地上发抖,我悟到大法弟子的坚定正念邪恶是非常害怕的,只是用表面的嚣张来维持邪恶(发正念使得邪恶大量的减少)。邪恶还是不放人,我们就找到关押大法弟子的拘留所。拘留所真是个邪恶聚集的地方,到了那就感觉到阴风瑟瑟。当时正值冬天非常的冷。我们要求看人,不让看人我们也不走,不让看人我们就喊大法弟子是好人,要求放人等。喊的时候就感觉到全宇宙的生命都在听一样,那种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没有了害怕、没有了恐惧,只有对大法的坚定正念,被一种正的能量包围着。
东北的冬天真的是很冷很冷,我们几个同修一连几天一直都坚持着,一呆就是一天,一直到天黑了才走。最后,邪恶没有办法就把所有的同修都放了。一连十几天的四处奔走,晚上还要不停的发正念,就这十几天我瘦了十几斤,到最后接我父亲的时候,我几乎都要支持不住了,可亲属不是这个有事就是那个有事,没一个人跟我去接的,当时就感觉到邪恶一下又压下来了,大有要命的感觉。一路上我不停的发正念,在师父的加持下,终于把被关押了十几天的将近七十岁的老人给接回了家。
邪恶的迫害还远没有结束,二零零九年的一天,我突然接到父亲电话说家里外面来了好多警察要闯進家中抓人。然后电话就再也不通了。我马上发正念清除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不能让邪恶得逞。当同修知道了此事也都发正念除恶。对于突如其来的邪恶迫害,我怕心不断的往上返,我也一直不停的发正念在消。后来听说邪恶把我父母带到了派出所,对于是不是立刻去派出所要人,我还是有点正念不足。我知道作为大法弟子这就是我应该做的。作为人的一面我还是很不稳。我就问同修我应不应该去,我问了三遍同修回答了我三遍“应该去!”
我知道那是师父借同修的嘴来告诉我应该去啊。我在路上看见了常人的亲属,他告诉我让我去派出所去看看我妈,我让他和我一起去,他说你自己去就行。当时我听明白了,是师父告诉我说我一个人去就行。我来到派出所,看见迫害老人的警察我就质问他们为什么把这么大年纪的老人抓来,炼法轮功不犯法,同时给他们讲大法的真相与三退保平安的真相。我看到我的父母也在不断的给警察讲着真相。当我下楼走出派出所的时候,我看见有两个老年同修就坐在派出所一楼的椅子上发正念加持着我,当时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被她们无私无我的境界所感动。后来听说有很多大法弟子到派出所周围近距离发正念加持。等我再次走進派出所的时候,有一位同修听说此事后也来到派出所讲真相,讲大法的美好,讲神韵,讲新唐人电视台,讲国外及香港等都公开的学炼,她讲的声音越来越大,派出所里有很多警察没有一个人来阻止她,她就这样一直的讲着,真的是了不起。还有一位同修听说后到派出所来送真相光碟给这些参与迫害的警察。就这样我来来回回几趟下来,天就已经黑了,我就是一直在坚持着,邪恶也没有动静就这样僵持着,正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样突破的时候,不知道还要营救多少天的时候,父母奇迹般的平安的走出了派出所的大门。是师父,一定是慈悲的师父又一次救了我们全家。真的衷心的谢谢师父的加持,谢谢同修的加持与配合。只有这么伟大的佛法才能造就出这么伟大的大法弟子啊。
以上仅是个人体悟,不当之处请慈悲指正,合十!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休斯顿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法解 》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