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共恶首江泽民团伙疯狂迫害法轮功后,我们和许多人家一样深受其害,遭非法关押、非法劳教,非法判刑,妹妹在这场迫害中含冤离去!作为一名法轮佛法的受益者,我用亲身经历,呼唤善良,呼吁停止迫害。我希望我所经历的人权迫害不再发生在任何人身上!
(一)在劳教所遭电击、毒打、奴役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后,我三次想上访反映炼功受益的真实情况,却都被警察无理拦截、非法拘留一个月。舒兰市公安局南山看守所非法强制无辜的法轮功学员劳动修道,时间是一九九九年十月到十一月。我记得,当时舒兰北城派出所的人等非法把我们从北京劫持回当地,无理收缴法轮功学员身上的钱,回到当地,杜玉琢又决定挨家扣钱。找到我父母,父母要文件,否则不给。他们就上父母单位邮电局领导那要求扣工资,领导说职工工资受法律保护,有文件就扣,没有文件不能随便扣职工工资,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
回家后,舒兰市北城街道安排了满满一个月的人员值班,非法拘禁我和李某某等在北城街道,阻止我们上访。我告诉他们法轮功是教人向善的高德大法,祛病健身,让人受益无穷。何况上访自由,公民的上访权利不受侵犯。我自由后,又被监视居住,我们的正常生活完全被打乱了。在这种情况下,二零零零年一位同修和我上北京上访。想不到的是:在北京信访办门口布满了警车,各地都有人拦截绑架上访的法轮功学员,而且把我们非法劳教迫害一年。我因炼功被无理加期八个月。
吉林省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是一座名副其实的人间地狱——邪恶、恐怖!在那里遭受劳教迫害的日子是最黑暗的一段日子!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一年,每天电棍噼里啪啦地电人,毫无人性!恶警知法犯法,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法轮功学员滥用刑罚,强制转化,管教室不时传来惨叫声。我只因为不读诬蔑大法的书就被恶警李队长电;狱警唆使吸毒、卖淫的劳改人员用塑料管子“小白龙”打人阻止炼功,还有“开飞机”等等体罚虐待;普遍强制奴役劳动,无论老弱病残都从早上五点一直干到晚上十一点,正常人都受不了,致使很多人生病!上抻刑,有的人被逼疯,如王秀芬,又被送入精神病院迫害(已被迫害致死。)还有很多不得人知的迫害,单独、封闭、门窗遮蔽的严严的,见不得人。一面迫害着人,企图剥夺人说真话的权利,炼功的自由,信仰真、善、忍的自由;一面叫人为邪党唱赞歌,扼杀人的灵魂。
(二)和妹妹分别被枉判十年、十二年
从劳教所回家后,为了避免骚扰,我不得不离开家。二零零三年十一月,舒兰街矿派出所以郭威为首的一群恶警在我出门打水时一闯而入,把我死死按在床上,床板当时就折了,恶警把我和妹妹秘密绑架。对我们非法搜身,妹妹反对他的流氓行为,他气急败坏,左右开弓打两个嘴巴子。又把我们的三、四千现金、手机、电脑、打印机等有用物品全抢走了,与强盗无异。恶警把衣物套在我们头上劫持到舒兰市公安局连夜非法审讯,一无所获后又连夜劫持到南山看守所,收走了外衣,不通知家人。我们俩绝食抗议。
第二天,舒兰市公安局局长辛河、李卓、李耀臣、李甲哲、王庭柏等雇佣黑社会两个打手,在南山看守所把我姐妹俩绑在审讯的椅子上刑讯逼供,上背铐,残忍地往鼻子、嘴、甚至眼睛灌芥末油,灌得满身都是,烧得五内俱焚,又用硬物扎耳孔等等。有的警察说,对两个孩子这样太没人性了!有的说以后不准在这里审讯!中共恶徒们在我绝食一个月的情况下非法秘密开庭,不通知家属。父亲据理力 争,才进来。家里请了律师,他们却不让介入,当场都是公检法内部人员。检察院编造所谓的“证据材料”,起诉书的内容是诬告陷害。法庭上,法官诬蔑法轮大法,我要依据事实辩护,本来人人都有说真话的权利,可法官刘勇却阻止我说话!辛河向公诉人杨广友摆手示意绕开法律,妹妹抗议说:信仰是受宪法保护的,讲真相是应该的。更何况捏造虚假材料强加罪名诬告、陷害。妹妹揭露李甲哲等暴力取证,李甲哲在后面不住地谩骂。
我和妹妹被非法枉判十年、十二年,我们提出无罪上诉,法官却无法无天,又各加两年!二零零四年五月被押到长春黑嘴子监狱迫害。妹妹因迫害严重检查出肺结核监狱拒收保外就医。我回来后才明确知道妹妹后来有家不能回,二零零九年在流离失所中含冤离世。
(三)在监狱遭受“五马分尸”、抻刑等迫害
监狱里不断地反复灌输谎言,听不到法轮功的真话,说你什么就是什么,然后强制人写作业、思想汇报,这都是对人的精神控制。连不炼功的人都未能幸免,天天洗脑企图掩盖真相,改变人对法轮佛法的正信。敢说大法好的,或被认为诬蔑不彻底的,就被“严管”:期间,不许洗澡、不许说话、不许正常上厕所、不许正常洗衣服、长期不许正常睡觉(普遍早五点到晚十一点)、罚站,最后是封闭、隔离,围攻式的威逼、骗子欺骗、高压,还有抻刑虐待迫害,强制学员、弟子攻击师父,数不胜数的人受到各种迫害。尤其曹虹当队长的时候,恐怖弥漫着,谎言与欺骗流行!骗子、“包夹”常威胁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不转化的下场不是死,就是疯!”如:二零零九年何华不转化就被说成是疯子。
二零零四年九月,我在监狱检查出肺结核,隔离治疗。我写了上诉书,不被受理。二零零五年四月,为了让身体恢复健康我开始炼功,很快被押回监区四楼小号迫害,刘春洋、史传霞、商万芬三人四月十三日当天就把我“五马分尸”一样四肢吊起,上抻刑迫害,四肢都被抻到极限,绳子深深的勒到了肉里,从早到晚固定,大小便无人问津。我每分钟都在极度痛苦中挨过。刘春洋(刑期十五年,组织卖淫罪)很恶,晚上十点多钟突然用被子捂上我头部,使我窒息,靠着对法轮大法的坚信,我才走过来;第三天下午,刘春洋往我脚上使劲压被子、压枕头,让我痛苦无比,逼我写五书。
我不知道被绑了多少天,狱警吕敏、监狱长武泽云、队长周晓丽、不同时间进小号企图转化我,她们没有任何制止“包夹”抻刑迫害的意思,说明这是中共监狱长直接指使狱警、犯人犯罪,故意伤害、虐待,放任这种对法轮功学员的痛苦折磨罪行!上抻刑一个月后,我手颤抖的厉害,后来不能正常写字;四肢终日冰凉、麻木,血脉不通、行走困难;四肢腕部都伤痕累累;身体多处疼痛难忍;大脑反应迟钝,不好使。这种迫害严重摧残人身心健康,精神的痛苦是难以想象的,让人压抑,不信任别人!接见时不让说法轮功好,否则掐电话。“包夹”欺骗说监狱是人性化管理等,堂而皇之地掩盖迫害行为。后来我知道,狱警对那些迫害结果达到她们满意的“包夹”都给满分,对打人的违纪行为还有表面批评而背地里给暗奖分的,如史传霞等。我遭迫害长期发低烧,加上双脚麻木浮肿,申大夫对我的身体情况不置可否,院长出于责任曾劝过大队长曹虹,可她仍一意孤行,迫害法轮功学员。那一段时间监区上医院的人是最多的,因为法轮功学员受到的身心迫害是极其严重的。
二零零八年我被迫参加奴役劳动,在二队生产电动牙刷零件,狱警是杨曦。生产队长于继红给下的劳动任务非常的大,加班加点地干,累的筋疲力尽。点焊点到一天五千到七千个零件。平时晚上还要上两个小时诽谤法轮功的课,每次都是对精神的折磨!当年曹虹调到七大队,换队长张淑珍。二零一一年十月我看到,为了让新来的法轮功学员写“五书”,邪悟者李海红、老“包夹”庞淑艳罚站迫害高玉香,不许睡觉,甚至有时到凌晨两、三点钟,双脚肿的穿不上鞋,庞淑艳辱骂高玉香,她不转化,又被李长芝、李新琴等(两人现在好多了)在狱警的默许下,在四楼七号、三楼单独隔离,先后两次抻刑迫害,出来后判若两人!恶人恶行害人之深令人痛心!不知不觉扼杀了人的灵魂!甚至连六十多岁的老人如王庆文等都未能幸免!良心何在?!
(四)反迫害遭折磨:吊铐、野蛮灌食
二零一二年三月二日,我郑重向队长提出:法轮功是正法。当天下午就被转到四队,狱警沙丽丽。我写申诉:真、善、忍无罪!讲真相是正当的,不违法,更不犯罪,同时揭露监狱正在发生的迫害,向我说谎话伤害过的人真诚道歉,弥补给大法造成的损失,堂堂正正做人。
三月八日我早上炼功,李冬梅、马研等把我从六号监舍拖到四楼库房里,新来的狱警拿来手铐把我吊铐起来,我拒绝,我被折腾得浑身无力,脸色苍白。过了一段时间,狱警来打开手铐时我很痛苦,我被送回。手铐勒进肉里,至今还有伤痕。九日晚上我一炼功几个人就把我拽到活动室罚站;约四月份我被封闭关押转到三楼,我炼功“包夹”晚上多次打开窗户冻我;封闭隔离关押三楼、五楼来回换地方,给人造成精神紧张;严密封锁消息,别人根本不知道发生在我身上的迫害。
当时她们还以我吃得少为借口,几个人强按着我野蛮灌食、灌药;过了两天把我双手绑在床上按着腿和脚强制野蛮灌食;一次鼻饲管插到了气管里,险些丧命;一段时间后,我内脏痉挛、呕吐、经常鼻子出血,鼻孔被血堵住;内脏插管很痛苦……
长期负责“包夹”迫害法轮功的刑事犯,大家都说她们心理变态,凶狠冷漠。确实是这样。比如:我不点号,说法轮功无罪,老“包夹”犯人马研就无人性地用擦地的抹布堵我嘴,不让说真话;我炼功,她多次殴打我,把我摔倒在地,那以后我多次眼前发黑。而狱警指使老犯人带新犯人,她们很快开始学坏,离善良本性越来越远。迫害善良,只能使人良心泯灭、道德沦丧!比如二十左右的李红运,在看守所经大法弟子讲真相,刚来时一心想改邪归正,但被老“包夹”带过一段时间后就开始虐待法轮功学员,甚至老人!我揭露她们打人恶行,主管队长也说,她们后来都有所收敛、改变。
四月十一日晚上我炼功,杨爽、古尼娜强行扒光我衣服,一群刑事犯责骂我,连踢带踹,阴冷的天气打开窗户冻我;第二天,我被迫绝食维护人权。提出:扒光衣服,阻止炼功,是侵犯人权!炼功洪法,天经地义,不容侵犯!事后,狱警给马研、杨爽等参与打人者每人扣了二分算作惩罚。
(五)生命垂危
我被折磨得皮包骨,各种无理虐待给我的身心造成了严重的伤害。赵丽英、徐长平用“上抻刑”威胁我,甚至恐吓我说“监狱有死亡名额”。五月十六日上午她们竟然关上门,把我抻起来迫害!狱警来了我马上揭露她们,并把她们的恶行揭露给接见我的人带给外界,制止了迫害。俩人殴打一度导致我小便失禁。晚上她俩多次殴打我阻止我炼功,甚至想方设法长时间把我四肢捆绑在床上折磨;在五楼用被子捂我头阻止我揭露她们的恶行;常恐吓我“闭嘴!”打嘴巴子、用鞋垫堵我嘴;在医院用辣椒筋抹我嘴;赵丽英、李新琴甚至用辣椒水浇我身体阴部,阻止我揭露她们……
人拥有看病就医的自主权,强制就医是侵犯人权,况且是药三分毒。零六年到一二年,绝食后就被强制灌药、连续几天打四、五个小时毒针,身上经常被按得青一块、紫一块!王大夫用各种借口唆使“包夹”把我捆绑固定在床上,晚八点到早八点,后来看我身体根本受不了,减少了时间。
五月份在五楼小屋,长期坐小凳我的臀部坐出两块疮疤,大队长张淑珍把我穿的棉裤后臀剪开两个大洞,四肢绑在床上,强制抹药,一天一宿后,两个胳膊都麻木僵直,抬不起来,几个月后我的胳膊才开始有所好转。
因为我没结婚,所以我反对下导尿管,开始大夫认同,可后来,找来两个大夫强制检查,然后几个人竟然按着我强制下导尿管,这是毫无人性的野蛮行医!强制接尿导致我一度小便失禁排尿不正常;以治病为借口,晚上长期上“死人床”迫害,使我四肢僵硬、行动迟缓,头脑昏沉不清醒,身心受到严重破坏。
二零一二年七月份在省公安医院,除洗漱十分钟外,整日都强制用手铐铐在床上,这也是严重损害人身心健康的人权侵犯。八月份,我写起诉书起诉江泽民侵犯人权,狱警说“江泽民死了!”
十二月中旬,强制灌食后,我连续呕吐黑色液体,上死人床强制就医后眩晕、昏迷、胃剧痛,痉挛。十二月十五日孙季生队长把我手脚轮番铐在床上强制输液,十六日我被释放。
出来后我才知道无数人关心我,感谢国内外法轮功学员、正义人士的关注与声援,感谢父母、善良人们的关心和营救!把我从魔窟中营救出来!父母已年过七旬,因为我和妹妹遭受的迫害操碎了心,十三年来为我们的自由、安危,风尘仆仆,奔波于公检法部门,历尽艰辛!
我记得的狱警的名字有:
强制洗脑学习班:沙丽丽 孙季生 陈园园 张淑珍
别的地方:杜 研 于继红 杨 曦 倪笑红 周晓丽 曹 红 魏丽慧 王丽君 刘明华
医院:王大夫 刘大夫 王护士长 彭护士长 崔院长 宫院长
参与过迫害法轮功的刑事犯有:庞淑艳 汪秀芳 马艳红 何方楠 关颖 关丽平 徐长平 赵丽英 韩立洁 崔洋 高原 刘春洋 李冬梅 马研 万红冰 周佰凤 徐丽 李新琴 李长芝 杨爽 古尼娜 杨晓杰 李玉苹 李红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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